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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對甜食是真的沒啥抵抗力，就連沈筱和沈溪都來了一串。

「小黎，臭豆腐要吃嗎？先墊一下肚子。」

程黎中午沒食慾，從暈車中緩過勁來，肚子也就「咕嚕嚕」地叫喚著。

「臭豆腐嘛，沒有其他吃的嗎？」

「還要再吃嗎？」

散發著蒸騰的熱氣，辣椒的香氣散發出來，讓人嘴裏生津。

程明被陳孜藝踹著屁股，一路踢著他出去，重重地關上門。

「網吧老闆倒是問我有沒有傳奇的外掛。如果有的話，他想拿貨，我就說有，現在還沒做好，等製作好了，我第一個交給他。」

趙憐劇烈地搖頭。

程明洗完澡后，就只能在房間里和趙磊大眼瞪小眼，聊些有的沒的。

「絕對不行！」程黎被林靜怡扯了下來。

「對二，這個時候要奪回主動權，一張四，繼續跑小的。」

這邊也在打撲克牌，在玩跑得快，五個人都可以湊兩桌了。

「給我兩串，不，三串糖葫蘆和一個風車。」程黎貪心地說道。

「就吃一口。」

「對四，對五……」

大人的說話聲，以及小孩的吵鬧聲，讓悶熱的環境里多少一絲煩躁。

「小明！」

「你還敢說，對二應該留著打單牌。」程明揉著程黎的太陽穴說道。

「這個時候總算知道需要我了。」

「小憐要吃嗎？」

「這個時候要先跑小的牌啦，哥哥你會不會打牌啊，對三。」

「嗯，根本不值這個錢。」沈筱小聲說道。

程明揉著屁股，就算屁股肉多也不是你下腳重的理由啊和*圖*書。

「不是不是。」

怎麼突然就變成他的聲討大會了。

程明自己都在給傳奇免費打廣告了，在網吧里加上彈窗，玩傳奇的玩家越多，外掛才能賣得越多。

何止是不簡單啊，完全是看不透。

摟在一起，湊上嘴，還沒吻上，林靜怡就用手捂住程明的嘴巴，嫌棄地說道：「嘴巴好臭，你先去刷個牙再來。」

「怎麼就我的臭味了？」

「吃這麼多，小心把牙齒蛀光。」程明搓著妹妹的臉頰說道。

雖然程明知道旅遊就是來看人頭的，沒想到這年頭就已經這麼誇張。

程黎經過賣鯊魚和企鵝的掛件時就走不動路了，雙眼放光，扯了扯程明的衣角，一切盡在不言中。

沐浴后的眾女穿著睡衣、睡裙，也是千姿百態、香氣四溢。

程明一行人回酒店，沈筱則陪著沈溪回學校。

「小黎，別把你哥的頭當鼓敲啊。」程明抓著程黎的小腿，前後搖晃說道。

趕到水族館時，已經是下午兩點，來的比較晚，到處都是人山人海，擠滿了人。

「今天有收穫嗎？」

程明一隻腳已經伸了進去，推開門說道：「加我一個，我帶了撲克牌。」

「是哥哥抓的牌太爛了，要是有炸彈我們早贏了。」

表演到精彩的地方，觀眾鼓掌，程黎就拍著程明的腦袋瓜子。

「程明，過來付錢。」陳孜藝喊道。

程明問道，但沒人回應。

鯨鯊猶如飛艇一般徐徐掠過，相當震撼。

「原來如此，有個準確的日子也行，我心https://www.hetubook.com.com裏有底。」

林靜怡看到的價錢第一反應就是——「好貴。」

「好吃。」

「你又在內涵我重了？」

程明把程黎抱在懷裡都看不清，坐在程明的肩頭上才勉強看清。

程明買了一份，包在小油紙袋裡。

旅遊景點自然是少不了紀念品。

房間里有一副撲克牌，但兩個人能玩的撲克牌太少。

最大的驚喜莫過於水母區，看完發光如璀璨星空的大水母，還能觀察到小水母變大的過程。

趙憐不是很喜歡打牌就看著。

「傳奇剛公測，廣告力度大，而且免費，玩的人當然多。」

林靜怡捂住程明的嘴巴說道：「你閉嘴，現在不準說話，太臭了。」

程明想做的傳奇外掛，能看血、免蠟燭、自動打怪和自動拾取，功能是慢慢放出的。

走到盡頭處是藍色的水槽幕牆，相當寬敞，有些遊客先從出口走出，去透透氣，或是逛其他景點了。

來到露天的海洋劇場，正在表演海豹頂球，可惜已經沒有空位，前排的人也沒好好坐著，全都站了起來。

吃下臭豆腐，趙憐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還是你懂我。

「我要和哥哥一起睡。」掛在程明身上的程黎如此呢喃道。

程明開始單對單下手，小憐是不挑食的。

從淺海到深海，不同水族箱的顏色也由明亮到昏暗，循序漸進，很有感覺。

程黎抓著程明手上的牌打了出去。

「現在遊戲剛開服，太囂張不好，遊戲運營商都沒開始收費呢，我們和-圖-書就開始賣外掛攢錢，豈不是主動撞到靶子上，這麼短的時間，玩家還沒體驗到實質的遊戲內容，也還沒被遊戲折磨到，還用不著外掛。」

「好吃是好吃，但真的太臭了。」

趙磊在晚飯前趕了回來，可以說是千鈞一髮，就是渾身一股煙味，去網吧待久了就這樣。

陳孜藝笑道：「確實很像，天天沒睡飽的樣子，29號那天睡了一上午，我和徐娟怎麼都叫不醒他。」

「小黎不重，比起某人算是還好了。」

程黎捏著鼻子吃了一個，就不肯吃第二個。

「我知道那一天，哥哥玩遊戲玩通宵了，一點都不像高中生，還在跟一個不認識的女孩子一起打遊戲。」

「好吃嗎？」程明期待地問道。

「沒啥收穫，網吧里好多玩玩傳奇的，要不就是開了很多個窗口，同時玩好幾個遊戲。」

程明就拿著兩串妹妹的糖葫蘆跟在後頭。

「放心，肯定有的，推銷這活你也算是無師自通了，沒有也要打腫臉充胖子說有，十一月底左右會把外掛做好。」

這真的不是在幫別人跑牌嗎？

水族館外除了各種玩具攤，就只有一個賣臭豆腐的攤位。

程黎走在前頭，一手糖葫蘆，另一隻手拿著風車，吃下一顆糖葫蘆，就「呼呼呼」地吹一口風車。

趙磊有些窘迫地問道：「有傳奇外掛嗎？」

「糖葫蘆，賣糖葫蘆哦。」

「小明，一直扛著小黎，不累嗎？」

表演一小時一場，中場休息二十分鐘，一批遊客率先離去，程明等人終於有座位坐了ｈｔｔｐs://wｗｗ•ｈeｔubｏok.ｃom•cｏｍ。

回到房裡的程明，被妹妹逮住，痛失幹壞事的機會。

離開飯還有一段時間，陳孜藝先去洗澡了，程明和林靜怡在酒店的走廊上偶遇。

程明跑去女生那邊看看情況，敲門喊道：「是我，程明。」

幼稚可愛的、成熟端莊的，以及介於兩者之間的靜靜和陳孜藝。

賣外掛的也不止他一個人，還有其他競爭者，還好他是第一個吃螃蟹的人，而且外掛質量夠硬。

算24點，比點數，金鉤釣魚，一會兒就膩了。

本就舟車勞頓，又玩了一下午，程黎和趙憐早早就困了。

「這隻鯊魚好像平時的哥哥。」程黎看著一隻趴在沙子上慵懶睡覺的鯊魚說道。

自從上一周的周末被小黎打擾后，兩人都沒什麼獨處的機會，更幹不了壞事，都有點憋壞了。

「來旅遊，被宰也是一種樂趣嘛，你們要一個嗎？隨便挑，我付錢。」程明大氣地問道。

但程黎還是坐在程明的肩膀上不肯下來。

這場表演到一半，程黎就沒有了剛才的活力，軟綿綿地趴在程明的頭頂上，無精打采地說道：「哥，我餓了。」

一頓操作后，程明手裡剩一張五，已經跑不了。

程黎不是很喜歡臭豆腐。

「叫你中午不吃飯，時候不早了，我們走吧。」

「合體！我要和哥哥一對。」

在靜靜面前，還真是一點都不給程明好臉色看，老是裝出一副他們關係不好的樣子，是不想讓靜靜起疑心嗎？假女友真的是假的。

剩下的幾塊臭豆腐，程明只好一個人消滅。

在彎曲透明和-圖-書的水下移動隧道漫步，一路上能看到各種水生動物，可惜不能駐步觀賞，否則後面的人就擠上來了。

「姐，你這個學生不簡單啊。」沈溪小聲說道。

程明作為錢包的自覺還是有的。

惹得眾女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程明，你也差不多該滾回自己的房間去了，明天早起，早點去靈源寺，免得像下午一樣人擠人，知道了嗎？」

興奮的程黎立刻撲到幕牆上，程明連忙拽住她，拉了回來。

牛皮已經吹出去了，要是沒有就尷尬了，失信一次，以後的生意可就不好做了。

趙磊不想讓小憐聞到，硬是先去洗了個澡，回來吃剩飯剩菜，程明留下來陪他。

「我要用糖味掩蓋掉哥哥的臭味。」

而程明嘴中的某人側過頭去，不敢說話。

「還要這麼久？」

程明用牙籤插起一個臭豆腐送入嘴中，刺|激著味蕾，相當不錯。

手牽著手以免走散和摔倒，隨著人群緩慢推進。

林靜怡橫了程明一眼，一副回去之後再收拾的意思。

除了程黎，其他女孩子都被臭得退避三舍。

程黎很熟練地爬到程明懷中坐好。

除了陳孜藝不跟程明客氣，其他女孩子都屬於拮据慣的，勤儉持家類型，一致搖頭拒絕。

「你們要吃一塊嗎？真挺不錯的，先臭后香，跟先苦后甜一個道理的。」

叫賣聲在耳旁響起，一個大爺騎著自行車路過，前頭插著小風車，後頭掛著糖葫蘆串。

「哦，除了我，還配其他女孩子打遊戲嗎？」

陳孜藝拉開一道門縫，面色不善地應道：「這裏不歡迎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