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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啊，我求之不得呢，沈筱姐的大腿真軟。」

「早點加班解決掉工作，早點睡覺，畢竟我上了年紀，熬夜更顯老。」

「了解，不小心習慣了。」

程明翻過身子，面朝著沈筱的小肚子。

「貪得無厭的小傢伙，以後耳朵癢了就來找我吧。」

「本來就是這麼說好的，不是嗎？」

徐娟閉上眼睛又睜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轉過身子，背對程明，雙手捏著臉頰。

程明的鼻尖繚繞著迷人的體香。

「不跳槽才奇怪吧，人才都是流動的，往往升職就離職，有更多的籌碼和別的公司談條件。所以更需要沈筱姐這種自家人看住場子，等游卡這邊走上正軌，好佳基那邊做大之後，會把你調過去和沈溪姐團聚的。到時候你要管的可就不是一兩家店了，而是全省的分店。」

不是大白天，燈光又被沈筱的身子全擋住了。

識相的沈筱會心一笑，抱著程明的腦袋輕放在床上，站起身子，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說道：

畢竟程明在沈筱姐面前m•ｈeｔuｂｏok•ｃｏｍ•coｍ表現的大多是不符於他這個年紀的事情，沒什麼學生的樣子。

看到這種耳朵，沈筱就有種想要清理乾淨的動力。

「徐娟，你也要掏耳朵嗎？」程明轉過身子問道，「掏耳朵的感覺真的非常爽的。」

「待會別亂動啊，掏耳朵的時候亂動很危險的。」

「唔，有點看不清耳朵裏面的情況。」

「沒有特地啊，就普通地下班后洗了個澡。」

兩邊的耳朵都掏完，徐娟收起手電筒。但程明沒有起來的意思，沈筱摩挲著程明的頭髮，開始彙報工作。

「不行，還是不行，明明那一天笑出來過的，為什麼現在不行？」

徐娟沮喪地回到程明的房間里，站在門口，失落地垂著頭。

「是我自己打，我笑不出，完全笑不出來，明明開心的事情那麼多，卻一點都笑不出來，我想把我的笑容送給你，你能幫我嗎？」徐娟抬起頭問道。

「呃，你也要沐浴更衣嗎？」

「那些人在我們的小公司待和-圖-書個一年半載后，說不定就會跳槽的。」

掏完的耳朵空蕩蕩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愉悅感，程明本能地伸手在沈筱姐柔軟的腰間撫摸。

沈筱嘟起小嘴佯怒道：「我有那麼老嗎？」

「我這種水平的人真的有資格做面試官嗎？看到了好多份嚇人的簡歷，一想到以後要和他們在一起工作，我就相形見絀了，我還是回好佳基那邊工作好了。」

「怎麼了？」程明擔心地問道，他還沒看出徐娟葫蘆里賣的什麼葯。

「本來是打算買手機給你的，但你在元宵節那天買了新手機，瞬間把我的計劃打亂了，我就不知道該送什麼東西給你，感覺你什麼都不缺，小男孩的東西你又不喜歡，領帶、皮帶什麼的又太成熟了一點，可能是我還不夠了解你吧。」

「那麼那麼，你要送什麼給我呢？」程明問道。

「誒，會跳槽嗎？」

四目對視，眼神匯聚在一起，一時無話，陷入沉默。

「哇，積攢了好多。」

一頭烏黑柔順的秀髮披散在肩頭上，沒和_圖_書再穿工作裝，而是換了身素雅近人的便服。

「昨天收到的簡歷，我篩過一遍了，已經放你桌上，我晚上回去再把今天的篩一遍。」

「留著明天再看簡歷也來得及啊，又不是什麼要緊事，面試也安排了兩天，說的我像是壓榨員工的壞老闆似的。」

「真的能賣出去嗎？那種小卡片，定價是不是太貴了點？到時候會有盜版的吧？」

「沈筱姐為了給我送生日禮物，特地洗了個澡嗎？」

沉默已久的徐娟突然出聲問道：「可以輪到我了嗎？」

話音未落，沈筱揪起程明的耳朵說道：「又開始了是吧？」

「又不是大夏天，走兩步路就會出很多汗，怎麼白洗了？」

徐娟跑出卧室。

「不是，我也要送生日禮物。」

「你的臉怎麼了？好紅的樣子。」

沈筱溫柔地撫摸程明的耳背，另一隻手拿著掏耳棒問道：「做這種事情當做生日禮物會不會很奇怪？」

「這麼早洗澡不是白洗嗎？」

「哪裡養成的壞習慣啊？」

「我不是那個意思啦，只是打ｈｅtubｏｏｋ•coｍ.ｃom個比方。」

「我耳朵經常會癢，沈筱只幫我做一次可能不夠。」

白色的毛線衣包裹著高聳堅挺的胸部，下半身穿著米色的百褶長裙。

程明坐起身子，枕著柔軟的大腿，感覺後腦勺都快不像自己的了。

「省城裡的分店才剛開張呢，你就想著開遍全省了？就不怕步子太大扯到……褲子。」沈筱換了個普通的詞語形容。

「哦，洗完澡了，有點快啊。」程明放下手中的文件說道，卻發現徐娟身上還穿著校服，頭髮也綁著。

「徐娟，能幫我們拿下手電筒嗎？」沈筱朝著一旁的徐娟喊道。

徐娟面對著鏡子，看著自己的一成不變的表情，臉蛋上都是紅印子。

「原來是這樣，那我回去工作了。」

「這一邊乾淨了，換一邊。」

「不會出汗，但會出其他水啊……」

「辛苦你了，但周末的招聘可能更累人，做好心理準備。」

沈筱朝著程明眨了眨眼睛說道：「因為我想被你壓榨，想被你需要啊，明天要上課的人更要早點睡，可別因為是自己生www•hｅtｕｂooｋ•coｍ.ｃｏｍ日就玩過頭了，晚安。」

所謂的儀式感？洗白白後送的生日禮物，不禁讓程明浮想聯翩。但他也不能在床上光躺著，先處理工作上的事務再說。

徐娟拿起桌上的手電筒，撥上開關，俯身照向程明的耳洞。

「遲早的事情，全國也不是不敢想，游卡到時候也會開線下的水吧、奶茶店，一方面是宣傳卡牌，給玩家一個遊玩交友的場所，順便賣賣奶茶，趟奶茶的紅利，沈筱姐你以後就多負責這一塊，也有相關的經驗。」

「有點像小時候我老媽給我掏耳朵的時候，小黎拿著手電筒在一旁抱怨說；「還沒輪到我嗎？」」

「不敢不敢。」

「等一下，我去趟廁所。」

程明聽話地躺下身子，枕在沈筱姐豐盈彈實的大腿上，抬頭看著天花板和沈筱姐那豐潤嬌美的臉蛋。

「我們的盈利點不止卡牌本身啦，而是玩法、情懷和ip，也就是知識產權，目光要放長遠些，每一代人都有每一代的青春。如果你一想到現在的孩子們是玩著我們做的卡牌長大的，是不是就燃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