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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明笑著離去，點到即止，差不多就好。

「職業選手不許參賽，吃了你做的，我們都要喪失女孩子的自信。」

還是孤獨寂寞了？害怕一個人睡覺。

「你這個人怎麼還不走啊！不知道自己很礙事嗎？老師都想趕人了，學生的注意力都被你吸引了，在問你這個人是誰，小黎還在那邊不害臊地喊道。是我哥哥，是我哥哥，我都替你們丟人。」

「不是就好，要是需要安慰陳姐姐，我會幫你的，誰讓我是哥哥的妹妹呢。」

林靜怡越過了程明的胸膛，看到了雙手托腮、睜大眼睛的徐娟。

這是在氣頭上，待會去舞室還會見到她，該說什麼呢？

所以程明一直在穩步推進著他想做的事情，步驟沒被打亂過。

程明看著繫上圍裙、馬尾垂在胸前的靜靜俯下身子找東西，撅起臀部，忍不住從背後抱住了她的腰肢，動了動身子，磨蹭一番。

「交房租是什麼意思啊？這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小明，給我解釋解釋。」

「不要可憐我，我也不需要你可憐。」嘴硬的陳孜藝掙扎地說道，但還是捨不得這片刻溫暖的離去。

「呼呼哈……」

「為了安慰她？」

程明把手搭在陳孜藝的肩頭上，她如夢初醒地顫了下身體，猛地甩開程明的手，轉頭看到程明的臉后，悵然若失地說道：「程明，原來是你啊，我能有什麼事。」

「誰管你啊，自己解決。」林靜怡無情地甩開程明的手。

程明朝她揮了揮手，她一開始看到了不予理會，偏過頭，但還是忍不住開門來見程明。

「嗯。」

「陳孜藝，陳孜藝。」

一男一女共處一室，同床，還是小明這樣的人，怎麼想都不可能什麼都沒做。

徐娟又為何反常、不加避諱地想要他們一起睡呢？

陳孜藝並非是程明原定目標里的人物，前世也未有過交集。但這一世確確實實走到他的心裏，相互影響著。

日後可以開始隨意排列組合？

有時候在想肆無忌憚地喜歡一個人就好了，想不到還是會有心酸難過的感覺。

趙憐抱著枕頭在床鋪上滾來滾去，這是想沾上那hｅｔｕｂｏｏｋ•ｃｏｍ.cｏm股紅藥水味嗎？用塗說不定快些。

程明關於三人大被同眠的經歷不少。

睡著的時候要做，醒來的時候更是停不下來。

「難道說你喜歡小明嗎？」

「卸磨殺驢啦！」

程明也不知道，但今天不見，明天學校里還得見。

徐娟搖了搖頭。

「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女孩子要懂得愛惜自己的身體啊！」

偶爾偷偷地做一下會有一種愉悅的感覺，不知道陳孜藝做的時候是不是也這樣？

「徐娟準備了早飯，就一起吃了。」

「你們有什麼一起睡的理由嗎？」林靜怡追問道。

「為了交房租。」

林靜怡整理下情緒，抬起頭，露出一雙眼睛，看著徐娟問道：「那個……徐娟經常和小明一起睡覺嗎？」

程明也換衣服起床，明明是冬天，還這麼有精神，還真是難為小兄弟了。

「徐娟怎麼可能想出這種事情，一定是你變著法子占她便宜，徐娟你不用怕她，她不敢把你趕出家門的，今天我替你做主，說，是不是小明故意誆你的？」

這個解釋應該最合理的。

三人一起吃過早飯後，程明出門去接妹妹，程黎質問道：「哥哥你也太慢了，為什麼今天沒過來吃早飯？」

結果就看到了陳孜藝的回復：「你就別睡了。」

對於男女之間的親密事情反而有種食髓知味的感覺。

「不一樣，我們都認識多久了，我們可是從出生，不對，是從娘胎里就認識了。所以徐娟你還沒看清小明的本性，可別被他的偽裝給騙了。」

午飯後，程明遵守約定，去了葉媚家。

「就是徐娟覺得不能白吃白住，要付出一點什麼才能安心住在這裏，她沒錢所以就……」

這還有什麼意思。

「哥哥，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傷害陳姐姐的事情？」程黎小聲問道。

「那我去準備早飯。」

「給陳孜藝了。」

這算是一個全新的開始嗎？

雖然葉媚的口風算緊的了，但那種事情也不值得到處宣傳。

「都是因為我的錯，如果我不呈口舌之快的話，我們之間的關係就不會變得這麼尷hｔｔｐs://m.hetｕbｏoｋ•ｃｏm•cｏm尬。」

「小明，你的手套呢？」

「那我就不客氣了。」

「不討厭就好，能收下就好。」葉媚拍著胸脯，鬆了一口氣說道。

「你們以前認識嗎？小時候見過面。」

「不是還有徐娟嗎？」

當然，加上徐娟，似乎還差點意思。

程明回到新家中，搓著冰涼的小手，一瞬間就被靜靜發現異樣。

佳人在懷，程明自然動起了壞心思。

「有這麼誇張嗎？」

「因為程明喜歡，他喜歡，我就能一直住在這裏。」

明明是「仇人」的家，程明在這個地方卻異常安心，是因為有一個仇人的女兒可以隨便欺負嗎？

「喂喂，陳姐姐？」

程明當然知道陳孜藝是因為啥變成這樣。

正式開始上課，陳孜藝也沒趕走程明，一個抱膝坐在角落裡。

「怎麼可能啊，小藝，你沒事吧？」

「我是今天出門忘戴了，但不要白不要，讓你也嘗一嘗受凍的滋味。哼，你還待在這裏幹嘛，還不快走？」

「小明，小黎喜歡我送給她的生日禮物嗎？」

重生一世倒在美人關前可不要太搞笑。

其實都不太算數。

她並非一個喜歡撒嬌的孩子，但偽裝的堅強和冷漠。一旦被撕開，剩下的就只有柔弱和小鳥依人。

對於程明來說可就更複雜，但就目前來看，在徐娟這條戰線上已經取得階段性勝利，但要取得戰果卻還有一段路要走。

「真是的，你的嘴巴臭死了。」

被窩裡充斥著少女的體香和紅藥水的刺鼻味，還有些許小憐和小黎殘留下的香味，未被全部掩蓋。

「居然趁著我不在的時候向哥哥獻媚，給我等著瞧。」程黎攥緊小拳頭說道。

「做了微笑特訓。」

「特訓啊……」

過多的憐憫就會像是他對弱者和失敗者的施捨一樣，對陳孜藝這種心氣高傲的人可能適得其反。

程明冤枉啊。

「等等，我也來幫忙。」林靜怡喊道。

簡單粗暴的解壓手段。

雖然平分哥哥的女人越少越好，但免得靜怡姐一家獨大，還是要保存敵對力量的實力，牽制住她，最好是雙方打個你死我活和-圖-書，她的身體在大後方已經吃飽飽。

「小明，早上好……」

「你想幹嘛？」陳孜藝警惕地問道。

「你沒錯，長痛不如短痛，這樣的結果也許還不壞。」

「陳姐姐該不會被凍成冰棍了吧？」程黎震驚地說道。

「你把我們當成什麼人了？」

程明並不想在這剪不斷理還亂的兒女情長上太過糾結，去扯什麼道德之類虛無縹緲的東西。有錢才有空想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有錢才能衝破世俗的桎梏。

「把手伸出來。」

第二天，程明最早醒來，看著左右的恬靜睡臉，情不自禁的攬過她們的肩頭，摟在懷中，她們比小黎和小憐重多了。

趙憐目光熠熠地問道：「林姐姐昨晚在這張床上睡過嗎？」

程明搞出來的動靜不小，把靜靜給弄醒了。

林靜怡本能地對於特訓這個詞有不好的預感。

程明給陳孜藝戴上自己手套，不太合手，略大一號。

「那你還來跳舞，請假吧。」

林靜怡的聲音大了起來，吼得程明耳朵疼。

「我也來幫忙好了，三個人做飯快點。」

「是我自己主動提的。」

「不是可憐你，是不想看到你沒精神的樣子，今天的你一點也不像我認識的那個你。」

「所以你就讓她出賣自己的身體抵押房租？」

「奇怪，怎麼沒有哥哥和靜怡姐尿床的痕迹。」

說起來，程明的第一次是她們來著，這也算是某種緣分？

她坐在街機面前愣愣出神，沒有打遊戲，沒戴手套的雙手被凍僵。

「平常的我是什麼樣子？」

如若不是靜靜剛剛破瓜，旁邊睡著徐娟，程明肯定用一種特別難忘的方式叫醒靜靜。

陳孜藝將雙手放進衣兜里，像烏龜一樣縮起頭，夾起肩膀，朝著樓上走去。

「手套借你，你家庭這麼好，怎麼連副手套都沒有，怪可憐的。」

程明也叫了幾聲。

但那是他與妹妹與靜靜，或是他們兩兄妹與小憐。

難道說他們是四個人一起睡嗎？她可從來沒聽說過這種事情。

程明抱著靜靜，雙手夾在她的腋下取暖，兩人都沒有歡愉的心思了，只是依偎在一起，回憶著過去，想象著ｈｔｔps://ｍ.ｈetuboｏk.coｍ.cｏｍ未來的日子。

「不能這麼算吧，我們也是夏天的時候才重新說上話啊，現在都坦誠相見了。」

但他不能當著妹妹的面說，否則他和靜靜的事情就要暴露了，更不能在陳孜藝的傷口上撒鹽。

來交房租的？徐娟偶爾是會有那一股執念，覺得寄人籬下，需要付出點什麼才安心。

算間接傷害就是了。

或許有不少的差別。

靜靜此時正是需要人倍加憐愛的時候。

「你閉嘴！你們平時就一起睡？然後沒了？什麼都沒做。」

「怎麼可能啊。」

「你還真敢說啊。」

「我們不在廁所里尿尿還能在哪裡尿尿。」程明頭冒黑線地問道。

「也有一見鍾情的說法，我老爸老媽就是閃婚的呢。」

紅著臉，喘著氣，緊貼著彼此，感受著身體的變化。

完全忘了她的存在啊，剛才那副模樣全都被看到了嗎？

程黎晚自習一到家，就跑到晒衣服的陽台上，撲了個空，又一一掀開被子，檢查床單。

「怎麼說呢，和平常的你有點不一樣，心不在焉的。要是遇到了不順心的事情可以打打我的臀部解氣。」

「怎麼可以把這種事情推給她一個人做啊！你快去洗漱，換衣服，待會不是要送小黎去舞室嗎？其他的等你回來再說。」

難道他們也是青梅竹馬？程叔叔和連姨可是青梅竹馬來著。

程黎在陳孜藝面前擺了擺手喊她都沒反應。

「你乖乖地等著就是。」

「一開始的撓痒痒姑且還算正常，但女孩子的胸部是不能亂摸的吧？」

嘴上滿是嫌棄，身體卻相當老實，主動迎合、索取，抱著程明的頭，直到兩人呼吸困難才分開。

陳孜藝抬腳輕踹了程明一腳。

「不經常，一周一次吧。」

「小黎，你在找什麼呢？小鯊魚又不見了？」程明問道。

葉媚送的是八音盒，屬於妹妹口中那種很常見的禮物，而且比較貴重的，明明自己都沒多少生活費了。

程明被靜靜推搡出廚房，等待的過程中，程明閑著沒事去打開電腦。

「讓人討厭，恨得牙痒痒的，想打你又不敢打你，也打不過你，只能忍著。」

「這不是我的和_圖_書主意啊。」

徐娟面不改色地跳下床，披上外套離去。

「不討厭。」

「算是吧，她今天有點魂不守舍的。」

程明雙手抱頭，一個人躺在床上，思考人生。

「我待會申請在旁邊休息就行了，小黎還是第二天來這邊。身為介紹人的我不在不行，我們去舞室吧，那裡暖和一點，這裏冷死了。」

一般來說，不是讓程明把不順心的事情講出來嗎？

「今天要過去吃飯嗎？」徐娟問道。

昨晚是實在沒精力收拾小明，早上睡飽飽了，休息夠了，力氣十足，給他一點顏色瞧瞧。

「別鬧，我正在給你準備早飯呢。」渾身發軟的林靜怡險些連手裡的盤子都拿不穩。

程明終究只是想想。

林靜怡對著程明的遙控器就是一陣殘忍的蹂躪。

程明拉住林靜怡的手說道：「靜靜，你應該還有其他更重要的任務嗎？」

林靜怡羞愧地把頭埋在程明的臂彎里，被窩裡的手握著程明的控制器說道：「小明，全都怪你。」

陳孜藝的精氣神不太好，眼角有些紅，有一層淡淡的黑眼圈。

「沒事怎麼發獃這麼久？還一副沒睡飽的樣子。」

若是程明還記得，這是他和陳孜藝在這個遊戲廳里「初遇」時的機子。

「今天就不了吧，我待會再去接妹妹去舞室。」程明慵懶地躺在床上說道，靜靜偏偏在關鍵的時候停手了，搞得他不上不下，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陳孜藝從兜里掏出雙手，程明脫了手套，捂在手心，搓了搓，吹了吹熱氣。

「你能看得出來嗎？」

靜靜不能離家太久，晚上還要晚自習，午飯前就讓程明送她回去。

靠的越近，傷的也越深。

「明明床上有這麼重的紅藥水味，靜怡姐昨晚肯定是和哥哥一起睡的，難道你們在廁所里尿尿了！」

一周一次都有規律了啊！

「應該不討厭吧。」

「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女孩子總有那麼幾天，懂了嗎？」

「那你們是今年的夏天才認識的，這才半年，也太快了吧，比孜藝還要快。」

「小明，你好像有心事？」

程明湊近臉，堵住了靜靜的唇，舌頭一陣亂攪。

來到遊戲廳，發現陳孜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