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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真神

作者:迷路的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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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第四十二章

然而這事太奇怪了,其它大國不清楚內幕,也許還在打探情報,而清楚內幕的英克雷聯邦,也當然不會說出來廣泛告知。
阿隆娜明顯不明白這番話的深意。
女警痛哼一聲,手臂被強行反轉擰在了身後,又被一腳踏中腿部,立馬跪倒在了地上。
請俞伏在咖啡館坐下,阿隆娜毫不猶豫地回答。
換做是以前的俞伏,恐怕已經惶恐萬分,百思不得其解,甚至嚇壞了。可如今第二世的俞伏,經歷了這一個多月來的事件,他已是漸漸習慣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不同了!
俞伏奇怪地看了她幾眼,「你好歹也是個警察,為什麼會說出這種話來,激怒我對你的處境可沒好處。」
「一個路過的遊客而已。」
阿隆娜帶著他來這裏,讓俞伏可以從左邊進去參觀,她則在外面等候。
嗯,真是不巧,他借住的無人屋子,居然是當地警察的住所。
難道說因為和平太久了?
女警趴在地上,被銬在沉重的桌腿上,她努力了下,很難動彈,暗自後悔當初為什麼要買這麼重的實木餐桌。
俞伏沒問為什麼,你要幹什麼,他就只是簡單地一點頭。
俞伏拉開椅子坐下,迫不及待的露西咿呀咿呀叫著,胖乎乎的小手努力地往前試探,直到他拿起勺子給其餵了一口沙拉,她才變得安靜。
說起來,最開始的時候,俞伏錯以為露西可能皮膚之下其實是機械,這一層皮膚只是用來偽裝的,結果雖然露西表現出了非人的能力,可卻還是要吃喝拉撒,這就令俞伏有些不解了。
「啊……」
「我憋不住。」
女警喝道:「這附近可是還有人的,你就不怕我大聲叫人?」
她下意識地往窗戶外看去,落日的餘暉灑在街道上,染上了一層金黃的色料,如往常一樣並不奇怪。
「不知道。」
在這個沒人居住的屋子內,主人可能尚未回家,裏面的傢具家電一應俱全,他找了燒水壺,燒了熱水,再給兌了牛奶,吹了吹,送到露西的嘴邊。
「都不想喝牛奶,只想吃餅乾了嗎?」
阿隆娜想了想,說道:「你知道哭牆的歷史嗎?」
他翹著腿,躺在沙發上正思索著,忽地耳朵一動,察覺到了外面進來的人。
俞伏嘆了口氣,把彈匣從手槍內彈出來,隨手一扔。
女警從廚房內走出來,伸出手:「自我介紹下,阿隆娜·萊法利。」
「你不餓?還是……」
俞伏站起身來,也並沒去真的把手銬上,而是說道:「很抱歉,確實是我擅自闖入了你的家,這是毀了你家門的維修費,我這就走。」
「你是第一次來聖城嗎?」
咖啡館內安靜的有些過分了。
但以上的力量,都遠遠不如他現在擁有的真實力量。
阿隆娜很想反駁,什麼叫不是普通的小孩,可一想到昨晚那被不可思議捏成廢鐵的手銬,她還是忍耐住了。
難道人類也能超越極限?
聽到俞伏說不知,阿隆娜來了興趣,立馬興緻勃勃開始給俞伏介紹哭牆的來歷m•hetubook•com•com。可對於這些宗教歷史,俞伏並不感興趣,敷衍聽完阿隆娜的介紹,直到下車后,總算是結束了對以往歲月的吹噓。
地位是力量。
阿隆娜一愣,深吸一口氣,「來吧,先吃早餐。」
「那我想你應該需要一名導遊。」
說到底,哭牆是舊城的遺址,並不出奇,一座普通的城牆,因為承載了歷史和宗教,才被世人廣為所知。
只是俞伏並未轉頭,也甚至都沒動彈一下,那進來的人小心翼翼地進來,看到了大廳沙發上躺著的俞伏,立即呵斥:「你是誰?」
「這麼快?」
也許抽點血送去檢測識別下DNA,可以發現點什麼線索。
阿隆娜忽地覺察到了不對勁,不知何時,咖啡館內的其它客人都離開了。
在宗教人士看來,他就是個茅坑內頑固不化的臭石頭。
「普通小孩?」
女警第一個反應,對方是在變魔術。
俞伏老實回答。
錫安反恐特種警察部隊!
這女人到底是怎麼想的?
俞伏站起身來,「真是一門好技術,連我都差點忽略過去了。」
這比直接殺了那些人,還要有意思。
他裝聾作啞,就像沒聽到似的,女警終歸還是太忌憚俞伏方才的手段了,咬了咬嘴唇,回到另外個房間去了。
阿隆娜只是撇頭一看,就知道了沖入進來的是誰。
可女人哪兒會這麼簡單饒恕,她繼續呵斥:「你沒聽到我的話嗎?立即把手銬自己銬上,否則對待一名闖入者,我有權開槍。」
「嘭!」
變成廢鐵的手銬扔在女警面前,俞伏警告說道:「女士,下一次我可就沒那麼好說話了。」
看著露西捧著餅乾在那裡像松鼠一樣啃食,俞伏躺到了沙發上,把電視機打開。
就如政府是國家進行統治和社會管理的機關,是國家意志的體現,它的威嚴來自於暴力這一最原始的力量。
顯而易見,對方是給俞伏準備的。
金錢是力量。
雖然整個咖啡館在他們進來時,也僅有兩桌客人,可此時,卻僅剩了他們兩人了。
這他媽是人能辦到的?
因為事情過於震驚,女警一時間獃滯在了原地。
「……」
可是露西還是伸著小手把碗推開。
還好多年來的良好訓練,還是令女警隨即反應,眼看俞伏雖然不知用什麼詭異的方法奪過了手槍,卻倒握著槍把,她立馬抓住機會,上前一記拳頭直擊俞伏的喉嚨。
女警驚魂未定,發現自己被強行銬住,又驚又怒。
是以,既然俞伏他已然擁有比任何國家和組織,甚至凌駕于全人類文明以上的暴力,那麼人類任何的針對都只是做無用功。
俞伏覺得這樣不大好,可對面又不是真的人類嬰兒,人類的經驗還真的不一定能用在她的身上。
以俞伏如今的身體力量,他屈指一彈,是能把鋼鐵都彈出迸裂條紋的,威力不亞於狙擊槍的鋼芯彈頭一擊,要真的有心,女警的肘部非得當即斷裂,血肉飛濺不可。
「你不用和*圖*書……把她當做普通小孩來看待。」
她想幹嘛?
他沉吟了片刻,要說他與電子天使的交手能隱瞞過世界各大國,應該是不可能的,如今電子偵察衛星連洲際導彈發射都能察覺,更不用說他製造的宛如核彈爆炸的效果了,不被偵察到才怪。
阿隆娜嚴肅道:「而我在當地已經生活了十幾年,正好可以充當你的導遊,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
慘叫地抱著手臂打滾,疼得她起身都做不到。
「你醒了?」
他想著,忽然笑了笑。
「我承認,我是看這公寓內沒人才進來的,但對你並無什麼惡意,只能說是個巧合,大半夜主人居然回來了。」
但俞伏仿若早有準備,或者說,完全是后發制人,面對戳來的肘部,俞伏不動聲色,食指輕輕一彈,正中戳來的肘部。
整座聖城的景色是不少,俞伏一天瀏覽下來,既看到了戴著黑色禮帽的錫安人,也能看到矇著黑色頭巾的腓利斯丁人。既有傳統的屋子,也有現代化設計的酒店,時尚的年輕男女坐在露天咖啡店喝著咖啡,銀色的輕軌列車在城牆邊緩緩駛過,傳統與現代化的結合,確實有著不同的美感。
其中不包括俞伏。
可這打出去的拳頭,卻被另外一個手掌包住,原本凌厲擊打出去的拳頭,頓時戛然而止。
「她不是普通的小孩。」俞伏淡然回答。
在俞伏輕描淡寫的話語中,女警隨即睜大了眼睛,目瞪口呆地看著對方拿著手銬,隨意在兩掌之間揉捏了下,嘎吱響動后的手銬,變成了宛如麻花一樣的廢鐵。
俞伏很詫異地睜開眼睛,廚房內傳來一陣烤麵包的香味,那女警換下了自己的制服,一身居家的休閑打扮,完全沒了昨晚那強硬的態度,一桌子當地美味的沙拉、牛奶早餐,擺放在了餐桌上面。
「好吧,不知道貴國的警察,薪水怎麼樣?我看貴國的警察還是蠻悠閑的。」
不管女警有什麼想法和打算,她再怎麼努力,也威脅不到俞伏哪怕一根汗毛,這種悲哀的差距,不止是局限於她單獨一人,而是大到了整個錫安國,縱然動用全國的力量也擋不住俞伏稍微認真的惡意。
疑惑反而轉移到了俞伏的身上,不過人類會在意一隻螞蟻的陰謀詭計嗎?
這話令阿隆娜很是不悅,最終還是忍了,「除了哭牆,我們這裏還有博物館、王墓、萬國教堂……」
英克雷聯邦也有這樣吃悶虧的一天,還真是好笑,估計現在應該像瘋狗似的全世界找自己的下落吧?
「憋著吧,憋一晚上不會死。」
在這一力量前,不管是金錢還是權力,都只是暴力的附加和外在表象,剝開暴力,金錢和權力就如浮萍之根,很容易摧毀。
這裏的電視節目換做是以前,他肯定是看不懂,不過通曉十幾種語言的他,整個世界估計大部分區域都能去得,當地電視節目的障礙也難不住俞伏。
俞伏當然懶得回答這個問題,而經過這次后,女警總算是和_圖_書老實了,不老實也不行啊,她看著變成麻花的手銬,大半個小時后都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
權力是力量。
乾脆把把餅乾餵給露西。
女警阿隆娜不嫌麻煩地帶著俞伏轉悠了一天,以至於連俞伏都問了句,「你不上班嗎?」
從左邊的入口進去,清晨,燦爛的陽光翻越過橄欖山,照亮了整座城市。兩次宗教浩劫被摧毀后的聖殿,僅僅只遺留下了這一面牆壁,身穿黑衣、頭戴黑帽,鬢髮垂頰留著絡腮胡的錫安人,頭頂牆壁,低聲祈禱,宏大而肅穆的場面令來往的遊客很是震撼。
女警撿起手銬,摸了摸,又抬頭匪夷所思地看著俞伏:「你是人還是惡魔?」
俞伏聽得頭疼,不愧是警察,這種職業病都深入骨髓了。
俞伏都有些被這女人的思維驚住了,他再怎麼說,也是一個擅自闖入她家門的不明人士,而這女人是個警察,迫於威脅不逮捕他就算了,居然還想當他的導遊?
哈?
「我請了假。」
「……沒錯。」
俞伏卻並不擔心,縱然英克雷聯邦的國土監視局(Direction Surveillance Territoire)找到了自己又怎樣?倘若英克雷聯邦的白廳高官們,真要惹煩了他,他如今不介意去英克雷聯邦的本土旅遊一趟,直接把白廳的高官們來個赤身遊街示眾,讓全世界的人民看著電視瞠目結舌一遍。
不過這裏的節目看起來還是蠻保守的,並無多少娛樂節目,他仔細想想,錫安國雖然在世界上也算是地區強國,可在娛樂上的確沒什麼出圈產品,當地出去的明星倒是不少,可也沒幾個會混在錫安國,都是去了娛樂發達的英克雷聯邦。
這……這是怎麼回事?
「你這是有兩把手銬鑰匙?」
察言觀色是警察的基本功,都不用俞伏開口,阿隆娜也察覺到了俞伏是第一次來這裏。
隨便找了一棟無人的房屋,俞伏破門進去,才把露西放了出來。
誰知俞伏還是沒聽她說話,而是向著沙發一角的露西喝道。
原來對方是一名警察。
連續跳了幾個新聞節目,他並沒看到關於在普什圖馬利斯坦發生的事情。
這時候的疑惑,就只真的是疑惑,在俞伏的腦海內留存了不到半秒鐘,他就沒再去繼續思索。
「這孩子多大了?」
露西應該是聞到了香味,醒來后就爬到了俞伏的懷裡,等俞伏把她抱著來到餐桌前,她立刻不客氣地想撲到盛放沙拉的餐盤內,幸好被俞伏抓住了命運的脖頸,登時動彈不得。
他的猶豫消失不見,冷眼旁觀了這一切的發生,人群恐慌騷動,紛紛逃離現場,估計又以為發生了恐怖襲擊。
她手中拿出一份手銬,丟到驚訝的俞伏懷裡,說:「自己把手銬起來。」
他遂走過去蹲下,面對女警不甘示弱的眼神,陡然生變。
女警這才注意到沙發另外一角的女嬰,頓時驚怒,她可不認為眼前這高達壯碩的男人,會隨身帶著自己的孩子闖和-圖-書入其他人的家裡,必然是搶來的。何況俞伏典型的黃種人,而嬰兒又是白種人的模樣,這就更證明女警的懷疑。
俞伏詫異,又把碗遞到露西的嘴巴邊,他沒把露西當做人類的嬰兒對待,自然也不會準備奶瓶。
露西吃飽喝足,躺在沙發上睡著了,俞伏抱著雙手假寐,那邊女警既沒有再嘗試攻擊,也沒真的逃離,小心翼翼用保鮮膜把手銬裝好,又回到沙發旁,瞥了眼露西:「這孩子和你什麼關係?你是什麼人?你來這裏幹什麼……」
他確實是一名路過的遊客。
唯有俞伏逆流上前,上前抓起背包,按下露西的小腦瓜,把拉鏈拉合。
「露西,住手。」
「啪嗒。」
阿隆娜知曉背包內是女嬰,忍不住問:「這不會把她憋壞了嗎?」
他順手拿出來的兩張鈔票,維修破開的大門綽綽有餘。
看俞伏直接就給露西餵食沙拉,阿隆娜皺了皺眉。
手上沾滿鮮血的俞伏,自然與上一世那個老實巴交的人很難再扯上關係。
女人怒道:「你這無恥的闖入者,真是自尋死路,也不看看我是誰。」
俞伏不疾不徐,「暫時借住一下。」
不是一套餐具,而是兩套。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女士,這隻是個誤會。」
俞伏壓住女警,拿過來的手銬直接把她拷在了沉重的木桌桌腿上,又摸出女警的手銬鑰匙,這才鬆開了手,往後退了一步。
女人的身體力量天然弱於男人,與男人進行搏鬥,若是傻乎乎的去和對方比較拳頭的力量,那顯然是不明智的,只有針對人類本身體質的弱點,方才是明智之取。
咖啡館的大門陡然打開,頭戴反恐頭盔,身著黑色防彈衣制服,手持精準突擊步槍的武裝人士猛地沖入了咖啡館。
露西砸吧砸吧嘴巴,舔了舔餅乾包裝上的殘渣,清澈的琥珀色眼睛眨了眨,收回了放在女警身上的視線,繼續舔舐殘渣。
「你……你哪兒帶來的小孩?」
「等等,」報了名字的阿隆娜攔住俞伏,「你說你是一名遊客對吧?」
「那先去哭牆吧。」
「不,他們只是……」
俞伏這才偏頭看向來人,一名很有當地人特色的女人,面貌比起存粹的白人來說,發色和瞳孔顏色更深,呈棕色,鼻子更高挺,眉骨也更突兀,但組合起來,卻並不難看,不說驚艷,也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了。
俞伏沉默了片刻,終究這裡是別人的屋子,他還是理虧要講道理的。
饒是收了大部分的力量,女警也感到肘部被一股強猛的衝擊力打了回來,又疼又麻,這一刻好像手臂都不是自己的了。
「……我是一名遊客。」
這一變化絕對算是出人意料,正常人很難反應過來,為何手銬會突然解開了。
來人手中舉著的槍支,明顯讓呵斥很有說服力。
想了想,好歹也是來了一次,他把背包交給阿隆娜,囑咐道:「不要把拉鏈拉開。」
女警狠狠瞪了俞伏,沒再用這話來威脅他了。
「這是牛奶。」
女警趴在地上www.hetubook.com.com,勉強轉過身冷聲道。
可很快,他又感到奇怪。
對此俞伏也沒否認,輕微頜首。
他也不在意是否會暴露,他如當地人一樣戴上個頭巾包裹住臉,這地方又沒有監控,等離開了那條街道,很難再找到他,尤其是這兒是東城區,錫安人的軍警並沒那麼迅速管轄過來。
他不需要像以前那樣,需要費盡心思去思索他人的態度,他人的想法,他人的決斷,以至於討好自己招惹不起的人。
「沒什麼看頭。」俞伏搖頭。
還是說,這就是某種新人類了?
第二日一早。
加上馬利斯坦基本沒人了,留在外面的難民營又無法與外界產生交流,哪怕有人傳播消息出去,以英克雷聯邦對西方世界的新聞管控能力,真下狠手,還真的傳不出風聲。
「……」
「你想當我的導遊?可以。」
誤會顯然不是那麼容易能解決的。
「你當我是白痴嗎?」
所以才在哭牆下溜達了一圈,俞伏就覺得沒啥意思了,前後呆了不到五分鐘,便往回走。
俞伏翻出了餅乾,結果露西立刻點點頭。
總之,地外文明產物內誕生的這個嬰兒,哪怕外表和內在很像人類,但基因也必然是被改造過了的。
俞伏沒去與她握手,只是好奇她的態度變化,猶豫了下,「我該走了。」
手銬松解,女警大喝一聲,忽然肘部猛地戳向俞伏的脖頸。
他從小缺乏藝術細胞,對藝術不感興趣也沒審美感官,而對宗教也缺乏敬畏之心,第二次重活,在世人眼中這是了不得的神跡,本該敬畏才對。可在俞伏眼裡,懵懂了許久,既沒有皈依,也沒在心中充斥了對「環」的信仰。
氣喘吁吁地抱著麻疼無比的肘部,女警忌憚地看著俞伏。
試圖用言語來解釋目前的境況,俞伏還沒那麼愚蠢,是而沉默了片刻,不等女警再有反應,她手一疼,眼前一花,剛剛還握持在手中的槍支,已是到了俞伏的手裡。
吃完早餐,這個自稱要當導遊的女警,還真的說到做到,帶著俞伏出了門。
但一個小偷的命又算得了什麼呢。
俞伏本以為在這裏,因為腓利斯丁人的存在,錫安軍警會高度警惕,可實際在城內轉悠的時候他發現,錫安人的軍警懶懶散散的,並未如他想象中的模樣類似。
但是……
本要離開的打算,被這麼一鬧,俞伏乾脆不走了,又重新坐回沙發。
露西嗅了嗅,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把碗推開。
這事還是在英克雷聯邦的情報隱瞞之下。
俞伏很平靜地說:「不過壞事既然已經做下,倒也無所謂了,今晚我會在這裏暫歇一晚,明日就走。」
而人體喉嚨就是極為脆弱的部位,一旦被拳頭命中,哪怕是小孩的拳頭,也足以令成年人痛不欲生。
是以看了一會兒電視,他就感覺有些無聊起來。
「我要上廁所。」
「誤會?你說的誤會就是私自闖入他人房屋?」
阿隆娜還在擔憂女嬰會不會被悶壞在背包內,一抬頭,卻看到了俞伏走了回來。
為何行人也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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