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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口，想嚇我也不要做到那個地步吧，果然被我的魅力迷暈了嗎？喜歡到不能控制自己，誒嘿嘿……」

但程黎的直覺告訴她，過個年，徐娟變得圓潤了。

程明想溜回自己的房間里辦會兒公務，或是給溫舒雅吱個聲，讓她知道自己還活著，還沒出房間就被人纏住了四肢。

程明輕抱起妮妮，和鈴音鈴鈺並排睡在一起，然後和妹妹一起收拾凌亂的房間。

「明明是你誣陷我好嘛，也不是我主動想背鍋的。久而久之，老爸老媽第一反應就是我做的了，我解釋也沒用。」

在被窩裡嬉戲打鬧一番才戀戀不捨地從床上爬起。

要是玩機器人和打牌什麼的也就算了，畢竟程明也挺喜歡的。

程明溫柔地把她，鈴音和鈴鈺撒了一會兒的起床氣，翻過身子，拿被子包住頭，亂踢著小腳。

程明低頭一看，陳霓裳手心裏還捏著拼圖，歪著頭，已經躺在程明懷裡呼呼大睡。

「為什麼我要做這種事情啊，我才是被哥哥背的那個人吧。」程黎垂頭喪氣地說道。

雖然冬天的大衣里很難看出胸部的和*圖*書輪廓和大小。

程黎捂著程明的臉頰質問道：「哥哥，別想著轉移話題，我要的獎勵呢？」

「小明，我需要你。」

程黎扶額嘆道：「唉，感覺哥哥都變成身上會長蘿莉的樹了。」

「唔，讓我想想怎麼回答比較好啊。」

「我也有點困了，哥哥待會可以用各種方式叫醒我，粗暴一點也可以。」

「雖然現在才問可能有點奇怪，為什麼非我不可，明明是不行的吧……」

唉。

程明一隻手牽著妮妮，另一隻手牽著鈴音，鈴鈺摟著程明的脖子，掛在程明的後背上。

「這個嘛，想讓你別再來老宅了啊，不要和我跟老爸再扯上關係，嚇一嚇你，讓你徹底討厭我。」

程明拍了拍她的臀部，真的是一隻喜歡黏人的大貓咪。

長時間拼圖很枯燥，沒有成就感，對眼睛和大腦的損耗也很大，陳霓裳堅持沒多久就扛不住了。

但讓程明陪小女孩玩這個，不是坐牢嗎？

「鈴音，時間到了，換人。」

「小明不許走。」

「我也要，我也要……」鈴音和鈴鈺你一言和_圖_書我一語地說道。

「我可沒辦法變幼啊。」徐娟苦惱地摸了口說道。

「哥哥別想逃，留下我一個人會瘋掉的，我可不擅長應付小孩子。」

「一個一個來，人人都有份。」

程黎不爽地咂舌一聲：「嘖。」

小黎和徐娟一人一隻手托著鈴鈺的小屁屁，免得程明的脖子被勒得難受，或者鈴鈺沒抓緊掉下來，簡直就是公主級別的待遇。

「不過你偶爾也有靠譜的時候，當然，大部分時候都很不靠譜就是了。」程明颳了刮妹妹的小鼻子說道。

「沒錯！」程黎理直氣壯地說道。

程黎說：「我都沒有嘗過大人的滋味長大呢。」

那裡是萬惡之源嗎？

程黎揉著眉心，熟練地坐在程明的大腿上。

程黎左右搖晃著身子問道，攥緊小拳頭鑽進程明的掌心裏，鬆開拳頭，十指緊緊相扣，閉起雙眸仰起頭。

「我一定要讓她們醒來后看到我的拼圖。」

「說起來我們也差不多到了可以當父母的年紀。不管是家裡的曉曉和鬧鬧，還是這三小隻，算是提前體驗了一把。」

「hetｕｂｏoｋ•cｏｍ•ｃｏｍ你有個鬼魅力啊，平胸小矮個。」程明撥指彈了下程黎的額頭笑道。

程明和程黎也只好陪著她，但妹妹有必要一直維持著這個奇怪的姿勢嗎？不累嗎？

五千塊的拼圖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拼完整。

鈴音鈴鈺倒下之後，陳霓裳卯著一股勁在努力拚圖。

小黎想要什麼不言而喻。

否則睡得頭疼，或者今晚睡不著覺，家裡雞飛狗跳的。

「那我們到底是誰先不正常的？」

「這就是你一直很孩子氣的原因？難怪裝小孩子可以裝得這麼像。」

拼圖玩膩了，就改玩芭比娃娃。

「因為哥哥就是我世界里的全部啊，我看著你的背影長大，陪我玩，保護我，關心我，溺愛我，幫我寫作業，做錯的時候替我背鍋。」

餘溫未散，程明的腿上似乎一直都暖呼呼的。

「哥哥，快出去啊，你要看到什麼時候啊。」程黎強行將程明推搡出房間，剛才要走的時候不讓走，現在又不讓留。

不管雙眼迷茫，身體醒了，大腦還沒醒。

「原則性的問題我是絕對不會退讓的，比如哥哥的所有hｔtｐs://ｗｗｗ.ｈｅｔuｂｏｏｋ•ｃom.cｏｍ權什麼的，那我今天表現得這麼好，有獎勵嗎？」

理論上最嬌氣的陳霓裳卻是立刻起床了，毫不拖泥帶水，估計在家裡賴床的時候沒少被媽媽教育。

鈴音和鈴鈺分別抱住程明的大腿，小黎夾住他的手臂，妮妮則是牽住他的手。

滿足的程黎舔了舔濕潤的嘴唇，像貓一樣蜷縮在程明的懷裡。

「不是嘗過好多遍了嗎？」

「接下來該換妮妮了吧？」

鈴鈺喜歡攥著被子睡覺，沒少搶被子，鈴音睡覺喜歡皺著眉頭，嬌潤的小嘴唇微微地撅著，陳霓裳似乎沒什麼壞習慣。但俯下身子湊近聽，能聽到輕微的鼾聲。

「感覺這些都是普通的哥哥會做的事情吧？沒什麼特別的。」

「真的嗎？小憐和她哥的那種關係才叫正常吧？」

三個小女孩當場脫掉睡衣，倒也沒有什麼香艷的，可能就是有點糟糕。

先咬醒妹妹，再去叫醒小的。

「但我才不想當母親，偶爾體驗體驗一下就行了。」程黎嫌棄地擺了擺手說道，「反正我們家又不缺後代和小孩子了。」

先換衣服再出門。

然後就是過家家的經典曲和-圖-書目，直到老媽那邊打來電話，讓他們回去吃晚飯，把鈴音鈴鈺也給捎上，老媽似乎還叫上了巧雲姐。

「鈴鈺，你已經被背了一分鐘了，該換我了。」鈴音蹦蹦跳跳地喊道。

身上的睡衣也不合適，陳霓裳站起身子往前跨了一步，又摔回床上，壓在了鈴音鈴鈺身上。

「那個……我可以騎小明的肩膀嗎？像之前一樣。」

「哈哈，陪小孩子玩還挺累的，算是提前體驗了一把當母親的感覺。」

程明順便叫上窩在房間里默默學習的徐娟，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回家去。

不能讓小孩子午睡太久，差不多過了一個小時程明就準備叫醒她們。

不得不承認，妹妹今天考慮的還是比較周到的，大家穿著類似的衣服，能更快地拉近彼此間的關係，像是同類和同伴。如果只有妮妮穿著正常的衣服，就會有一種她被排擠在外的感覺。

「就結果而言差不多啦。」

「那不算數的。」

「肯定是哥哥啊，要說什麼時候不把哥哥僅僅當成哥哥的話，應該是哥哥要對我那種事情的時候吧。但哥哥為什麼會對我做那種事情呢？我好像也一直沒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