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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還在我這邊和宿舍里那麼開放。」

「一點也不好奇，我又不是沒看過。」

「不是叫你不要把內衣褲亂丟嗎？哪幾件是乾淨的？」沈筱趴在床上問道，一邊幫沈溪整理著衣服，臀部被筒裙綳得挺翹，豐|滿的胸部因重力而下墜，勾勒出誘人的曲線，從紐扣的縫隙里能看到內衣的顏色。

「我又從狗變成人了？」

陳孜藝一拳朝程明的臉蛋揮來。

陳孜藝抱著程明的後腦勺，拉到面前，將他的臉摁壓在胸上。

沈溪激動地亂舞著手、跺著腳，臉紅得跟煮熟的鴨子似的。

租屋不大，沒分什麼廚房客廳和卧室，全在一個房間里。餐桌是摺疊桌，不用的時候收起來放在一旁，顯得房間更大一些。

「怎麼突然問這個，想穿給我看嗎？」

也不能排除沈溪姐會在這裏，事後一邊狼藉收拾起來也很麻煩，還不如學校旁的酒店方便，完事後直接走人就是，管他。

「小明，有這麼好看嗎？」陳孜藝眯起眼睛，淺笑地問道，隱約透露出一個滲人的寒意。

正當程明這麼想的時候，浴室門被推開，從裡頭跑出瀰漫的白霧，沈溪拿著毛巾擦拭著頭髮問道：「姐，程明他們還沒過來嗎？我都ｈｔｔps://m.hｅｔｕｂｏｏk•ｃoｍ.coｍ快餓死了。」

「那種不算數，我說的是你還是第一次看成熟|女性的身體吧。」沈溪搔首弄姿地問道。

程明指著脖子問道：「沒在這裏留吻痕吧？」

「你們男生不也天天討論哪個女孩子的身材嘛。」

沈筱聳了聳肩膀，無奈地嘆道：「唉，我都說了多少次了，這裏不是你們女生宿舍，每次穿好衣服再出來不行嗎？」

「今天不是有客人嗎？」

「你偶爾還是會說一句人話的嘛。」

「汪汪……」

「褲子呢？」

沒來省城，也是第一次來這間租屋。

霧氣散去，慢慢顯現出沈溪略顯消瘦的身體，露出一大片白皙細嫩的肌膚，肋骨清晰可見，雙腿纖細修長，未全部擦乾的水漬凝聚成珠從鎖骨處和大腿內側一路下滑。

「你也必要總穿我穿過的衣服啊，我們現在的生活也沒當年那麼艱苦了，先不說裙子的長短，我們的胸圍也差了不少，你穿著也不合身。」

沈筱拍手喊道：「別再聊天了，快來吃飯吧，尤其是程明和孜藝，我待會就送你們回學校。」

沈溪捂著胸部，還沒發出尖叫聲，程明已經率先捂著眼睛，背過身子說道hetubook.com.com：「我什麼都沒看見。」

程明拿鑰匙打開租屋的門，沈筱姐上個月就把這邊的鑰匙給他了，當做省城的歇腳點。

陳孜藝摁下程明的肩膀，讓他坐在草坪上，俯身重複了一遍程明的所作所為。

「那我讓你就看個夠吧，不用謝我。」

「你們女生怎麼天天問這種問題啊，還要我回答幾次我全都要啊。」程明強有力地握緊拳頭說道。

沈溪當然不會老老實實地穿上牛仔褲，直接穿著鬆鬆垮垮的體恤走出浴室，堪堪遮住臀部，走到程明跟前，掐著他紅通通的臉蛋質問道：「小弟弟，你剛才看到了對嗎？」

「油嘴滑舌，哄女生一套一套的，但我怕我的身材撐不起旗袍。」

「小狗咬人了。」陳孜藝抱著程明的頭，有氣無力地說道。

「可是天氣很熱啊，要是穿了衣服，又流了一身汗，不就白洗了嗎？」

「我說的是我小時候和妹妹一起洗澡的時候看過。」

沈筱還是隨手拿了條牛仔褲遞給沈溪。

「看到了。」程明如實答道。

「你還是一隻小狗，永遠都是，快叫兩聲給本小姐聽聽。」

床鋪上凌亂地放著牛仔褲和黑色和粉色兩種蕾絲內衣褲。

沈溪跑回浴室m.hetubook.com.com里，探出一個腦袋，露出半個肩膀，臉頰和肌膚上浮起淡淡的紅暈，弱弱地叫道：「姐，幫我拿下換穿的衣服。」

「不會的，環肥燕瘦各有味道，平胸的清冷文雅，有料的嫵媚傲人，旗袍最重要是合身，只要貼合你的身材，穿出來都好看的。」

「你只要回答喜歡不喜歡就行了。」

「在家為什麼還要穿褲子啊，我的牛仔褲都悶得很。」

沈筱姐是會乖乖收好的類型，不會亂丟，多半是沈溪姐的。

陳孜藝和沈筱交頭接耳地說著悄悄話，也不知道在聊什麼，負責開車的程明啥也聽不見，好奇得痒痒。

夜幕降臨，校內的路燈亮起，四周瞬間變得明亮起來。

「我今晚不出門了，就穿姐姐你的白體恤就好了。」

「我才不|穿熱褲呢，露出那麼多大腿肉，回家的時候會被爸爸媽媽揍的，穿在路上又會被男人用下流的視線盯著。」

程明預判地蹲下身子，卻沒料到陳孜藝還有一拳是從下往上的，側腹挨了個正著，沒用全力就是了。

「喜歡的人穿什麼我都喜歡。」

陳孜藝雙手握爪，做出兇狠狀。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小明，你喜歡旗袍嗎？」

話多的沈溪反而變得沉默，陳和_圖_書孜藝又在桌底下踩著程明的腳背。

程明除了無辜還是無辜。

「你們還只是高中生啊，不可做那種事情啊！」

「都看了兩三秒了，還什麼都沒看見。」

「你還是第一次看到女孩子的身體吧？會不會很好奇？剛才的事情就當是姐姐給你上了一課，不用謝我。」

「誒，有什麼關係嘛，這裏又沒有外人。」

程明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和雜草，說道：「也不知道誰才是小狗。」

「啊！」

沒了朦朧的夜色遮擋，陳孜藝率先起身，做賊似地望向四周，抹了抹嘴邊的口水。

沈溪盡全力地掩飾著自己的窘迫尷尬和害羞。

「不會說話可以別說。」沈溪拉長了程明的臉蛋。

「我都讓你買幾條裙子或者牛仔熱褲，你又心疼錢，說什麼心靜自然涼。」

程明和陳孜藝一進屋就能聞到撲鼻的香味，程明象徵性地敲了下門喊道：「沈筱姐，我們過來了。」

沈筱看在眼裡，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朝著程明挑了挑眉。

程明配合地叫了兩聲，撲向陳孜藝，在她的肩頭上啃咬著。

離西江一中有段距離，不能當做平日的練功房使用，就算特地乘公交車過來。

不過程明上個月一直忙著期末考的複習，靜靜和陳孜藝也一樣。

沈和-圖-書筱系著圍裙站在廚房裡，熱鍋正「噗噗噗」地冒著熱氣，回頭說道：「你們再等等，馬上就能開飯了。」

程明一下車就問：「你們在車上聊了什麼？」

程明尷尬地撓了撓臉頰說道：「這個嘛，畢竟男生都喜歡玩球嘛。」

「女孩子之間的秘密。」

正值黃昏，視線昏暗，籃球場傳來籃球撞擊籃筐的「哐當」聲和男生的叫喊聲。

「沈溪姐，差不多夠了吧，我會幫你好好懲罰小明。」陳孜藝抓開沈溪的手，護犢子地說道。

由程明開車去學校，再讓沈筱姐開回來。

「嗯，很好看。」程明即答道，低頭瞥了一眼陳孜藝的胸口，從衣領里也能瞥到一角藍色的文胸布料，規模上有點可惜。

「沈溪姐離成熟還差了老遠。」程明擺了擺手說道。

「不聽話的小狗要好好教育一番才行，乖乖坐好。」

「我怎麼知道他們這麼快就過來了，都是因為姐姐的裙子都是長裙，給我穿就變成拖地裙了，姐姐你買點短裙不好嗎？」

「除了你還能是誰？汪汪汪……」

「我才不知道，你在宿舍里洗完澡後記得穿衣服，不然會發生什麼我可不管。」

「已經到了……」

陳孜藝低頭拍胸問道：「果然是大的比較好嗎？像靜怡和沈筱姐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