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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就算是寒假也不能睡懶覺，你還得送我去舞室呢。」

先不說之前徐娟就已經撞見了很多事情，這兩天一起睡，都是親眼目睹的。

「托你的福，有點清醒過頭了。」

很想在徐娟面前炫耀一番。

「暈車就早點歇息吧，睡一覺就好，你姑姑家是什麼房子，木頭房，還是磚房。」

陳孜藝看到無精打采、不停地打著哈欠的程明，雙手叉腰說道：「小明你昨晚又玩遊戲通宵了對不對？」

「還嫌我的飯菜味道淡，你也不想想自己都幾歲了，還真當自己很年輕啊，抽煙喝酒高鹽油，老了肯定得三高。」

「不了，我待會直接過去吃飯。」

儘管這可能只是徐娟身體的本能反應，就像要做那種事情前身體會濕一樣。

妹妹的舞蹈班結束了，離除夕夜只剩下一周。

也不知道是不是程明的錯覺，徐娟在，小黎親的比平常更久？也更賣力？

程明起身說道：「嗯，你要和我一起去接小黎嗎？」

現在還不行，遠遠不行，他與徐娟。有時候和圖書貼得很近，有時候離得又很遠。

若是早早奪走，圖一時之爽，無疑是浪費的，要留在更有意義的地方上啊。

昨晚把工作留到今天，今晚就不能再摸魚了，老老實實加班加點到凌晨三點收工，抱著妹妹入睡，天亮了再被妹妹吻醒。

「今我天給你買了件西裝和襯衫，你先試穿一下，不合身再拿去換，要是褲腳太長，我給你改一下。」

「這個方式比較有效果吧？」徐娟的手指抵著下巴，歪著頭說道。

陳孜藝雖然在閱歷、見識、學識等方面都遠超同齡人。

程明走後，徐娟拿過程明睡過的枕頭緊緊夾在股間，在床上滾了滾。

「你是要去外面，還是讓我隨便給你煮點？」黎英問道。

「現在是木屋子，不過他們正在老房子旁邊建磚房，一樓已經蓋好了，正在蓋二樓，我明天打算幫他們搬磚，不能白吃白住。」葉媚幹勁十足地說道。

被老媽拿身體健康這種東西說教，老爸自然也不敢有其他意見，都依她的。

例行先陪溫和_圖_書舒雅打了會遊戲，八點整，電話準時響起。

程明重複著單調的日常，與靜靜一起寫寫寒假作業，在被窩裡運動一番，一起去明溪村吃趙磊的特製菜。

「有點暈車，其他還好。」

「沒完全通宵，就是天快亮了。」

平淡無奇的寒假，沒有什麼大事情發生，不像暑假那般突然暴雷，讓所有人不知所措。

但她特殊的成長環境也讓她的童年沒那麼多快樂，更孩子氣。

程明甚至有一股本能衝動，直接把徐娟就地正法，她應該不會反抗。

「加油和他們打好關係，如果進展不順利也彆強求。」

程明鬆了一口氣說道：「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小黎。」

不對，這好像也很糟糕啊。

徐娟喘著嬌氣，胸口上下起伏，臉上浮起淡淡的紅暈。雖然沒有大哭或大笑，但臉紅也算是一種進步了吧？

程明見狀，和連姨打聲招呼，就悄悄地帶著小黎和徐娟回去了。

雖然城裡的年味不太濃，但街道上還是掛了一些紅燈籠，門口貼上春聯、和-圖-書窗戶上貼上剪紙和福字，就是城裡人少了很多，一些飯店和店鋪都關上大門，稍顯冷清。

「還沒有，打算待會再送。」

「他們是那種難相處的人嗎？」

程明做了個怪夢，他一覺睡到了大下午，沒去接妹妹，然後被妹妹給吻醒了。

「有這個心就好，天氣冷，要記得帶上勞工手套，禮物送出去沒有？」

趙磊現在也進入了坐地收錢的模式，不用東奔西跑，就是每天都要跑去大唐網吧那裡上網，他也在考慮買台電腦了。

離過年近了，離陳孜藝的生日也近了。

程明也不敢做得太過火，稍作懲戒就抬起頭分開嘴，雙手撐在徐娟的肩膀兩側。

程明抱住徐娟的後背，將她摁倒在床上，壓上身體，低頭堵住了她的小嘴。

「大冬天的不想洗澡啊，只換條內褲好了。」

程明回去睡了個回籠覺，讓徐娟在十一點前叫醒自己，免得他去接妹妹又遲到了，被妹妹埋汰半天。

「你隨便做點就好，味道別太淡了。」

「安全抵達就好，有什麼htｔps://ｍ•hｅｔｕbook.cｏm.com不適應的地方嗎？」

在岔路口和靜靜、任阿姨道別，程明先陪老媽、連姨回家。除了擔心老媽的身體狀態，還得當搬運工，把今天買的袋子提回家裡，然後再跟妹妹、徐娟一起去新家。

「小明，我到這邊了。」

程明不是喜歡被動的男人，雖然偶爾被動幾次還不錯，但老被女孩子調戲哪行，一定要給她一點顏色看看。

「還沒睡醒嗎？」徐娟問道。

臘月二十六這天晚上，陳孜藝挨個打電話通知，明天到她家裡慶祝。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來，其實她還是很期待生日的。

「你該去接小黎了。」徐娟提醒道。

這還真是不剛好啊，老媽準備豪華大餐時，結果老爸不在家。

程明被妹妹嘟著嘴到呼吸困難，想好好睡覺都不行。

程明睜眼一看，徐娟的臉蛋近在咫尺，髮絲垂在他的你脖子上。

「老爸，我們已經在外面吃過了。」程明尷尬地擺了擺手說道。

「有點，我得先緩一緩。」

但可能也不會露出那種舒服到忘我的表情，也不會痛到流和_圖_書淚。

程明等人到樓下，就看到家裡的那層樓的燈亮了，樓下也停著老爸的車，熟悉的車牌。

程明的腦袋暈乎乎，扶著額頭坐起身子，說道：「怎麼不用正常一點的方式叫醒我？」

程明也不是沒吃夠肉的初哥，更要留點糧草上交給靜靜。

程明連忙放下遊戲，接起電話。

趁程明沒有防備，徐娟又湊近臉，送上嘴唇，只是笨拙地堵著程明的嘴巴，與程明對上視線，立刻不好意思地閉起雙眸，想要收嘴離開。

程明鬆手，讓身體壓在徐娟身上，前後蹭了蹭。

「還不知道，還沒怎麼說過話，他們只躲在牆角里偷看我。」

他們出去吃，老爸又特地趕了回家。

徐娟的第一次，是程明曾經跌倒的地方，也是他上輩子里做的最混賬的兩件事情之一。

「現在清醒了嗎？」徐娟問道。

而且現在也沒有多少時間給程明辦事了。

家裡的門還敞開著，老爸納悶地問道：「我還在想你們去哪裡了呢？晚飯要吃啥？懶得生火的話，我就飯店打包一些菜回來，家裡煮個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