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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是改名了？」

「我去安慰安慰小憐。」

「小黎是姐姐。」

「有些嘴巴很大，管不住舌頭的大人也會拿這件事情當飯後談資，什麼我媽跟別的男人跑了，傍上大款，有時候心裏雖然知道他們說的可能是事實，但聽著就是不好受，我們長大之後，就會稍微避著我們悄悄說了，在村裡開了店后，來買東西的時候，就會說我們出息了，當面罵我們媽媽那個沒良心的。」

「如果做這種事情就能讓程明哥考好，想怎麼摸我都行，這邊，還有這邊，都摸一下吧。」

「那暑假要跟我和趙磊一起去羊城找媽媽嗎？」

程明抱起小憐，分開雙腿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托起她的臉頰問道：「現在好點沒有？」

「就是就是……」

趙磊搖著頭說道：「這我就不清楚了。」

程明心虛地朝著四周望去，沒人的樣子。

「才不是啦，我的意思是摸著你的頭，身心都很放鬆。」

匯款人叫白初慧，地址是在羊城越秀區。

「不想！我才不想要媽媽！」趙憐激動地大吼道，跑出了院子。

還做了大人做的事情，小憐在心裏嘀咕道。

為了活下去就拼盡全力，實在是無暇多顧別的事情。

程明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可沒在開玩笑，我之前和*圖*書是沒這個病。但被小黎給慣壞了，一時間很難改正。」

「小憐對母親的存在沒有一點實感，以前村裡還有幼兒園和小學的時候，沒少因為母親的事情沒有少被同學捉弄嘲笑，搞得小憐不想和村裡的同齡人交朋友。」

「就是做了兄妹之間不該做的事情。」

「如果是過家家遊戲的話，靜靜就是媽媽了吧？」

「但我每天早上要是不被親下嘴就沒會一整天都沒精神的，沒有心情學習，食慾大減。」

小憐沒有跑遠，沿著小河朝著村尾走去，坐在河岸邊的石頭堆上，不斷地拿著手邊的小石頭擲向河裡，程明在路上接起一塊品相的小瓦片，扔了出去，在水上漂了四下，在小憐身旁坐下。

小憐轉了四五圈，人就有些頭暈目眩，分不清東西南北，整個人跟喝了假酒似的，俏臉微紅。

「我當然是好孩子啦，比小黎還好上那麼一點點。」

「唔，姐姐？」

「不用了，我們現在不差這點錢，要真是我媽的，拿了這筆錢。就好像她這麼多年來一直在關心我們一樣，這筆錢不取也會自己退回去吧？」

「那徐娟呢？」

小憐佯怒地鼓起雙頰，捏了捏程明的臉蛋。

「等暑假再說吧，我的各種成績都得達標。不和*圖*書然烹飪學校那邊可能不收我這個學生，真要去那座城市裡找親人，我反而有點害怕。」趙磊苦笑說道。

程明摁下她的嬌小的身軀，重新躺好。

「知道了。」

「會……會惹黎阿姨和程叔叔生氣的。」

「小黎是妹妹，雖然她比我早出生，但她比我幼稚了太多了。」

「那這筆錢要取出來嗎？可以讓你們爺爺去取出來。」

各種意義上，來的都有些晚了。

「腦袋裡在複習考試內容嗎？不愧是程明哥，好厲害。」小憐目光熠熠地說道。

「我還在猶豫這件事情要不要告訴我爺爺，他也沒少罵我媽。」

「會的，接下來有什麼打算，要去找她嗎？姑且是有一個明確的地址，哪怕不是你們的媽媽，也是她的熟人。畢竟不可能無緣無故匯這麼大筆錢。」

小憐沒把最壞的結果說出口，側躺下身子，把頭枕在程明的大腿上。

「沒關係，我不在意的，討厭媽媽嗎？」

「雖然程明哥各方面都很成熟了，但有一點要嚴重批評，明明都這麼大了，還和小黎同床睡。儘管這不是程明哥一個人的錯，小黎會用各種手段鑽空子。所以我才要陪你們一起睡的，監督你們，你們明明是兄妹卻親嘴巴了，這隻有小黎像鬧鬧和曉曉這麼大wｗｗ.ｈetuｂook.cｏｍ•ｃoｍ的時候才可以做的事情。如果沒有我看著，遲早有一天你們會……」

「那從明天開始，不許再和小黎做了這種事情了，知道沒有？」

「會怎樣？」

「怎麼這樣，程明哥你又在開玩笑對不對？」

錢不多，就一千元。

難道程明這個時候應該感謝妹妹嗎？

「只有一個字一樣，她叫王慧。」趙磊回憶道，還拿出了家裡的戶口簿確認。

「不清楚？應該算是討厭吧，我對她一點印象也沒有，她留給我的只有這個名字，就感覺事到如今你還出現在我們面前幹什麼，這麼長一段時間你都消失到哪裡去了？也可能不是媽媽寄回來的錢吧？也許是她托別人，她自己已經……」

語無倫次的小憐閉緊雙眸，扶著程明的肩膀，抬起臀部，撅起小嘴，慢慢地朝著程明的嘴巴靠了過來。

「程明哥你明明懂的，就是在逗我玩。」

小憐低垂下頭，眼角有些紅。

「那還快點回去複習，準備複賽，不能耽誤了正事，林姐姐還讓我監督你來著。」小憐慌張地起身說道。

一想到那個畫面，湧起了奇怪的感覺，情不自禁地盤住了程明的腰際。只不過腿短，完全閉攏不上，光是夾住就很勉強了。

「明明她是死是活都跟我還有哥哥爺爺和圖書沒關係。但我還是希望她還活著，這種想法是不是很矛盾？」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

他們的媽媽是十二年前南下打工的，改名換姓也不稀奇。

「因為程明哥很可靠、很成熟、很厲害。」小憐高舉起雙手說道，「我哥做事總是毛毛躁躁的，一言不合就喜歡打架，認識程明哥后才稍微成熟一點點。」

「不急，題庫我都背得滾瓜爛熟了，現在做的事情也是考前必不可少的一環。」

程明的心臟猛地跳了一下，某處也忽然有了精神。

「程明哥也要去嗎？」

收款人寫的是趙四，地址就是明溪村的家裡。

「那就……那就讓我來，反正兄妹是不可以的！」

默默照顧人的姐姐嗎？有點畫面感了。

「我真不懂，要不你給我示範一下，我日後一定引以為戒。」

「誒，我不是哥哥輩的嗎？」

她的臉也時不時地貼在程明的大腿上。

「程明哥，對不起，剛才那麼大聲地吼你。」

說起來，他們現在這個姿勢，好像有點糟糕啊。

「程明哥，天地好像在轉。」

看著滿臉漲得通紅，說話開始結巴的小憐，程明忍不住想逗她玩一玩，對那方面似懂非懂的小蘿莉不就這一點好嗎？

也許，前世里也有這麼一筆郵局匯款，只是程明並不知情。

「https://m.hetubook.com.com嗯啊，在夏令營開始前，我應該還有一段閑暇時光。不過在此之前，我得先入選省隊才行。」

這是什麼新型的發卡方式啊。

她似乎有很大的誤解。

每天早上看著他和小黎做這種事情，多多少少還是會好奇的吧？

程明雖是重生者，但關於小憐的母親，他確實不知道更多，也不見小憐在生活中提起過。

程明把手撐在膝蓋上，曲腿問道：「小憐想見媽媽嗎？」

「要不先瞞著吧？」

「你們的母親是叫這個名字嗎？」程明問道。

「還沒有，總感覺程明哥像是爸爸一樣。」

「什麼事情是兄妹之間不該做的事情啊？我不太懂，教教我吧。」

輕輕一觸，擦過唇邊。

程明溫柔地撫摸著小憐的秀髮。

「為什麼會惹他們生氣呢？」

小憐在程明的懷裡轉著身子，程明的手摩挲著她的頭髮、耳朵、臉頰、鼻子。

小憐缺少確實不止母愛，只不過父愛或多或少能從爺爺和哥哥那邊補充一點。

「你去吧，我不太擅長這種事情。」趙磊撓了撓後腦勺說道。

「說明你是一個好孩子。」

「嗯。」

但在程明幫助之前的趙磊家，絕對算是一筆巨款。

害羞的小憐立刻把頭埋在程明懷裡，小手緊攥著他的上衣，顫抖著聲音說道：「就是這種事情，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