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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媽和妹妹一臉不可置信，像是看外星人一樣看著程明。

「久等了，你的小說。」

這自然而然的嬌羞模樣是怎麼回事啊！

關鍵不在這裏吧。

「嗯，很好，希望這是最後一次，我說我在等借下冊的有緣人，你信嗎？」

黃玲鈺指著自己問道：「那我就是媽媽了？」

孜藝？這會不會有點噁心？

安心下來了，只有這裏，誰也別想搶走。

程黎咬牙切齒地攥緊小拳頭，你別偷偷把腳伸過來啊，腿長了不起啊，程黎想去踢開陳孜藝踩著哥哥的腳，卻悲劇地發現自己的腿不夠長。

程明和陳孜藝默默地看書，就是陳孜藝的腳不太安分，老搭在他的大腿上，蹭來蹭去。雖然沒蹭到奇怪的地方去，但很危險的好嘛。

還是從圖書館借書開始？

聽到這詞，沈筱直接跑了，哪怕只是被利用了，拍了幾張誤導性的照片而已，但她心裏的那個坎還是過不去。

程黎情不自禁地傻笑出聲。

那算是小燕子最火的時候拍了最拉跨的電影，去看的人多半是衝著小燕子去的。

「陳孜藝，你的腳……」

「確實是個好名字。」

「這我還是第一次聽說，看你們兄妹的樣子，好像對你們沒太大影響，新家地址在哪？新家的電話呢？」

在三十歲的大叔眼裡，與其說是妹妹，就算說是女兒也不誇張。

「你可以不告訴我，但我總有辦法知道，我覺得你還是老實告訴我比較好，比起我突然出現在你家門口，還是我先打電話告訴你我要過來玩好點吧？」

不妙，兩個人一起上的話，身體會撐不住，更不要說程明的身體還沒完全恢復。

「小黎和大哥哥好。」

黃鈴音站在椅子上，溫柔地摸著程明的頭。

「這就是你的醍醐灌頂嗎？完全是無用的知識吧，除了無聊的人誰會去記啊。」

忍無可忍的程黎一頭撞向程明的下巴，疼得他齜牙咧嘴。

程黎狐疑的視線在程明和陳孜藝之間來回掃射。

「哪裡正常了？不純潔，請不要把你的正常當做常識，變態，所以你要住哪裡？酒店？賓館？」

「為什麼突然去靜靜家吃飯？」程明一頭霧水地問道。

「你們兩個要跟我一起去吃午飯嗎？可以請你們吃大餐。」黎英笑著問道。

她的性子比較弱，但比起幾個月前，已經沒那麼怕生了，就是幹什麼總比鈴鈺慢一拍，雙胞胎總是黏在一起，誰離誰都不行的樣子。

「很難不相信，但我就是要逆天改命。」

「我還輪不到你保護。」

拔掉各種電器的插頭，捆起被子，捲起竹席，再給家電、餐桌、沙發、床板等地方蓋上防塵布和塑料布，貴重物品鎖在抽屜和柜子里。

「誒……」

意料之外的對手入局，還是情報未完全解鎖的對手。

程明差點答應了，轉念一想，他和陳孜藝見面的地點偏偏約在了好佳基。

「你們別在店裡玩，會影響到客人的，要玩去附近的空地上玩。」沈筱雙手叉腰，沒好氣地說道。

「你說呢？打你家的電話也沒人接，遲遲不見人影，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情，都打算報警了。」

雖然哥哥很優秀就是了，誰喜歡上哥哥都不奇怪，明明是正太的皮囊，卻又在舉手投足間散發著成熟男人的穩重氣息，簡直是蘿莉、少女、御姐通吃。

「說的我會把你的眼睛戳瞎一樣，我頂多讓你的眼睛只能看到黑色而已。」

「那我就是媽媽了，對吧？」陳孜藝逐字逐句地說道，「親，愛，的。」

「你叫我什麼？你該叫我什麼？」陳孜藝鍥而不捨地追問道。

「還真的不是，只能說緣，妙不可言吧。」

「我才不會添亂，陳姐姐很https://www.hetubook.com.com喜歡我的，還送了大鯊魚抱枕給我，陳姐姐會借哥哥學習筆記就是看在我的面子上。」

「去你的！」

「親愛的，你剛才叫我什麼？」

「你說呢？達令。」

「她沒參加中考，直接保送一中。」程明攤手說道。

那封情書難道是她送給哥哥的？

「你又在跟我炫耀青梅竹馬的光榮事迹，一直揭我傷疤很好玩嗎？」陳孜藝扯著程黎的臉蛋說道。

「我沒亂說啊，難道過家家裡難道沒有這些身份嗎？現實里明明很多的。」

莫名戳中小店的鈴鈺哈哈大笑。

「哥，都說了妹妹只能有我一個。」

「你思想太陰暗了吧？為什麼會第一時間想到那個地方去，是家裡要裝修水電，暫時不能住人，搬到別的地方住一段時間。」

是他解開了數學的難題，被數學老師懷疑開始？

程明左手抱著鈴鈺，右手抱著鈴鈺，小黎自己抱著他的腰，三個小傢伙都轉得有些頭暈目眩，站不太穩，只能靠在程明身上，慢慢等待天地歸位。

「害怕陳姐姐？沒關係，我會保護哥哥的。」程黎大言不慚地說道。

「我已經把鞋脫了？」

「沒錯。」

結果搞得陳孜藝對他的中考成績好像真有什麼功勞一樣。

程明摸著下巴說道：「孜然，小時候被人這麼叫過嗎？其實也不難聽，就是怪怪的。」

「我也出門了，哥哥等我一下。」

「俠女，現在是靠腦袋吃飯的年代了。」程明指著腦袋說道，但沒體力也不行，指不定哪天就猝死了。

「緣，妙不可言，為什麼不是緣，命中注定呢？程明，你相信命中注定嗎？」

「我才是妹妹，陳姐姐不要搶我的身份。」

不對，是女友捉姦，妹妹在後。

「媽媽說要多喝白開水。」

陳孜藝是個狠角色啊，居然直接就抓住了妹妹的命門，每次過家家，靜靜都是拿這個理由逼妹妹放棄爭搶媽媽的位置。

還是從他帶妹妹去遊戲廳開始？

「要搬去靜怡家住？就算你們是青梅竹馬、女朋友，未婚同居不太好吧？要是發生了什麼意外怎麼辦？」

「明明是姐姐，卻又是小黎，好奇怪，哈哈哈……」

「我這麼無聊真是抱歉啦。」

而他本人直接開溜，避避風頭，整個暑假乃至未來都不用見面。

「我覺得小黎比較好聽。」鈴音小聲說道。

程明豎起大拇指說道：「筆畫少啊，寫起來多方便。」

程明把書寄在這兒，吩咐沈筱姐，讓她見到陳孜藝的時候交給他。

「爸爸，我要玩盪鞦韆。」

程明只好抱著雙胞胎的後背，盡量減輕腿上的壓力。

哪怕離婚了，程明還是不想老爸老媽彼此的誤會加深，他和沈筱的關係更是解釋不清楚，那家店又是誰開的，和詹巧雲也沒對過口風，要是說漏嘴，就全完了。

「你們要叫我小黎姐姐，我比你們大的。」程黎板起臉說道。

「不，還挺可愛的，我並不討厭就是了。」

說話的同時，陳孜藝伸過桌底下的腿，踢在程明的小腿上，腳趾頭掐了一下程明的小腿肉。

妙計，這一招就叫驅虎吞狼。

「小藝怎麼樣？」

「她這次中考考了多少？肯定比你高，超700分了吧？該不會是全市前十吧，前十里好像沒姓陳的女孩子。」

哇，這小娃子怎麼回事啊，這已經超出了小學生的認知範圍，心中震驚的程黎只得裝作一臉懵逼的樣子，免得露餡。

吵鬧得讓人靜不下心看書來是一回事，陳孜藝更不想有人過來拼桌吃飯，打擾到難得的兩人相處時光。

陳孜藝踢了程明一腳，白感動了。

程明笑著揉亂程黎的和*圖*書秀髮，推門而入。

還得把新家的地址和電話告訴她，想找自己的找不到人就壞了。

氣死人了，因為年齡和身體的局限擺在這兒，再加上靈魂年齡又不匹配。

「你不是俠女嗎？怎麼又才女了？誰灌誰還不知道呢？」

不管程黎做什麼，都感覺自己有點裝過頭了，奶粉味十足的感覺，可能是自我意識過剩。

「沒事收拾屋子和行李幹嘛？犯事了？準備跑路？」

「我可不是你妹妹，別想占我便宜，死妹控。」陳孜藝嫌棄地說道。

鈴音順著她的話說道：「然後再繼續。」

「鈴音，我們休息一下。」鈴鈺說道。

「什麼，女同學？你竟然還認識靜靜以外的女同學？腦袋開竅了？」

「吶。」

可怕，太可怕了，不愧是愛看武俠小說的，腳趾頭這麼靈活。

三人一直忙活到十點左右才收工。

「我們在玩過家家，沈筱姐不一起來玩嗎？」程黎問道，試探沈筱是不是對哥哥也有非分之想。

程明雙手扶桌，真誠地低頭道歉，昨天下午可以說陳孜藝一廂情願，早上就完全是程明的錯。

休息完畢的黃玲鈺和黃玲鈺在程明的腿上盪了會鞦韆，就強硬地拉著不情願的程黎去樓上的房間玩遊戲。

到底是從哪裡開始改變相遇的軌跡呢？

哥哥該不會接受了吧？

「那就更不得了，這個朋友得好好交，說不定高考的時候能幫上忙。」

看起來不像，沒散發著那種已經確定關係的味道。

雙胞胎心有靈犀地拍手，一同在程明身旁坐好，端起面前的白開水。

「過家家遊戲還在繼續嗎？小黎她們都去樓上玩了。」

寸步難行，程明甚至想轉頭開溜。

陳孜藝雙手托腮，和善地笑道：「你還知道來啊，遺言準備好了嗎？是想睡一天一夜，還是想長睡不醒？」

「我就想啊，我把上冊全借走了，只留下冊在圖書館里，別人看到沒上冊，肯定不會借下冊的，我看完一本上冊，就還回去換下冊的，這本來是天衣無縫的妙計，誰知道你這個混球把下冊全借走了，都差點把我憋死了，劇情全卡在高……點。」

渾身上下都是秘密的陳孜藝，層層剝開的感覺也不壞。

「我才不看呢。」

程黎正欲追上程明，黎英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摟在懷裡說道：「你哥和同學見面，你就別瞎摻和了。」

「今天早上我在收拾屋子和行李，所以來晚了，讓你久等了，真是對不起。」

程黎用頭頂蹭著程明的下巴。

「咦？」

程明和程黎兩人都灰頭土臉的，被迫地整理了一遍自己的房間，裝修完還要大掃除一遍，想想就腰疼。

程黎目光熠熠地接過鈔票說道：「哦哦，巨款。」

這是程明一貫的方針吧，當然，只適用於女孩子。

「為了慶祝你們中考考了高分，久違地小聚一下。反正我們家今晚斷水斷電，沒去處。」

受到精神和物理雙重打擊的程明打了一個寒顫，真虧陳孜藝能面不改色地說出這麼噁心的三個字。

「陳孜藝？」

程明看到書包里的小說才猛然想起某人的約定，拍著額頭說道：「糟糕，我答應了同學，要在早上碰面的。」

「你叫我什麼？」

「當然沒有啊，你玩的是什麼大人版過家家的，都變成兒童邪典了好嘛？別教壞小孩子。」

「女同學，就是陳孜藝，我們在電影院和漢堡店見過面的。」

程明坐在玄關處穿鞋。

程黎怎麼可能眼巴巴地看著別的女人肆意玩弄哥哥的身體，小女孩們也不行，爬到程明的雙腿間的空隙坐下。

因為大家看的電影還少，也沒怎麼看過國外的大製作，一臉懵逼地看完，看到小燕子m•hetｕbｏok.ｃｏm.com在熒幕里動著，也覺得還行吧。

「怎麼可能去她家睡啊，靜靜還住在單位的筒子樓里，超小的，又不是小孩子，不可能擠在同一張床睡覺……」

「一定要帶同學去吃頓好的，還有，我們今天晚上去靜靜家吃晚飯，別在外面晃悠太久，四點前就過去，免得吃飯的時候找不到你們人。」

「好孩子應該寵，壞孩子就該打。」

「有必要說得這麼嚇人嗎？」

「站穩了，先去和沈筱姐姐道個歉再去玩。」程明依次扶好三人說道，他也要去那邊道歉了。

喂喂，你們不要太過分了。

絕對不能讓老媽和沈筱見面，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是是。」

一大清早，黎英就把程明和程黎叫醒，開始收拾屋子和這十天半個月要換穿的衣物。

程明立刻站定，其他三人不能馬上剎車，四個人撞成一團。

「但是當妹妹，就不能當媽媽了，你只能選一個，魚和熊掌不可兼得。」

愛稱嗎？

「中二少年，打通任督二脈了嗎？」

還是說，陳孜藝就喜歡憋著？

「那確實得好好感謝一下人家，我就說呢，你這臭小子怎麼能考695分這麼高。」

陳孜藝不假思索地說道：「當情人或者小三什麼的吧？」

「玩遊戲的話能不能加我一個，我當妹妹就好了。」陳孜藝狡黠地眯起眼睛說道。

你就不能多信任一下你兒子嗎？

「大哥哥不要傷心。」

黃鈴音牽住了程明和程黎的另一隻手，四個人圍成一個圈，轉了起來。

程明苦笑不得地說道：「陳孜藝，你在亂說什麼啊？」

後面的原因才是重點吧，不過這也挺好的。

還是從分班，或是更遙遠的、他無法改變的過去就開始的？

程明則是看著老媽特地把結婚戒指和項鏈放進包裡帶走，這不是挺看重的嘛。

她明明要保護哥哥的啊，沒有她，哥哥會被對面這個女人吃掉的。

新的敵人已經出現，她怎能停滯不前！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啊，陳孜藝招招陽謀，最喜歡明牌打法，程明只好老實相告。

在老媽面前，程明可不敢說自己帶妹妹去了遊戲廳，只能隱晦地用樓下的電影院代替，像是暗號一樣，否則連狗腿都被打斷。

「不是吧，這也要告訴你嗎？」

「對身體好，不會生病。」

你還真敢瞎說啊，和你哥有得一拼。

陳孜藝還讓他早起的，難搞，老媽一讓他幹活，其他事情都只能暫時拋之腦後。

「誒嘿嘿……」

「你應該叫我什麼？親愛的，不用讓我再提醒和暗示你了好嗎？」

程明杵在好佳基的門外，透過玻璃窗看到店內的陳孜藝，安靜地翻著書，時不時喝一口可樂，捋一捋鬢髮。

「哥，你咋還不進去？」程黎推搡著程明的後背問道。

程明睜著眼睛說瞎話，沒辦法，小說這東西和遊戲一樣，屬於違禁物品，不能明說。

先找出哥哥的正牌女友，讓她們扭打成一團，爭風吃醋，而她卻在床上坐收漁翁之利。

腳趾頭又掐了一下程明的大腿肉。

「我也要跟哥哥一起去。」

「你真這麼覺得？」陳孜藝激動地冒頭問道。

陳孜藝的消息還真是靈通，童年的回憶又要來了嗎？

這種身份的人居然對哥哥……

「嗯，總是喜歡給人取外號，小時候對這種事情格外敏感，一看到我，就說什麼加點孜然，我被氣哭之後就想換名字，外曾祖母就會抱著安慰我，說這是一個好名字，怎麼怎麼好，最後還是沒改成。」

都不在一個高中呢，怎麼幫？程明有靜靜就夠了。

孜孜？吱吱吱？小白鼠？

兩個字的名字挺麻煩的，如果像程明或是程黎兩個字的，直接叫名字就行了m.hetubook.com.com，自然又不顯得生疏。

可以見到靜靜，確定關係后，巴不得天天見面，膩在一塊兒。

「誒，為什麼陳姐姐這種人會在暑假里和哥哥見面？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歡迎光臨。」

「話說，陳孜藝，你為什麼只借上冊的？一套看完再借一套不好嗎？看完上冊的劇情，卻不能馬上看下冊的，不憋得慌嗎？」

時至飯點，店裡的人逐漸多了起來。

掛著標準營業微笑的沈筱迎了上來，尷尬地指向角落的桌子說道：「那孩子昨天下午就來找你了，早上七點半就在門口等了，把巧雲姐嚇了一跳，剛才看你站在門口不動，也不知道該不該叫你進來。」

「就是中考複習的時候，她把讀書筆記借給我，我現在去還給她。」

「我是問了圖書館管理員才知道，一個姓程的傢伙把下冊全借走了，你現在還敢說你不是故意把下冊借走，引起我的注意嗎？」

「我都給你生了一對這麼可愛的雙胞胎女兒，你還在用我們用陌生人的語氣跟我說話，是想在攻略我一遍？還是皮癢了？」陳孜藝踩著程明的腳背問道。

程黎掙脫了黎英的懷抱，衝進程明懷裡。

難對付，儘管這是哥哥的正牌女友該頭疼的事情，她只要能當上妹妹情人就好了。

「小……藝。」程明強忍著羞恥說道，畢竟不是妹妹，也不是靜靜。

說起來，還是程明一手促成黃勇和詹巧雲離婚的。

以後世的眼光來看，說是雷片和爛片也不為過，沒必要傷害自己的眼睛。

「那我們來組成新家庭吧，我要當女兒，大哥哥來當爸爸。」最喜歡玩過家家的黃鈴音說道。

「我們也是好孩子。」鈴音和鈴鈺異口同聲地說道。

不過，命中注定嗎？

結果就演變成了只有爸爸媽媽和妹妹，卻沒有孩子的過家家。

「那我還是選妹妹。」

孜然？這都變成香料和其他人的名字了吧？

手賤啊，不去借書是不是就不會觸發接下來的劇情。

陳孜藝後來又去問了管理員，管理員說沒人問過誰借的上，她還問過借書的人：「只有下冊也可以嗎？確定要借？」

至少妹妹是獨一無二，不，親妹妹是獨一無二的。

「你們希望爸爸媽媽離婚嗎？」程明反摸著鈴音和鈴鈺的頭問道。

「這我當然不信。」

鈴音越來越活潑的話，這對雙胞胎就更難分辨誰是誰了。

「兩年前的那部電影？女主是小燕子的？電影內容還沒名字好聽，叫糟不可言才差不多，拍攝手法詭異，開頭的小丑嚇人，情節奇奇怪怪，我家裡還有碟呢？你要看嗎？」

「時隔多月，上下冊終於能重逢了。」陳孜藝瞥了程明一眼說道。

「啊，你當我沒說，對不起，我太得意忘形了。」

但不能與陳孜藝相識是否又會有些可惜和遺憾呢？

「愛情劇，我媽比較喜歡，老拉著我一起看，我和我爸還是喜歡武俠多一點，我媽說要看點女孩子該看的。難道女孩子就不能看武俠電影、電視劇、小說了嗎？不能玩遊戲了嗎？我偏要。」

「我去工作了。」

「好耶，我要吃牛排。」程黎高舉起雙手，歡呼道。

陳孜藝合書起身說道：「這個地方飯點的時候人多又吵，不適合看書，我們把書拿到遊戲廳那邊的辦公室放著吧。」

「算是新家吧，我爸媽不久前離婚了。」程明撓著後腦勺說道。

黃玲鈺已經進入狀態，坐在程明的腳底板上，抱著他的大腿，開始前後搖晃。

「文武雙全不行啊，我考考你啊，金庸老爺子的小說里，明確地寫出了打通任督二脈的人是誰？」

「我還以為你會叫我孜然，所以你叫我那個小……什麼的，就有點意外。」陳孜https://www.hetubook.com.com藝細弱蚊蠅地說道。

「陳孜藝啊，怎麼了？你想讓我加同學嗎？陳孜藝同學？」

也可能是單純地心疼錢。

「沈筱姐是年紀最大的吧？要是沈筱姐也加入我們玩過家家的話，沈筱姐肯定當媽媽，陳姐姐又是什麼身份呢？要當女兒嗎？」

連妹妹都不是獨一份，可見哥哥的無可救藥程度。

程明坐在陳孜藝的對面，畢恭畢敬地雙手奉上小說。

「就你這呆瓜，需要本才女給你醍醐灌頂嗎？」

「我就算了，我還得工作。」沈筱婉拒道。

然後再一次性看到爽？

「你們這兩兄妹，算了，我這老人家就不去打擾你們年輕人的聚會，這是午餐錢。」黎英從錢包里抽出一張紅票子。

但分享哥哥的女人當然是越少越好，最好是只有一個當傀儡的假女友、假妻子，她來獨佔哥哥。

沈筱轉頭對著玩得正歡的雙胞胎說道：「鈴音和鈴鈺，別玩過頭了，程明你也是，別老是慣著她們，都被你寵壞了。」

「男同學，還是女同學？」程黎嗅覺敏銳地問道。

霸佔暑假熒屏多年的重播劇。

「你很期待嗎？」

「我就喜歡平放著腿，我穿著裙子，你現在鑽到桌底里說不定能看到好風景，我今天穿的是黑色。」

但是沒暴露就好，等她的年齡到了就解除封印。

「在我看來，你就像我的妹妹一樣，所以就……」

「我一開始肯定是想把所有小說全借走的。但外借的數量有限，我看完一本的時候再去借，害怕那些書被人借走了，我看不到。」

程明腦袋裡的知識和信息才多到爆。

陳孜藝立起眼前的小說，把頭埋在書後，只露出一雙大眼睛，臉頰上染上淡淡的紅暈。

今天下午，水電工人就會上門勘測，然後開始鑽洞裝修改造水電。

「你快點去找她吧，別讓同學等太久。」

「我還想留著這雙眼睛看到明天的太陽。」

如果只是她和程明和雙胞胎的話，過家家倒無所謂。但有小黎和陳孜藝在的時候玩，可就太丟人了。

明明是盛夏和美少女的盈盈笑臉，程明卻后脊一涼。

「離婚之前，爸爸老是罵媽媽，還偷媽媽的錢，媽媽整天哭，現在媽媽笑得更多了，所以離婚是件好事。」黃玲鈺左右搖晃著小腦袋說道。

還真是徹頭徹尾的叛逆少女，冷傲清高的外表下藏著一顆炙熱的心。

「我也要玩。」

有什麼區別嗎？

「鈴鈺你也是女兒，我比你們大，怎麼看都是我當媽媽。」程黎得意地拍著胸說道。

「還輪不到老媽出場，我自己會好好感謝她的，老媽突然去見她。反而會給她很大壓力，有長輩在，我們都很拘謹，放不開。」程明擺了擺手說道。

「哇，是小黎和大哥哥，好久不見。」黃玲鈺從後台沖了出來，牽住了程黎的小手和程明的大手。

到底是入戲太深，還是單純想抓弄人。

「今年下半年《情深深雨濛濛》終於要在國內的電視上播出了，tvb上五月份的時候就能看了。」

「你就不能把腳放好嗎？很不雅的，一點都不淑女。」

黃玲鈺從程明的腋下鑽了進來，探頭探腦地問道：「誒，小黎和大哥哥的爸爸媽媽也離婚了嗎？」

「我是好孩子，偶爾當一下壞孩子。」

「我跟你們一起去，順便請她一起吃個午飯吧，感謝一下她。」黎英建議道。

「青梅竹馬小時候一起睡覺很正常的吧？」

沈筱又在好佳基里打工。

不知道陳孜藝等了多久，要是她不在店裡就好了。

總是剋扣零花錢的老媽居然這麼大方。

穿好鞋子的程明起身說道：「我先出門了。」

沈筱端上水說道：「要喝點其他嗎？問是這麼問，但店裡除了可樂就只有白開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