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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各種以上都是大號的。」

程黎蠻不講理地說道：「我不管，反正哥哥就要負起責任來，養我一輩子。」

因為太過舒服導致全身脫力了。

「我在開車呢，別搖了，你說的是什麼事情啊，我已經完全記不清了。」程明裝傻說道。

「哈哈……」程明乾笑道，妹妹是他肚子里的蛔蟲嗎？

唉，矇混過關失敗。

「麻煩了，那剩下的解決辦法就是還錢了吧，黃勇的借貸是非法高利貸嗎？」

要怎麼跟妹妹解釋這常識一樣的東西呢。

對於男女之事雖然懵懂卻也不是一無所知。

「不是你讓我忘掉的嗎？怎麼又自己複述了一遍呢？」

再怎麼說也不能觸碰那個地方啊。

「嘛，養一個白吃白喝的妹妹的話還是沒什麼壓力的。」

要說小時候，這麼抱著妹妹噓噓的經歷肯定有過，而且不止一次，倒不如說，屎尿直接招呼在程明身上的次數也不少，但妹妹。

他和妹妹都不在家，老媽一個人也懶得生火做飯。和-圖-書

原計劃是從趙磊家回來的時候去老街找沈筱姐。

「木板，那不是很危險，如果掉下去怎麼辦？」

「賺錢還債唄。」程明聳了聳肩膀說道。

「不是沒被別人看到嗎？沒事的，沒事的。」

「恐怕詹巧雲和黃勇離婚了，那群催債的也不會善罷甘休的吧？詹巧雲有離開南明市的想法嗎？」

程明也知道這是自己的一廂情願，畢竟妹妹也不是三歲小孩。

程黎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什麼樣的，什麼樣的。」程黎好奇地問道。

「利息很高，但沒到違法的地步，卡著司法保護上限的利息。」

因為今天中午沒午睡啊，而且玩的有點瘋了。

要說最大的問題，應該就是那群擾人的小混混了，這種小鬼最為纏人，生怕他們拿不到錢之後破罐子破摔。要是發生了什麼意外，就無法挽救了。

程明今晚確實沒打算去學校。

「黃勇家的情況怎麼樣了？討債的人還有上門嗎？」

會把他的狗腿打斷的。

總不和圖書可能用手吧。

「大號專用的木桶？」

「為什麼不能？林靜怡也說不能，她一定是想獨佔哥哥才這麼跟我說的，我才不會上當。」

「你這不是還記得嗎？現在立刻馬上給我忘掉，尿完之後還馬上幫我提起褲子，也不幫我擦一下，小褲褲都髒了。」程黎怨念地說道。

「電視，電視！」

尤其是兩個小孩那麼小，肯定會受到影響的。

回到家時，家裡一個人也沒有，桌子上留著老媽的紙條：「我去靜靜家蹭飯吃啦！」

剛月考結束，沒有作業，今晚就是會發各科的考卷，有些老師會在課上發考卷，叫出名字和分數，讓人上台領取，就比如數學老師連章源。

沈筱的身份太過敏感，自從和黎英聊過之後就不能再跟他們這個家有接觸。

坐在摩托車後座的程黎使勁地搖晃著程明的身子說道：「給我忘掉剛才發生的事情，全部忘掉。」

「兄妹是不能結婚的啊，小笨蛋。」

「就是一個圓形的大木桶，上面鋪和_圖_書著木板，中間留一條縫，就跟外觀而言，和我們的廁所的蹲坑類似。」

「這就麻煩了啊，對方是個懂行了，那就只剩下最後一個辦法了。」

「切，如果我嫁不出去，全部都是哥哥的錯。」

要說解決之法的話，也不能說完全沒有，遠走異國他鄉，或是隱姓埋名等等。

「哥，怎麼辦，我嫁不出去了。」程黎冷不丁地說道，小手下意識摟緊了程明的腰際。

「程明，你來了啊，我還在想你今天會不會過來找我，又不敢打電話到你家裡去，怕被你媽誤會。」

很好，就這樣慢慢地轉移妹妹的注意力，然後過一陣子就把這事給忘了，大概……

確實是非常糟糕的事情，不該存在於記憶之中。

「果然還是有關係，被看到那種羞羞的地方，只能和哥哥結婚了。」

「好像不想離開，也不想和黃勇結婚，感情這事很難說得清楚。」

「小黎，我去學校了，你一個人在家要乖哦。」程明出門前叮囑道。

「別在車上睡著了啊，https://wｗｗ.heｔuｂoｏk•ｃoｍ.ｃom馬上就要到家了，回到家裡就能看電視了。」

「無論如何都不行。」

只為貪圖兩人的歡愉而拋棄掉一切。

「手頭也沒紙，你讓我怎麼幫你擦嘛。」

因為帶著妹妹，只能先送妹妹回家一趟再過來。

「啊哈，哥，我困了……」

「味道突然就重起來了，也是木桶吧。」

生怕妹妹就這麼睡著的程明開始拿電視吊著妹妹。

「就是剛才抱著嬰兒一樣抱著我尿尿那件事情啊！你該不會忘了吧！」

「對哦，沒看到紙呢，他們小便是用木桶，那大便呢？」

但立志要成為一個好哥哥的程明，或者說是想保持兄妹正常關係的程明，是不會跟妹妹說這些，發現不對的苗條立馬掐掉。

「但是被哥哥看到了尿尿的地方。」

「邊走邊說吧，中午來過一次，正好撞上來錄口供的民警跑了，但下一次就不會這麼好運了。」

「這也要我幫忙的嗎？」

程黎的聲音逐漸又有了精神。

程明換了條幹凈的校褲，靜靜這次倒沒穿錯衣服ｈｅtｕｂoｏk.ｃｏｍ.ｃｏm。

沈筱正在和父親沈山吃晚飯，看到門口敲門的程明，放下碗筷出來，拉著程明的手，躲到沈山看不到的角落裡，小聲說道：

「無論如何都不行嗎？」

「什麼辦法？」

「哥哥你才是，要好好去學校，可別翹課了。」

「怎麼就嫁不出去了？你離嫁人還早著呢，現在不要考慮這種事情啦！」

「所以要速戰速決啊。」

只是養著的話，朋友的妹妹都養過的話，自己的親妹妹就更不用說了，餘裕餘裕。

會心一擊，程明胸口一緊，說道：「不是說了我看到也沒關係嗎？」

「啊，就是法律不允許兄妹結婚，兄妹生出來的孩子會不健康，再說，老爸老媽也不會同意的。」

但帶著妹妹去同學家吃飯，下回肯定要請趙磊和趙憐來家裡坐坐啦。

但和程明的聯繫也不是說斷就能斷的，正處於被雇傭的關係。

「不然呢！我剛才都失去意識了。」

程明一連串的操作倒是讓兩家本來有些淡下去的往來又多了起來，本來頂多春節這種大節日才會走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