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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和現在有什麼區別？」

「陪我玩，姐姐就給你看我的私房照，是不是心動了？」

「呃，就是去玩的，不止我，還有小黎、靜靜她們。要是暑假後面沒出那些破事，暑假就去玩了。」

課間操的時候是陳孜藝幫程明點了名，課堂上，數學老師朝程明扔了粉筆，叫他上黑板回答問題，陳孜藝代他解題，還解釋說：「程明身體不舒服才趴著。」

「徐娟，你背過去一下。」

「怎麼突然問起生日啊，農曆正月十七。」

「你還是高中生嗎？居然打遊戲打通宵，反正在學校里也是睡覺，那還不如請假在家好好躺著睡一覺，讓徐娟幫你請假。」

當了壞榜樣啊。

「哥哥，你現在不困嗎？」

開車時，程明打起十二分精神，一到學校，程明再次倒下。

只不過這一些事情，睡得跟死豬一樣的程明都不知曉。

軟軟的，像棉花糖一樣，程明反倒不好拒絕。

新一周的班會上，班主任說了學校的廣播站正在招女生，有興趣的學生可以去報名。

「農曆十一月十一。」

「溫師兄聽到你這話會哭的。」

「不用，導遊我已經找好了。」

他太熟了，遊戲里的一切。

「稍微有點，我躺會兒，你們待https://m.hetubook.com.com會叫醒我。」

「不許下線，陪我，決鬥到天亮。」

「先擦一擦吧，睡得這麼死，昨晚做賊去了？」陳孜藝遞過手帕問道。

「通宵了？」

去省城這件事情得瞞著父母，就需要徐娟配合。

「哥哥，你還不睡嗎？」程黎揉著惺忪的睡眼喊道。

糟糕，不小心說漏嘴了，剛睡醒，大腦還生鏽著。

「再不起來我就要親你。」

「一定要去嗎？」徐娟反問道。

雖然還不能讓徐娟露出笑容，但她的話多了不少，尤其是在兩人獨處的時候。

四人間的，還有熱水器，沒有門禁時間，不熄燈，獨立供電，有書桌，住宿條件相當豪華。

「差不多吧，打了一個晚上的遊戲。」

這是傳奇的魅力？還是大型網路遊戲的魅力？

廣播站內的隔間安排宿舍，這是為了讓播音員能夠早起，及時播放早操的廣播。

「嗯。」

9月28號，傳奇開始公測，歷時兩個月的免費后才開始商業化收費，第一批外掛也是這時候出現的，然後一發不可收拾。

「我可以跟你們一起去嗎？」陳孜藝詢問道，身份擺得很低，要是以前，肯定橫插一腳，篤定地說——「我也ｈｅtuｂoｏｋ•cｏｍ•ｃｏm要去。」

「沈筱姐的妹妹。」

「怎麼可能天天打遊戲啊，國慶節打算去一趟省城。」程明打著哈欠說道。

廣播員只招女生的原因有不少。

「有啊，你敢搶我裝備，我就揍你。」

「沒想到你還比我早了一個月。」

「我千里迢迢地趕過去，然後你就招待我打遊戲？」

「我七點睡，陪我一起睡嘛，不想看姐姐的照片了嗎？」

程明在遊戲中的昵稱是日月星辰，而溫師兄的妹妹依舊用溫文不雅。

「對，就坐我身邊，玩累了就躺下休息，餓了就吃泡麵。」

「你只要是妹妹都可以嗎？不管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妹妹，小明，你生日什麼時候？」

「哥哥，快起床啦！」

程明和溫師兄的妹妹也是第一次一起打遊戲。

也有了一點點主見，儘管是程明給的選擇題，讓她憑空說出自己想要什麼，想做什麼還是有難度。

又或是溫文不雅的魅力？

「我要睡了，你玩吧，先下線了。」程明打字說道。

「你天天熬夜，皮膚不好，滿臉痘痘，也沒什麼好看的吧？」

呼吸不暢的程明睜開雙眼，只覺得地動山搖，身體和大腦都不屬於自己。

「我是臘月二十七，我比你小多了m.hetubook.com.com，我也是妹妹，徐娟的生日啥時候啊？我們都是同一年生的吧。」陳孜藝抱住徐娟的手臂問道。

廣播站的條件這麼好，能成為播音員的學生成績往往名列前茅，外貌也不差。

當然，更魔幻的是源代碼泄密事件。

「啊，我馬上就睡了。」

做外掛之前，當然是要先玩遊戲，熟悉遊戲內容，找遊戲里的bug漏洞。

但程明現在確實不困，精神抖索，相當上頭，完全不想睡。

之前的外掛都是開服一段時間的老遊戲，就沒有一起組團開荒玩。

還是沒反應。

把徐娟一個人留在家裡吃泡麵，或是她自己煮飯燒菜，未免太過可憐。

「可能是我玩遊戲比較有天賦吧。」程明厚著臉皮打字回應道。

程明在趙憐旁躺下身子，動靜太大，把兩個人都吵醒了。

「誰？」

「誒，什麼，沒睡？」大腦還沒清醒的趙憐一臉迷糊地問道。

「我想在家。」

陳孜藝都沒能叫醒他。

「當然不是一定，看你自己的想法，不管你是想在家學習，還是跟我們一起去省城玩都可以。」

不知不覺，天邊泛起了魚肚白。

還是沒醒，陳孜藝只好使出殺手鐧，捏住程明的鼻子，搖晃著他的身子，大喊道：「小明，和_圖_書你不要你妹妹了嗎？」

「懶豬，都放學了，還不快起床。」陳孜藝扯著程明的耳朵喊道。

程明關了電腦，沒有程明睡在中間，程黎和趙憐的睡臉都貼在了一起。

若是能把她也一起捎上再好不過的。

「完全不心動，照片就免了，我會再陪你玩會，等我困了就去睡覺。」

「就算我想上補習班，老師也是要放假的，我爸媽都是大忙人，哪有功夫旅行，和他們一起出差都是活受罪，省城我去過好多回了，不是很熟，但也能給你們當嚮導。」

「他們太菜了，沒意思，都是蠢貨。」

「大姐，我明天還要上課的，你去找溫師兄和你工作室的夥伴一起啊。」

程黎不止咬了程明的嘴巴，甚至還把小舌頭伸到程明的口腔里攪了攪，程明瞬間驚醒。

「日月星辰，你是不是參加過內測？怎麼這麼熟悉？」

盡量不影響到妹妹和小憐睡覺，程明把電腦屏幕轉了個方向，不正對著床鋪。

程明時隔多月之後再次通宵，果然還是本性難移。

「我就知道，我走了，拜拜。」

撐不住的程明閉上眼，半小時后被妹妹搖醒。

「大姐你真的是女的嗎？我很懷疑。」

「我們這邊當然沒問題，你有空嗎？不用上補習班嗎？不和家人一起出國和*圖*書旅行嗎？」

程黎早就醒了，沒想到哥哥真的玩通宵了，哥哥不睡著不就沒辦法幹壞事了嗎？

二來是女孩子比較乖、聽話自律，不會瞎搞，聲音也好聽。

傳奇，程明早就玩吐了，現在重新拾起，又有一種奇妙的感覺。

「嗯。」程明心虛地應道。

「你要去省城幹嘛？一個人？」

一來是學校傳統，學姐帶學妹，總不能混進一兩個男生吧。

「唔……」

「我真要下線了，再不去躺一會兒，今天就完蛋了。」

看著徐娟轉過身去，陳孜藝才拿起一本書擋在嘴唇邊上，俯下身子，在程明的臉頰上輕輕一啄。

現在的女生宿舍普遍是八人間，男人宿舍則是十人間，衣櫃也相當小，每個人就分到一個小格子，還得排隊打熱水。

「沒家長打電話通知，學生很難請假啊，而且我得接送小黎她們上下學。」

「你來上海找我不就知道我是男是女了，這次長假來找我玩啊，我會好好招待你的。」

「哥哥，你昨晚沒睡？」

「嗯，能好好地說出自己的想法就好，那就拜託你看家了。」

「國慶節有什麼打算嗎？該不會打算玩七天的遊戲吧？」

「你看不起誰啊，我渾身上下最好的就是皮膚了，有時候被你氣得上火了才會冒出一顆痘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