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從頭越
第二百四十章 劉盈：讓子彈飛一會
不管了，反正這是韓信自己說的虱子多了不癢……劉盈心安理得的原諒了自己。
「就是覺得你說的方法根本行不通！」
「對了，天南州！」
作為一個被春秋文化熏陶著長大的人，韓信自然蓄養有門客。
劉盈擺擺手。
劉盈點點頭：「既然你誠心誠意的發問了，那我就大慈大悲的告訴你……」
「嗯，陛下之前不是也這麼做過嗎？」
任敖等人稍加思索，旋即哈哈大笑。
「大不了，全把他們殺了，正好騰籠換鳥，多遷徙些漢人不就行了？」
他本來想說『慫』，但想到他媳婦的耳提面命，因此將脫口而出的話又咽了回去。
世卿世祿。
嗯，他說的是過去對南方等地的大開發。
劉盈笑著說道：「滅國不難，難的是如何治理。爾等想過沒有，滅國之後，該當如何治理巽加故地？」
所以，韓信也要寫一寫自己的回憶錄！
「就是將囚犯流放到……」
但陳濞對此一無所知，他獃獃愣住，有些不明所以。
「還是那句話，按照當地的人口數量，大漢每年至少要向身毒移民百萬，如此方可如天南州那般，讓漢人的數量多過當地土人的數量！」
所以，周亞夫就不能如竇廣國那般獨吞滅國之功！
他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周昌那廝是個近視眼，而且他此刻並沒有戴眼鏡！
重要的是，新佛教不僅在海外飛速擴張，在漢國也同樣是一傳十十傳百！
……
劉盈輕輕頷首：「此事多虧了舞陽侯愛子，朕之表弟，樊伉。」
韓信拱手鞠躬：「謹受教。」
劉盈笑道：「我也沒有別的想法。」
哪怕這個理由連三歲小孩子都騙不過！
所以，周昌其實並沒有看到韓信在摸魚……
任敖等人紛紛搖頭。
他們早就打聽過了，巽加國的財富集中程度比當年的秦國更重，全部的社會財富都集中在國內的婆羅門和剎帝利手中！
說完，他臉上怒容更盛。
嗯，熊孩子，自然要打，狠狠打！
劉盈笑而不語。
這就類似於秦滅六國一樣，秦國也想殺光六國王室的遺老遺少，但卻做不到。
他結結巴巴說道：「不是！我，我真的沒有別的想法……」
這群武將在這裏鬧騰，為的就是分蛋糕，而巽加不同於之前的埃及，在大漢遍地飛剪船的年代，從南海郡出發，若是順風順水，中間不怎麼靠港，最多十幾天就到了。
比如樊噲，就吹噓自己能文能武……
韓信笑而不語。
另一方面，則是新佛教沒有『出家』這個概念，僧眾不禁酒肉，他們白天在寺廟裡為信眾講經祈福，晚上回家摟著媳婦睡，為生一個繼承和尚這一很有前途的職業的小禿瓢而努力……
良久，他再度問道：「你的《步兵操典》編纂完了嗎？」
就知道跟這種暴力殺人狂沒什麼好聊的……劉盈滿臉懵逼，問道：「那麼，地方空出來了，你願意去嗎？」
「但，這現實嗎？」
「強取勝過苦耕？」韓信低頭沉吟。
想到這裏https://m.hetubook.com.com，他美滋滋的看向劉盈。
不錯個鳥……劉盈點點頭：「確實很不錯，上一個這麼想的叫做秦二世……」
劉盈不置可否：「有點道理。嗯，最新版《步兵操典》編纂好了嗎？」
他說完，正色說道：「臣是來勸諫陛下當遵古禮，用牛耕……」
「宗教。」
「況且六國尚是同種，而漢人和巽加人並不同種，言語也不甚相同！」
但樊噲的自傳購買者寥寥無幾，風靡長安的是一本《我的奮鬥》……
灌嬰輕輕頷首：「臣懂了。到那時我漢軍可以保護教民為由，發兵巽加。如此，那些被打壓的新佛教的信眾，必然簞食壺漿迎接天兵！」
這並不是樊噲臉色如豬肝。
灌嬰有些茫然。
「若是一味暴力，必然激起民變，到時除非殺光所有人，否則漢人如何在當地立足？」
干趴對方，把對方的領域利益佔為己有，那麼未來的利益也就佔為己有，這比徒步積累自我發展快太多了！
劉盈雲淡風輕的說了兩個字。
相比較樊噲夏侯嬰等人來說，他更加有操作這件事的能力。
韓信瞪大眼睛，愣住不動。
韓信輕輕搖頭。
樊噲、周勃、夏侯嬰等人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相同的想法。
用聖母一點的話來說，就是土著蠻夷的白骨，化成了大漢百姓吃不完的白米！
劉盈點點頭：「不然呢？小時候就如此頑劣，長大那還了得？要知道他倆一個是太子，將來的皇帝，一個是王，要治理封地，守護一方百姓！」
因此，陳濞受爵博陽侯。
韓信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一秒鐘后，拱手行禮，轉身就跑。
他用手捅了捅韓信：「我要是你，這時候已經開溜了！」
畢竟，諸將中他年歲最小，歷練一番之後，當可在灌嬰、周勃等人垂垂老矣，而周亞夫尚未到達巔峰之時成為大漢的中流砥柱。
但在漢國的其他地區，比如遼東、遼西以及遼南三郡，再比如廬江、黔中等長江中下游地區，雖然經過了這麼多年的大力開發，依舊是地廣人稀，遠不如中原的人口稠密。
現在看來，曹參那廝確實是鼠目寸光了！
劉盈望著陳濞，默默將他記在心中。
「但暴力，並不能解決所有問題。」
他說完，臉上滿是『我真機智』的表情。
雖然他還是沒想明白，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句話聽起來很吊，所以他要寫進自己的日記之中！
任敖環顧左右，暗暗盤算一下，憑藉自己的資歷和人脈，當能分到一萬人！
劉盈稍稍嘆息：「大概是我真的還沒有想好該怎麼辦吧。」
劉盈皺眉道：「那你不怕被御史彈劾？」
劉盈說到這裏，擺擺手，不容拒絕地說道：「所以，我們需要等一個契機！」
「雖然相較大漢，那種抵抗無疑是螳臂當車。」
劉盈瞪著眼睛問道：「那讓誰去？」
周昌愣住，有些結巴：「嗯？剛才離去的是太尉淮陰侯？」
此人是碭和*圖*書郡人，是個孤兒，劉邦西征滅秦的時候死皮賴臉的跟著大軍混飯吃，被當做『勤務兵』一類的舍人留在劉邦身邊聽用，後來有一段時間在陳平手下效力，負責帶隊去楚營收買楚將，散布流言，並且離間項羽和范增。
大家對此一問三不知，無非是心照不宣，不想，也不敢揭穿某個不願意透露姓名的大漢皇帝而已……
因此，灌嬰的話如同打開了任敖樊噲等人的思路，他們紛紛七嘴八舌的重複著曾經的政策，比如重啟隸臣制，遷民免人頭稅，每戶百姓可擁有千畝免稅田等等等等。
我算是知道什麼是雙標狗了！當年這廝當我太子家令的時候可沒少去老劉那裡打我小報告！還沒有棍棒相加？要不是我有對老劉寶具，早被他打斷腿了……劉盈瞪著眼睛：「莫非中丞不是來找朕告狀的？」
「但身毒不同。」
畢竟他的兄長是御史大夫周苛，和太尉一樣同為三公，雖說周苛年邁，可韓信也年過半百，而他的兄長此刻尚在耕田，沒道理韓信那廝已經結束了勞作！
因此，若是能攻破巽加國，即便是不擄掠良民，僅僅是摧毀巽加國的統治階層，也可以輕輕鬆鬆獲得數以十萬計的廉價勞動力！
所以，姓韓的，這是你自找的……周昌從帽子上拔下炭筆，在小本本上記錄起來。
劉盈很是認真地說道：「雖然朕也不知，但從每年從那裡運來的糧食可以判斷，身毒大陸少說擁有千萬以上戶口，考慮到巽加國並沒有完全佔有整片大陸，而只是北方半壁江山。」
而劉盈此刻注視著陳濞，就是在盤算是不是讓餡餅砸到這廝臉上……
樊噲等人也明白了劉盈究竟想的是什麼，心滿意足的繼續回去耕地，同時不忘盤算著如何能從這次征伐中獲得好處。
劉盈站在原地，等著周昌甩著袖子走來，笑吟吟說道：「淮陰侯和朕剛剛在商討國事來著……」
韓信收起幸災樂禍的笑容，問道：「既然如此，我覺得不如忍了吧。暫時對巽加王的挑釁置之不理，等過幾年國內的人口數量多了，再一鼓蕩平巽加國！」
作戰之時目標明確至極，一口就能吃成個胖子！
「此時不教，更待何時？」
灌嬰說道：「以微臣愚見，不若遷漢民入身毒，以漢人馭土人，一如江南、西南以及日南都督府舊事。」
韓信搖頭：「還沒。」
如今的漢國出版業發達，而不知從何時起，朝中大佬喜歡上了寫回憶錄或是自傳，尤其是那幫沒什麼文化的泥腿子功臣，更是喜歡將自己吹的天上有地下無……
「好了，都退下吧！」
「到那時，兩教就會由現在的文斗，也就是相互辯經，勝者割掉敗者的舌頭，轉化為武鬥，即兩教信眾手持大刀片子互相割對方的腦袋……」
「因此，朕覺得，那裡三五百萬成丁當是綽綽有餘！」
韓信想著想著，看向遠處的曹參時，臉上就滿是譏諷。
畢竟他的回憶錄中，會用大量篇幅去內涵某個大鬍子hｔｔps://ｍ•heｔｕｂｏoｋ•ｃｏm.cｏm！
任敖大喜。
於是，他招來了一個心腹隨從，頓時嘀嘀咕咕起來。
「好，這件事我會儘快做好！」韓信滿臉贊同，但不依不饒地問道：「不過我剛才說的方法陛下考慮一下，我是覺得真的很不錯！」
樊噲等人略一思索，旋即大聲拍著劉盈馬屁。
如今的大漢雖然關中人滿為患，但這屬於特例。
你才睿智，你全家都睿智……劉盈望著陳濞，滿臉無語。
劉盈也黑著臉。
當時他有些不明所以，尤其是對於劉盈下令暫時剝奪曹參輔政權力的時候，他還有一種兔死狐悲之感。
「畢竟那裡水稻一年三熟，若非戰亂頻頻，只怕人口|暴漲的速度當不遜色大漢！」
韓信滿臉懵逼。
而後項羽和范增鬧翻，范增一怒之下去了山中隱居，這就有了劉邦說的『項羽有一范增而不能用』。
畢竟樊伉當年剃了個禿瓢，見誰都合十行禮的樣子他們都見過！
他其實並不是個十足的政治白痴。
在他看來，禮不可廢，今日親耕，這對於國以農為本的大漢來說尤為重要，即便是天塌下來，也要先把籍田耕完才行！
「所以……」
韓信滿臉不在乎的樣子：「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他們想要彈劾就讓他們彈劾去吧！」
畢竟來人是周昌。
而適當的自污，也能增加他的活命幾率！
「那不知陛下有何打算？」
「那裡天氣炎熱，水稻一年三熟，人口增長的速度絲毫不遜色大漢，再加上底子大，如果你一天殺一萬人，只怕殺幾百年也殺不完當地的土人！」
過了一會，韓信笑著問道：「我怎麼覺得陛下今天和平時有些不一樣呢？」
「不管是收緊律令，還是將百姓流放到身毒……」
劉盈搖搖頭，問道：「爾等可知巽加國有多少人口？」
樊噲皺眉：「宗教？」
因此，開戰，必須開戰！
嗯，好吧，就是。
周勃微不可見的點點頭。
劉盈背著手走了兩步，扭頭，看向亦步亦趨的韓信：「你怎麼還在這裏，地耕完了？」
韓信頭上的汗刷一下就冒出來了。
歷史上，他把劉邦比作桀紂……
韓信皺眉，拱手說道：「請陛下教我。」
雖然這種行為很是低劣。
「須知，強取勝過苦耕！」
韓信搖頭：「不知道，就是一種感覺。若是從前，兩國相安無事之時陛下還要挑起爭端，如今人家將開戰理由都送到陛下面前了，陛下卻……」
任敖說完，目光炯炯的盯著劉盈。
此刻注視著劉盈的目光，他莫名覺得有些后脊樑毛毛的，彷彿有一條蟲子從他的後腦勺開始向下爬，滑溜溜，黏膩膩，一路爬到尾椎骨……
「陛下當真睿智！」
嗯，他是發自肺腑在誇讚劉盈……
此前曹參向劉邦建言暫停鼓勵生育國策的時候，他就在旁邊！
他帶著幾分委屈說道：「陛下，臣哪裡又說錯了呢？」
周勃夏侯嬰也是如此。
對於他們這樣的土地貴族而言，人口是比田地更加寶貴的財富！
尤其是日南都護府。
「秦劍莫非不利？然一夫作難而七廟隳！」
當然了，佚名。
他扁起袖子，點點頭：「中丞在這裏不要動，朕去去就回！」
更有甚至，在很多連水泥路都沒有的偏遠里聚周遭，也出現了供奉著『漢皇陀佛』佛寺！
過了一會，劉盈好奇問道：「中丞的眼鏡哪裡去了？」
劉盈咧嘴笑笑，正想說些什麼，卻突然從韓信身後看到了怒氣沖沖而來的御史中丞周昌。
此刻，他就算是再白痴也明白了過來。
但對於早就劍拔弩張的兩教來說，開戰，只需要一個理由！
但周昌卻攔住他，沉聲問道：「陛下莫非要去責罰太子和淮王？」
樊噲和呂台當年的胡鬧，如今已經在漢國形成了一股舉足輕重的力量！
劉盈滿臉懵逼。
此非不願，實不能也！
嗯，雖然漢國黑秦國的方法，是將秦始皇和秦二世做過的事情記錄在案，並告訴大家……
陳濞如蒙大赦，扭頭飛快離去。
但沒過幾秒鐘，他們的笑容越來越小。
「但武鬥不比文斗，婆羅門教有巽加王支持，也就是說，彼國的剎帝利，也即是武人群體盡為婆羅門教之人，新佛教自然一戰擊潰。」
因為乃公不想跟你多說了……劉盈用看小可愛的眼神看著韓信：「因為《步兵操典》也是國之要事啊！」
這句話不僅是鐵民的族語，也是以戰養戰的真諦。
此前他的幕僚告訴過他，在現如今的大漢，唯有劉盈掌控他的生死，只要劉盈不讓他死，即便是國人皆曰可殺，他一樣能活！
而有錢人多了，就業的機會也就多了，自然會吸引更多的人前來關中務工。
況且，他和劉盈在一起相處多年，豈能聽不出劉盈撒謊的語氣？
既然劉盈說要等兩教大打出手之後再行干預，那麼與其苦等時局變化，不如主動出擊！
樊噲側目，問道：「不知是何契機？」
「此事簡單，不服的就殺掉。」韓信很是自信：「蠻夷多色厲而內荏，殺一萬人不能讓他們俯首帖耳，那就殺十萬人，一百萬人！」
嗯，陳濞當初加入漢軍的時候，年齡和劉肥差不多，可以說是漢初功臣集團中年齡最小的一個。
「但若是那樣，我們費力得到的土地又有何用？」
周昌黑著臉，悶聲悶氣：「臣的眼鏡被太子和淮王（劉武）奪去了！臣只是說了幾句太子當謹言慎行，走路時也應四平八穩，不要蹦蹦跳跳，然後眼鏡就沒了……」
「若是算上巽加和漢國通商這些年，因為鐵器和先進耕種技術的傳入而導致的人口增長，只怕那裡的總人口已經逼近一千萬了！」
劉盈仰頭笑了幾聲，回答道：「天授不取，反受其害。」
這一刻，他總算是知道被叫家長是什麼樣的感受了……
樊噲愣住。
劉盈沉默。
劉盈側目反問：「何以見得？」
……
那廝屬於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懟起人來絲毫不會在意對方的身份……
周昌笑笑：「臣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肚量豈會有那般小？」
當然了，新佛教在漢國的迅速擴張，主要得益於他們繳納十一稅，也即是將收到的香火錢分為十份，九份上交皇帝私帑，剩下的一份用作佛寺的維護和僧眾的花銷。
韓信搖頭。
準確的說，是自傳。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劉盈扭臉就走，渾不在意周昌站在原地咬牙切齒。
畢竟周亞夫此刻官居孟州都護府大都護，有的是可以執行這種刺殺行為的人手！
劉盈滿臉懵逼。
韓信點點頭，突然問道：「咱們之前不是在聊巽加國的事情嗎？怎麼又聊到《步兵操典》了？」
籍田旁。
但這一刻，他內心緊繃的弦卻鬆了下來。
韓信想了想，眼前一亮：「不是說最近正在重修律令嗎？正好，多恢復一些秦朝的法律，這樣罪囚就多了，到時候把他們流放到身毒去！」
他是政治白痴，但人卻不傻，自然聽出了劉盈的語氣並沒有問罪他的念頭。
「既然巽加王如此作死，咱們如果不收拾他一頓，奪了他的國，豈非讓世人覺得我大漢軟弱可欺？」
……
「況且，陛下少年時也很頑劣，太上皇沒有對陛下棍棒相加，陛下如今不也成為一代明主？」
「此前無論是開發江南、嶺南，還是流放罪囚到天南州，那裡的漢人比例至少和當地土著持平，而後此消彼長，最終使得那裡成為大漢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韓信稍稍思索了一下，默然點頭。
尤其是大漢廢除了隸臣制度后，在國內經營農莊牧場的成本直線上升！
周圍樊噲等人也是如此。
所以，漢人連國內尚且填不滿，再有下南洋，走西域，出東海討生活的百姓，又哪裡還有每年向身毒移民百萬的多餘人口？
「陛下果然英明！」
等到笑聲停歇，劉盈接著說道：「新任巽加王和上任巽加王一樣，崇信婆羅門教而打壓佛教，雖然新佛教有漢國撐腰，他們一時無可奈何。」
劉盈笑著說道：「既如此，你要多用點心了……」
雖然那本書的作者和從前很多讓長安紙貴的書籍作者一樣，採用的是佚名，但內里的很多密辛又豈能瞞過諸如韓信這樣的親歷者？
那時候劉信統兵到了中南半島，和當地一些投靠了漢國的土著部落聯合，大肆抓捕當地土著充當奴隸。
劉盈接著又說：「再說讓罪囚移民。」
畢竟長安城是大漢帝都，自然會虹吸整個漢國的人口，尤其是有錢人。
比如派出刺客，殺掉幾個新佛教和婆羅門教在當地很有影響力的高層人物，然後留書一封，說是對方教派所為！
「彼君新立，所寫國書雖然無禮，但卻是為彼國牟利，漢國以此為由對其開戰，必然使其同仇敵愾，上下一心對抗大漢！」
「但隨著新佛教的信眾越來越多，婆羅門教定然坐不住。」
周昌卻滿臉不贊同地說道：「稚子頑皮、不服管教乃天性，長大一些就懂事了，沒有必要打罵責罰……」
韓信搖頭：「聽人說那鬼地方熱得很！我不去！」
劉盈環視四周，開始『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