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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菜份量差不多剛剛好，每個盤子都被吃了個精光，剩下的一點菜湯也被陳孜藝澆到飯上吃掉了。

「什麼草稿箱，我對電腦不太懂。」

陳孜藝的背影消失在轉角后，程明和靜靜推開旁邊的磨砂玻璃門。

陳孜藝彈了一下程明的額頭說道：「女士優先知道嗎？一點也不紳士。」

再往前就是在德的學習生活，像是日記一般的文章，今天做了啥。

「你怎麼活下來的，陳阿姨就怎麼活下來，而且她朋友肯定不少，蹭吃蹭喝都能活的好好的，你在這邊沒交到什麼朋友嗎？」

「你看到哪裡了？」

程明握著門把手輕輕地擰了擰，已經從裏面反鎖上了，果然這裏的浴室門不可能是壞的。

這哪有心思工作啊。

關上門，裡頭傳來兩人的壞笑聲。

「靜靜，你可得警惕小明以後以什麼做生意、交朋友啊的名義去接觸別的女人，說不定聊著聊著就聊到床上去了。」

「不亂動東西就可以。」陳孜藝應道。

程明也沒什麼心思泡澡，這麼大的浴缸，就一個人也完全享受不起來啊。

「知道日記你還看。」

不順心和不高興的事情都記在了上頭，當做樹洞和發泄的地方，沒發給程明，也是不想讓他們擔心。

陳孜藝乖乖地鬆手，原路返回自己的座位，低頭嗅了嗅衣服說道：「那味道真有那麼重嗎？沒有啊。」

「你看。」

「浴室空出來了吧？我先去洗澡了。」

本來就回來的晚，吃飯洗澡時又意外頻出，現在已經有些晚了。

「希望你到時候被灌了酒之後，腦子還能有這麼清醒就好了。」

靜靜個ｈetuｂoｏｋ.coｍ.cｏｍ陳孜藝聊了趙磊的三位舍友。

陳孜藝回頭吐了吐舌頭說道，結果一腳踩空，整個人向前撲去，還好她及時抓著扶手，差點摔了。

「那我在你們洗澡的時候不是沒事幹嗎？」

離開聖島了嗎？心情很是忐忑。

靜靜把碗盆疊在一起，陳孜藝收起筷子。

「啊啊啊！你怎麼可以侵犯少女的隱私，你這是犯罪！」陳孜藝害羞地捂著臉，左右扭著身子喊道，「不是跟你說了不許亂動嗎？」

「還好……不對，你這不是全都看光了嗎？」

程明挪著滑鼠點擊放大，發件箱和收件箱是沒什麼好看的，程明打開了草稿箱，滿滿好幾頁，程明從陳孜藝這兒可沒收到這麼多封郵件。

前一天也是差不多的內容，他們到哪了？

「看電視，看書，或者你最喜歡的工作啊，什麼都可以。」

「是……」

洗完澡后的兩人，零散濕貼的長發披散在肩頭上，穿著一黑一白的弔帶睡裙，熱水沖淋過後的肌膚帶著些許緋紅。

大屁股的台式電腦正在性癖最經典的藍天白雲的草原界面待機，底部欄里縮著陳孜藝的私人郵箱地址。

程明找個借口開溜。

「不是老不老的問題，而是這個地方，就很有母性。」

「他們明天會到嗎？還是後天？要不要打個電話問一問啊？還是好好等吧。」

「前面和後面都要洗乾淨哦。」陳孜藝補充道。

「不是，我衣服都脫了啊。」

「明明你自己也能做啊，學會就行了，而且自己吃自己煮的東西，就算有點難吃也吃得下去的。」

「一個個都是下廚小和-圖-書能手，肯定不會餓著就是，比我厲害多了。」

「不看之前我怎麼知道是日記啊，知道之後就更想看了，然後就停不下來了。」

「原來趙磊有這麼一群有趣的舍友啊，那他的留學生活還算有趣啊。」

「你們都別玩了，快點收拾收拾餐桌吧，然後去洗個澡吧，渾身上下都是那股臭味。」靜靜捏著鼻子，抬起陳孜藝的額頭說道。

程明視死如歸地邁著機械般的步伐走進屋裡，發現陳孜藝正拿著筆在慕尼黑的市區地圖上畫著圈圈。

「別把我當笨蛋啊。」

「我來洗碗吧。」陳孜藝自告奮勇地說道，「這個我還是很擅長的。」

右手側是兩個正正方方的洗手盆和一面大鏡子，左手邊是靠牆是個長方形的大浴缸，馬桶在角落裡，高處有一個磨砂的玻璃窗，掛了一扇保護隱私的白色百葉窗。

不死心的程明穿好衣褲后，先是繞到屋外，抬頭看著浴室的窗戶。

「就是電子郵件的草稿箱，可以寫了不發送保存在裏面，孜藝寫的那些就相當於日記吧。」

牆壁上有一排的挂鉤，下面就是一個臟衣簍。

陳孜藝抱著衣物，氣喘吁吁地說道：「我回來了。」

聽到門口的動靜，程明才縮小界面到底部欄，起身過急，膝蓋撞到了椅子上。

「我是來學知識，不是來玩交友遊戲的，和那個姓蘇的不一樣。再說，有我媽的人際關係就夠用了，等到我媽退休，我們還得求國外的人買設備，算是全都完蛋了。」陳孜藝冷眼說道。

「原來我有這麼老嗎？」靜靜雙手叉腰撇嘴笑道。

「對我有點信心好嘛，和*圖*書我怎麼可能輕易中計，生意場上，女人過於主動，明顯是有詐啊。」

「我當然要睡床。」

「我想看可以嗎？」目光熠熠的靜靜好奇地問道。

「我不但區別對待，我還是想讓把看到的東西忘掉。據說腦袋遭受重擊就會有短暫的記憶喪失呢。」咬牙切齒的陳孜藝摩拳擦掌地說道。

陳孜藝捂著臉頰，開心得左右搖晃著身子。

程明緊貼著聽著浴室里的水流聲和悉悉索索的聊天聲。

程明只好伸手在陳孜藝的胸前摸點過路費回來。

書架上全是工具書和教科書，倒是沒看到黃色書皮的小說，不知道藏哪裡了。

靜靜把碗盆放在瀝水架上，甩了甩手上的水漬問道：「孜藝，我們洗澡去吧，浴室是在哪邊？」

「我們差不多住在這個地方，明天先去我的學校走一走吧，我帶你們坐滑梯，然後去英國花園裡散步，午餐也在那裡解決，做個便當去當野餐好了，下午就隨便逛逛好了，很多地方我也不熟，沒去玩過。」

「我可以在屋裡隨便逛逛嗎？」

「我們一起洗吧，更快，小明去把餐桌擦了，洗碗不要三個人。」

陳孜藝跺著小腳，拖鞋發出「啪嗒」響聲。

「後天的行程到時候再說吧，明天就先這樣了，我們睡覺吧。雖然還有兩個空房間，但都沒床和被子什麼的，地板也有點臟，不能睡人。」

程明摩擦著大拇指和食指，老實交代。

身上傳來沐浴后的淡淡體香，很是好聞。

「不是你自己光明正大地擺在桌面上嗎？也不上個鎖，我不想看到都難。」程明攤手說道。

不是吧，程明只想開發別人ｈｔtps://m•ｈeｔuboｏｋ•com.coｍ的，可不想被開發啊。

有是有，但沒人規定要好好洗澡吧？

有一處露天陽台，主卧和隔壁一間書房都是鎖著的，唯一開門的一間次卧里亮著燈，一看就知道是陳孜藝的房間。

無事可做的程明閑逛到二樓。

「一起洗啊，這麼大的浴缸，三個人坐進去都不會覺得擠啊。」

靜靜和陳孜藝率先爬上床，一左一右，空出中間的位置，陳孜藝拍著床問道：「小明，你是準備要睡地板嗎？」

「怎麼說呢，就算我真的學會做飯了，也做不出靜靜這種媽媽的味道。」

「這麼說也有點道理。」

「但他們都做不出媽媽的味道，所以靜靜的味道也是獨一無二的。」陳孜藝靠在程明的肩頭上說道。

不說拍個小視頻在事後威脅你，就是當場報警，或者是別人安插在身邊的間諜，床上套情報的，關鍵時候再捅個刀子。

然後一起欺負孜藝嗎？

「想啥呢，和你一起洗還能好好洗澡嗎？你連這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嗎？」靜靜白了程明一眼。

程明爬到床上，擁著兩人的肩膀躺下。

靜靜拍了拍手說道：「待會我們再好好收拾你，記得洗乾淨一點。」

「你這是區別對待吧！」

陳孜藝橫腿擋在程明面前，沒注意腳下的程明被絆了一跤，一頭撞進了靜靜軟綿的胸部里，被她穩穩地扶住身子。

「別急啊，浴室和我們又不會跑了，免得待會摔了。」

「好懷念的味道啊，在街上的中餐廳總感覺差了點什麼。」

最近的一封是昨天寫的。

奈何爬不上去，衝刺跳也抓不到窗檯，周圍也沒有墊腳的東西和梯子，程明只和_圖_書好作罷。

書桌上擺著攤開的書本，書上全是筆記，一旁是寫著密密麻麻的草稿紙，看著就讓人眼花頭疼。

程明和靜靜都被嚇出一身冷汗。

怎麼感覺哪裡不太對勁，說好的懲罰呢？

「動了一點點，看了幾眼你的草稿箱。」

程明拿了抹布去擦拭餐桌。

陳孜藝「踏踏踏」踩著樓梯跑到樓上跑。

「你到德國的第一天。」

「你以為是誰的錯啊！」

雖然她們的身體程明都看了個遍，摸了個爽，熟悉得不行，可是偷窺也別有一番風味。

「靜靜可以看，小明不許看。」

程明率先把自己剝光光，臟衣服都來不及扔，就被靜靜和陳孜藝聯手推搡著後背到浴室門外。

「就是就是。」

坐在程明左手邊的陳孜藝從程明的手臂下鑽過，跪坐在他的膝蓋上，把頭埋在靜靜的胸部的縫隙里，雙手捧著球，向上推去，臉頰左右剮蹭著。

「這是擔心你在這邊受欺負了，或是過得不如意，心裏憋著，弄壞了身體。」

「你還敢惡人先告狀！」

「就在樓梯旁邊，很明顯的，我去拿浴巾和換穿的衣服。」

「瞧你這慌慌張張的模樣，是不是亂動我房間？」陳孜藝狐疑地問道。

而她也有自己的尊嚴和驕傲，這就是她的可愛之處。

啊，靜靜就不能和自己來一手裡應外合嗎？

程明翻得有些入神，忘記了時間。

陳孜藝把頭埋在程明腿間，後仰著頭說道：「真的很重。」

「別抬舉我啦，對陳阿姨多不尊敬啊。」

「這個你放心好了，我媽完全不會做飯啊，比我還不行，她還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都不知道她留學那會是怎麼活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