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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裏面都是有著怪味的紙巾和套套。

理髮師給程明套上白色的系帶式理髮圍裙的，拿起電推剪，換上合適的檔位后開始推頭。

「因為你和孜藝都很成熟的樣子，我也不能輸給你們啊，還有小憐把我當做姐姐，我也要當個好榜樣。」

「你覺得可以就行。」

靜靜亦然，互相吐了吐小舌頭。

「可以由我來幫他洗頭嗎？」坐在等候椅上的靜靜躍躍欲試地問道，她無聊的都快發霉。

「不用了。」

「可是連我爸都不|穿啊，地攤貨就行了吧？反正你只穿一天，也不回去，就放在我家吧，你這個出門不愛帶行李的人在我家過夜也有衣服換。」

「小明，這一件可以嗎？」

還是讓她們當面說出這個想法，靜靜不信也信了。

理髮師自然是沒有拒絕的理由。

程明牽起靜靜的手，坐上自行車。

程明坐在鏡子前的座椅上，能通過鏡子看到後頭的靜靜。

付了錢，程明神清氣爽地走出店。

在程明問之前，靜靜狡辯道：「這是我拿來放鬆的，孜藝heｔuｂｏｏk.ｃom.cｏｍ也可以看。」

總不能說是她們自己想去的吧，這就顯得漏洞百出。

「嗯，怕吃多了，體重什麼的控制不住。」

靜靜的胸口把「love」完全撐了起來，勾勒出飽滿的胸部曲線，鼓鼓地像是藏了一個倒扣的碗在衣服裡邊，衣擺略短，一舉起手就會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肚子。

「靜靜好像很久沒吃這種小東西了吧？」

「回家吧，昨晚買的食材都沒用完呢。」

「要吃冰糖葫蘆嗎？」程明看到一家小攤販問道。

「還記得當初去小憐家的時候，在小賣鋪里買了零食吃。」

「請給我們兩串。」

「啊哈哈，感覺還是有點羞恥啊。」

程明暫時還找不出合適的理由和借口出來。

靜靜拿去付款，買了三件，一口價成交，看到程明詫異的表情，靜靜猜到了他心中的想法，解釋說道：「我們的時間寶貴，沒空和他磨嘴皮子，這是情侶裝吧？」

暫時就讓靜靜這麼理解吧，畢竟小憐和妹妹要去香江讀大學這種m.hetubook.com.com事情。

「這就要看你今天的表現了，接下來去書店吧，我得買點真題卷和提高卷。」

其中又以阿迪和耐克的盜版最多，布料只能說一般般，可能洗幾次就起球了，或者是衣服上的裝飾脫落、褪色、靜靜挑了兩件胸前印著粉色的「love」字體的白體恤。

「要不先去給你買身衣服吧，你穿著這一身，我有點不好意思帶出門。」側坐在自行車後座的靜靜提議道。

在任阿姨回家之前，又得出門扔一趟垃圾了，同時還得開窗透氣。

程明看著自己的頭髮一小戳一小戳地掉落，大致推完一圈后，理髮師換上剪刀和梳子開始處理細節和左右不對稱的地方。

「還有一件等孜藝回來的時候再給她，我們先找個廁所換衣服吧。」

「真的不需要了！」靜靜態度堅決地說道。

「那我現在是乖學生了嗎？」

程明確實不喜歡拖著大大的行李箱出遠門，但集訓的時候沒辦法。

「你想到哪裡去了，我說的是我和孜藝的家好嘛，以後m.hｅtｕboｏk•cｏm.cｏm我們去魔都上大學又多一個落腳點，難道你真的有過那種想法？」

「好像是左邊吧，這邊的街道我也不常來。」

出門前，靜靜還細心地房間里的垃圾帶走，銷毀證據。

「這是個好主意啊。」

「美女要做個頭髮嗎？染髮燙髮給你打五折。」

「也有比較正常一點的顏色。」

坐回椅子上吹乾頭髮，後用剃刀刮掉後頸上的絨毛就完事了。

「帥哥，美女，是哪位要做頭髮？」女性的理髮師上前迎接道。

「好嘞，回家的方向是哪邊？」

「不了不了，校規很嚴的，亂做頭髮會被警告處分的。」靜靜擺著手婉拒道。

靜靜單手托胸，扭著身子，不好意思地著鬢髮。

「上了高中后就感覺靜靜成熟了不少。」

「別把我當小孩子啊，我又不是小黎，給我一串吧。」

收銀台前，店員從兩疊卷子的中間拿出一本小說。

「當初的事情就別提了，啊啊啊，好丟人，我簡直像是個貪吃鬼一樣。」

在靜靜的指路下，兩人來到學校附近的露天市場，正www.hetubook.com.com值開學季，有不少賣拖鞋、涼席、臉盆和洗漱用品的，其中也有賣衣服的，開著個喇叭，清倉大甩賣，廠家直供，一件十塊，兩件十五塊，三件二十二，以此類推。

這一次來這家店也是路過隨便選的，真辦了卡就爛在手裡，而且店裡也沒有電腦什麼的高科技產品，估計就是在小本本上登記一下，誰誰誰充了多少塊錢，來理了幾次發。

「為什麼是女孩子啊，而且全國各地是不可能的吧？」

「我知道啦，我覺得偶爾放鬆一下挺好的，要勞逸結合，別累壞了，快要到吃午飯的時間了，中午要在外面吃，還是回家吃。」

理髮師鍥而不捨地問道。

下午就沒有什麼出門的必要，在家裡膩在一起，從卧室干到浴室里，又從浴室干回卧室。

「應該算是吧，畢竟那麼大的一個love。」程明張開雙臂說道。

「帥哥，要辦張卡嗎？現在充值有優惠哦，充五十送十塊，理髮三次還可以免單一次。」

靜靜的雙手捧著程明的臉頰，左瞧右看地說道：「這才是我認識的乖學www.hetubook.com.com生小明，感覺頭髮變長之後就像壞學生一樣。」

在路旁找到一間公共廁所，兩人進去換了上衣。

「明明是你爸的衣服啊。」程明拉了拉上衣說道。

街道上有塵土的氣息，高樓大夏也沒有那麼多，街機廳剛要沒落，網吧正在興起，而理髮店的牆壁上掛著港台明星的海報，還有五顏六色的殺馬特的造型，還很流行。

「我要剪頭髮。」程明轉向靜靜問道，「要怎麼剪？」

靜靜細膩的手指戳著程明的頭皮，滋生出無數的泡沫，再拿起花灑沖乾淨。

靜靜接過理髮師遞過來的白色毛巾幫程明把頭髮擦得半干。

「怎麼可能啊，不過以後在香江或者羊城會多一個落腳點。」

「我已經能想象到你在各個城市的女孩子家裡停留的畫面了。」

「下一站去理髮店吧。」

「我也這麼覺得。」

「哦，程叔叔打算去南粵闖蕩了吧，我媽媽也說他大胆。不管是很久以前放棄鐵飯碗下海經商，還是現在去外省。」

靜靜捏著下巴沉思道：「唔，剪短一下就行了吧，反正你是自然生長成現在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