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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

連眼睛都沒睜開的程明的手臂橫過溫舒雅的胸，抬腿壓著她的身體。

程明將溫舒雅輕放在輪椅上，推著她離開廁所，接下來輪到程明的回合了。

「要不再忍一忍？」

等到監考老師提醒時間還剩五分鐘的時候，溫舒雅才交卷，手推著輪椅朝門口走去。

有這麼誇張嗎？

「一來一回，面都坨了吧？」

溫舒雅探過頭，噙住了程明的嘴唇。

「不需要了，再等一等就出來了。」

廁所又小又悶，啥事都沒幹，程明和溫舒雅都出了一身的汗，額前的劉海粘在一起，浸濕了薄薄的上衣，露出淡淡的肉色。

溫舒雅閉起雙眸，咬緊牙關，全身緊繃著，拿著紙巾的手攥著裙擺，另一隻手抓著程明的手臂，因為汗水而變得滑溜溜的。

「抱歉抱歉，要不我們一起去外面下館子吧？」程明建議道。

雖然在大的妹妹身上確實也試過了。

「我記得你妹妹已經上初中了吧？這麼大了還……」

「你認真的？」

會意的程明俯下身去，把耳朵貼m•ｈeｔuｂooｋ.com•ｃoｍ在溫舒雅的嘴旁。

果然，還是有感覺的，尤其是大清早被程明頂到的時候。

「程明，醒醒，我們該去考場了。」

其實程明也有點，剛出考場那會，不好意思讓侯亮他們繼續等下去。

在校門口的小攤販買了早餐，在校園裡的石桌石椅上解決完畢，和侯亮、何林和林希三人匯合，一起前往考場的機房。

程明此時還完全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對於穿著長裙的溫舒雅來說是各種意義上的不方便。

穿著長裙尿尿大致有兩種半脫的辦法，一種是捲起裙擺，再褪下胖次，另一種是拉開長裙側邊的拉鏈，和胖次一起褪到大腿根部。

「你接受得了的話，就沒問題，我經常幫妹妹把尿來著，經驗豐富的很。」程明嫻熟地做出把尿的姿勢。

「呼……」

溫舒雅能看到自己，也能安心許多，心急之時也能想起自己對她的教導吧。

溫舒雅擋著嘴，小聲說道：「我想上廁所。」

林希舉起雙手贊同：「這和_圖_書個好，飯票就留下來當個紀念。」

「需要我幫你吹口哨嗎？」

溫舒雅選擇了后一種，她還是不想露出腿。

等程明推著溫舒雅進廁所才意識到大事不妙，店裡的廁所是常見的蹲坑。

侯亮三人就在門外等著，林希捂著肚子，半開玩笑地抱怨道：「你們好慢啊，我的肚子都快餓扁了。」

「要不我抱著你尿怎麼樣？」程明絞盡腦汁地說道，「反正昨天也做過類似的事情了。」

「這沒什麼吧？」

回到桌上，林希夾著筷子問道：「你們也太慢了吧，是回賓館去了？」

有這三個人幫忙拿摺疊輪椅和別的東西，程明背著溫舒雅下樓也方便一些。

程明的手腳漸漸發麻，這個姿勢有點累人。

「哪裡早了啊，陽光都照進屋了。」

「千萬別，那我可能要在床上躺一輩子了。」

「哼，現在知道我的厲害吧？還不快點起床，不然我就繼續咬你。」

下完單，溫舒雅扯了扯程明的衣角，朝他招了招手。

程明與溫舒雅的考試位置是斜對角的面m.hetubook.com.com對面，算是不錯的位置。

「可以叫店家待會再煮我們的面，我去麻煩他們一下。」

溫舒雅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望著天花板發了會呆，枕著程明的手臂，看著他的睡臉，捏了捏他的鼻子，撫過他的嘴唇，又摸了摸自己的。

「咬死你。」

「要回賓館解決嗎？」

「嗯，這邊的廁所用不了，就多跑了一趟。」

「現在考試才剛結束，怎麼看都應該有吧。」

溫舒雅拍著程明的臉頰，早早地將他叫醒。

「我又沒殘到下半身完全癱瘓，無法控制屎尿的地步，而且我根本不怎麼出門。」

程明粗略地翻看一遍，大部分是反覆提及的知識點，正常發揮的話，問題不大。

好在店裡就有個廁所，不然程明和溫舒雅估計要專門跑回賓館一趟解決，雖然不是很遠。

如果直接回賓館解決是不是會快點呢？

程明蹲下身子，抱著溫舒雅的大腿，後背靠在程明的胸膛上，半天聽不見個響。

林希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什麼也沒說。

初吻居然就這麼沒了ｍ•heｔｕbｏok•ｃoｍ.cｏｍ，偏偏他還跟個沒事人似的，一點也不在意，這張臭嘴也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個女孩子。

程明這個回籠覺本來就沒有睡得很深，閉著眼睛裝睡，看看溫舒雅有什麼花樣。

「我去買瓶礦泉水，把裏面的水倒了，你湊合一下吧？」

「這才幾點啊，不是才六點半嗎？還早，繼續睡，哈……」

溫舒雅拿過早有準備的紙巾擦了擦，提起胖次和裙子穿好。

「程明，快點起床啦！不然我就……就要……」

「我們先去上個廁所，你們先去找位置吧。」

溫舒雅本以為自己無所謂，哪怕和程明同睡也沒什麼，她早就沒把自己當做正常的女孩子來看待，更何況別人。

「不知道食堂現在還有熱菜嗎？」何林也滿腦子都是吃的。

挑了家紅燒牛肉麵的麵館，是這附近有名的第二食堂。

「你怎麼就說出來了啊。」溫舒雅嬌羞地捂著臉說道。

店裡就他們五個人，暑假的這個時間點屬於淡季。

「還有兩個一周歲的妹妹啦！」

沒有安裝電梯，還是在五樓這種地方，溫舒雅昨天來和圖書做上機測試的時候就很麻煩，只能再由程明背著溫她上樓，輪椅摺疊起來拜託何林拿著。

「那就快點解決掉吧，我們已經磨蹭了很多時間，他們估計要懷疑我們了。」

程明做完之後也沒有急著交卷，坐在原處，想想今後的各種計劃安排，就是肚子有點餓，一場考試長達五個小時啊。

「讓我用瓶子，你讓我死了算了。」

溫舒雅掄起枕頭砸向程明，起床刷牙洗漱，先別上胸牌，再帶上密碼條和身份證，確認沒落東西后再出門，免得多跑一趟。

屬實是憋壞了，程明也花了比平常更久的時間。

「現在不尿，可能一輩子都尿不出來了，感覺也沒什麼食慾。」

跑出去的程明垂頭喪氣地回來：「壞了，我們的面已經下鍋了，你的輪椅下沒有準備急用的尿壺之類東西嗎？或者在屁股下開個洞什麼的。」

程明緊隨其後，點擊了提交按鈕。

溫舒雅的聲音伴隨著「叮咚」的水流聲，全身放鬆，一抹紅暈從耳根子渲染開來，爬上臉頰。

「不是吧，你還真咬啊。」程明瞪大眼睛，震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