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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無限制擴大，會對這個世界造成什麼樣的改變？

在南極零下七十攝氏度的無人區，方圓四五百公里也沒一個人，俞伏不斷展開了測試工作。

用時15天的時間，俞伏基本完成了常規項目眾多的測算結果，遂立即返回英克雷。

「果然，這些術式是可以設計的？」

俞伏拿到了「葛麗亞聖果」，也沒打開瓶子，而是返回3號宇宙的月層基地，讓AI對瓶子內的微生物進行分析。

「叔叔！」

「真的嗎？」

「當然不是，那只是傳說。」威爾森眼神示意了下自己的妻子薇拉，薇拉立即上樓，沒一會兒拿了一個棕色瓶子出來，放在桌面。

米莉認真地點頭，露西並沒隱瞞自己的真實情況，還把她懲惡揚善的視頻地址發給了米莉，米莉也早已關注了「神之手」的社交賬號，知道露西的近況。

「嗯，我知道，她現在在打壞人！」

「這確實就是魔法啊！」

俞伏愈加沉思進去，靈魂的振動頻率完全可以用二進位數字來表達，那麼暗能的振動頻率，自然也可以用二進位數字表達，所有的信息數據輸入，使用二進位傳輸進入靈魂，靈魂再進行轉譯，以他靈魂的強大能力是可以做到的。

要給出開發介面，以及做出開發規範，這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首先俞伏就必須摸清楚，大部分暗能頻率和靈魂頻率的協調，會產生什麼相應的效果。

「有必要特別取個名字嗎？」

更可怕的是，暗能也能生成引力子、膠子、光子、玻色子，這更意味著引力、強力、電磁力、弱力都能操控！

「嗯，這個……大概可以同時處理百萬次請求吧。」

「除此之外，倒是沒有多少危害，這種微生物雖然會感染人類的大腦，可很難存活，基本上用不了幾天會自己死亡。」

遠處轟隆隆的音爆聲迅速傳來，薇拉抱著米莉，偏頭看向自己的丈夫：「你說這位俞先生，到底還是人嗎？」

測試結果很驚險。

11月15日。

「俞先生想要的話，沒問題。」

「做一個真正的操作系統……這真的能行嗎？」

宇宙之間，隨時都有新的文明誕生，也有舊往的文明消亡，當上升到全宇宙的視角時，任何文明存亡都渺小的如同灰塵。

這完全是個未知數，俞伏也得慎重考慮。

人類對他而言只是拖累，同時掌握反轉之力和暗能的他，尤其是後者，他幾近能做到神話傳說中任何神靈的事迹，那麼還何必費心制定各種計劃呢？自己一個人上就行了。

「什麼辦法？」

對「神」來說，睜眼閉眼的剎那，就是幾十萬年過去了，人類文明還否存在都是個問號，要去理解和同情這樣的種族，實屬沒有必要。

威爾森很爽快地答應。

「我們也是在一個遺迹之中發現了這種東西，後來送到實驗室進行過有機分析，基本認定是一種從未見過的微生物，這種微生物會感染人類的大腦，從而讓人類產生某種幻覺。」

暗能，可以把虛粒子轉換為實粒子，這意味著暗能httｐs://ｍ•hｅtｕbｏｏｋ•coｍ.cｏm可以憑空生成世界上任何元素……

「厲害……」

正因為使用門檻太低了，誰拿到終端后都能用，俞伏就必須考慮到，是否要擴大使用人群？

接下來，由桑卡拉戴上AR眼鏡，而塔米則依靠自身的能耐與桑卡拉進行演示戰鬥。

「還有這種事情？」

他與威爾森夫婦告別時，米莉眼巴巴地看著他，俞伏蹲下身摸了摸米莉的腦袋：「米莉，我會回去告訴露西，讓她有空來找你玩玩。」

「先在選定的人中使用，目前不能盲目擴大隊伍。」

「你的想法我明白了，不過這需要一定的時間。」

「我明白先生您的意思了。」

威爾森吃驚不已：「俞先生，為何你要尋找葛麗亞聖果？這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俞伏馬上坐不住了，若能讓普通人和幽界產生聯繫，是不是能做到直接通信他的靈魂？那樣一來，委實沒必要再採用無線電信號傳輸，最後讓痛苦面具再傳輸給俞伏的靈魂。

已經點開許多生物科技樹的NOZA，只用了一個多小時，就初步拿到了分析結果。

威爾森苦笑，他們驅魔了十幾年，還真的從沒看過這麼誇張的人。

不知怎麼的，俞伏內心遽然生出了如此的「狂妄」想法。

俞伏陷入了沉思。

不過現在不一樣，有了他的靈魂輔助解析，以及設計好了的「雲端暗能伺服器」，那麼暗能的使用門檻降低到了連小孩子也能用的程度。

俞伏把撲來的小姑娘抱了起來，笑道：「好久不見了，小傢伙。」

「百萬次請求……」

「先生，」剛剛在思索俞伏解釋的塔米，忽地說道，「既然您用編程的思路來設計終端，為何不做一個真正最底層的操作系統呢？同時開放介面和設計規範，那麼我們就不止是提供簡單的思路給您，而是能自己設計和製作第一術式。」

米莉很失望地東張西望，也沒發現露西的身影。

塔米說完這句話，思維散發性地提議道：「總要有個名字才對吧？不如就叫『第一術式』吧？」

俞伏沉思：「要說目的，就是為了讓暗能可以被更多的人使用，光是『神之手』你們幾個人，分身乏術，只怕也未必能應付許多的危急局面。」

威爾森不忘提醒了一聲。

威爾森的氣色看起來的確好了很多。

的確如塔米所說，他一方面想讓塔米他們提供想法，一方面又只能在他們提供想法后，由自己來設計和實現，終究還是很低的效率。

他如今戴上AR眼鏡，隨時可以通過GPS信號定位自己的位置，可比以前方便多了，還能指示前進的方向，哪怕沒有刻意地提升速度，也只用了半個小時便從英克雷飛抵北克蘭洲的拉普聯邦國。

俞伏聞言一頓，其實若不是學習暗能太難了，他還真的想把聖地的學習模式克隆一個在地球上，但聖德利安的聖地，有著上百萬億人口作為種子庫才能採取那種學習模式，地球才八十億人口，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和-圖-書複製聖地。

「威爾森夫婦如今在哪兒？」

「威爾森夫婦有一種靈藥，喝下去以後，能讓普通人也短暫地察覺到幽界，這來源於古老的藥方，在古代時期，祭司會在祭祀的過程中，喝下靈藥，隨即取得和幽界第三形態生命的聯繫，獲得想需要的信息。」

神的存在，不需要理由。

塔米理解地點頭：「不知道先生您想讓更多的人使用，這個更多的人到底是多少人？」

俞伏不大理解塔米的態度。

「你們前幾天接受過暗能的科普和初步學習，」俞伏在兩人臉上掃視了一遍，「可惜你們的學習天賦不足以掌握暗能。」

「幻覺……」

「還不錯，半退休的生活讓我身體也好了許多，我已經把教會的電話號碼設置成了拒接，事實證明，這個做法非常的不錯，他們現如今很知趣不打擾我們了。」

「不，說不定真的可行。」

威爾森夫婦也沒遲鈍到自己的女兒被人抱起了還不知道，他們微笑地過來打招呼：「俞先生，您來了。」

塔米舉手投降，「必須限制使用次數和頻次，否則Lv1等級的第一術式，也太過變態。」

「不行，不行，這太賴皮了。」

據說這來自於民間故事的古老傳說，住在森林深處的老巫婆葛麗亞，喜歡吃掉小孩子，每當她把小孩子欺騙拐走之後，就會挖出小孩子的心臟，與她培育的一種果子混合攪拌，最後吃下去。

「第一術式？」

俞伏還真的挺驚訝的，他是車唐人，可對這些民俗了解還不如塔米一個外國人。

俞伏放下杯子說道。

塔米試探地問道。

「對，operative methods是手術術式，但術式在遙遠的車唐，本身有著術的意思，代表著方法、策略、技藝，與式組合起來，更是有著魔法、法術的民俗含義，後來西方文化流入進車唐，車唐把 operative methods翻譯成手術術式，用了民俗文化中的『術式』代替了手術術式。」

桑卡拉苦笑：「這和沒有限制也相差不多。」

「這樣一來，就節省了學習過程，而成為每個人都能掌握的超自然力量。」

塔米和桑卡拉沒在工廠地下室，俞伏也沒去找他們，而是先去看了眼光子計算機以及痛苦面具，他在沉思到底要如何解決痛苦面具這兒的延遲問題。

俞伏望著被洪水淹沒了的冰層，開始感慨，就連知曉部分原理的他，也覺得匪夷所思，更不要說一般人了，在他們眼裡，這不是魔法是什麼？

說起這個，塔米和桑卡拉就神色痛苦，學習暗能真沒那麼簡單。

塔米深吸一口氣，強行按捺內心的興奮，「不知道設計的原理是怎樣？」

可這個缺點也不算什麼缺點，畢竟本身學習暗能的前提條件就是天才中的天才，也要經過刻苦學習，一般普通人連入門的資格都沒有，還用考慮力量根本不在自身的缺陷嗎？

俞伏以簡潔的語言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兩人也馬上明白關鍵所在。

最初的時候，桑卡拉還不m.hetubook.com.com熟悉AR眼鏡的操作方式，加上還有延遲的問題，塔米能輕鬆取勝。可隨著桑卡拉逐漸了解到AR眼鏡的操作方式后，並熟悉其中的延遲，在拉開距離后，就立即釋放「震蕩波」，逼迫塔米無法靠近，隨即爭取時間，釋放「真空波刃」，因為俞伏沒有給予限制，他幾乎無限制地釋放「真空波刃」，塔米別說取得戰鬥的勝利了，連接近都做不到，甚至差點有性命之憂。

測試了一陣子，把射擊場的靶子弄得一團糟糕之後，塔米走回來，遺憾地說：「先生，唯一的問題就是魔法太少了。」

威爾森慎重地說道：「可副作用很明顯，在幻覺產生以後，使用者會出現各種自殺性的動作，目前機制不明。」

確實，在尋常人看來，暗能改變物理世界的方式確實就像魔法似的。

保護人類，延續人類文明，是俞伏給自己設定的「坐標」，避免迷失思想，選擇升格。

靈魂和意識不同，人類的大腦意識很難一心二用，總是喜歡單線程處理問題。俞伏不至於這樣，一心十用也能做到，可意識還沒變態到同時處理上百萬條信息。而靈魂就不一樣了，它獨立於大腦意識，能以超快速度處理信息，能達到通感層次的人，在次空間便可以遠超人類意識的速度處理各種信息數據，幾乎和計算機一般，只是沒那個必要罷了。

卻沒想到，痛苦面具說道：「先生，如果您在苦惱這個原因，也許有一個辦法可以幫到您。」

俞伏的靈魂在次空間和幽界猶如恆星，極少數人類擁有的靈魂宛如火燭，不可同日而語，兩者能處理的信息速度和規模，自然不在一個層級。

「謝謝了。」俞伏答謝。

俞伏糾正說道。

桑卡拉也點頭認同，別說動用Lv4以上術式了，就算是Lv1的術式，無限制釋放，也等同於一把無限子彈的手槍，火力比一般步槍還猛地多。

「可看起來確實像是魔法啊。」

俞伏按照痛苦面具給出的地址，找了一個多小時，才在某個小鎮郊外的一所大房子發現了目的地。

「小孩子的心臟？」俞伏皺眉。

「除此之外，先生，您帶我們來進行測試，肯定沒那麼簡單吧？」

拍了拍米莉的腦袋，俞伏往外走了沒幾步，身體逐漸懸浮而起百米，隨即逐漸加速，等離開此地一定的距離后，猛地向著天際線射去。

他剛剛發現了一個排列組合，竟然釋放出了滔天洪水，淹沒了一大片冰層，顯然，在這個排列組合之中，暗能憑空生成了大量的氫元素和氧元素，組合而成了水這種無機物。

俞伏緩緩說道：「所以我想著，可以讓你們來提供思路。」

然而，真的那麼做了，他最後會不會又覺得沒必要再保護人類？

米莉驚喜地放棄了捕捉蝴蝶，猛地朝俞伏撲來。

相當於以前要想用槍，必須先從煉鐵開始學習，最後一步步把機床造出來，火藥發明出來，金屬彈頭造出來等等，最後才能使用。

人，會關心一粒灰塵去哪兒嗎？

「真的。」

從和*圖*書測試場地返回，俞伏馬不停蹄地沉入了研究之中。

「但這不是魔法。」

這種微生物是一種菌群，竟然可以穿過人體的血腦屏障，引發大腦的炎症，生成未知蛋白，從而影響大腦神經信號傳遞的神經突觸連接。

以暗能驅動，就能憑空生成洪水、生成閃電、生成火焰，甚至可以點石成金……不，直接憑空造金子，這無疑是人類傳說中的魔法、仙術！

「可是俞先生，我不知你想幹什麼，可你一定要慎重使用，絕不要用在自己身上。」

聖地大師一直認為，靈魂只能單位時間內調頻到特定頻率，暗能同理，可實際上俞伏發現了，他的靈魂能在單位時間內多次調頻，最高進行了32次不同的變換，暗能更是沒有上限，如此一來，兩者之間的排列組合也趨向于無窮無盡。

……

這次他沒有呆在工廠地下室基地內，那裡並不方便他進行真正的研究測試，而是跑到了……南極！

在古代人眼裡，現代的磁懸浮列車，現代的火箭，現代的手機，都和仙術魔法沒什麼區別。那麼當暗能遠超這個時代的科技時，也理所當然地成了仙術魔法。

「很好，我先去找一下他們。」

「嗯，你剛才也說到了，目前的這些攻擊方式很少。」

「我在尋找一種靈藥，據說這種靈藥能讓人聽到來自另一個世界的聲音……」

塔米繼續說道：「現如今就算我們提供想法給您，但也只能由您來實現，效率不是太慢了嗎？而且也未必符合我們的設想。」

「對，您不覺得這就像遊戲一樣嗎？不需要玩家真的去學習魔法，只要按鍵一下就能釋放……這就是遊戲中的魔法啊！」

接下來，威爾森仔細地介紹了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人的存在，則需要理由，包括活下去。

俞伏一愣。

「多謝。」

「目的？」

「環」曾經說過，長壽種族和普通種族之間，物種跨越度大到互相無法理解，而永生不死的神，連理解長壽種族的基礎都不存在。

塔米·巴克覺得這副AR眼鏡簡直就是神器，只要戴上這副眼鏡擁有對應的許可權，那麼他就能釋放出各種超自然攻擊，別人還要抬抬手指，他只用動動眼睛就行了。

痛苦面具似乎一直在追蹤威爾森夫婦的具體|位置。

米莉眼睛一亮。

雖說這裏面各有優劣，前者優點在於力量掌握在自己手裡，誰也奪不走，後者則全部依賴於俞伏，沒有俞伏的靈魂輔助解析的話，使用者連一道清風也別想釋放出去。

那麼，延續人類的文明，讓人類文明更加偉大地走向星空，就不可能一直保護著他們，必須放開搖籃。

塔米侃侃而談：「我們用『第一術式』區分後來者的第二『手術術式』，既有區分的意思，同時也有追根溯源的含義。」

「嗯，威爾森，薇拉，你們最近怎麼樣？」

不過這個國家去工業化到如今，經濟體系已經高度依賴於旅游業，一旦某天旅游業受到打擊，這個國家民眾的收入必然也會大大跌落。

今天下午的測試還沒完結。

「抱歉，hetubook.com.com先生，因為這種靈藥還有一個缺陷，並不是所有人喝下以後，都能產生作用的，這恐怕與您的期盼並不符合，但也許是我想錯了，您說不定能解決這個缺陷。」

他要做的，只是給出許多的開發介面。

「叔叔，露西呢？她沒跟著你來嗎？」

塔米剛說完，又搖頭：「確實不像魔法，真要有魔法那也要學習和記憶，這個裝置卻是能輕輕鬆鬆無限制釋放……先生，我想問個問題，您發明這個裝置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

「魔法？」俞伏一懵。

沒有正常的人類可以做到這種事情，讓自己的靈魂頻率無限與暗能頻率磨合，這是讓自身靈魂快速損耗的自殺行為，而俞伏不必擔心這個問題，他以窮舉法不停測算靈魂頻率與暗能頻率的計算結果，在這個過程中，他還驚訝地發現了一件事。

俞伏也不知自己靈魂的極限在哪兒，模糊地說了下。

兩夫婦邀請俞伏進屋，喝了一杯咖啡后，才詢問來意。

好傢夥，這小子倒還教育起自己來了，俞伏不免好笑，但也許正如塔米所說的，不論做什麼，師出有名很重要。

桑卡拉一直沒開口，此刻掩飾不住震驚：「俞先生，我有個問題，您能同時處理多少條信息呢？」

俞伏立即出發，他不在等候訂機票前往拉普聯邦國，而是直接飛過去。

這一幕若是讓聖地大師看到了，當場就得哀嚎跪下。

「因此我有一個想法，就是讓你們掌握終端，由我來提供解析……」

「也許是神派來的天使吧。」

無論他是否有足夠的實力應對地外威脅，以前制定的計劃都不容改變。

「也許，我用不著其他人了，自己就能解決掉任何敵人！」

俞伏沉吟：「能把這個送給我嗎？」

「他們已經搬家了，您可以到拉普聯邦國去找他們……」

「為什麼之前不告訴我？」

塔米情緒高漲。

塔米則認真地說：「先生，既然我們打算走這條路，那麼最好在開始的時候就設定好規定和名字，這是正規化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拉普聯邦國是典型的地中海氣候，在夏季的時候，屬於度假旅遊勝地，全國33萬平方公里的面積，擁有1121萬人口，屬於高收入的發達國家。

「葛麗亞聖果？」

而如今，只用「買一把槍」就行了，根本不必從造輪子開始第一步。

威爾森夫婦的驅魔人身份，註定了他們無法很好地融入普通生活之中，光是他們收藏室內的大量封印物，也不敢放在城裡。

俞伏給出了模稜兩可的答案。

這樣老巫婆葛麗亞就能看到自己的靈魂，與冥界的神靈溝通。

當俞伏緩緩從天而降時，威爾森夫婦正在親自動手收拾家裡的花園，他們的女兒米莉捉著蝴蝶，第一個發現了俞伏。

「我也這麼覺得，這個裝置不能盲目地擴散，這個東西太危險了，一旦落到心懷惡意的人手中，造成的破壞性比一般恐怖襲擊還要巨大。」

具體如何，需要進一步的人體實驗。

他正是恐懼這點，就必須給自己找一個理由。

「她啊，現在恐怕沒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