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宋東憲加快了步伐，很快來到那棵樹下，被俞伏攔住的車敏妍很焦急：「你攔著我幹嘛？那裡很危險的。」
「大叔，這下你就不用擔心了，一瓶就能用上200天。」
「可是……」車敏妍有些不甘心，但見俞伏不會在這裏等著，只能作罷。
可宋東憲不聞不顧，就呆愣站在樹下，等候那樹枝漸漸伸到了他的頭頂，隨後，樹枝猛地加速，就如要高速地鑽進他的腦袋內，深入到他的脊椎。
唯一慶幸的是，根據心理學家的旁側描繪，俞伏顯然不是個慾望無窮的人，縱然有這麼可怖的力量，提出來的幾個要求也微不足道。
「卑微的我與您相比不值一提，但我也存活了許久了……按人類的演算法，在十萬年前我就已經存在了。原本我在這裏活得好好的，可是一群人類忽然到來，發現了我……他們在研究我……對我造成了很多的傷害，我被驚醒了，我需要報復他們，讓他們對我的傷害全部返還回來……」
緊隨他身後進來的車敏妍和宋東憲，被驚嚇了一跳，不禁頭皮發麻。
「是啊，俞先生你也蠻辛苦的。」
車敏妍震驚的嘴巴緩緩閉上，搖搖頭，「怎麼可能？這兒的研究資料先不說我看得懂不，就算看得懂也帶不走，全都保存在加密伺服器內，應該是採用的分區儲存，除非把所有的硬碟打包帶走……但破解的可能性也不大。」
搞定了這棵樹，俞伏回身走來，「能把這裏的研究資料拷貝一份帶走嗎？」
他當先一步跨入，就見得四面有牆，中間空出，類似個天井露天空地在眼前出現，而這光源所來的地方，正是頭頂的天空。
「那就無須顧忌了對吧？」
「在這裏等？要等多久？」
俞伏若有所思。
忽如其來的聲音，來自於樹枝垂釣下來的一具屍體，那屍體相比其它的屍體要飽滿一些，開腔說話，喉嚨有明顯的蠕動。
車敏妍拔出槍，想要不顧一切警告他。
「從這裏出去后，你們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車敏妍說道：「你等會，我回辦公區一趟，那裡我看到有員工的背包。」
不需動用反轉的力量，縱然這棵樹是鋼筋水泥構成的，俞伏一拳頭過去，也能從中搗斷，就是這麼輕鬆。
車敏妍東看看西看看，「要是這裡有很危險的病毒，消毒程序和防護措施會嚴密很多倍。」
隨即的，整顆大樹劇烈顫抖起來，宛若一隻幼獸遇上了成熟的天敵，恐懼而又慌張，偏偏又無法移動，帶著樹上那些屍體一晃一盪。
俞伏可沒心情當別人老爸，已經有個露娜就很折磨人了，再來一個問題少女？
斯帕克原本只是國防高級研究計劃局中的高級研究員，雖然許可權挺高，可也不能干涉軍隊，偏偏俞伏與他最熟，只喜歡和他打電話聯繫，因而令斯帕克無形之中地位提高了許多，能夠直接向總統彙報一切關於俞伏的情況。
真正優秀的實驗產品，是車敏妍，甚至她是完美的產品。但她的那些夥伴，就沒她優秀了，離開了Stable—113必死無疑，就hetubook.com.com算有千載難逢的機會，也無法跟著她離開。
「不是很危險……」
「好了， 既然這樣，我們就走吧。」
「我準備帶著敏妍一起回辰韓，」宋東憲略微遲疑，「也許還能找到敏妍的親戚。」
「嗯，我知道。」
車敏妍哪兒見過這般詭異的場景，死人她見多了，可這種死法……也未免太恐怖了。
咦？
「那、那樹在說話？」
「不止呢，樹下還死了一堆人干。」
光環科技能按捺住這樣的發現，必然是在這棵樹上找到了更具備價值的東西，是以想獨吞這份發現和利益。可惜的是，他們顯然低估了這棵樹的能耐。
宋東憲緊緊盯著那樹上的螺旋眼睛，忽然往前踏了一步，「這樹很奇怪，可卻……很有魅力，很漂亮。」
隨著各種資料進一步整理匯聚，高級研究計劃局在做出了分析后，報告中指出，對付俞伏採用常規武器已經無效化，而核武器也未必能傷害到對方，且俞伏的攻擊輸出能不亞於百萬噸當量的核彈，最後結論中，重點標註，如果對方願意，可以在24小時內摧毀英克雷聯邦，而英克雷聯邦毫無還手之力，連一起同歸於盡都做不到。
俞伏站在外面沒進去，他無聊地四處掃視，隨後又把後面的玻璃牆擊碎。
宋東憲看著俞伏走在前面的背影，忍不住懷疑。
「你還是好好活著吧，」俞伏指了指自己的背包，「看到沒？我有要照顧的人了。」
門口全是血跡，不知經歷了怎樣的遽變。
所有的樹枝在剎那遏制了自己的動作，猛地縮了回去。
宋東憲和車敏妍都麻木了，內心早就不把俞伏當正常人類看待， 跨步走進實驗室開始搜尋線索。
這樹會不會和那地外生命有關係？
這死了的模樣，不也是像螺旋嗎？
可相比俞伏的表現，宋東憲和車敏妍感覺自己就像個普通小孩子似的，柔弱的瑟瑟發抖。
俞伏手掌按在玻璃牆上，手掌緊貼，瞬息1秒之內來回震動了幾百次，可光用肉眼去看，也不見他有絲毫動作，嘩啦一聲，玻璃牆陡然爆裂掉落成渣。
俞伏不置可否，「你們要是想回辰韓，如今的身份很不方便，這樣吧，我給英克雷軍打個招呼，他們在辰韓有軍事基地駐軍，應該可以帶你們直飛過去，再讓他們給你們兩個弄個身份，這樣光環科技找不到你們也奈何不了你們。」
光環科技對他們兩人而言，已是令他們窒息和絕望的龐然大物了，可光環科技相對於整個世界霸主英克雷聯邦而言，渺小的一腳就能踩死。可俞伏呢？隨口指揮全球第一霸主的軍隊，語氣像是吩咐僕人一樣，偏偏英克雷軍還不敢不從，極盡獻媚的態度，面對總統都沒這樣的態度。
車敏妍和宋東憲不是蠢貨，恰好相反，兩人的眼力很是敏銳，屍體自然不可能說話，讓其開口的是背後的樹。
車敏妍忽然變得失落，「要是當初有這些Stable—113，就能多帶走一些夥伴了。」
「嗯。」
「怎麼了，俞先生https://m.hetubook.com.com？」宋東憲察覺到俞伏的異樣。
那棵樹很聰明，似乎是察覺到了俞伏儘管不屬於人類，卻和人類有關係，立馬認錯。
俞伏忽地耳朵一抖，皺眉看向了走廊深處。
簡直好似睡醒了的毒蛇，空閑的樹枝全都舞動了起來，張牙舞爪似的速度比先前緩慢的動作快多了，俞伏不退反進，與宋東憲插身而過，站在了飛射過來的樹枝面前。
車敏妍略微數了下低溫藥品冷凍櫃內的棕色藥瓶，「這兒少說也有兩百多瓶，夠你用一百年了。」
大佬，能不能別用這麼平常的語氣說這麼牛逼的話行嗎？
得了，這傢伙想幹啥？把自己當做託付人了嗎？
俞伏聳聳肩膀：「這兒的人都死光了，也沒法嚴刑逼供，看來破解的可能性也不大，但至少你們把葯都找齊了。」
「要不我們在這裏等等？」
俞伏快步而去，宋東憲和車敏妍對視了一眼，連忙追上。
安東尼·M·蓋茨：「和平相處？哪有坐在對方遙控的炸藥桶上，談和平相處的？如果有一天他心情不好呢？如果有一天僅僅因為英克雷人左腳踏進辦公室惹怒了他呢？把和平寄託於一個人的身上，是最愚蠢的做法！」
唯有這點他猜對了。
車敏妍無奈，面對俞伏的反問，她只能偏頭去看宋東憲。
研究區域屬於廠區的重點地區，到處都是監控攝像頭，而且攝像頭標識閃爍著紅光，看起來依舊在運行之中，俞伏隨手一些撿來的碎片，走廊那些攝像頭全被命中，當即啪啦報廢。
「我去那邊看看。」
俞伏越看越像，這棵樹必然和地底深處的那地外生命有關係。
「您不是人類……」
他其實並沒任何的動作，只是心中起了殺意，那強烈的腦電波發射出去，普通人類感知不到，這棵樹卻能察覺，並似乎意識到了俞伏的可怖，那根本不是與人類相同的存在，而是能輕易毀滅它的未知。
如同在驗證車敏妍的話，當宋東憲靠近那棵樹下，一根空閑的樹枝頓時活動了，緩緩伸向了宋東憲的腦頂。
「嗖！」
之間的差距大到了，樹已經在瑟瑟發抖了。
宋東憲很吃驚，可能到他手裡的藥片從來沒有這麼多過，「這裏果然是Stable—113的製造基地。」
人類的生命力與這棵樹相比，微弱的猶如月亮下的螢火蟲。
「所以你殺了這裏所有的人？」
「這樹很……」
而是空地正中，一顆奇怪且詭異，又驚怖得令人忍不住駭然的大樹。
在走廊的盡頭之處，卻並非再是先前的正常門大小，而是採用了類似金庫大門的重型防護門，沒有經過驗證手段，根本難以破壞。
面對這棵樹的退讓和道歉，喜怒不形於色，上前一步，輕輕一拳頭搗向樹榦。
「那、那是什麼？」
「你……果然是活著的啊。」俞伏喃語。
整顆用油鋸一時半會都鋸不斷的樹榦，頃刻從中粉碎性爆裂，轟響之下，向後傾倒。
「那樹上掛著的人，難道就是失蹤的人？」
宋東憲嘆氣：「我會注意分寸的，至於我ｈｔｔps://ｍ•ｈetubooｋ.coｍ•ｃom，我也沒什麼親人了，能把光環科技的幕後黑手抓出來，已經是我畢生的願望。」
不等兩人說話，她急匆匆原路返回。
樹，當然是活的，但俞伏口中的活著，並不是指的生物上的活的，而是在他轉換了視覺效果后，眼中的這棵樹猶如人類一樣，有著不同於植物的活躍性和生命力。
宋東憲嘆氣：「我一直擔心，倘若我死了，她怎麼辦，幸好遇上了俞先生你。」
此刻吸引他目光的，卻並非天井之上的藍天。
俞伏努了努嘴，就在樹下，大量堆積了一些「木乃伊」似的屍體，數量少說也有上百。
足足一口氣拿了兩百多瓶葯，車敏妍才算是心滿意足。
「您到底是誰？偉大的存在……原諒卑微的我……我從未見過像你這樣磅礴的生命源頭。」
「大叔，你怎麼了？」
這對宋東憲確實並非白來一趟。
俞伏懶得去管這裏面的雙方誰對誰錯，他只是看這棵樹很不順眼，畢竟再怎麼說，他也曾經屬於人類中的一員，如今也有人類的價值觀，看到被吊著這麼多的屍體，內心早已不悅。
這棵樹上，那些枝丫宛如具備生命似的，在每一對螺旋「眼睛」之下，垂釣了一具具的屍體，其樹枝直接鑽進人腦，深入脊椎。每一具屍體乾枯蠟黃，好似被吸幹了精血，只從身上的穿著來看，應該便是這兒的研究員。
「這他媽還是人嗎？」
車敏妍發出了驚喜的聲音，俞伏聞聲過去，見兩人站在低溫藥品冷凍櫃前，把一瓶瓶棕色藥瓶拿了出來。
他聯想這段時間來俞伏的表現，那樣的表現的確叫他震驚，可也不至於讓英克雷聯邦一個超級大國服軟，除非……除非眼前這個男人，展現的能力還只是冰山一角，還遠遠沒有真正表現他的實力。
俞伏顯然不願意在此浪費時間：「等十天？等半個月？要是光環科技的人一直不來呢？」
「沒有為什麼，就是看你殺人的方式不舒服，你以為你是在拍恐怖片嗎？」
宋東憲苦笑。
「大叔，大叔，你在幹什麼，快回來！」
這一路回去倒是再無其它的意外，不過在這兒並無英克雷軍基地，只有前往鄰國奇桑巴亞，那兒有個英克雷軍的小型基地，乘坐直升機前往另外一個大型空軍基地，最後使用大型運輸機直達地球另外一邊的辰韓。
正聊著，車敏妍拿著一個員工的黑色背包跑了回來， 「來，都裝在裏面。」
俞伏雖說看出了這棵樹的不同之處，也不由驚訝一棵樹能藉助人類說話？
「是，我知道，所以敏妍也不會和他們相認，只是遠遠看上一眼。」
出了廠區，在碼頭乘坐廠區自己的輪船，他們開始原路返回。
她很聰明，僅有她和宋東憲兩個人，既然不能打一個偷襲，那麼在這裏等候敵人的支援絕對是腦抽的做法。
「那行，我們回去吧。」
「敏妍，別擔心，只要我們活著，以後會有機會去救他們的。」
宋東憲欲言又止，最後只能說：「俞先生，太感謝您的幫助了。」
「可惜了，這兒還有這麼多的Stabm.hetubook.com.comle—113……」
這棵樹已然不能藉助屍體說話了，沉默地沒有任何的動作，就仿若死去了似的。
「就是這個……而且一瓶就有100片。」
「唰唰……」
俞伏就沒全程陪同了，他打了個電話給斯帕克，輕鬆就搞定了這一切。
「你的思維活躍速度超出了植物的界限，居然能像正常人一樣對話？」
「抱歉，也許是我過火了，可是我只想令人類不要來干擾我，我想您應該可以理解。」
車敏妍看完了全過程，既震驚于俞伏的可怕，也驚駭能說話的樹，想著這樣的研究對象，光環科技絕不會放棄的，「光環科技的人不會放棄這樣具備高價值的研究對象，他們一定還會回來的，我們只要在這裏等候……」
「親戚？那我可不建議，你們如今的情況，只會把災難帶給別人。」
俞伏淡然地問。
那樹高度大概二十來米，從下到上，卻沒一張樹葉存在，像是落光一樣，而其樹上所有的枝丫盤旋生長，形成螺旋的眼睛形狀，甫一看去，還以為有上百對螺旋眼睛盯著自己，只生得猙獰而又可怖。
「是啊，看來我又能苟活一些日子了。」
俞伏不知怎麼的，突發奇想，這樹深扎此地，而這地底深處，可是有一個活了幾千萬年的地外生命存在的。
他忿忿不平，在白廳辦公室破口大罵，末了，有工作人員通知說俞伏想和他電話，他立即整理儀容，補充道：「還好，俞先生是個很友善的人，他一定會成為英克雷聯邦歷史上最好的朋友。」
下一刻，戛然而止！
英克雷聯邦總統安東尼·M·蓋茨一邊罵著上帝把地獄魔王放回人間，一邊下達指示，凡是俞伏提示來的要求，再過分，先滿足了再說。
俞伏一邊走，頭也不回地問。
而這樹的樹枝，俞伏站在那裡不反抗地讓它使勁鑽，也鑽不破他的頭皮。
換做人類來，在不動用噴火武器的前提下，來多少死多少，絕對是噩夢的恐怖片標配主角，可悲催的是，它遇上了俞伏，一個不聽講道理的存在，一拳頭下去，整部恐怖電影提前結束，而且沒了續集。
僅是這樣，還不是讓俞伏都不適應的緣故。
俞伏輕描淡寫地抹了抹拳頭上的木頭碎渣，這一拳頭固然要不了這棵樹的命，畢竟它還有根部不知深扎地底多少，可也算是打回原形了。
樹上的所有枝丫都在舞動，仿若是在向俞伏低頭。
因為被吸得更乾淨，像是連內臟都被吸收了，那些堆積的屍體萎縮得不成樣子，倒像小孩子蜷縮成一團。
這棵樹不僅有正常人類的思維速度，而且似乎智慧不低，倘若公布出去，一定會震驚全世界。
對英克雷聯邦的威脅不如想象中那麼可怕，只要不去觸怒對方，雙方似乎可以和平相處。
關鍵之時，俞伏出手了，一枚硬幣帶著赤紅的火光，眨眼即逝，瞬間射斷那樹枝，去勢不止，「嘭」地轟進後方的水泥牆壁，只震得周圍嗡嗡作響，像是耳邊炸了個響炮。
「她對你很依戀。」
但他們三人就沒辦法了，隨後宋東憲就看到了俞伏暴力的一和*圖*書面，一腳踹過去，看似沒怎麼用力，那雖薄卻還是合金的門瞬間變形扭曲，轟隆一聲倒飛出去，看得宋東憲和車敏妍眼皮直跳。
可不是還有俞伏嗎？
而這棵樹和俞伏類比，大概便是月亮和銀河系的比較。
宋東憲和車敏妍站在身後， 縱然早就見識過俞伏種種不凡之處，此刻看到他一拳頭就不費力地把幾人合抱的樹榦給打斷，身體都顫慄了下，兩人對視一眼，腦海中僅有一個想法，光環科技浪費這麼多精力和金錢研究人體生命科學，得意于自己的傑出作品，可倘若看到了俞伏的表現，只怕是當即覺得研究成果不值一提了。
與其說這是植物，不如說這是一種類似動物的另類生命體。
他們兩人也算是人體科學的巔峰之作，尤其是車敏妍，不論是神經反應速度和學習能力，都屬於超越了人類的層次，而且她的力量也比一般壯年男子大得多。
宋東憲拍了拍車敏妍的肩膀。
看似輕飄飄的一拳頭，連個老人都未必能打倒，可偏偏在只有十幾厘米距離時，猛地加速，速度快到了，轟隆一聲，幾人合抱的樹榦背後爆出大片的碎屑，嘎吱響動，大樹上的屍體發出了慘叫：「不，為什麼？您為什麼……」
宋東憲沒順著車敏妍的話去說，而是點頭：「俞先生說的很有道理，在這裏等候，只能讓我們處於被動，我們還是直接回去吧。」
他說著，指了指那些屍體：「最早一批的死者，少說也有一周多了，而此地的監控一直運行著，這說明光環科技必然對這裏發生的一切心知肚明，他們完全有空閑時間派遣支援到來，可卻並沒有……所以你能篤定他們什麼時候派人來？」
走廊左右兩側的落地玻璃牆內，皆是屬於不同的實驗室，並不能直接進入，需要在門口一個三米長度的小口子內進行換裝消毒，才能進去。
但無論是什麼門，都擋不住俞伏，不過這扇門卻並無必要，只因本身就是開啟的。
一個形象的比喻，等同於他把一個博士生的學歷和記憶全部打斷，讓其從幼兒園開頭學習一樣。
「看起來……這才是此地的真正研究對象。」
宋東憲點點頭。
也就是這番動靜，終於驚醒了宋東憲，他反應畢竟比普通人類夠快，一看自己不知不覺到了那屍堆旁邊，下意識就往回跑。
「找到了。」
俞伏想想也對，自己好像又被電影情節欺騙了，這樣的大型公司的研究數據，光靠一個U盤可帶不走。
一想到這兒，宋東憲忽地悚然一驚，這非常的不正常，能讓英克雷聯邦這麼低頭，就算是世界第二強國車唐共和國也做不到，區區一個人，是如何做到的？
被宋東憲異常的狀態嚇了跳，車敏妍伸手想去攔住宋東憲，卻被俞伏攔住，「先等等。」
在地下一層的研究區域，進出的門都需要人臉識別和刷卡驗證，考慮到整棟建築物的電力仍舊在運行之中，這兒的員工還是可以進出的。
見識過俞伏的能力后，車敏妍覺得光環科技的支援來多少也沒轍。
「她……只是失去了父母，所以暫時把我當做了替代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