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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這小氣的樣子。」江燁沒得挑，打開雪花霜的蓋子，這一股香味，他嗅一鼻子就打了個噴嚏。

江燁也看她：「你就沒意見？」

連江燁都還不知道，就先告訴了林文珺。

他一瓶一瓶排列擺在林文珺那邊的床頭柜上。

林文珺沒說話，江連清能這麼說，就說明他心裏一直就跟明鏡似的，但他閉著眼睛過日子，兒女的事，不管不伸手。

「那我不知道，應該是吧，我沒多問。」

這可是鍾雪給她寄回來的，國內也有賣的，比國外買要貴，那邊都是免稅品，林文珺一把搶過來，瞪了江燁一眼。

林文珺從抽屜里拿出一盒平價雪花霜：「你用這個，我那個太貴了。」

「知道了。」江燁當時用人沒告訴老婆，後來出事，他更沒理，要不是江連清說吃飯分東西，他連江惠娟一家的面都不想見。

她把江惠娟夫妻是怎麼和-圖-書吃回扣的事都說出去了。

「文珺啊，江燁能找到你，是他的福氣。」

難道是因為這輩子發現的早，他還把錢捏在手裡？

江燁的腿一到冬天就掉皮屑，他看老婆用這個擦腿，也偷偷摸摸用過一次，第二天皮屑就掉得少了，從此每天晚上都要揩油偷用。

江連清因為江惠潔年紀最小，幾個姐姐都結婚生子了，她還在讀書，所以給的零花錢多一些。

林文珺當時以為女兒是在勸她，別為了林文儷的事再傷心。

江惠潔上輩子孤立無援，一是因為父親死了，二是因為哥哥嫂嫂在外地，三就是那兩個姐姐沒人伸手幫她的忙，她們都覺得父親偏愛小妹，給江惠潔太多。

江燁一邊擠女兒的小蘑菇，一邊瞄那個身體乳的瓶子，第二天他拎回來一袋子，總共有五瓶。

林文珺洗完澡就看見了，她簡直沒話好和-圖-書說，這五瓶要用到什麼時候？用不完就過期了！十三點！神經病！

這在江惠娟眼裡就成了父親最偏愛小妹，要是江連清再給江惠潔買房子，還不知道要怎麼折騰呢。

林文珺看他一眼：「隨便你。」

「我知道，不患寡而患不均。」江連清說完又喘起來。

「爸，這事還是再商量商量吧。」林文珺這麼說，「爸爸想給小妹是好事情，我很贊成的，女孩子婚前有套房，就有底氣。但是，姐妹關係可別處壞了。」

最多也就一人一兩萬塊錢，他不想要這個錢。

「那就別請。」江燁氣還沒消，沒覺得有這什麼問題，他現在在老家認識的人也多，「鄭律師一家得請來，我有好些朋友呢。」

江連清手裡是有點家底的，這個林文珺上輩子就知道，他退下來之前，手上肯定是有些油水的。

但他能一下拿出買房子的和*圖*書錢來，林文珺還是有些驚訝，她還以為江連清的錢都在後妻那裡呢。

「我有什麼意見，你家的事，你拿主意，我家的事我拿主意。」說完她看江燁，「你可別指望我會給二姐好臉色看，她要是再敢說不中聽的，我就敢當面翻臉。」

這種東西江燁竟然也不肯用，最好明年能再換個大房子，一人一間房。

「這話我會告訴江燁的，爸爸你好好休息吧，養的病事，不用擔心。」上輩子那樣，江燁都管到底了，何況這輩子。

一套市區內的兩室大概四五左右，要是錢還在他手裡，那他確實能給江惠潔買房子。

老頭子還是有點錢的，連林文珺知道，江燁哪會不知道呢，他立刻就說：「行啊，到時候我們那份不要。」

他又是喝了酒回來的，上個工程已經完工檢收了，但工程尾款還遲遲沒有拿到，今年過年都不一定能拿結完。

做和圖書得出來，就不要怕人說，就看江惠娟還有沒有臉再蹭上來。

「鄭律師這樣的肯定得請，別的那些狐朋狗友，就算了。」林文珺蓋上被子，腳擱在電熱毯上，熱烘烘的。

不管冬天夏天，江燁都不愛開空調，夏天再熱他光個膀子，冬天再冷，他也光個膀子，沖完澡鑽掀開被窩：「爸爸說什麼了？」

第二天晚上，繼續偷用林文珺的身體乳。

江寧接著說：「這是不可能的，除非雙方都高尚，識趣。」這在江家已經不可能發生，媛媛永遠不會甘心她比弟弟拿的少。

老爺子是00年去世的，走的時候，他存摺上只有三萬塊錢，后老伴把這三萬塊拿出來，說要給幾個孩子分。

「這個不好用。」又香，又搓不開，他把那盒東西蓋起來就扔抽屜里了。

「就說過年的時候，大家一起吃頓飯，他要把東西分一分。」

「哎，你那個什麼乳，wwｗ.ｈetｕbｏoｋ.ｃｏm•coｍ給我也用用。」他指指林文珺的床頭櫃，她買了一瓶身體乳，每天洗完澡都要抹。

「每家都有？」江燁挑挑眉毛。

這馬屁就沒有到頭的時候，這個拍完拍那個，最好領導趕緊來視察，趕緊把工程款給結了！

「還有，圓圓辦周歲，我沒準備請她。」林文珺是告訴江燁一聲，她絕不可能把江惠娟請來，在圓圓一歲生日的時候，聽她閑言碎語。

林文珺晚上躺在床上，把話告訴江燁。

上輩子看病，江燁全自己掏了，一分錢也沒要，他是為了掙面子，那邊乾脆就只當沒有這回事兒。

去廁所把寧寧的孩兒面小蘑菇拿來：「你用女兒的。」

這句話林文珺上輩子聽江寧說過，江寧看著她說：「媽，你真的以為，生活條件相差太遠兄弟姐妹們，還能夠像小時候那樣相親相愛嗎？」

江連清咳完繼續說：「我打算今年過年的時候，就把東西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