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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在木已成舟，說什麼假如啊，要是我當時如何如何都沒意義了。」

靜靜翻看著出版社信息說道：「這種書能出版還真奇怪，而且是國內有頭有腦的出版社，不是那種聽起來就像是盜版的。」

「呃……」

「啊，已經九點了嗎？完了，全完了，我的健康作息沒了，都怪你們。」陳孜藝踹著被子，悲鳴道。

「只是有點嗎？不是超級奇怪嗎？正常人哪有像我們這樣的。」

靜靜撅起小嘴說道：「你還有臉說嗎？」

程明要不要也創建一個網文網站呢，網站的技術問題對他來說不成問題，也不用太分心運營，盈利模式也簡單。

「咳咳，我嘛……」程明乾咳說道。

「沒錯，以前一點也不顯眼，結果有一天把數學的壓軸題解出來了，還害我被數學老師冤枉，氣死我了。」

「我怎麼可能被騙啊，只有我騙別人的份吧？」

「飲食不規律，還吃夜宵和零食，我明天肯定要變胖了。」靜靜憂愁地捏了捏小肚子說道。

「全部都露出來？不至於吧，又不是什麼低領裝，但你穿靜靜的有點松垮是肯定，靜靜穿你會把你裙子撐大一圈。」

若是那一頁剛好有那種描寫，就尋她開玩笑。

三人回到酒店裡繼續打下午沒打完的遊戲，靜靜陪玩到一半，就放下遊戲手柄，拿出剛才回宿舍裡帶出來的小說《黃金時代》，是陳孜藝借的，最近武俠小說已經看完大半，開始換換口味。

「其實我本來是想等靜怡你轉學走的，等你們兩人作為青梅竹馬的關係淡了，甚至分手，沒想到我們是一起轉學的，ｈｔtｐs://ｗwｗ.ｈｅｔｕboｏｋ.com•ｃoｍ你走，我也走。」

「連發言權都不給我？」

程明把手搭在兩人的手背上，哭笑不得地說道：「好好走路吧。」

「誒，還是算了吧，我忍一忍。」

「你們平常都看這種不正經的小說嗎？也太糟糕了吧？」

陳孜藝抱著程明的另一條手臂，娓娓道來。

「都睡了一下午，晚上怎麼可能睡得著啊，熬到明天晚上更是不可能，最多抗到明天中午就睡著了。」

洗完澡后，程明先弄乾了自己的頭髮，再幫靜靜和陳孜藝吹頭髮。

三人打著大大的哈欠，尤其是吹風機的熱氣打在靜靜和陳孜藝的後腦勺上，程明以手為梳，溫柔撫摸又增添了幾分倦意。

程明躺了一會兒，輕輕地搬開靜靜的腦袋放在枕頭上，掰開陳孜藝的藕臂，小心翼翼地下床，免得吵醒佳人。

「又在炫耀了，欺負人是吧！」

問題就是作者、讀者和編輯了。

「我也想見鬧鬧和曉曉，她們的正式名字確定沒有？」

「出了那麼多汗難道不算嗎？」

「還有徐娟啊。」

「不過我當時並不明白那是什麼感情，到底是朋友間的，還是家人間的。但現在我覺得這應該可以稱之為喜歡吧？」

「好耶，不用擠大巴回去了。」陳孜藝和靜靜擊掌歡呼道。

約莫半小時后，兩人才攜手下樓，好好地打扮了一番，梳好髮型，戴上髮飾和發卡，手腕上還系著紅繩，就是因為這個，她們才能假扮「情侶」的吧？

程明也有不少的引流手段，好的福利吸引到好的作者，讀者自然會跟過來hｔtps://m•heｔｕｂｏｏｋ.ｃoｍ•ｃｏｍ，編輯就只能花錢挖了。

不出意外，某點會在下個月創建，而在整治網路亂象之前的這段時間里，會有很多經典的小說誕生。

說起這件事情，三人相視一笑。

「小明，現在幾點了？」靜靜揉著惺忪的睡眼問道。

拉開窗帘一看，外面夜色朦朧，街燈昏黃明亮。

「五一的時候，我帶小黎她們來省里玩吧，怎麼樣？」程明提議道。

程明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肚子不爭氣地叫了一聲，大戰過後，餓得飢腸轆轆，中午吃的也不是正餐。

腰還有點酸。

經驗豐富的程明和靜靜都在事先脫了衣服，疊好放在一旁，免得受災。

「如果你能在晚上十二點準時睡覺不就行了嗎？或者索性熬到明天晚上十二點再睡。」

「就是就是，有我們兩個還不夠對吧？雖然你花心，我才有機會站在這裏，陪你們吃喝玩樂，甚至一起在床上。但太花心也不行，這可是為了你的身體著想。」

別說熬到第二天下午了，天還沒亮，三個人就一一倒下，睡到早上十點再起床，已經到了分別之時。

「這個對我來說，有點難描述耶，因為我和小明自出生起就在一起了，就覺得他在我身邊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小明搬家的時候，我覺得生命里好像空了一塊的那般難受。」

「一點也不算。」

陳孜藝捏著鼻子說道：「哇，我的裙子臭死了，這裙子不能用，明明這一件我還蠻喜歡的。」

一路上店鋪大門緊閉，好不容易看到一輛串串香的小推車，立刻沖了上去，各點各的，再加一份泡和*圖*書麵油麵或細粉作為主食，坐在攤邊的摺疊桌和小板凳上享用。

「不不，你不能只看表象啊，而是要看精神和內核。不同於勞倫斯把性寫成美，也不同於《金瓶梅》把性寫成丑，以警世勸善，他筆下的性有著自己理解，不過一千個讀者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怎麼看還是看你自己。」陳孜藝一本正經地說道。

程明攤手說道，「那我把車留給你們吧，你們到時候跟沈筱姐一起回來，我今天就坐大巴車回去。」

「小明你就別說了。」

陳孜藝的聲勢漸漸弱了下去。

陳孜藝沒好氣地說道：「哪有這麼容易變胖啊，豬都沒你好養，要胖也胖到該胖的地方去。」

程明豎起大拇指，保證說道：「今天的運動量很充足，一定沒關係的。」

雖然是陳孜藝先看的這本書，裡頭有著鋪天蓋地的性描寫。但真正到了要做的時候，她反而放不開來。

程明就有過不少熬夜通宵過後精神萬分、難以入眠的經歷，明明困得不行，心裏知道不睡不行了。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

「你們覺得真正的戀愛是什麼樣子的？我的話，應該是慢慢地被他吸引，從裡到外，有趣的、有意思的地方，不知不覺地陷了進去，回過神來，已經滿腦子都是他的身影和事情，非他不可，稍微等一等或是主動追上他也不是不行。」

辣椒粉比想象中的還要辣一點，靜靜每吃兩口就得在嘴旁扇扇手，呼出熱氣，吐著小舌頭。

「該胖的地方也不能再胖了，肩膀很酸的。」

「睡覺的事情先放一旁，我們先去找點東西吃吧，再晚連夜宵的m.hetubook.com.com攤子都要沒了。」程明指了指窗外說道，「總不能吃泡麵吧？」

程明醒來已經深夜時分，靜靜枕在他的胳膊上，陳孜藝抱著他的手臂，蜷縮著的身子，雙腿夾著他的大腿。

「把你吵醒了嗎？明明我都這麼小心了，現在晚上九點，有點微妙的時間。」

「不，我們要回去，雖然回來之後要補課，但我留在省城裡肯定要被我媽好好安排一通，去參加宴會，或是給我報班。」陳孜藝抗拒地說道。

靜靜恰恰相反，明明實戰經驗豐富，看到那種描寫時，還是免不了俏臉一紅，做賊似地闔上書，也只敢在宿舍里偷看。

「做那種事情能叫運動嗎？」

「真可惜，我和小明的關係不可能再淡掉了，更不可能分手。」靜靜挽著程明的胳膊，搖晃著手指說道，「如果你在初一和初二的時候出手，我還真沒什麼勝算。但也不好說，看到你這樣優秀的女孩子接近小明，我會覺得你圖謀不軌，為了保護小明不被壞女人給騙了挺身而出，變成我和小明恢復關係的契機也說不一定呢。」

一直玩到了半夜裡，肚子餓了，就一邊吃薯片，喝可樂，這都是陳孜藝下午跑出去買的。

既有短暫分別又重逢的喜悅，又有陌生環境里的不安，脫離了父母的視野中，在這一片只有他們的小天地里的狂歡。

靜靜提議道：「要不你穿我的，我穿你的怎麼樣？這股味道我已經習慣得不能再習慣，雖然一點也不好聞就是了。」

「據說這個女編輯趁總編輯不在，打了時間差出版的，之後還被問責了。」程明回憶道。

吃飽喝足后，陳孜藝跑在前頭，面朝著程和_圖_書明和靜靜，倒退著走，說道：「雖然現在才說這個有點晚了，我們的關係好像有點很奇怪。」

好不容易全部整完，三人也不管現在幾點，直接倒頭就睡，屬實是累壞了。

陳孜藝還老朝程明這裏偷串吃，真是個賊娃子。

靜靜和徐娟牽起手，圍成一個圈圈，一邊轉一邊前進，把程明鎖在中間。

「還在糾結呢，有幾個備選的，我老媽都準備去找算命先生問問哪兩個名字的命數最好了。」

耽擱了不少時間，大晚上的更難覓食。

靜靜陪著陳孜藝先回宿舍里換衣服，程明就坐在樓下等候，吹著夜風，還算涼爽，就是等的時間有點久了。

陳孜藝時不時會湊過臉去看看靜靜看到哪裡了。

陳孜藝如是說道：「西江一中和省城裡的圖書館里的小說倒是挺全的，平時還能去新華書店那裡拜票一會兒。」

「你這是在羞辱我嗎？你的胸部會被勒死的，而我的胸部會全部露出來，我也會習慣這股味道的，在不久的將來……」

「我們不想聽你說廢話。」

靜靜和陳孜藝不約而同地捂住了程明的嘴巴。

靜靜一開始堅決不吃，但還是沒忍住，嘗了一口，有一就有二，越吃越多。

「感謝她。」

「倒不如說現在只是開始吧？比如小憐啊。」

吹個頭髮，靜靜和陳孜藝好幾次都險些睡過去。

盛大後來在小說網站里給頁游打廣告換書幣的模式雖然把小說界面搞得亂七八糟的，但還是有些許可取之處的。

「怎麼不會被騙，以前的小明傻乎乎的。要是有個女生跟你表白，你肯定二話不說就接受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上了初三后，腦袋就突然開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