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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

迫不及待的程黎第一個衝出教室，撲進程明懷裡，把身上的汗全擦在程明身上。

程明及時制止道：「好了好了，我們回去吧。」

「因為學校里往年能拿到清北降分約的，上清北都沒翻過車，基本默認保送了，退一步來說，競賽拿到國二的學姐也完全有上這個紅榜的資格。」

靜靜橫過手臂，擺在程明的嘴邊。

「我跟學姐說了，但是她不聽我的話。」

「當然。」

別說，還真有人閑著無聊用那個照著說明書和買來的編程書玩了玩。

就程明與葉媚的扭曲關係，如果有旁人在場，確實施展不開。

葉媚湊過身子，送上臉蛋。

「小葉子，不是讓你監督錢嵐學習嗎？」

今天中午總算是抽空回家一趟，就程明保送復旦一事，開始邀功。

徐娟陪著程明走到樓下，坐上自行車說道：「我要回去學習了，你一個人去吧。」

「你還有臉說，當初是誰把小明買的鍵盤砸掉的。」

「不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喊啊。」程明哭笑不得地說道，靜和_圖_書靜扶額嘆道：「就是說啊。」

差不多到了時間點，程明出門去接靜靜和小黎，程明來得稍早來些。

靜靜和小黎因為上了半天的舞蹈課，剛洗過澡，一個想午睡，另一個不想動，繼續派出監視員徐娟。

不管是為了應付家長，還是遊戲玩膩了。

下午就程明獨自一人去學校。

但你也沒必要整個人都貼在玻璃窗上。

靜靜和小黎的肩頭上披著擦汗的白毛巾。

老師的課已經結束了，大家都在放鬆休息，揉揉肌肉、壓壓大腿、補充水分。

「師傅別念了，啊啊啊，我要死了。」錢嵐捂著耳朵，搖頭晃腦地說道，若不是還有少女的矜持，她都想躺在地上打滾了。

準點下課。

「啊好，就不打擾學姐們學習了。」

「我這也是為了你好，你還想不想跟我待在同一城市裡讀大學了？」

一個敢伸手，一個真敢舔。

葉媚拉了拉程明的衣角說道：「小明，我們出去外面走一走吧。」

准高二的程明在一群高三畢業生里格格不入和圖書，也就認識一個何蓮學姐，排在她身後。

「你把我當成了什麼大少爺了嗎？徐娟要在家裡學習就沒來了啊。」

拍完照，再隨便想了條名言貼上去，總算是結束拍照。

「何蓮，你就是魔鬼。」

去了會被秀一臉，給自己添堵和增加壓力。

「不臭，有點咸。」

「真是青春啊，我也好想談戀愛。」錢嵐癱軟地趴在桌上說道。

靜靜的出汗量比小黎多得多，白凈如瓷的肌膚上泯出了細細的汗珠，劉海濕漉漉地黏在額前，胸前和後背也被汗水打濕。

程明與何蓮回到播音室里，在何蓮不在的這段時間里，錢嵐一字未動，東西倒是吃了不少，滿桌都是小零食的包裝紙。

「那你呢？怎麼一個人來學校？」葉媚反問道，「你身邊應該時時刻刻都跟著女孩子才對。」

「真的不和我一起去嗎？」

「你是我媽嗎？不對，這好像也不是媽媽說的話。」

程明問道：「你表妹呢？她沒跟你來學校嗎？」

倒是有兩個考上了復旦的學長來找程明打和*圖*書了聲招呼，聊的相當投機，他們一個數學系，一個哲學系。

「不疼，再用力一點。」

「怕你的臉捏壞了，還是換個地方捏吧。」

老媽開始揭老爸的底，當初把孩子都嚇著了。

「我是你們的兒子，我能保送復旦，你們都有功勞。」

「你要是有談戀愛的功夫，還不如給我多寫兩套卷子。等你上了大學之後，想交幾個男朋友都行。」

「看來是個善解人意的好妹妹呢。」

「不能被叔叔阿姨聽到，不然你們連個都吃不了兜著走。」

「在家裡這麼喊就可以嗎？」程黎俏皮地眨著眼睛說道。

「疼嗎？」程明輕掐著葉媚的臉問道。

你這不是有毛巾嗎？

程明伸出舌頭舔了一口，靜靜如觸電般收回手臂，藏在身後，她只是開玩笑的。

「別大喊大叫的，弄壞嗓子怎麼辦？藝考要是搞砸了，沒過線，你只剩下那點可憐的文化分了。」

「那就給我往死了學。」

「也是難為你了，還是得我來教育她。」

「想。」錢嵐弱弱地說道。

「她在家裡等我ｈeｔｕbｏoｋ.com.ｃoｍ。」

程明就靠在牆邊等著，目光掃過裡頭的女生，裡頭的靜靜和小黎都注意到了程明。

已經準備好兩年後程明去報道的時候來接他了。

「那個哪裡是鍵盤，是遊戲機，對外宣稱是學習機罷了，哪有孩子真用那個編程，我後來不也買了電腦嗎？」

「我也要哥哥舔我的……」程黎舉起手喊道，四周投來了怪異和困惑的目光。

老爸昨晚有重要的應酬酒會，脫不了身，和程明完美錯過。

捧著的水杯的靜靜瞪了他一眼，小黎則指著自己，不知道是讓程明多看看她，還是只看著她一個人。

別真的讓外人看笑話了，在家裡的床上想怎麼鬧都行。

「說的也是。」

「而且我不想當你們的電燈泡。」

何蓮笑著問道：「是不是很奇怪我為什麼也能站在這裏拍照，明明我只是拿到了清北的降分約。」

「什麼味道？臭不臭？應該很臭的吧。」

「大家都在學習，忽然感覺我的壓力好大，不過能和你獨處，感覺就像是在做夢一樣，捏一下我的臉嗎？」

何蓮拎和-圖-書起錢嵐的耳朵說教一番，什麼大道理都冒出來了，連程明和葉媚聽了都感覺到身體不適。

「也不行啦！」靜靜急得直跺腳，胸部也隨著動作也顫動著。

都是四個孩子的爸媽了，咋總是為了這種小事兒吵起來呢。

多半是興頭上來了口頭一說，程明也沒有急著拒絕，不給他們面子。

「明天也要一起學習。」

程明轉身的時候拍了小黎的小屁屁，以示懲戒，別仗著自己年齡大就逗單純的靜靜玩。

「要不是我早早地買了電腦，小明有機會接觸到編程嗎？」

程黎和靜靜立刻捂住了她的小嘴，一前一後地把她夾在中間。

程明重重地擰了葉媚的臀部，葉媚的嘴裏情不自禁地漏出聲來，還是這地方肉多，好玩，不對，是好打。

「那就在新家裡就可以這麼說這麼做？」

「你不是說喜歡我穿舞蹈服嗎？我現在就給你聞吧，想舔一口也不是不行。」

「才不要，又不是我保送了大學。」

被嚇到是一回事，另一方面是心疼遊戲機啦，用壓歲錢買的呢，之後只能買差一點的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