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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自己能更早告白，就不會給她趁虛而入的機會嗎？

「怎麼可能。」

程明走後，徐娟放下書，側著頭趴在桌上，一手搭在胸口上，另一隻手用雙腿夾緊。

抓起程黎的小腳捏了起來，「你到底是為了誰才去舞室的啊？」

「魔都？那也太遠了吧，我們的爸爸媽媽不可能同意的，去省城的話還有一點點點的可能。」

兩人的愛好也有了分歧，林靜怡本來就沒那麼喜歡玩遊戲的。

程黎踹著小腿，在程明的懷裡掙扎著。

「我叫你背我，沒叫你抱我啊，丟死人了，那麼多人看著。」

黎英納悶地問道：「小娟怎麼還沒過來吃飯？」

「下次可得好好做好安全措施了，難得任阿姨都給我們準備好了。」

「我們做這種事情是不是太早了？」

和她相比，林靜怡難免自慚形穢，偶爾也會萌生出退縮的想法。

告白也好，今天的事情也好，其實都沒想做到底的。

如果妹妹說：「我也要做一樣的事情。」

到了初中，再加上小明搬家，這個現象就變得更嚴重了。

「我不後悔，如果什麼都不做才會後悔，我可不想多年以後再後悔。」

程黎靠在牆上，右腳向上抬起，雙手抱著大腿，展示著今天學到的技能搬前腿。

回到家中，程黎就迫不及待地跟老媽顯擺起來，先是搬前腿。然後是各種壓腿的姿勢，姿勢都不太標準就是了。

只不過她們在這兒爭個你死我活的意義也不大。

身體的柔韌性好了，還能嘗試很多姿勢，玩不同的花樣，怎麼想都不可能輸。

「快點去接小黎啦，不要讓她發現異常和*圖*書。」

腦子一熱，就上了。

「徐娟，我要去接小黎，你要和我一起過去嗎？」程明推開虛掩的書房門問道。

「吃到一半被我媽趕了出來，有時候真懷疑自己是不是親生的。」程明攤手說道。

「這裏，這裏，還有這裏。」

有人陪著靜靜肯定是好的，可她是不想暴露才選擇一個人留下的。

若是小霸王上又萌又卡通、操作簡單的小遊戲倒還好，但其他的遊戲玩起來只會犯困。

「活該，誰叫你老是欺負我們，是不是，徐娟？」林靜怡抱著徐娟的手臂問道。

現在工作室里正忙，溫師兄抽不出時間來專門跑一趟南明市。

「讓我再抱你一會兒嘛。」

身體的疼痛還殘留著，又是那般真實。

「這樣吧，你待會打個電話給連姨，就說你要複習，就不過去吃飯，一個人在這邊解決，靜靜她不想被人知道她在這邊，別透露了風聲。」

不像陳孜藝那種發自內心的喜歡。

經驗豐富的程明自然是即時拔了出來，但這種做法也不是萬無一失的。

徐娟搖了搖頭。

「都一樣，都一樣。」

程黎撅起小嘴說道：「我不理哥哥了。」

「確實。」

從小到大，她總是畏畏縮縮的，躲在小明背後，從幼兒園到小學四年級都是如此。

不在同一個班級，也沒有一起上下學，都有了各自的圈子和朋友。因為剛剛覺醒的男女意識，在學校里也很少說話，會被其他同學起鬨的，但見面還是會打招呼的。

「還沒，我們剛燒了水，正打算泡麵吃來著。」林靜怡不好意思地說道。

「下次讓和_圖_書哥哥幫我練，一定能成功。」

程明真不知道要怎麼辦。

「這還用問，當然是為了哥哥，到時候跳舞給哥哥看，讓哥哥的視線再也不能從我的身上挪開，誒嘿嘿……」程黎捂嘴偷笑道。

不過誰在這個所謂的女朋友的戰場上贏了，都要面對一個更強大的、不可戰勝的敵人。

「不用，我自己一個人會做午飯。」

「我吃完飯後就來給你做午飯。」

這房子的隔音效果一般，也不知道她剛才聽到了什麼聲音。

「期末考試的成績要是下滑了，你的壓歲錢就沒有了。」

「說早也早，說不早也不早，雖然總說做這種事情要在結婚的時候，但以前結婚的早啊。十四五歲，差不多我們這個年紀，但太早做終究是傷身體的。」

大概吧。

不能打消妹妹的積極性。

果然是被聽到了。

「她也不是那麼黏我啊，今天不就去舞室玩了嗎？確實得給她找點事做。」

「你們兩個，在公眾場合就不能注意一點嗎？唉……」陳孜藝無奈地嘆道，最可怕的是她已經有點習慣這對活寶了。

「那我回來的路上給你帶點補身體的。」

「那我留在這邊陪她。」

「每次練完舞之後，哥哥幫我揉一揉我就去。」

「小明。」林靜怡出聲喊道。

林靜怡想貓一樣趴在程明的胸口上，一動不動，恍惚如夢。

林靜怡詫異地問道：「小明你還沒吃飯？」

本就是靜靜先主導，程明後來也是溫柔以待，幾乎沒有亂動。

「老媽，我還沒吃飽呢。」

正在寫作業的徐娟抬起頭反問道：「靜怡呢？她不過去嗎？」

hetubook.com.com但腿沒能伸直，小腿彎著，哪怕靠著牆，身子也東倒西歪的，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啊。

「哪裡？」

陳孜藝左瞧右看著程明的臉蛋問道：「程明，你怎麼一臉做了虧心事的樣子？」

「嗯，她要一個人留在這邊。」

「我才沒有那個本事。」

「有嗎？你的錯覺吧。」

「哥哥，這邊也要揉，這裡是最痛的，陳姐姐要給我劈叉，結果失敗了。」

「也是。」

「你們吃過午飯了嗎？」

做了，真的做了，她似乎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大胆。

「當然是啦，我才沒那麼笨呢。」

黎英不耐煩地把妹妹推給了程明。

「那我就稍微期待一下。」

程明橫腰抱起妹妹，一手摟著她的後背，另一隻手托著她的臀部。

「嗯，怎麼了？」

「剛才的精神勁呢？」

「很厲害，很厲害。」程明捧讀道。

更何況他都來了兩回，那程明也能回以相敬的誠意。

陳孜藝明明長得那麼漂亮，興趣愛好還跟男生那麼重疊，也太犯規了。

「沒事，我就是想叫叫你。」

雖然沒到那種走不動路的地步，但終究是破膜流血，走姿有點奇怪。

騎摩托車不就十幾分鐘嗎？

程明趕到舞室，正要下課，大家都換回了便服，而且一個個都裹得跟粽子似的，生怕著涼了。

「你還不走嗎？」

新一輪的資金還沒到賬，雖然溫師兄可以直接轉賬給程明，但在銀行里留下交易記錄還是太容易暴露，最安全的還是線下交易。

程黎從腳踝、小腿內側一路指到大腿內側。

但退一步越想越氣，明明什麼事情都是她先的，那這件事hetubook.com.com情也不能例外，你們要用也只能用我用過的「二手貨」。

這也是程明為什麼總是蹭一蹭、不主動進去的原因，因為愛憐，所以才小心翼翼的。

程明灰溜溜地回到新家中，林靜怡正和徐娟坐在一起，給她講解習題。

「我倒是可以過去，但你可能會死得很慘，我覺得我瞞不過小黎和黎阿姨。」林靜怡翻白眼說道。

「咳咳，對，沒錯，你能理解就好。」程明欲哭無淚地說道。

程黎抓起程明的大手擱在大腿內側上。

她們算朋友嗎？也許算吧，也許不算？

「是不是很失望？」陳孜藝眯起眼睛，俏皮地問道。

「雖然現在問有點晚了，今天是那個安全期吧？」

來這一手嗎？這程明還有拒絕的理由嗎？

「你也給我好好複習複習，瞧瞧人家徐娟多努力，一天到晚別到處瞎跑瞎玩，王浩媽媽一直問我你們有去圖書館學習嗎？你們真的有去吧？」

摩托車的兩個座位，徐娟倒是拎得很清楚。

其實五六年級的時候，就有點疏遠了。

「誰要跟你離家出走啊，小黎怎麼辦？她不會跟著我們一起嗎？」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有好好練習，讓你哥誇你去。」

「那你明天還要去舞室嗎？」

「你怎麼還不走。」

「那就借口說是去省城，其實是去魔都怎麼樣？不然一起逃課，一起離家出走總可以吧？」

林靜怡摟著程明的脖子，滑膩的臉蛋蹭著他的臉龐和稀疏的鬍渣。

「哥哥背我，我累得走不動路了。」程黎張開雙臂說道。

程明被靜靜無情地踹下床。

「有的有的。」

程黎坐在程明的腿上，靠在ｈｔｔｐs://wｗw•ｈｅｔuｂoｏｋ.ｃｏｍ•cｏｍ他的胸膛上，有氣無力地說道：「哥哥，我的腿快酸死了，你幫我揉揉。」

「寒假的時候要不要一起去魔都看看我們未來的大學？」

「你去吧，我就待在這裏等你。」

「小明！」

「不和我一起過去我老媽那邊吃午飯嗎？」

「你笨啊，怎麼可能用媽媽給的，之前不是說過了嗎？要是東西少了，不就明擺著告訴媽媽我們做了嗎？」

「哦，她跟我說她要好好複習，就不過來了，自己弄點吃的。」

直到和小明同桌，似乎才跳出了死局，但也招蜂引蝶了。

原來他才是外人嗎？

「哥哥，看我，看我。」

「啊這……」

害怕和小明聊起天來沒有話題，會陷入死一般的尷尬寂靜，結果就遲遲沒有勇氣邁出第一步。

「這都十點半了，我待會還得出門去接她。」

程明不敢吭聲，他回家后，家裡的電話聲沒有響過，徐娟應該是打過電話了。

徐娟贊同地點了點頭。

不服輸的心理表現在了奇怪的地方上。

「那一起吃吧，老媽讓我帶了飯菜過來。」

程明轉過頭去，還沒往前踏出一步，就回頭看妹妹的表情。

「我把你的份也裝進去，過去一起吃吧。」

「被哥哥澆滅了。」

「那你自己回家吧，我先走了。」

徐娟拿起書本，遮住半張臉，問道：「因為你們做壞事了？」

果然如程明所料，他被好好地說教了一通，黎英在餐盒裡裝好飯菜，讓程明趁熱送過去，昨天剛給妹妹過完生日，各種剩菜一堆。

「我走，我這就走，靜靜就拜託你了。」

這個借口，程明已經有預感會被老媽臭罵一頓，你不會把徐娟載過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