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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真神

作者:迷路的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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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第八十四章

一通亂砸,直到把這青年砸得頭破血流,慘不忍睹,尤金才停下來。
船長和幾個水手一邊互相攙扶,一邊還在大口喝酒,與俞伏打了個招呼,就向港口那邊走去,他們還要回到船上去睡覺。
夜店的霓虹燈閃爍著五顏六色的字母招牌,門口站著兩個值班的壯漢,審視著進出的每一個客人,只要其中哪位客人令他們察覺到異常,就會伸手攔下進行檢查,但態度並不算嚴厲。
那五個青年根本沒在意女孩,到了站台,忽然有個人吐了出去,隨即又是兩個人吐了。
「我的兒子認為你們都是朋友,在我看來都是狗屁,可我不說,因為我想讓他多玩幾年,再多快樂幾年,等我老了,再讓他繼承家業,可沒讓他現在躺在手術室搶救,而你們卻還快樂活著!」
夜店主人問。
好好的兒子即將變成植物人?
打完這個電話,再次把視頻發放到另一個郵件地址,雅各布躺在椅子上,揉了揉眼睛,十分疲憊地長嘆一聲。
他的極端暴力行為,把其他三個青年嚇得渾身冰冷,恐懼難以遮掩。
在醫院的手術急救室外面,夜店的主人,尤金·伊夫力臉色陰沉,來回渡步,他的身後足足跟了七八個壯漢,全都筆挺黑色西裝,腰間鼓起,顯然攜帶槍支。
「他被人打了……正在搶救中,情況不容樂觀。」雅各布說。
看來找到罪魁禍首並不難。
原來走近了,這個男人這麼高大。
另外個青年也有樣學樣,想要拿出罐子砸向俞伏,可這一次沒砸中。
棕發青年不以為意地接過喝剩了一半的罐子,瞄準了下,猛地朝著俞伏扔去。
「沒事,我反正睡得較晚。你回來這麼晚,肯定累壞了,快上去歇息吧。」
「我什麼時候有兒子了?」
這條街道上並無監控,想找人都無從找起。
躲在站台後面的女孩嚇得不輕,有些想走了。
其實用不著司機撥打報警電話,公交車上的其他幾個晚班乘客,早已拿出電話報警了。
「你們這幾個混蛋,別笑我。」
「噢噢,吉奧斯的絕招來了。」
是他們喝多了眼花了嗎?
摔倒青年吉奧斯搖晃撐起身體,遠處,公交車的車燈射來,慢吞吞駛入站台。
「必須先查明他的真實身份。」
門邊左側就是老夫妻的房子,裏面燈光還亮著,聽到開門聲音,一個老年女人打開門,撐了撐眼鏡:「俞,你今晚回來的有點晚。」
半個多小時后,傳回來的資料卻顯示這個男人並沒什麼奇怪的。
事發的公交站台暫時也沒人管理和處理,電子廣告牌被撞了個大洞,刺啦刺啦閃爍著電光。
雅各布蹲下身,豎起大拇指估算到電子廣告牌的距離是多少。
「是,BOSS。」
到第三次時,眼看就要砸中俞伏時,被俞伏伸手一抓,準確抓住了砸來的空罐子。
至於和斯帕克約定的事情……抱歉,他很乾脆地忘記了。
雅各布根本不相信有這樣身手的男人,會是一個普通的漁民。
「BOSS,吉奧斯出事了。和-圖-書
四個青年有心反駁,又不敢張口反駁。
俞伏本來不想出手,他心態平定,幾個不學無術的青年喝多了耍酒瘋,哪怕招惹到他頭上來,他也懶得理會。
雅各布拿起桌子上的冷水,猛然潑在夜店主人的臉上。
可惜並不能。
一看那個罪魁禍首的樣貌,雅各布皺眉,又放大了男子穿著的雨靴,「在港口工作么?」
只是因為距離市中心較遠,租客人數並不多,還有許多房間都空著。
雅各布想了想自己認識的幾個健身大力士,在腦海中否定了他們能做到這點。
四個後面的青年歡快地拍掌,遠處的俞伏搖頭,乾脆多往外走了幾步,結果那掏鳥的青年也沒走幾步,就腳下一滑,摔倒在地。
不過作為俞伏的「好朋友」,斯帕克不能說他是惡靈,只是對這能力非常有興趣,他很想抓著俞伏追問,是否真的有靈魂存在?
尤金鷹鼻鷂眼,狼視左右,狠辣的語氣讓四個青年瑟瑟打顫,彼此對視一眼,猛地點頭。
夜店內的男女青年晃著腦袋狂歡,三樓上的辦公室內,夜店的主人也點上了一根混合了「上等貨物」的雪茄抽了起來,「上等貨物」讓多巴胺大量分泌,開始刺|激感受器神經產生快|感。
「我兒子不會是一個人,還有其他人呢?他那些狐朋狗友呢?」
尤金憂鬱地傷感,「就是那些兒子太過混賬,整天就想著我快點死掉好繼承家業,一點也不像吉奧斯那麼乖巧。」
尤金深吸一口氣,倒抓槍口,手持槍把上前對著一個青年就是狠狠亂砸。
不必多說,自己的兒子忽然被送入醫院搶救,他忍耐住暴怒,立即坐車前往醫院。
「你他媽的,老子在濱海諾維奇混了這麼久都知道,不要隨便惹事,你們他媽的二十幾歲,要什麼沒什麼,哪兒來的膽子這麼狂妄?我的兒子,吉奧斯是個乖孩子,從來不惹事,卻被你們帶成這樣,你們他媽知道幹了什麼嗎?」
「爸爸。」
可這五個青年太過分了,圍著那倒霉司機不知輕重,他若是不出手攔下,這個司機可能會被打死在這裏。
這個男人在視頻中具體動手的細節,把雅各布驚到了,乃至有些驚悚的地步,他難以想象要多大的力氣才能做到這一點,這男人難道是機器人嗎?
……
吉奧斯話音剛落,就感到脖子一疼,前所未有的疼痛讓他下意識慘叫,在同伴看來,吉奧斯突地被眼前的男人一把抓著脖子提上半空,隨手一扔,整個人就倒飛了出去。
「沒砸中,皮諾斯夫!」
尤金問道。
四個青年狂笑,就看摔倒青年的笑話。
能把一個85公斤重,喜歡健身的青年單臂抓著脖子提起來,有多麼困難他一清二楚。而要做到這一點不說,還隨手把85公斤重量的身體,一口氣扔出十幾米外,這簡直匪夷所思!
降低步伐,掏出鑰匙,俞伏擰開公寓樓一樓的房門。
可夜店的主人,卻猛地清醒過來,擰眉反問:「哪個吉奧斯?」
這時候和*圖*書酒早就醒了,七嘴八舌,四個青年趕緊把事情說清。
「遇上了點小事。」
經歷的事情多了,俞伏反而越加喜歡平淡的生活,並沒嚮往追求那種刺|激的日子,或許本質上,他就是個擅長過平靜生活的普通男人吧。
濱海諾維奇某座房屋的地下室內,伸了個懶腰的胖子把近視眼鏡戴上,走到對面的房間,敲了敲房門。
尤金反手抓出身後保鏢的手槍,黑漆漆的槍口對準離他最近的青年,差點把青年嚇尿。
「吉奧斯!」
然而雅各布猶豫了幾分鐘,沒有立即動手打電話讓手下去找人。
「哈哈,看看他,他抓的好准。」
尤金勉強讓自己冷靜點,轉頭問雅各布。
雅各布保持著冷靜,以平緩的語氣說話。
……
嘔吐也沒影響他們的心情,吐了又提著啤酒罐子大口往嘴裏灌酒,喝完一罐啤酒,中間站著,一頭棕發的青年忽地把空罐子朝著俞伏這兒一扔,「啪」地砸落在了他腳邊。
「也在這家醫院,他們傷勢較輕。」
俞伏緩慢跑步往家的方向而去,剛才發生的事情轉眼被他拋在腦後,死在他手上的怪物數量都要以百萬起計算了,哪兒會在意剛才的事情。
飄著雪花的城市,被鏟雪車鏟開的積雪堆滿了公路兩側,行走而過的民眾,打著雨傘,亦或者戴著帽子,急匆匆去往自己的目的地。
到這時候,司機才拿出手機撥打報警電話。
興許是看到這五個青年不像什麼好人,女孩下意識往公交站台後面走了幾步。
「嘭!」
「BOSS,車子已經停在外面了。」
畢竟濱海諾維奇的警察太懂事了,上交一定份額的利潤后,便不會不懂事來找茬。
「也就是說,是你們去招惹別人,才被人反擊?」
已經12月2日的濱海諾維奇,彷彿與世隔絕了一樣,未曾受到萬里之外神奈國宮手縣恐怖襲擊的影響,這兒的人們仍舊過著平平靜靜的日子,每天上班,下班,上學,放學,回到家中喝上一口酒水,就是不錯的享受。
俞伏微微皺眉,抓住從腦袋上掉落而下的罐子,輕輕一捏,隨後隨手扔進了後面的垃圾箱。
直到大門被一把撞開。
在公交站台同時等候的,還有一名女孩,戴著眼鏡,也許是學生,這個時候了還不忘藉著公交站台的路燈看書。
不,甚至在雅各布的認知中,人類就做不到這種事情,拳王也不行。
「咔嚓。」
打翻五個酒鬼並不難,做到把人扔出十幾米外就絕非普通人。
女孩瑟瑟發抖躲在站台後面,想走又不能走,畢竟這是最後一趟末班車了,錯過這一趟,她就只能趁黑回家,那足足有七八公里。
直到手術醫生出來,尤金才上前詢問。
是他的手下,也是最得力的秘書雅各布。
幾個喝醉了的酒鬼,慫恿著青年。
要是能解開這個謎題,拿一個世界科學獎輕輕鬆鬆。
他默默掏出手機,再次撥打了個電話,回頭看向手下:「去警局找到那個公交車司機,公交車上有監控,和圖書再找到當時所有的乘客,把他們的手機拿回來。」
尤金怒吼,震得病房燈光都好像黯淡了。
司機怒喝了幾聲,可惜都讓青年無動於衷。
俞伏過去把司機攙扶起來,司機看起來五十多歲,挺著個大肚子,鬍子有些發白,震驚地摸了摸臉上的腫痛傷勢,「你下手太重,快走吧,我要報警了。」
這種後果令尤金無法接受,他暴怒地把手術室門外的椅子踢翻,嚇得醫生臉色慘白,不敢直視他。
其他四個青年狂笑不已,也拖著小鳥上車撒尿,立刻與司機展開了衝突,結果沒過一會兒,五個青年在怒罵中,掏出匕首,共同把司機拖了下車,受酒精影響,他們易怒易爆,對著司機拳打腳踢。
尤金大步推開病房大門,當先走入進去,就見到房間內四個病床,正好一個病床躺了個人。
「泛亞人?」
等到那吉奧斯,出口成臟,且更不知輕重想用匕首划向俞伏,他終於有點厭煩,隨手就把這青年給扔飛了出去。
俞伏從酒館出來時,已經快晚上九點了,在這座城市的夜晚,此時已相當於深夜,大街上很難再看到幾個人影。
吉奧斯被扔飛了?
大佬,我們沒有快樂活著啊!我們都很疼的!
他把視頻發送到一個隱秘的郵箱,隨後要求對方查明視頻中男人的真實身份。
「不能依靠普利士的移民管理局。」
「吉奧斯那笨蛋,哈哈。」
沒幾個人停留下來駐足。
把視頻導出來,雅各布放到電腦上一遍遍回放。
當然,相比自己兒子的慘痛遭遇,他們意識清醒,這就足以說是傷勢較輕了。
在天亮之前,手下把事情辦妥了,當時公交車上有5個夜班乘客,手機都已經解鎖放在了雅各布的辦公桌前。
雅各布:「……」
「我也來。」
「我不允許這種行為,趕緊,以最快的速度,把事情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青年們也並沒覺得恐慌和害怕,反而吉奧斯比劃了下匕首,就想在男人胸口一劃,「好臭啊,你是掉進哪個廁所裏面吃屎了嗎?」
感謝現代科技的發展,每個人都能攜帶高清攝像的手機,也要感謝現代人有事沒事就要拿手機拍攝的習慣,雅各布在兩部手機內都發現了當時清晰的視頻。
……
這四個青年疼得哪兒睡得著,正彼此怒罵罪魁禍首,忽然聽到病房大門被暴力推開,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大步走進,身後跟了一大批的保鏢,登時嚇得發抖。
「再給他一罐。」
……
另外三人也攻擊過來,可這幾個青年喝多了,腳步虛浮,手腳緩慢,也就仗著人多,稍微有點格鬥基礎的,排除面對匕首的恐懼,都能在這時候一打五。
幾個青年大笑,也就扔罐子的青年有些惱怒俞伏敢伸手去抓罐子,喝多了的他,根本沒去想什麼,也有平日內早就囂張習慣了,最醉醺醺的拉開褲鏈,掏出小鳥,一邊向俞伏走,一邊撒尿。
俞伏,YU FU,一個普通的泛亞移民,身份很乾凈,在港口當漁民,看不出和-圖-書什麼古怪的地方。
公交站台距離港口確實不遠,而那地方也確實有好幾個酒館,就是用來接待那些漁民酒鬼。
幸好被俞伏及時伸手撈了起來,抱在懷裡,歉意地向老人麗薩說:「抱歉了,麗薩,讓你多照顧了一會兒。」
除了低調地把以津真天運送回英克雷聯邦本土,斯帕克還對俞伏要求關注的「栗原小路」以及「日野流螢」很感興趣,這一個少年一個少女,都曾經以「俞伏」的身份存在過,這讓斯帕克不禁想到了英克雷聯邦本土的民俗神話傳說。
尤金擦拭了手上的血液,隨手扔在奄奄一息的青年臉上,大步走出病房。
……
夜店主人臉色一沉,「在哪家醫院?」
「SingleCut」
雅各布默默點頭。
扔飛出去了十幾米外?
可沒辦法,畢竟那躺在手術室的青年是老闆的兒子,要價再高,也得答應。
這個傳說後來被改編成電影,名叫《惡靈附身》。
等出了醫院大門,來到車前,尤金點上一根雪茄,吸了口,望著黑夜天空。
「是的,BOSS。」雅各布說道。
「哈哈,砸中了。」
所謂的較輕,指的是斷手斷腳。
緩緩站起身,雅各布一改在醫院的淡定,轉而取代的是一臉的凝重。
「喝多了就滾回家歇息,別在外面撒野。」
身後的雅各布適時遞上濕巾紙,接過染血的手槍。
其餘青年在嘲笑棕發青年。
「雅各布,我的兒子最好的結果就是變成植物人,他才22歲,就成了這樣子,以後可怎麼辦?」
終於,冷水的刺|激讓夜店主人回過神,記憶也彷彿恢復了,他抹了一把臉上的冷水,點頭站起身:「雅各布,你做得很好,吉奧斯,他怎麼了?」
無奈,雅各布又必須解釋,「BOSS,吉奧斯是您的兒子。」
四個青年呆怔過後,完全被激怒了,靠近他最近的青年不假思索抓著匕首就朝俞伏捅去。
剛好站起來的青年吉奧斯,立馬搖晃上車,在司機與後面幾個乘客愕然的目光中,對著上車的門口撒尿。
十幾米……
要說這樣的底層移民,放在以前雅各布哪兒會在意,一眼就掃過去了。此時此刻,他心裏的卻越來越覺得古怪,總感覺這份資料並不真實可靠。
四個青年尷尬地點了點頭。
斯帕克戀戀不忘的俞伏,實際在幾天前就回到了普利士聯邦共和國的北方港口城市濱海諾維奇了,再次恢復了漁夫的身份。
「如果四個人都沒說謊,就太可怕了。」
距離先前公交站幾公裡外的夜店,當人們睡意正濃之時,卻是夜店客人歡呼興奮之時。
露西揉了揉疲憊的雙眼,打了個哈欠,穿著一套可愛的螃蟹睡衣,走出來雙手抱住俞伏的大腿,因為太困,直接就往下滑落。
「嗯,好的。」
而俞伏則慢步走過大街,在對面的公交站台等候晚班公交車。
「哈哈……」
便在這時,五個提著啤酒罐子的青年勾肩搭背,有說有笑地走來,嘴裏不停開著黃色段子,嘲笑彼此的酒量。
慘叫不https://www.hetubook.com.com停的五個青年立刻失去了先前的狠辣,猶如被欺負的姑娘倒在地上,抱著扭斷的手臂哭嚎,或者斷腿叫喊。
俞伏右手快人一步探出,搶先抓住了青年的手腕,順勢一轉,青年慘叫聲中,整條手臂都脫臼扭曲了。
俞伏說好事後與他見面,可惜事後到底是多久,也沒個准信,在那邊等候了一周,斯帕克不得不返回英克雷聯邦本土。
他身材魁梧,外面只套了一件破舊的棕色毛衣,戴了一頂小氈帽,穿得褲子也有些破舊,甚至帶了點魚腥味,腳上套了一雙雨靴,從哪兒去看,都覺得他是一名在港口討生活的漁民。
「抱歉,BOSS。」
點了根香煙,雅各布遲疑了片刻,他不想撥打這個電話,這個電話的主人雖然很厲害,連老闆都不想招惹,可要價也實在是太高了。
「我的兒子……吉奧斯·伊夫力,你們都認識他吧?」
「幸好,幸好我還有其他幾個兒子。」
這一次扔准了,「啪」地砸中了沒進行躲避的俞伏腦袋。
「把人找出來,我要那個人也變成植物人。」
而得到的結果還是不容樂觀,頭部傷勢嚴重,就算救活下來,也很可能成為植物人。
可雅各布另有辦法。
等上車的尤金離開,雅各布這才掏出手機,撥打了一連串的電話,隨後親自帶人開車前往事發地點。
俞伏理解這個司機的選擇,點點頭,回頭往街道另一邊踏步走去,沒一會兒就消失在了街道盡頭。
他租的房子離著剛才的公交站台有十來公里,一對老夫妻半輩子努力買了一套四層公寓樓,他們住在一樓,其餘樓層出租給租客。
據說在兩百多年前,英克雷聯邦甚未立國,那是向著西邊大開發的時期,曾經流傳了一個本地的傳說。說是被屠殺了的土著部落,其供奉的神靈為了報復白人,便靈魂進入死者的身體展開復讎計劃。
「來生意了。」
幾個圍著司機打踢的青年只覺得頭上一黑,抬頭一看,發現是先前砸罐子的那個男人。
因為只是靈魂佔據了死者的身體,所以無論白人怎麼,都無法再殺掉死者,就算破壞了死者的身體,神靈的靈魂再更換一具身體就行了。
俞伏有心懲戒,但也並沒下狠手,用匕首的手臂全被他給扭斷就了事,有兩個青年腿被他一腳輕輕踢斷,沒趁機要人性命。
還是一頭撞穿電子廣告牌,最輕傷勢恐怕都要在病床躺上一年。
剩下的四個青年一呆,就算喝多了,他們也覺得不可思議。
公交站台的電子廣告牌被飛過去的人影直接砸穿。
……
他享受地把雙腿夾放在辦公桌上,眯著眼睛半睡半醒。
俞伏微微頜首,等麗薩進入自己的房子關上門,他才向上走去。
這座城市很古老了,基礎設施很不完善,方才的街道連個監控都沒有,當地警察又懶散異常,像這種主動惹事的青年,警察做個筆錄就不管了,指望警察去努力追查,還不如指望天上撒錢。
俞伏慢跑回去,一路維持穩定的速率,也並未花多久便回到了公寓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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