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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唯漢

作者:曹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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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從頭越 第一百八十一章 劉盈:一橋飛架南北,天塹變通途!這座橋……劉邦:牛叉!

第六卷 從頭越

第一百八十一章 劉盈:一橋飛架南北,天塹變通途!這座橋……劉邦:牛叉!

「若是此橋不能承載此等巨物,豈非空耗國帑?」
張不疑皺眉,問道:「我覺得你在想一些不禮貌的事情。」
無他,質疑成功了就能夠倒逼官府變更政策,所有百姓獲利;質疑失敗了也不打緊,道歉加誠摯的歌頌官府,依舊是天下所有的百姓獲利。
「我嘞乖,你就不必脫衣裳了!你只要當著這些人嘞面叫洒家十聲爹就中了!」
當然了,若是嚴格按照商鞅所指定的秦法,批判官府固然十惡不赦,但讚美官府也同樣是有罪無功……
另一邊的劉啟也是如此表情,不過他只能自己照顧自己。
畢竟他家裡有個腐女,而腐女在腦袋想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之時,就是這個眼神……
嗯,這把游龍劍是劉盈買給劉炎的玩具,只是現在劉炎年紀還小,游龍劍自然暫時由劉盈保管。
當見到眼前一幕時,無論是那些讀了《長安郵報》上『子虛郡徐霞客』連載的遊記,因而自駕(騎馬)游的富哥,亦或是奉行走萬里路破萬卷書的士人,盡皆情不自禁的瞪大眼睛,張開嘴巴,發出感嘆。
書生也不懊惱,輕搖摺扇:「此話正好奉還老丈!不多時,你我就能『眼見為實』了,只是不知道這次老丈是否備有船隻,官府又能否允許老丈親往查看?」
周圍的百姓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劉盈眉頭緊鎖,耳中一片嗡鳴,但卻用手緊緊捂著靠在他身上的劉暄的耳朵。
三擊掌后,召南轉身,面朝那些頭戴錐帽的女和圖書人,猛地拉開上衣,露出滿是濃密胸毛的上身,以及塊塊分明的腹肌。
嗯,他最討厭黑大漢了,尤其那還是個練塊的肌肉男!
不等周邊人說什麼,他自顧自接著又說:「想吾乘坐之列車名為雷風,其形大如山嶽,其速快逾閃電,其聲浩蕩若奔雷,又豈是從前那些舊時代的蒸汽列車所能比擬?」
於是,他默默走了兩步,站在劉盈和張不疑之間充當障礙。
……
……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劉啟眉頭微皺,心中不由得想起了一些傳聞。
重要的是,在漢初這個並不是外儒內法的威權統治時代,百姓不擔心會因為些許的言辭而招來滅頂之災,故此在民不畏官的風氣下,大家對官府總是會保持質疑。
好像有幾分道理……張不疑心中贊同,但卻哼了一聲,滿臉傲嬌,如同一個正在和男朋友慪氣,等著對方過來親親抱抱主動道歉的懷春少女。
若不是他沒有至聖先師的體格,否則定要讓這廝知道書生不是那麼好惹的!
「當然!我說的有錯嗎?」劉盈反問:「莫非你也以為這座橋會被蒸汽列車壓塌?」
他眼神很好,自然看得見那些破口大罵的女人正用什麼樣的眼神在盯著他看,在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哪個部位!
因此,劉盈一怒之下就準備到人群中溜達兩個小時再回去。
不是劉邦。
嗯,他手持白旄黃鉞,有先斬後奏之權,雖然不能斬殺郡守這樣的高官,但揍https://www.hetubook.com.com召南這個衡山郡郡守一頓的權力還是有的。
這是亘古至今無人做到的壯舉。
一橋飛架南北。
良久過後,恢復了一些的劉盈左看右看,尋找罪魁禍首。
「搞什麼?」
只見那人一米九多高,絡腮胡,大方臉,宛如黑旋風李逵……
書生肺都氣炸了。
哐哧哐哧!
制裁,必須制裁!
劉啟左看右看,心中越發證實那個傳言。
嗚嗚嗚!
「你我雖然素昧平生,但老夫到底比你痴長几歲,故此今日再教你一個道理。」
劉啟撓撓頭:「要不然,讓人把他抓起來打一頓屁股?兒子還是採訪使嘞……」
就是這樣!
滔滔江水,將從此不再是分割華夏南北的天塹。
書生冷笑:「井底之蛙,夏蟲不可以語冰也……」
嗚嗚嗚!
劉盈得出結論,那個不等蒸汽列車駛離觀禮台範圍,就急不可待拉動汽笛的罪魁禍首,必然是那隻神經大條的矮墩墩!
嗯,劉盈只有一雙手,自然要拿來保護自家香香軟軟的小公舉……
「木頭尚且如此,更何況是用鋼筋混凝土澆築而成的橋墩?」
他說完,不等劉盈反應過來,直接拽著劉盈的袖子就向遠處的主席台走去。
男人練塊,不就是為了展示給人看的嗎?
一時間,謾罵之聲不絕於耳。
劉暄雙眼放空,呆若木雞,一副痴痴傻傻的樣子。
那老頭雖然喜歡搞事,但卻不會搞出來如此烏龍事件。
江水之濱。
劉盈用一種和*圖*書莫名的眼神看了看張不疑。
「畢竟,你這鳥人沒有洒家這般烏黑濃密且性感的胸毛!」
他們的感嘆雖然粗糙,讓那些頭戴錐帽輕紗遮面的大姑娘小媳婦掩嘴而笑,但從周圍人看他們的目光的來說,那種直抒胸臆的感嘆,要要勝過旁邊那些酸文人的之乎者也……
在他旁邊,一位當地口音的老者皺眉:「那橋墩如此粗壯,看起來有擎天之力,區區蒸汽列車何足道哉?」
人群中,張不疑滿臉懵逼,越過劉啟戳了戳目瞪口呆中的劉盈:「不管管?」
「你這鳥人陰陽怪氣,羅里吧嗦個什麼?」黑大漢扒拉了一下領口,露出一抹濃密的護心毛,嚷嚷道:「你敢和洒家打個賭嗎?」
就如同《長安郵報》署名為『大漢第一牛虻』的評論員所寫的那句話。
張不疑搖頭。
哐哧哐哧!
但劉盈看了看自己腰間的游龍劍,無奈搖頭。
雖然書生的說法有那麼一丟丟文人特有的誇張,但也相去不遠!
等待通車儀式開始的人群中,一個頭戴綸巾,手持羽扇的白面書生搖頭輕嘆:「吾原以為會是怎麼樣的一座橋,未曾想居然如此廉薄!這塊如何能承托的起那些重達數千斤的蒸汽列車?」
「罰三年俸祿,用於加固江堤!」
嗯,富哥大多沒什麼文化。
無他,不要男媽媽!
你還有臉說用暴力不能解決問題……劉盈越發滿臉懵逼,歪著頭問道:「那你說,該怎麼治那個暴露狂?」
人群中,劉盈同樣滿臉懵逼hetubook•com•com
劉啟仰著臉:「父親,打人是不對的,用暴力不能解決問題,而且父親的身份不同,也不適合那樣做!」
「牛嗶——!」
嗯,之所以是宛如,是因為黑大漢腰間掛的是美玉,不是板斧……
老者冷笑。
那些本來贊同的書生的吃瓜群眾默默挪動位置,里三層外三層的站在老者身後,生動詮釋了什麼是牆頭草……
「聽你口音似乎也是本地人,莫非你孤陋寡聞如此,居然不知道前段時間發生在此地的江水大橋遇襲一案?」
此刻距離通車儀式還有兩個小時,重要的是在劉邦的胡攪蠻纏之後,他成了主持人,而劉盈成了圍觀儀式的吃瓜群眾!
張不疑:「……」
但召南卻洋洋得意。
見到白面書生洋洋得意的神情,老者同樣回以冷笑:「少年人見識淺薄,難道不知有立木抵千斤之說?」
張不疑目光炯炯,盯著劉盈不說話。
蒸汽列車緩緩駛向遠處的江水大橋,濃濃的白煙直衝天際,尖銳的汽笛聲震耳欲聾。
「噫唏噓……」
打屁股?為什麼要獎勵他……劉盈遲疑了一下,點頭說道:「打就不必了,這廝都快四十了,若是還被打屁股就太傷他了,所以還是罰俸吧!」
「等等我!」
啪!啪!啪!
黑大漢瞪著一雙銅鈴也似的眼睛:「若是蒸汽列車過橋時橋塌了,洒家就脫|光衣服在這跑十圈,再叫你一百聲爹!若是沒有塌……」
這就是拿人手短的下場!
若批評不自由,則讚美無意義!https://www.hetubook•com.com
劉樂。
於是,他大聲說道:「時間快要到了,父親我們該走了!」
劉盈將手舉到他臉邊打了個響指:「所以,這不是面帶豬像心中嘹亮,什麼是面帶豬像心中嘹亮?」
但儘管如此,依舊會有質疑之聲。
張不疑緊追不捨。
無他,汽笛聲太刺耳了。
「老夫最初也不信,後來雇船親自前往查看,才發現官府所言不虛!」
劉盈用力搖了搖頭。
書生搖著檀木扇,問道:「賭什麼?」
張不疑喃喃自語。
重要的是,管理台上還少了一個人。
書生說完,周圍一群吃瓜群眾立刻轉換陣營,站在他身後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而這個黑大漢,正是衡山郡郡守,召南之子召勝……
劉盈扭頭:「怎麼管?上去揍他一頓?」
畢竟他們見過那種被命名為『雷風』的蒸汽列車!
但他莫名發現一件事,他追的越緊,劉啟拉著劉盈跑的越快,似乎完全沒有聽到他的呼喊……
書生:「……」
而在人群正中,被那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吃瓜群眾一激,書生失去理智,用力揮掌,和召南擊掌為誓。
但吃瓜群眾中鑽出來一個黑大漢。
張不疑滿臉揶揄:「這就是你說的面帶豬像心中嘹亮?」
老者說完,輕輕撫摸著頜下鬍鬚,一副毀人不倦的至聖先師模樣。
「要知道,那些歹人連能夠開山裂石的炸藥都用上了,爆炸聲驚天動地,震耳欲聾,但那些橋墩上連一絲裂縫都沒有!」
張不疑撫掌而笑:「善!」
嗚嗚嗚!
但輸人不輸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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