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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明把沾著水漬的手在衣服上隨便擦一擦，就伸過去握住沈筱姐的手。

但因為程明把沈筱帶回家，變成了三人相處。

又過了良久，雖然滴水未進，但程明的尿意卻涌了上來。

「當然夠啦，我在食堂打工，包餐的，正打算去上晚上的課呢，就被阿姨叫住了。」

程明把沈筱姐在床上安頓好，雙手搭在她的肩頭上說道：「沈筱姐，我去準備晚飯，你在這裏等我好不好？」

「徐娟，能幫我打盆熱水來嗎？再把我的毛巾拿過來，我幫沈筱姐擦一下身體，再把我的體恤、運動服和運動褲拿來。」

「徐娟，謝謝你，今天真是幫大忙了。」程明發自內心地說道。

「想你了，不行嗎？吃完飯了沒有。」

不是吧，明明睡了那麼久都沒醒的，他一離開這裏就醒了。

「也是。」

「生活費夠用嗎？」

「原來是這樣啊。」

「好冰啊，讓我來幫你變得暖和起來吧。」

正當程明兩難之際，玄關傳來動靜，是徐娟回來的，真是救命了。

「程明，遇到你真是太好了。」

沈筱在程明的胸口上畫著圈圈，罪惡感瀰漫著心頭。

「是壞男孩。」沈筱糾正道。

程明的母親還善待他，而她此時此刻對她的兒子想著齷齪骯髒的事情。

「天都黑了，沈筱姐要不要打個打個電話給家裡，報個平安？免得家裡人擔心。」

沈筱姐不一定會被責備，但程明一定會死的很慘。

「葉媚的狀態怎麼樣了？」

沈筱又裹著被子和程明一起去客廳。

依次和靜靜、陳孜藝道完晚安。

「沈筱姐，我上個廁所，你就在外面等我，我很快的。」

沈筱倒是沒突然發出什麼聲音，或是像妹妹那樣在偷聽之餘還會插話，但過程之中還是讓程明擔驚受怕。

「目前還不會……」程明心虛地說道。

「可以這麼說也沒錯，我們可沒有天天同床睡啊，一周才同床一次。」程明蒼白無力地辯解道。

只是離開一會兒的話，應該沒事吧？

「你和那個女孩子……徐娟是什麼關係？你們天天同床睡？你不是有真假兩個女友了嗎？那她算什麼？同居女友？」忍耐許久，沈筱終於開口問了。

「沈筱姐，大也有大的好處，就像我有許多這個年紀不能做卻又想做的事情，離開你都是辦不成的，小女孩們也終究是小ｈｅｔｕboｏｋ•coｍ.ｃom女孩，和她們在一起是很開心、很快樂，還無憂無慮。但這一些都是建立在口袋裡有錢的基礎上。所以我們要賺錢，賺很多錢，你是我的代理人，忘了嗎？」

沈筱姐生病了，正在照顧他，這話要是被老媽聽了，不說別的。

「你是怎麼讓她們和睦相處的？不會爭風吃醋嗎？」

「再問你一遍，真不覺得今天的我很煩？」

「乖，聽話。」

程明抓起沈筱的秀髮，擱置在肩頭上，垂於胸前。

「她會離開這座城市，轉學嗎？」

今晚，兩人做了同一個夢，從初見到今天發生的一切。

進來的就徐娟一人，要是妹妹跟她一起回來了，程明又得費口舌解釋。

「正因為沒有做過那種事情，所以才需要指導吧，但沈筱姐你也一點經驗都沒有吧？能指導我嗎？」程明不屑地反問道。

「不用謝。」

要是老媽因為擔心過來探病是一回事，看見她這麼黏乎著自己的兒子會怎麼想呢？

「我們回床上吧。」

「畢竟你還有三個女友和一個妹妹要陪吧，確實不能一直陪著我這個老女人了。」

「沈筱姐，把眼睛閉上了。」程明側頭問道。

今晚本是一周一次的程明和徐娟的獨處之夜。

「我知道，還在校運會上給你加油了，怎麼感覺今天的小明有點心慌啊？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虧心事？」

「程明，會不會覺得我很煩人、很礙事？明明這麼大一個人還死皮賴臉地黏著你不放。」

沈筱把被子放在外頭，和程明一起進入盥洗室，程明還貼心地打開浴霸燈。

「好耶。」沈溪歡呼道。

「嗯。」

「啊，我爸老朋友的女兒，借住我家，之前跟你說的，叫徐娟。」

這簡直比妹妹還要黏人啊，都快到了合體的地步。

「沈筱姐，你笑起來真好看。」

「嗯。」

剛剛還一副說教的大姐姐姿態，一回床上又變回喜歡撒嬌的小孩子了。

徐娟輕輕地推開門。

「好好好，沒事就好。」

程明也被迫坐下來休息，思考人生，看著窗外的天色漸漸暗下去。

剛才去打電話，程明看了眼時鐘，已經七點半，程明的肚子餓得咕嚕響。

「我陪你一起去。」

程明半開玩笑地說道：「沈筱姐以後一定是個勤儉持家的好妻子。」

「不好。」

面對徐hｅｔｕｂooｋ•ｃｏm•ｃom娟的疑問，程明又把問題甩給了沈筱。

「姐，你怎麼突然打電話給我？」

「隨便。」

程明扶著沈筱姐躺好，蓋上被子笑道：「可別再暖和了，讓我看看你的體溫降下去沒有。」

「爸，程明帶我去診所打了針、買了葯，現在在巧雲姐這裏歇著，今晚就不回去給你添亂了。」

原來男孩子是這樣的嗎？只在書本上看完。

唉，明明病人乖乖躺著就好，要是有手機的話就沒這麼麻煩了。

她還未開口，程明就率先知道了她的來意，說道：「你一個人過去吃飯吧，就說我在朋友家吃飯。」

現在還保持著某種微妙的平衡。

「沈筱姐，我去接下電話，你在這裏等我。」

「我也一樣，晚安。」

「那就這樣，好好讀書，下個月我來找你。」

陳孜藝是很有分寸，或者說她也有自己的驕傲，在林靜怡面前從不越線。

沈筱家裡自然是沒有安裝電話的。

程明從被窩裡抽出手，快速奔向廁所。

「沈筱姐，我在，我就在這裏。」程明放開嗓子大聲應道，匆匆完事，迅速抖了抖，洗了把手，跑回屋裡。

「好。」

「不用騙我，你有那麼多年輕漂亮的女孩子，我對你來說真的可有可無。」

「那就幫我們煮點稀飯吧，盡量稠一點。」

儘管她的理智告訴她，不能這樣黏著程明，可她就是一刻都不想鬆手。

程明又動了動身子。

這個漂亮大姐姐也要住進家裡了？不禁冒出這樣的想法。

到了十一點，程明正打算關燈睡覺，徐娟推門而入。

做了虧心事，還不止一件。

沈筱已經見怪不怪了。

在程明家怎麼想都不妥，就找了個撒謊找了個借口。

每每換位置坐下，沈筱的臀部就會一痛。

沈筱姐臉蛋微紅，卻已經習慣，沒有第一次那般大腦過熱。

他這算哪門子的大少爺，他可是過了半輩子的窮苦生活呢，花錢也是花在有意義的地方上。

上廁所開這個也是史無前例了。

但上廁所肯定是要上的，程明屬於那種睡前不廁所就會輾轉反側、無法入眠的人。

倒是沒發生啥意外，回到妹妹房間的床上躺著。

太不知廉恥了，但沈筱還是沒轉移視線。

沈筱這一覺睡得相當沉穩，既沒有夢囈亂叫，也沒有翻身亂動，面部表情很柔和。

「你以後和圖書打算怎麼收場？你只能娶一個老婆吧？」

「再打個電話給沈溪姐吧，她這會應該回宿舍了，沈筱姐也想聽聽她的聲音吧？省下來的話費這不用上了。」

「哼哼，我還不知道你。」林靜怡發出得意地鼻音，「你以為我為什麼完全不搭理你啊，就是放你去見葉媚的。」

「這麼急著掛了幹什麼？心疼話費？不多說幾句？」程明費解地問道，雖然他平常打電話也不會超過一分鐘就是了。

「這可不能隨便啊，你就沒有什麼想吃的嗎？」

「程明，程明，你在哪裡？」

「那當然。」

「你說什麼！什麼時候那種經驗也能拿來吹噓了，不乾不淨的壞女人才會把那種事情掛在口頭上吧。但我現在是不折不扣的壞女人，明知道這樣不可以的，可是我還……」

沈筱從背後抱著程明，把頭擱在他的肩頭上，臉頰貼在一塊兒。

「嗯。」

「還好吧，沒什麼大問題，就是她和奶奶、姑姑的關係需要改善一下。」

「病人好好歇著就行了。」

「我感覺不是我的本事。」

「小明，你下午去見葉媚了吧？」林靜怡開門見山地溫度。

程明速戰速決，快速幫她擦洗身子。

「她要留下來讀書，她在學校里當上了播音員。」

「也得省，小心被你爸打屁股。」

「徐娟。」程明朝著門口喊道。

程明伸手想去摸沈筱姐的額頭，但怕手冰誤判，還是低頭用額頭輕觸。

有些人感冒發燒會沒有食慾，甚至想吐，吃什麼吐什麼。

「不要就是不要。」

「現在倒知道自己還是高中生了啊，真奇怪，明明很小，臂彎卻很讓人安心。」

「你和你的小女朋友們做過那種事情了嗎？」

沈筱沒有推辭，她確實很想聽一聽妹妹的聲音。如果可以，甚至想見妹妹，抱抱妹妹。

但也有人生病之後非常想吃某一種食物。

「啊哈哈……有嗎？」

雖然還有一層布料遮擋，但沈筱下意識地抱住了胸口。

「徐娟，能幫我們準備一下晚飯嗎？」程明厚顏無恥地說道。

徐娟把所有東西都拿了過來，程明扶著沈筱坐起身子，褪去她的上衣。

「那個……今晚就不一起睡了吧，要是把感冒傳染到你就不好了。」

掛掉電話的沈筱的嘴角微微勾起，露出欣慰的笑容。

「都說了沈筱姐你不老啦，還很年輕。https://www.hetubook.com.com」三十歲靈魂的程明如是說道。

「能幫忙，我很高興。」徐娟面無表情地說道，你倒是多一點高興的表情啊。

「油嘴滑舌。」

這是什麼無敵的理論啊。

「不會，能被沈筱姐你這也大美女黏著，我高興都還來不及呢。」

「沒有。」沈筱即答道。

程明轉頭一看，沈筱正溫柔地注視著他，身上還能感受到她的重量。

「閉上了。」沈筱閉上眼睛，待程明低下頭去，她又俏皮地睜開眼睛偷看。

毛巾撫過後頸、肩頭和後背……全部擦洗完畢過後再穿上上程明的體恤和運動服。

「剛吃了。」

「沒事，我會游泳，淹不死我。」

會爭風吃醋的反而是靜靜和妹妹，甚至到了爭嘴搶舌的地步。

「怎麼說呢，偶爾這樣一次還好，但如果天天這樣受不了。」

「好啦，你是壞女人，我也是壞男人，大家誰也別說誰，早點睡吧，趕緊把病養好，我還有很多需要你的地方。」

「又說這種小流氓的話，真不知道你是真的不正經，還是假的不正經。」

沈筱打腫臉充胖子說道：「還算你有點良知，本來還想指導你一下注意事項，現在看來不用了。」

程明一直在房間里陪著沈筱，直到家裡的電話聲響了。

「當然還沒有啦，她們還小。」

沈筱內疚地說道：「真是麻煩你們了，明明我比你們年長，卻需要你們來照顧我。」

「誒，你怎麼知道。」

不過有一家小賣鋪裝有電話，附近有事都打到店裡，再去喊人來接。

徐娟也沒說什麼，程明的一隻手被沈筱抱著，她就抓起程明的另一隻手碰了下胸，然後離開。

徐娟不會撒謊，只能由程明幫自己找好借口。

徐娟也在一旁，程明也沒讓徐娟代勞，徐娟望著沈筱胸前的宏偉，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又想起自己交「房租」時，抓著程明的手干過的事情。

糟糕，想上廁所了。

若是貿然離開被窩，恐怕會病情複發，索性就裹著被子到客廳的沙發上打電話。

不僅僅是年齡差、小女友，以及沈筱曾陷害過程明的父親，仍然接受了他們家的幫助。

沈山見不到人，大概率也能猜到是程明帶他的女兒去看病，但還是說一聲為好。

「真的？」

程明剛尿到一半，耳邊就聽到沈筱姐的呼喚聲。

「沒差啦。」

「哦。」

還有個沒長大的hetubook.com.com未來女友呢。

「我才不會！」

一臉憔悴的沈筱趴在床沿邊上，布偶掉了一地。

輪到沈筱，想要扳回一城的程明說道：「沈筱姐，這一回可別蹲得腿麻了。」

「你啊……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腳踏這麼多條船，遲早翻陰溝里，最後一條船也不剩。」

兩人吃過徐娟煮的稀飯，再吃下一副葯。

「很小可以去掉，我明明很大的。」

「不要，我們一起，你都看了我的那個，我看了你的才公平，而且我也想上廁所了。」

好像是降溫了不少，但還是有點燙。

「沈筱姐想吃什麼？」

程明又坐在沈筱姐的大腿上，處理了下緊急的郵件並回復溫師兄的妹妹，告知她自己還活著。

「這個沒見過的女孩子是？」沈筱好奇地問道。

沈筱依偎在程明懷裡說道：「不過我偶爾還是會像小孩子任性一下的，希望你能陪陪我，我堅強得太久了，就越是軟弱呢。」

「反正是我爸出錢交水電費和話費，我儘管住就是了。」

沈筱捏著程明的鼻子說道：「嗯，你啊，就是花錢大手大腳，簡直像個大少爺一樣。」

「不知道，以後再說吧，我才高一呢，離結婚還遠著。」

「我沒忘，做了那個夢后，我就有點分不清哪邊是夢，哪邊是現實，有種精神快要錯亂的感覺，害怕你消失了，夢醒了，一切都沒了，我也死了，只要看著你，真實地觸碰到你，我才能感覺到這邊是真的，不是夢，而那邊是假的，是夢。」

「小藝，你今天怎麼沒去法院？」

在睡覺之前，還有一件大事，當然是清空膀胱，免得半夜被憋醒。

他還有日常任務沒完成來著。

「沒問題，就包在我身上了，我偶爾也需要換一換口味的。」

「嗯，我懂。」

「怎麼可能去啊，才不想給我爸添麻煩。」

徐娟這邊，程明還看不透她心裏在想什麼。但今晚沒陪她一起睡，啥時候要補一下？

「真該讓你的那群小女朋友聽聽。」

靜靜則是犧牲太多了，程明越是享受著「後宮」，就對她越是愧疚，但後宮還是要開的。

等了一分半分鐘，沈山才能接電話，他已經是一路跑來，聽筒里能聽到他喘著粗氣。

「真看不出來，你年紀輕輕的還有這種本事。」

「爸，那我把電話掛了。」

沈筱睡了一覺，出了一身的汗，汗水浸濕了衣裳，透露出些許的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