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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嘴口花花，都有女朋友的人，能不能正經一點？想讓我去游泳，你先給我放個假再說。」

「果然夏天就應該換這種冰涼涼的抱枕。」程黎頭頂著充氣鯊魚說道。

先去陳孜藝常去的服裝賣場逛逛，大型的內衣店裡據說有賣泳裝。

陳孜藝和趙憐還是第一次見面，陳孜藝好奇地打量著趙憐說道：「你就是小憐嗎？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樣啊，我是程明、靜怡以及你哥的同班同學，我叫陳孜藝。」

「那就過年再和妹妹來打擾你們，我們年底之前就把店開到沈溪姐面前去，讓她在自己家的店裡打工，安心放心也不怕被人欺負。」

「你們看了這麼久什麼都沒買？這家店沒賣泳衣嗎？」

見到陳孜藝，徐娟起身把小說地遞給她？

若是和靜靜兩人一起逛街才有搞頭啊，昨天的獎勵還欠著呢。

打斷失敗，程黎心知一直堵門，反而會讓他們一直躲在裏面不敢出來，索性放棄，等你們回家就是我的時間了。

比起車，現階段還是手機更重要一些。

「你喜歡看書的話可以先看看這些。」

其實在外人看來就是姐姐教訓弟弟。

程黎捂著雙腿間，啪嗒啪嗒地踩著地板。

「但和圖書我沒跟爺爺說我不回家睡覺，他會擔心的，我走回去好了。」

一共五人，程明的小破摩托怎麼想都裝不下，該換輛車了嗎？

林靜怡氣餒地聳了聳肩膀，她還是第一次在買衣服上有挫敗感。

下午去新華書店買了三國相關的資料，財大氣粗的陳孜藝連兒童插圖版和連環畫都沒放過，又去畫具店買了畫架、畫筆和各種顏料，看得出她決心很大。

「你什麼時候才去我家吃一頓飯？我爸媽都嘮叨好久了。」

「那死丫頭連暑假都不回來，其他小假期更不可能回來，估計得等過年了。」

不但能拿到網吧管理系統的使用費，每年還會有大唐網吧的分紅，這也是程明敢於多線程創業的資本。

「覺得怎麼樣？哪個情節印象最深，最喜歡哪個人物？只看下的話，是不是對很多人物都莫名其妙的？我明天就把上給你帶來。」

「不是還有一個廁所嗎？我正在上大號……」

程明一大早就去明溪村接了趙憐過來，眾人在新家樓下匯合。

林靜怡小聲說道，強硬地堵住了程明的嘴。

好耶，有名正言順的理由能留下來了，趙憐，你就當乖乖地當我的工具人吧。

「和_圖_書需要幫你削一下鉛筆嗎？」

「怎麼可能讓你走回去，我可以打個電話給村長，讓他跟你爺爺說一聲，怎麼樣？」程明提議說道。

這浴室門好礙事啊，要不要把鎖頭撬壞呢，會不會便宜其他人啊。

沈筱掐著程明的嘴唇說道，又覺得這個動作過於親密，心虛地立刻鬆手。

「看完了？」

就是嘴巴剛親上，程黎就敲著浴室的門喊道：「哥，你在廁所里嗎？快出來，我要上廁所。」

你倒是給我帶回家做參考啊！

但開車載人就少了肌膚相親的樂趣啊。

進去以後，肯定會被陳孜藝譏諷嘲笑，不能給她們挑自己喜歡的內衣有點可惜。

程明向沈筱問道：「沈筱姐要興趣去游泳嗎？你穿泳裝的樣子一定很好看。」

逛了一圈，又回到了最初的店鋪，貨比三家之後，發現還是一開始的最好。

程明就萌生悔意，他是來當錢包取款機和免費做苦力的嗎？

在好嘉基吃午飯的時候，程黎、趙憐和鈴音、玲鈺四人拿著水槍打水戰。

陳孜藝激動地說道，甩出一連串的問題，壓根不給徐娟回答的機會，妥妥一副傳教樣。

心滿意足從浴室里走出來的程明看著昏黃的天和-圖-書空說道：「小憐，我先送你回去吧，否則天都黑了。」

程明也買了鉛筆和圓珠筆還給徐娟。

雖然才早上八九點，盛夏的太陽已經有些毒辣，沒走幾步。

程明拍著胸脯保證說道：「錢的問題不用擔心，馬上就會有現金流補充進來。」

「你好。」

「還想拉我妹妹給你一起做苦力，門都沒有，有我一個人就夠了，問題是資金真的充足嗎？我這邊已經有點入不敷出了，如果分店的生意不好，還會連累到這家店的。」沈筱擔憂地說道。

但親自脫下衣服看到她們穿什麼內衣的驚喜也不錯。

「這些事情我也不好出面啊。」

陳孜藝擋在程明面前，詫異地問道：「程明，你該不會想跟我們一起進內衣店吧？」

趙憐怯生生地躲在林靜怡後面，微微頷首，想要熟絡還需要一定的時間。

「我還處在長身體的年紀，泳裝這種貼身衣服買太好的很快就不能穿了，去下一家看看吧。」

這種專賣店確實不像擺地攤的那麼好講價。

哥哥開門撞見正在尿尿的徐娟這種？

整個人癱軟在充氣鯊魚上的程黎說道：「誒，要不小憐留下來睡覺吧，明早就要去游泳了，這一來一回的多麻煩啊。和_圖_書」

「等新店開張你就能歇歇了。」

「我當然是要留下來陪小憐，你幫我跟媽媽請個假，說我明天再回去陪她。」

「等沈溪姐回來再說吧。」

下一周溫師兄會過來，同時也會給程明帶來這幾個月的外掛分成收益，比起轉賬，線下交易現金的風險更低，溯源工作更難做，小心駛得萬年船。

「不會不會，我們在你家過夜，你也在我們家過夜，這就叫禮尚往來。」

溫師兄再以程明「表哥」的身份和小馬哥簽下協議。

「你有那功夫還不如把我削鉛筆，我這邊一大堆呢。」陳孜藝拖拽著程明的手臂說道。

「那邊有人了，快點，不然我要尿褲子了。」

「不會給你們添麻煩嗎？」

但程明已經在考慮讓溫師兄聯繫美院的人了。

「這裏的泳裝價格對陳大小姐來說應該不值一提吧？怎麼也沒買？」程明陰陽怪氣地問道。

程明這年紀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五個人兩把傘，靜靜和小憐共乘一把，小黎躲在陳孜藝的傘下，程明一個人戴著鴨舌帽。

徐娟點了點頭。

「還你。」

臉皮厚一點，說是陪妹妹和女朋友進內衣店也不是不行，導購員還會趕他走不成？

「哦好。」

程明轉和圖書頭望向廢人一樣的妹妹問道：「你呢？我要送你回老媽那邊吧？」

「那更沒得歇息，新人要培訓，新店的活動，食材的採購等等，你這甩手掌柜當得倒是挺爽的。」沈筱幽怨地說道。

「你們加油。」

就是陳孜藝把畫架放在程明卧室外的陽台上是幾個意思。

程明等了半個小時，四個人雙手空空地走了出來。

徐娟搖了搖頭，拿出她生鏽的小刀，小心翼翼地削著鉛筆頭。

畢竟店員都是打工人，砍下的差價總不能用自己的工資和提成去填嗎？

林靜怡尷尬地撓了撓臉頰說道：「有是有，價格稍微有點超乎預算，我平常的砍價技巧完全用不上，我說多買幾件優惠一點，店員就說我們只在打折期間才有優惠，我說我們去下一家看看，她就說下次光臨，唉……」

忙裡偷閒間，林靜怡拉著程明進了浴室，偷偷摸摸地把欠下的獎勵給了。

有相繼買了水槍、泳鏡和游泳圈，尤其是妹妹買的鯊魚水上衝浪坐騎，還沒下水就已經迫不及待讓程明用打氣筒把鯊魚浮床充滿氣。

來往行人大都是帶著女兒來挑內衣的母親和成群結隊的女學生，倒也能看見幾個中年男人站在店外抽著悶煙。

「噁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