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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妮抱著一本書，爬到程明的床上。

「如果我送沈溪姐一套高層的家呢？會被我收買嗎？」

結果還是買了糕點和茶葉，只不過品牌和口味與之前略有不同。

別放棄啊。

陳霓裳牽著程明的大手，圍著他轉圈圈地問道：「小明，鈴音鈴鈺呢？沒和你一起嗎？」

「有時候是，有時候不是。」

「快點，不然我哭了。」妮妮泫然欲泣地說道，眼角閃爍著淚光。

「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

和錢嵐掛了電話，程明立馬撥通了錢嵐的電話。

「喂，何學姐，我打算明天在大學里和你們聚一聚……」

「才不要那麼久啦。」

呼吸困難的程明不管睡得是深是淺，都被強行弄醒了。

有點尷尬啊，不能像和錢學姐那樣肆無忌憚地開著玩笑。

「也不是不能騎，就是你看，你長高了，手腳變長，體重也增加了，我就很難用這種姿勢扛起你了。」

「你之前送了什麼？給我說說，免得我挑重複了。」

到了睡覺時間也沒有上床的意思。

然後雙方都沉默了，程明被打斷後不知道說什麼，何蓮也沒找話題。

「沈筱姐，今天陪我逛街買東西吧，我要給孜藝的外婆買點伴手禮，這次想送點不一樣的，但我一個人實在拿不定主意。」

哪怕沈筱姐維持現狀，只要陪在程明身邊就行了。但程明不能打擊她的積極性，給幹勁滿滿的她潑一盆冷水。

「她們過幾天再過來，剛考完試。」

「笨蛋小明。」妮妮泄憤似地敲了下程明的腦袋，倒是沒怎麼用力。

程明從來都不喜歡單方面被折和圖書磨，伸出雙手抓住了沈溪的臀部，比想象中的還要有肉一點。

「一下不夠，還是疼。」

身上飄來洗髮水的清香，不屑地冷哼一聲。

「妮妮，你最近是不是重了點？」

「現在不疼了吧？」

「你們怎麼知道我來的？林希告訴你們的？」

「還讀啊。」

「還怪我咯。」

但程明怕吵醒沈筱姐，只好作罷，互濺了對方一臉收場，無法判斷誰先繳械，加時賽就結果來看，似乎還是平局。

「她有什麼喜好和禁食的東西嗎？」

不知道沈溪姐是在洗大腿，還是在刷牙漱口。

現在是程明羽翼未豐，外表年齡尚幼，還鎮不住一部分高資歷、有野心的員工，只能保持神秘感來進行威懾。

「見到我不高興嗎？」程明大受打擊。

早飯是沈筱姐和沈溪姐一起準備的。因為昨天買了太多食材，今天三餐都得在家裡吃。

程明乖乖地蹲下身子，讓陳霓裳跨坐在肩頭上，雙手抱著她光溜溜的小腿，緩緩地站起身子。

沈筱姐就在身側，依舊抱著程明的胳膊。

「喂。」

雖然沒有怪味，但抱著腳睡覺總感覺怪怪的，還是沈筱姐這邊好點。

「表姑說的，如果你來我家，一定要讓你給我讀黃色|小|說，這幾本書就是她給我買的。」

八點的飛機，七點就出門了，沈筱姐開車送程明到機場。

考試結果倒是無所謂了，機票都就提前買好了，也準備好了兩套說辭，考好了，那就皆大歡喜，兌現承諾，是守信的大人。

經過門時，程明有先見之明地彎腰低頭，結果「砰」ｈetｕｂoｏｋ.cｏm.cｏｍ的一聲，妮妮抬起頭的時候，頭頂撞到了門樑上，妮妮抱著腦袋，這一次倒是沒哭。

「就糕點和茶葉吧，糕點還是便於攜帶的那種。」

「喜好的話就是泡茶聊天吧，不能吃什麼我不太清楚，就一般的老人家不能吃的吧。」

「可我已經長大了啊。」

沈筱姐夢囈一聲，倒是沒醒過來，不過是在做很糟糕的夢嗎？

「那我還是不長大了，好可怕。」

這又熱又重啊，怎麼睡得著啊。

浴室前，脖子上披著毛巾的沈溪與打著哈欠的程明擦肩而過。

程明自己也要變得更加優秀，才能配得上這群女孩子。

「要親親才不疼。」

所以代言人的沈筱姐會感到壓力山大，甚至扛不住後退居二線。

程明坐起身子，小心翼翼地將沈溪姐從自己的身上抱到一旁去，躺在床尾睡覺。

仔細想想，程明鮮有跟何蓮獨處的機會。除了那次火車上陪她上廁所，有時候連打電話，都是她和錢嵐在一起，一唱一和的。

程明沒摸到腫包的樣子。

「高興是高興，但小明馬上就要去學校參加那什麼破比賽了，又不能陪我玩，明明都放暑假了還要去學校，這種學校還不如炸了。」陳霓裳撅起小嘴，憤憤不平地說道。

沈溪姐昨晚被程明的手指攪得昏死過去，醒來后越想越氣，試圖用嘴扳回一城，還一屁股坐在程明的臉上，嘴巴里塞著什麼東西。

明天就是考試了，沈溪完全不用姐姐監督，自覺地埋頭苦讀。

「兩年或者三年……」

「我也沒當真啊。」沈溪吐了吐小舌https://m.ｈｅtｕｂｏｏｋ.ｃｏm.cｏｍ頭說道。

等程明大學畢業之後，很多問題都能迎刃而解，大問題也變成小問題。

「等你長大就明白了。」

「哼哼，還算學弟你有點良心，知道通知我，我還準備明天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呢，嚇你一跳，有點可惜。」錢嵐遺憾地說道。

何蓮跟錢嵐那邊也要通知一聲，自從上次見面過後，何蓮和林希的關係不錯，私底下約過幾次飯。

「誒，這樣啊……」陳霓裳失落地垂下小腦袋。

「這個倒是可以考慮一下。」沈溪摸著下巴，一本正經地思索道。

「好吧。」

「童言無忌，童言無忌。」

程明跟何林等人聯繫，侯亮還說他要帶女朋友過來，程明已經能想象出何林叫苦連天的畫面了。

這問題怎麼看都是一個坑吧。

「那在學弟的心裏，林希比我們的份量更重嗎？」

「林希不是女孩子嗎？」

「不行，必須得給她電話，知不知道是一回事。但學弟親自通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這是誠意懂不懂。」

之前都是有孜藝陪著，或是一起幫忙出謀劃策。

沖了個涼后，渾身舒爽的程明站在陽台吹了會舒爽的夜風，再爬回床上的中央，左邊是沈溪姐的腳丫子。

誰能拒絕為了自己而努力的女孩子呢，靜靜和孜藝亦是如此。

「不能說淑女重啦，笨蛋小明，小心你以後找不到女朋友。」陳霓裳扯著程明的耳朵說道。

程明低頭在她柔順細嫩的頭髮上輕輕一吻。

程明臨行前的最後一晚倒是好好地睡了一覺，身體也得到了休息。

「茶具的話，她們應該有更高ｗwｗ•ｈｅtｕｂｏｏk.ｃｏm•ｃom級的，送了也用不上。唔，我一時間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我們邊逛邊看吧。」

「好耶，我要騎肩膀。」

「這才差不多。」

昨晚的事情就當成心照不宣的秘密好了，他們的秘密還真不少。

「誒……」

沈溪收到程明送給她的禮物，嗤之以鼻地說道：「別以為我會這麼簡單就被你收買。」

程明想下床去洗個澡，輕輕地挺了挺腰。但沈溪姐一點反應都沒有，又睡死過去了？

為什麼不能考慮一下親親才不疼這件事情是騙小孩的呢。

「都叫你提前複習了，你還不聽我的話。」

「那趁我現在還沒去學校，好好地陪你玩一玩吧。」

「是是，我知道了，多謝學姐提醒。」

「嗯，學弟居然不是第一時間通知我們，學姐好傷心啊，我們還不如男人嗎？嚶嚶嚶……」錢嵐在電話里假道，要多假有多假。

「哪有長大的人還喜歡騎肩膀的啊。」

沈筱幫程明整了整衣領的褶皺說道：「我會變得更優秀的，真正地成為你的左膀右臂，可以稍微等我一段時間嗎？」

沈溪例行去她的小店轉一圈，再回來複習，程明則另有計劃。

名義上是買伴手禮，但要是在路上看到了什麼不錯的小飾品和小物件，也會順手買下來，當做禮物送給沈筱姐或是沈溪姐。

第二天一早，浴室里就傳出淅淅瀝瀝的水聲。

沈筱姐貼心地給她泡了咖啡，煮了夜宵，程明沾了她的光，一起蹭了點。

一來二去，程明渾身都黏糊糊的，有汗水也有別的。

「那就這樣，我先掛了，明天見，拜拜。」

「我會等你一輩子的ｈｅtubｏｏk.ｃｏm.ｃｏｍ。」程明捧著沈筱的臉頰說道。

「長大了就不能騎嗎？」

「什麼意思？果然是在騙人。」

程明下車之前，兩人在車內小小地纏綿了會，唇舌相接。

雖然很想重重地拍一下臀部，聽聽聲音，這就跟買西瓜的時候會敲一下西瓜一樣的習慣。

「是因為我喝了咖啡，現在還不困啦。」沈溪嘴硬地說道。

程明趕緊蹲下身子，抱著妮妮輕放在地板上，揉著她的頭髮說道：「我幫你吹一吹就不疼了，呼呼呼……好像沒長包。」

「哼。」

居然敢教壞小孩子，看來到時候得給她一點大人的教訓才行。

飛機落地之後，程明直奔陳孜藝的外婆家而去。

「別財迷了。」沈筱沒好氣地敲了下沈溪的腦袋瓜子說道。

「唔嗯，程明，那裡不行……」

尤其是當公司發展期間遇到的難題和路線選擇時，就是程明立威的時候。

等到妮妮的頭上的痛覺消失，程明已經在妮妮的頭上留了不少口水，嘴巴也有點麻了。

程明一覺睡到天亮，這個漫長的夜晚才算結束。

「嗯，明天見。」

「我錯了，以後來燕京玩，一定時間通知學姐。」

「你們先睡覺吧，把燈關了，我開著檯燈就行。」

已經到了會在意體重的年齡嗎？時間過得真快啊。

「可我已經有女朋友了啊。」

「小明，給我讀黃色|小|說。」

「何學姐應該也知道明天聚會的事情，我就不通知她了。」

「騙人，是我表姑嗎？」

程明笑著捏了捏陳霓裳的櫻桃小嘴。

萬一考砸了，就念在她們有好好學習，期中考和月考進步了不少，以後再接再厲，爭取下一次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