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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君信遲疑地問道。

「哦，對了。在你實驗室裏面的幾個學生，學校決定了暫時就掛在你的實驗室下面，課題不變。學校已經和伊萬諾夫教授做過溝通，還是挂名在他的下面，但是答辯會在普林斯頓學位委員會下面進行。你直接回去告訴他們就行，當然，如果要轉到其他教授名下，學校也會代為溝通。」

「是這樣的，最近哈佛、耶魯、哥倫比亞和普林斯頓這四所最早的常青藤八校聯盟成員學校的教授會之間，達成了一項教育課程上的共識，我們覺得應該將我們四所學校的一些課程做一個開放性的知識渠道，所以打算錄製一些教學的視頻。作為全世界第一的數學系的普林斯頓大學數學系，我們必然是要錄取自己的視頻的，所以這方面可能需要你做一下配合。」

「你實驗室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下課後，瑟斯頓教授攔住了君信，忽然問道。

「再見，教授和圖書！」

瑟斯頓教授看到君信來了興趣，自然很高興地回答道：「你知道的，作為視頻教學，這是第一次。尤其是開放教學資源，這一點會帶來怎樣的結果，我們這些做決定的人也不知道。所以學校在進行了研究之後，決定先開放一些公共選修課程作為試探，看看最終的效果怎麼樣。」

「基本上已經處理完全了，還剩下一些項目需要填寫申請表，不過這些事情也不需要我自己去做，所以最近有時間！」君信自然知道瑟斯頓教授的意思，所以直接告訴了他自己最近有空閑的時間。

「嗯，我明白了！」君信點了點頭。

「哦，實在太好了，最近有件事情要你幫忙！」瑟斯頓教授欣喜地說道。

「您擔心達不到威廉校長心中理想的目標？」君信問道。

「那麼，抽個時間將前面的兩節課補錄一下，你什麼時候有時間？」瑟斯頓教授問道。

「這門課程其實傾注了和-圖-書威廉校長的理想，算是他的一個方針。其實我們一些一流的大學的校長的地位，並不比美國總統的地位差多少，起碼很多學校的校長都曾經有擔任過或者競選過總統的記錄。落實到這件事情上，就是國策一類的事情了。」瑟斯頓教授解釋道，「數學綜合課程，算是威廉校長的一個改革措施，是為了越來越開始僵化的大學教育進行進一步的改革做的準備。所以威廉校長表面上不關注這件事，實際上暗地裡做了很多的工作。」

「也對，也不對。」瑟斯頓教授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說道，「的確，達到威廉校長心中理想的程度很重要，這可以讓他在教學改革上減少一點阻力，不過學校教學方式本來就是校長管理，我們教授會的並沒有耶魯大學那樣的一言九鼎的地位，所以意見並沒有那麼重要。」

「那好，你先去忙吧！」

「是嗎？」君信有點疑惑地說和_圖_書道。

君信點了點頭，心中這才恍然大悟，確實，以自己的資歷和身份，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獨立掌握一個實驗室的，這畢竟不像他之前因為發現了一個實驗現象，甚至開創了一個學科分支而得到一個實驗室。而是開創一門人們已經在使用，卻還沒有做出正式的歸納工作的學科，而且還不是自己主動的，這樣也能得到一個獨立的實驗室，在競爭如此劇烈的時代裏面，如果說背後沒有人的話，是絕對不可能的。

「關於數學綜合這門課程，你已經上了多少了？」瑟斯頓教授問道。

「我這邊沒有問題！」君信搖了搖頭說道。事實上，在威廉校長的支持下，實驗室能很快走上正軌確實出乎預料，原以為會花費君信大量的時間的實驗室調整問題，現在完全不用他操心，自然就省出了原來的用來調整實驗室的時間，所以君信最近也算是難得的空閑。

君信想了想說道：「再過一個星和圖書期就是我們中國傳統的節日——春節了，在這之前應該都比較空閑！」

瑟斯頓教授笑著點點頭道：「你還別不信，就拿你的實驗室來說。其實就算你已經是普林斯頓大學的教職員工了，但是畢竟不是教授，甚至副教授也不是。按照普林斯頓大學的實驗室管理制度，副教授以下的是不可以獨立掌管實驗室的，但是你偏偏就在助教的時候，得到了獨立掌管實驗室的權利，如果這背後沒有校長的支持，你相信嗎？要知道，生命科學院的很多副教授還沒有自己獨立的實驗室呢！」

「還有就是，你的實驗室裏面的工作人員和學生，如果不是威廉校長親自打過招呼了，他們未必會在意你這個生物學的小白，起碼你想要掌握實驗室的權利的話之後，也是不可能的事情！」瑟斯頓教授繼續爆料道。

「哦，您打算怎麼做呢？」聽到這話，君信來了興趣，微笑著問道。

「不過這也是一個挑戰！」和圖書瑟斯頓教授臉色陡然變得嚴肅起來了。

「您說！」對於這位在普林斯頓求學期間給了自己巨大幫助的教授，君信心中是懷著巨大的尊敬的，所以說話的時候非常的客氣。

「嗯！」瑟斯頓教授點頭說道，「說來，最近你的公共選修課由於獨特的授課方式和創造性的教學內容，再學校裏面也引起了一些議論和讚許，這是一個很好的話題，也具有很大的代表性。威廉校長當時在教授會上力主進行教學上的一些課程改革，這也是經過了我們的審核和同意的。事實上，威廉校長的意思是將數學綜合課程發現成為普林斯頓標誌性的課程的，這個時候對公眾推出這門課程來，的確是一個很好的時機。」

「那好，我們明天抽個時間將你的課程第一節錄一下，如何？」

「開學到現在，已經是第二節課完成了。」君信說道。

「所以您推薦了我？」君信瞭然地問道。

這下子君信除了點頭之外，什麼話也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