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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定是機器的問題。」

兌換的遊戲幣還有剩，程黎躍躍欲試地說道：「我要自己抓，之前會失手是因為我還小，但今天的我可不是以前的我了。」

店裡又進貨了一批新的布偶，雖然沒有新款式的鯊魚，但有別的，小黎是來者不拒。

「我就在這裏啊，我就是我。」

玩偶的頭部掛在了抓鉤上，儘管玩偶的身體下垂著，看起來搖搖欲墜的樣子。但在頭部的支撐下，抓鉤還是將玩偶固定住，沒有在中途掉落。

程明已經做好了和靜靜生至少一個女兒的打算。

小黎抓著兩隻小熊布偶，臉對臉親了親。

兩人都精心打扮過，自然要去走走逛逛，不可能直接就拱到床上去，那就太沒有情調了，兩人也進入不了狀態。畢竟是難得的約會嘛，還是要一些儀式感。

再次醒來時又在哪裡？

不止小黎和小憐，靜靜和徐娟也來上了小半個月的課，等鈴音鈴鈺上了初中后也有來這練舞的打算。

「去樓上的遊戲廳打發打發時間吧www.hetubook.com.com。」

遊戲廳的生意雖然沒有之前火爆，但也勉強能維持下去，不少玩家都去網吧玩電腦遊戲了，鮮來再光顧遊戲廳。

「才不像，我比這可愛多了，獃頭獃腦的，像哥哥和靜怡姐才差不多。」

不管是夢是真，程明的原則就是儘可能地不留遺憾。如果天命如此，他過不了而立之年的大坎，重生后多活了十五年也是賺到了，不能看到自己的女兒健康長大成人是有點遺憾。

小黎滿臉通紅，耳根發燙，連雪白的脖頸上都染上粉色，頭暈目眩，注意力完全不在抓娃娃機上。

「以後會有的，這麼想跳舞，要不去樓上的舞室看看？但快開學了，舞室應該關門休息了吧。」

第一次抓空，第二次抓到布偶在半路上掉了，第三次抓錯了，抓了一隻小白兔，結果快到取貨口又脫鉤了。

連女孩兒們都養不活還談什麼開後宮。

程明又被小黎拉去了拍了大頭貼，不喜拍照的他大部分照片都是大https://m.hetubook.com.com頭貼來著。

「我在聽啊……」小黎心不在焉地應道。

大頭貼和抓娃娃機都是強力的賺錢機器，街機的遊戲內容反倒是很久沒更新，依舊是老幾樣，導致店裡的女孩子甚至比男孩子還要多。

「才沒有，只是我不想浪費時間而已，我們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要把抓手對準了玩偶的頭部和身體，最好是能卡住腦袋這種凹凸不平整的地方，抓鉤比較不容易掉。」

「一個國產，一個外國片？」

遊戲幣都快被她這個敗家女花光了。

十二年後，先不說沒有千里眼的他們是否還能在商路上高歌猛進，還是勉強守成。

練舞沒有那麼多功利性目的，單純就是鍛煉鍛煉身體的柔韌性和體態美，挺好的。

老練的程明在第一次失手后，第二次就穩穩地幫小黎抓到白色的小熊布偶。

沒有過分親密越線的動作，只是臉挨著一起。

「為了今天特地做了功課？」

程明站在小黎背後，大手覆蓋在了httｐs://ｗｗw.ｈeｔｕboｏｋ.com.ｃom程黎的小手上，彎腰俯身，下巴抵在了她的腦袋上，手把手地教她怎麼抓娃娃。

「那你又在哪裡？」程明問道。

程黎從挎包里拿出一個小本本，上頭寫著時間和地點安排的行程表，如她體型一般嬌小娟秀的字體，文字和數字密密麻麻地擠作一團，角落還畫著可愛的圖案和顏文字，很有她的風格。

「你猜。」

「這也在你的計算之中嗎？」

這調查的也太充分了。

「那我們就出發吧。」

「都是米國片啦。」

好近好近好近，哥哥身上的味道好好聞。

「先去看電影吧，如果電影還沒開場，我們就去樓上的遊戲廳打發時間，最近電影里比較好看的有《初戀五十次》和《怪物史瑞克2》。」

「還是我來幫你吧。」

程明掐著小黎的臉蛋說道：「等我們活到那個時候再說吧，在這之前就好好地享受人生，享受生活，剛才說到哪裡來著，我們先去哪裡玩？」

程明都要憑藉這些年賺到的錢保證自己、家人以及女孩們的和*圖*書後半生衣食無憂，這是他的責任和義務，也是貪心最基本的底線。

陳軍依舊不在店裡，徹底當上了甩手掌柜，在全國範圍里旅遊。

把懷裡的兩隻小熊布偶都塞到程明的手裡，程黎跑到跟前，晃著可愛的雙馬尾，程明拔腿跟了上去。

「喂，小黎，你有在聽嗎？」

哪怕是不小心被老媽看到了也不會起疑心的那種。

話題突然變得沉重起來，遙遠的未來，有太多的不確定性和未知的疑團。

「不要，我要看初戀五十次，動畫片是小孩子才看的，我們今天看戀愛片比較有氣氛，我知道哥哥想說什麼，我已經不是小孩子，至少快不是了。」

是不是又會再次失去意識？

「要先去哪裡？」程明牽出摩托車問道。

「怎麼沒有跳舞機啊。」

「我有鑰匙，夏季舞蹈班結束的時候找老師拿的，正好離電影開場還有一個小時左右，要找個地方打發時間，我們和老師的關係很好，可是她的大客戶。」

程明湊近臉想看清楚，卻被小黎伸手捂著臉推開。

哐當一聲和_圖_書，玩偶有驚無險地掉落在取貨口裡。

遊戲廳里的其餘項目，小黎都沒什麼太大的興趣。

今天不是什麼特別的日子，就是暑假里平平無奇的一天，電影院里沒啥人，倒是有一些家長帶著自己的小孩來看動畫電影。

「感覺就像我們一樣。」

但十二年後會發生什麼，他們都不知道，甚至連自己是死是活都不清楚。

小憐如此，小黎亦然，一個怕夢醒了，一個怕夢結束了。

「我看看。」

「怪物史瑞克2馬上要開場了，我們看這一場的電影嗎？」

「我說的不是這個了，十二年後呢，哥哥三十歲，我二十七歲的時候，我們又還有多少日子……」

程黎先一步把程明的台詞說光了。

目標是粉色的小熊，湊成一對，但程黎似乎和以往沒啥太大的區別，連續失誤三次。

「別說的我們快那啥了一樣，我們還很年輕呢。雖然現階段不得不分開一段時間，聚少離多，但以後就不用再分開了。」

程黎撅起小嘴，雙腿前後交叉踏著舞步，看起來像模像樣，舞蹈班沒有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