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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慘遭你毒手的女孩子，我和靜靜都不在，只靠徐娟是不可能管住你的，說不定你已經把徐娟給吃掉了，把她變成同夥。」

唯一的不便就是程明不能再光明正大做壞事了，像是從卧室到客廳再到浴室這類放肆的事情就不能再做。

「也沒有。」

「誰知道呢。」

作為哥哥，作為家人，作為男人的喜歡。

「不知道，可能回來了，也可能沒有。」

陳孜藝舉起了雙手。

三個小傢伙手牽著手，在原地蹦蹦跳跳，轉著圈圈。

程明戳了戳小黎的額頭，哭笑不得地說道：「我那是被嚇出來的好嘛，你啊，就不怕某一天露餡了嗎？」

「真的啊。」程明一臉無辜地說道，他這小半年還真的很乖巧，又不是剛重生那會，慾望高漲，現在只想著好好養精蓄銳呢。

靜靜拒不承認，看她這一點也不吃驚的表情，程明就猜個七七八八了。

「瞞著爸爸媽媽，偷偷地做更有意思。」小黎如是說道，「比如說我平時弄半天，哥哥都沒有反應，媽媽一喊我們吃早飯，哥哥就把我的嘴巴塞得滿滿的了，可見哥哥有多喜歡這種玩法。」

「要五號才能拍廣htｔｐs://ｍ.hｅtubｏoｋ•cｏｍ•cｏm告，要不你們先來南明市玩玩？」

明面是和小黎一起睡，實際上是兩人都跑到程明床上。

「靜靜早就知道小藝會回國過年吧？」程明轉頭問道。

趙磊依舊在埋頭苦讀，口語這塊，愛莫能助，要是英語，他們還能用蹩腳的口語陪他練練，但義大利語就在能力範圍之外。

「你們這對笨蛋情侶又聯合起來欺負我。」

「小明，新年快樂。」

靜靜晃了晃頭，輕碰陳孜藝的腦袋，臉頰貼在一起。

但程明家沒有這方面的親戚關係，老媽明天有沒有娘家可回。

「你那個女網友呢？私下見面后肯定做了這樣那樣的事情吧？」

小黎坐在程明的懷裡，練過舞蹈的身體非常柔軟，雙手撐在床上，抬起雙腿夾著程明的脖子，裙擺翻起，保暖褲里透出若隱若現的白色胖次。

回頭看，妹妹也是重生者，哪怕程明想與妹妹保持正常的兄妹或是家人的距離都不太容易。

但在知道妹妹是重生者之前，程明也沒有與妹妹保持距離的打算，甚至還在為妹妹不知道他當年乾的事情而鬆了一口氣。

自打老爸在https://www.hetubook.com.com去年陪連姨回了一趟老家之後，老媽也有回去一趟的打算，不過得等曉曉和曉熒再長大一些。

「可以吃早飯了。」

但兩人的距離是實實在在地拉近了。

隨後下車的是穆如馨，老媽和巧雲姐去迎接了。

但程明也就與靜靜這麼瘋狂過，倒也沒什麼，大不了去老宅或者老媽以前的家，床鋪都還留著。

「謝謝小明。」

小黎穿著貼身的保暖內衣，勾勒出青澀的身體曲線。

「怕歸怕，但也不能不做啊，這點程度就怕了，我們枉為重生者。」

小黎說的有點道理，或許程明也在享受，嘴上在否定，心裏在辯解，什麼不想再讓妹妹傷心不過是冠冕堂皇的借口吧。

「切，真沒勁，反應好平淡，本來是沒打算回來的。但是最近的學習有進展就決定地犒勞下自己，回國過個年吧，明明以前我是最討厭回家過年的，今年有理由可以不回家，我卻費盡千辛萬苦回國，也不知道是誰的原因呢。」

房門突然被推開。

「誒誒，鈴音鈴鈺，我來了。」

陳孜藝挽著靜靜的胳膊，嫌棄地說道，「靜靜，小明髒了，我們別跟他玩和_圖_書了。」

司機是陳軍，看來他今年有回家過年。

「什麼受害者啊？」

雖然程明把一切都安排妥當了，但攝影師、化妝師等等都在放年假呢，得等五號才能全部到位開機。

好好地收拾了一下儀錶，把亂糟糟的雞窩頭剪了，理了個短寸頭，穿著西裝，打著領帶，平日里弔兒郎當的，這麼正經，還真是讓人不習慣。

程明身邊這一堆小屁孩穿著新衣服，出門逛街曬太陽，下午再去找小憐和趙磊。

「有點驚喜，沒那麼意外，我在郵件和簡訊問你回國了沒有，你全都無視了，或者轉移話題，我就猜你是不是回來了，又不想騙我，所以就瞞著我。」

全方位地寵溺著妹妹，與妹妹的親密接觸里，程明不敢說自己沒有一絲奇怪的想法。

「你也是笨蛋情侶中的一員啊。」

「等明天就知道了反正……」

「當然算啊！我就說嘛，你怎麼可能會這麼老實，放著這麼多嘴邊的肉不吃。」

「你說小藝回國了沒有？」程明問道，他隱隱約約有這方面的感覺，是太過想念她了嗎？

「我也不知道有沒有，不是那個洞，而是後面那個算嗎？」

「還真沒發生點什麼。」m•ｈｅtｕbook.ｃom•ｃｏｍ

有點快，應該是和陳孜藝爸媽一起回的西江省，他們都身居要職，回一趟燕京就很勉強了。

「應該是零蛋吧。」

陳霓裳第一個跑下車，撞進程明懷裡，和他抱了個滿懷，臉頰蹭著他的胸口，她穿著淺粉色的棉衣外套，還戴著可愛的小兔子的耳套和手套。

溫師兄剛出事，先不說這是不是趁人之危，兩人也沒有這種心情和興緻，甚至壓根沒往這方面想。

「你是哪裡的小學生嗎？」

小黎夾緊程明的脖子，望向門口，是穿著純棉白裙的徐娟，拍著平坦的胸脯說道：「別嚇人啊，我還以為是爸媽呢。」

靜靜在初二晚上就從外婆家回到南明市，和任阿姨一起來程明家坐坐，順理成章地留在他家裡過夜。

和老媽同住在一個屋檐后，再也不用為了吃飯而奔波于兩個家之間。

陳孜藝望了一眼靜靜后問道：「那個姓葉的女人呢？」

「從我出國后算起，又新增了幾位受害者啊，這個數有嗎？」陳孜藝豎起五根手指問道，「我是不是太保守了，至少這個數吧。」

晚上就收到了穆如馨的電話，她和妮妮明天就要過來了，今晚的飛機。

車裡的後座還剩下一個人，賣關子地和_圖_書從另一邊的車門下車，戴著絨球帽，穿著白色的厚呢子風衣，緊繃的牛仔褲包裹著一雙長腿，拿著一本德育分類詞彙書擋住自己的臉。

慢慢挪下書本，露出精緻漂亮的臉蛋，眨著水靈靈的眼睛問道：「新年快樂，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不可能，我不信，你絕對撒謊了，你這種花心大蘿蔔怎麼可能管得住自己的下半身。」

「你不是和徐娟一起回老家了嗎？這一路上沒發生什麼事情？」

程明遵守約定，把厚實的紅包交給陳霓裳。

「妮妮！」

小黎雙手的掌心向上，置於嘴前，張嘴吐了吐小舌頭，翻起白眼，做出一副承接嘔吐物的樣子。

都過去了這麼多年，很多事情早就放下了，但願雙方都還有彌補的機會。

一言以蔽之，就是喜歡吧。

看這身材、髮型和耳朵，還有書，完全就暴露了好嘛。

靜靜捂嘴輕笑道：「我是不介意啦，那你待會看著我們玩就好了。」

「新年快樂。」

老媽和連姨帶著曉曉和曉熒去樓里串門喝茶，老爸則去找人下棋。

新年第一天，大部分人家都是去爺爺奶奶家裡拜年。

大年初二下起了雨，只能乖乖地宅在家裡啃瓜子、剝花生，看春晚的重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