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程明在考試前一天的周五抵達省城，沈筱姐那邊過夜，周六考完試就和靜靜一起去她家，下個廚，住一晚。

老爸的二期和三期的房子也都賣了出去，一定程度上創造了住房需求。

「老媽什麼時候拿的駕照？」程明震驚地問道。

不賣玩具和零食怎麼賺錢啊，這是程明的同行很費解的一個問題。

「溫師兄，你那邊的工作室都撤完了吧？」

而兩個新加入的高一學妹也要在這段時間里迅速成為獨當一面的播音員。

看起來商品很多，但分到文具上的種類就少了。

手機的另一頭的背景音很吵，全是煙花的爆炸聲。

老媽的精氣神反而不錯，老爸倒是萎靡不振，很難不去猜想昨晚發生了什麼。

在拆遷之前，沈筱姐回來一趟搬了個家，不過沒買房，也沒有租房，只是把東西都先放在了巧雲姐這兒。

但短期內，老街的拆遷戶只能買房和租房這兩個選項，想住安置房裡可遠著呢。

登上巔峰的王座很難，要守住這王座更難。

元旦的凌晨，喜迎新年的這一夜。

程明的店裡只賣辦公文具，種類繁多，不少筆都是南明市見不到的新款，專門從省城以及外地進貨的。

程明的手機接到了一個未知來電，摁下接聽鍵。

「工作室這地是我買的，記在我的名上，就算真被逮到，也有借口狡辯一番。如果他們證據確鑿，那我跑到哪裡都跑不到。不過你放心，不會牽扯到你們的，我和你的一切聯繫我都抹掉了，也沒有任何資金的往來記hetubook.com.com錄，甚至連電話都是用公共電話。」

雖然房租水電什麼的開支比想象中高一些，但無傷大雅。

那連姨為什麼沒睡好呢？

「原來是這樣，以後你也得戴上口罩才行。」程明捧起靜靜的臉頰，搓著她的臉蛋笑道。

現在受限於科技水平，數字圖書館的絕大作用都是拿來收藏和保存珍貴的文獻典籍，還會與大學的網路教育相接軌。

但等到不久的將來，這些庫存里的寶藏就會開始發光發亮。

「程師弟，我這邊出事了，我舍友被抓了……」

在老爸臨走之前，老媽還是叫來了巧雲姐一家子，掐著國慶假期的尾巴，大家一起好好地聚了聚。

「不知道怎麼面對你爸，算了。」

「要不在省城買個房如何？反正沈筱姐和沈溪姐都是在省城發展了，你們在那邊也是要租房子的，不如直接買一套。」

白初慧迅速完成資金回籠，馬上就可以拿這筆錢去繼續圈地了，算是常規操作。

「有幾個年頭了吧，上班的時候拿周末的休息時間去考的，考了之後也沒機會用，等你爸買了車，我也不敢上路，怕出事。」

校運會也往往是新老播音員的交替時間，葉媚和柯薇會在主席台幫點小忙。

高三的班級就沒有高一高二時的硬性指標，要報多少個人參加，也沒有團體賽，全都是自願參加的項目。

程明的公司本就有辦公文具的消耗，來自家的店裡採購，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考完后一起去校外的店裡吃過和*圖*書午飯，兩人攜手在校園裡散散步。

她的父親住在保安室里，母親住廠里的宿舍。

周一，程明沒有急著回南明市，而是和沈筱姐一起去萬潤電子廠看看進展。

面對終端市場的產品，定下品牌名稱，是整個形象標識系統工程的第一步，建立完善的形象標識系統又是整個營銷策劃的第一步。

現在的南明市還少有那種專門的學習辦公文具店，大部分都是食雜店，賣著玩具零食、文具、生日禮物等等，幾乎什麼都賣。

靜靜嬌嗔道：「那不搞得跟偷情似的。」

文具店的店面在選址和裝修的時候，程明就充分考慮過老媽接手之後要帶孩子的問題，在倉庫里擺了一張午睡用的床。

但其實，收集到證據和舉報信息的有關部門早就行動了。

「這個我得和家裡人討論一下，但我爸媽不一定想挪地方。」

上個月剛開盤，這個月就開始拆遷趕人了。

「總之，小心為上，在風頭過去之前，停止一切業務，就當我們和我們的外掛從人間蒸發了，其他事情等我放寒假之後去魔都再聊吧。」

萬潤電子廠準備改註冊叫未來電子科技公司，野心相當大，就是想要引領未來。

21號的時候，遊戲界就爆出重大新聞：公安機關及國家相關部門在近期于全國各地同時展開的「零點行動」中，成功破獲奇迹mu外掛製作銷售團伙，幾個外掛團伙的主要犯罪嫌疑人全部落網。

「前幾天我假裝路過工作室去看了眼，鎖頭被強行撬開了，和_圖_書不過裏面空空如也。」

有了這邊穩定的訂單，哪怕老媽經營不善，也不會虧損多少。

「會和林學姐待在一起的男生除了程學長就沒有別人了啊。」

這也是為什麼老媽去看了店面后就覺得非常滿意，簡直像是給她量身打造的一般。

可不就是半年才見一面嘛。

雖然程明不需要參加省隊的選拔，他可以直接參加國家隊的選拔。但程明久疏考場，得找回試時的緊繃感和專註力，把心收一收。

電子辭典則取名為學習通，超星現在還沒搞出學習通這個軟體，程明臭不要臉地拿來用了。

十二月，南明市的老街開始拆除動工，明溪村的安置房同時開始動工。

除了溫師兄外，其餘三個舍友合伙人好像都買了套房。

店鋪的後門有一個簡易的露天廚房，可以解決午餐和晚餐，還有裝著熱水器的衛生間，當曉曉和曉熒尿褲子或者幹了有味道的壞事，也可以及時洗屁屁。

程明等人放學后就直接回店裡吃午飯，傍晚也是在這裏吃晚飯再回家。

雖然賺的不少，但他們在這個外掛圈子裡還遠遠算不上龐然大物，灰色產業，悶聲發大財才是第一，不能當出頭鳥，否則第一個被打掉。

因為程明的知名度，在學校里很容易被人給認出來。

超星公司這家公司有紅色背景，也是國內較早從事紙質資料的數字化以及製作電子出版物的公司之一，在前幾年就建成世界最大的中文數字圖書館之一。

若是能有市政或學校那邊的單子，更是能躺著賺和圖書錢。但唐叔叔已經調到省里去了，和官員來往比較多的老爸也要李凱南明市，市政的招標象徵性地去參加一下就好，大部分是被關係戶給拿下了。

「半個月前都撤完了，還好我堅信你的話，力排眾議，強行解散，提早回家過年，他們能把工作室里的電腦帶走的也都帶走了，帶不走就放在我們的家裡，不然就得在牢里過年了。」

本就學業繁重，校方也不想增加學生的負擔。

將從明年的元旦起正式開始行動，在全國開展打擊網路遊戲私服、外掛專項治理行動，清查從事私服、外掛行。

「你爸走之前讓他陪我練了練，就這麼一小段路，路況平穩，避開早高峰和晚高峰，我開起來完全沒有壓力。」

但其實文具店的消費者不只學生，還有公司和行政單位。

為的網站，以及銷售私服、外掛客戶端程序光碟、遊戲充值卡的網點，追查違規光碟複製企業和遊戲充值卡加工企業。

從便宜到貴的，滿足學生和白領的需求，程明就是要藉此打出招牌，給人一種專業的感覺，和一般的食雜文具店區分開來。

靜靜特地給程明戴上了口罩，這是去年非典嚴重時剩下的存貨。

是因為衣服嗎？他沒穿校服，但來參加競賽的人有不少都是外校的啊。

但好像沒什麼用，程明還是被認出來了。

12月23號，有關部門正式出台了《關於開展對「私服」、「外掛」專項治理的通知》。

十月末，氣溫驟降，一夜入秋、滿地金黃，同時也迎來高三最後一屆的和*圖*書校運會。

世界賽結束后程明就有些散漫，畢竟不可能天天繃緊那根弦，高強度的競賽環境，每年都有新的題型冒出來，不進反退。

老爸平時開的代步車留在了家中，程明還想著怎麼跟老媽說自己會開車呢，結果她自己開車載著曉曉、曉熒和連姨她們往返于店鋪與家中。

所以老爸沒精神的原因練車嗎？

連姨頂著一個黑眼圈，像是昨晚沒睡好的樣子，連姨的睡眠質量一直很不錯，還挺少見的。

沈筱姐還是覺得心中有愧。

程明本來是建議沈筱姐提前買個老爸的二期或者三期的，但被她婉拒了。

倒是保留了高三老師的接力賽。

「你們怎麼認出我來的？」程明拉下口罩問道。

拆遷之所以拖了這麼久除了價格沒談攏之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白初慧旗下的房子還沒建好。

真正的好筆、好筆記本什麼的反而少，一些便宜的2b鉛筆還是冒牌貨，平日里塗塗畫畫沒什麼。但真要帶到考場上去，可是要了命的。

「快點吧，我家那丫頭整天在念叨著你，說大半年沒見到你了。」

周日一起回學校，程明去考試，靜靜去教室自習。

沈筱姐似乎有點小小的心動了。

步入十一月，程明的競賽生活又開始了。

程明身上的偶像包袱還蠻重的，最初的時候只是想搞個保送名額。但沒想到越走越遠，成為了大boss。

程明不能保證自己次次拔得頭籌，至少別輸得太慘。否則還不如不參加呢，留個好名聲。

既然登頂了，那就想辦法多待一會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