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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請輕點。」

一是房子來源確實合法的，二是葉斌松的家底殷實，勉強夠支付賠償金，不至於要抵押房產變現。

啊，真記不起來了，但大人自有大人的解決辦法。

「雖然但是……可是一般都會瞞著女朋友的吧。」

「我又沒做什麼，我還應該跟你們道歉才對，我當時邀請小明來我家也是心存歹念的，想要把小明從靜靜你身邊奪走的。因為我當時不是朋友很多了嘛，覺得自己很行，結果孤家寡人的我卻被小明拯救了。」

靜靜適時停手，沒做得太過，滿頭大汗的葉媚喘著嬌氣，被汗水浸濕的劉海貼在額頭上，胸口隨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著。

「雖然我覺得程明哥身體好，但六個人也未免有點太多了，還是注意一點好，至少一天一個，或者一天兩個這樣。」

程明的胸膛能感覺到葉媚後背上的汗滲透到他身上。

「但哥哥也是在和五個女孩子一起玩吧。」

但在大院里的那段日子，程明確實是個孩子王，搬家后反而變得內向，不愛說話和交流的遊戲宅男。

「一般的男人可能在外面偷吃會瞞著。但我不一樣，倒不如說我和靜靜就是在這個前提上才交往的。」

「確實玩了，好像是六個人吧？一開始只有三個人，後面又加了三個人。」靜靜故意地往有歧義的方向引導。

「我們三個嗎？」

程明可是一點印象也無，對於她們而言可能是十年前的事情。但對程明而言，恐怕是在十年的基礎上加上十五年或十八年。

「我是習慣了愛哭的小葉子。」

靜靜張開雙臂，轉著圈圈，裙擺飄揚。

葉媚一開始還在努力憋笑著，繃著一張臉，掙扎著身子，用後腦勺向後撞擊著程明的肩膀來分散注意力。

靜靜算是搬了兩三次的家了，但都是套房，在筒子樓長大的人，誰不希望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小院子呢。

靜靜情不自禁地抱住了程明的胳膊，完全沒有那種陽光有活力的感覺。

靜靜撓著葉媚的腋下和側腰，嘴裏的舌頭攪動口腔發出「咕嘰https://m.hetubook.com.com咕嘰」的響聲，像是平時在逗曉曉和曉熒一樣。

「想成為小明的奴隸什麼的，也是怕被小明拋棄，害怕重新變成孤身一人。」

靜靜跳下車，走進院子里，新奇地張望著：「我還是第一次進小葉子的新家，上一次還是好幾年經過這邊，好大，還有院子，真好啊。」

「我才沒有喜歡……」

「啊！」

「應該不算吧……」葉媚回頭看了一眼程明，心虛地說道。

溫香軟玉在懷，捏捏胸，拍拍臀，享受歸享受，就是有點熱啊，不|穿衣服貼在一起會好點。

坐在車前的葉媚得救般地鬆了一大口氣，靜靜淑女地側坐車后，輕摟住程明的腰說道：「小明，我坐穩了。」

「播音室的大家經常會來我家玩，把我這兒當成聚會的地方，開學習會，或者留宿什麼的，多虧了她們，這個家才能熱鬧一點。」

葉媚的右手用力地抓著自己的左手臂說道，留下一道紅色的手印子。

「而且小黎也不喜歡我。」

「我也記得，我們在爭誰當妻子，誰也不讓誰，最後鬧彆扭了，不搭理人，小明就安慰我們說都當妻子就好了，把我們哄好了，拉著我們的手和好，就像現在一樣。」

「反正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事到如今我也習慣，就是沒想到小葉子玩的還挺花的，這麼大胆，你好想很想被人欺負，我也可以欺負你嗎？」靜靜摩拳擦掌地問道。

「好呀。」

葉媚彎腰撿起易拉罐捧在懷裡。

「還是小葉子先上車，我怕你又離我太遠，坐得非常後面，什麼時候掉到車下面去都不知道。」

「你好像也沒叫我保密？」程明尷尬地撓了撓臉頰說道。

「靜靜先上車吧。」

如此反覆，直至靜靜和葉媚的唇酸、腿軟，日頭西斜，暮色餘暉落在他們身上。

兜兜轉轉一圈，再加上別的事情，多花了一個小時才回到家裡，小黎是提前通知程明，似乎早就料到了他會晚點回來，回到家裡正好洗洗手就能開飯了。

m.hetｕｂｏｏｋ.com•ｃom當年的隔閡、偏見和嫉妒等等負面情緒，不能說完全消弭于無形，在心中不留半點痕迹，那就有點誇張過頭了。畢竟人性是很複雜的，有著七情六慾的生物。

「誒，你們明明這麼要好。」

「嗯，那時候我很懦弱，又是小公主脾氣，動不動就喜歡哭，搞得沒人喜歡和我玩，一見我就跑了，但小明和靜靜就不會。」

「徐娟啊，太好了。」葉媚舒心地合掌說道。

主卧除了床外空空的，葉媚的卧室也很樸素，沒什麼東西。

「我會的！」

「我才沒有那麼笨。」

程明剛轉過身，葉媚抓著程明的衣角，懇求道：「小明，不對，主人！能抱抱我嗎？」

「就是要謝謝你喜歡小明啊，不然小明也不會那麼順利地進入你家，拷走關鍵的資料不是嗎？」

「這是嬰兒房嗎，感覺有點滲人啊。」

他們要是真欺負小葉子，估計就衝出來救人了。

程明噙住靜靜嫣紅的嘴唇，把手探進葉媚的裙擺里。

「是這樣沒錯。」

「我說的五等分的五是虛數，表示很多的意思，可沒說只有五個。」程明滑頭地說道。

「可以，不過我不怎麼去樓上，睡覺也是在客廳解決的，落灰有點嚴重，要小心一點。」

「我才沒有說那種話。」葉媚使勁地搖著頭，長發隨之左右飄蕩。

「今天就算了，下次有機會一定。」

「這裡是書房。」

「要不今天晚上來我們家吃飯怎麼樣？我們晚上辦升學宴來著，正好也一併慶祝小葉子考上大學。」

「哥哥身上好幾股女孩子的香味，你們該不會玩多人遊戲了吧？」

「啊啊啊，這是學姐們和我昨晚吃的，今天早上又睡過頭了，急著去上班沒空收拾……」

「那不也是多人遊戲嗎？遲早從桌上玩到床上去。」

「我當時還以為房子會被充公沒收，自己被趕出家門、流落街頭，成為無家可歸的人，結果並沒有。」

「這就是青梅竹馬的緣分和牽絆吧，還有我們在中考時在同一個考場重逢，我碰見痛經的小葉和*圖*書子都是。」程明分別牽起靜靜和葉媚的小手說道。

客廳有些凌亂，茶几上和地板上散落著可樂和啤酒的易拉罐，有幾個易拉罐還被踩扁了，瓜子殼和花生殼也到處都是。

「六……六個人，不管怎麼說也太太……」震驚的程黎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

「要不小葉子坐前面吧？」程明提議道，向後挪了挪，空出前頭的位置，不然就沒完沒了。

吃了一驚的葉媚發出小動物一般的可愛叫聲，身體猛地一顫，向後退了一步，沒站穩，差點跌倒在地，還好程明及時摟住了葉媚的腰肢，在後面支撐著她的身子。

原來他小時候就語出驚人嗎？但真的親了嘴嗎？

程明駕駛摩托車駛了出去，這才發現何蓮和錢嵐兩個學姐壓根就沒走遠，躲在樹后偷看著。

靜靜戳了下葉媚因抬起手臂而暴露在空氣中的咯吱窩，剃得還蠻幹凈的。

「哦對了，去魔都的火車上，我們在同一個軟卧包廂里。」

小黎撞見程明懷裡嗅了嗅，捏著小鼻子把頭偏向一旁。

「真的不喜歡嗎？你不喜歡的話就沒辦法了，那以後只能讓小明別和你見面。」

靜靜才開始轉變思路，想要變得更優秀，配得上小明，和孜藝一樣優秀的女孩子。

他小時候怎麼做來著？一起的親嗎？

程明先送葉媚回家。

「這就對了，喜歡的話就要大胆說出來。不然錯過就追悔莫及了，我和小明就差點錯過。」

「那種糗事就別再提了，丟臉死了。」

「當然可以啊。」

「我應該是不怕你向家長打小報告，你也不會。」

「也歡迎你來我們家玩，我們的爸爸媽媽都是很開明的人。不會為難你的，更不會因為你爸爸的事情而對你有偏見。」

差不多該告辭了，葉媚送著程明和靜靜到家門口。

未待程明出手，靜靜主動鑽進了程明懷裡，沉甸甸的胸部壓在他的胸膛上，拉過程明的手臂環住自己的腰肢問道：「加我一個也可以吧？」

「不用不用，我們馬上就得走了，我就隨便看看。」

「這裡是我未出生的弟https://www.hetubook.com.com弟或者妹妹的房間，我也一直沒敢動和收拾。」

「小明別鬆手，這裏，還是這裡是弱點。」

「可以嗎？」葉媚目光熠熠地問道。

「以後再來我家玩吧。」葉媚擺手說道。

「好了，有什麼話就之後再聊吧，回去晚了又得被小黎埋怨。」騎在摩托車上的程明拍著後座喊道，已經耽擱了不少時間。

靜靜在玄關處脫了鞋，並把自己的鞋子擺放整齊，穿上室內拖鞋，微微頷首說道：「打擾了。」

「快點快點。」程明催促道。

但葉媚沒能堅持太久，破功之後，花枝招展地哈哈大笑，眼角晶瑩，笑得流淚，淚水和汗水混在一起。

「還有徐娟。」

「是在玩桌游啦，你們正經一點。」

靜靜粗略地樓下逛了一圈問道：「能上樓看看嗎？」

「那我們走咯。」

現在可以把這件事情告訴小葉子，不用等到時候再給她一個驚嚇。

葉媚咬著嘴唇，欲哭無淚地抓著程明的上衣，輕輕搖晃著。

靜靜拿出手帕，用乾燥的部分給葉媚擦拭著葉媚的汗水，笑著問道：「我們這算欺負人了嗎？」

「如果你的弟弟妹妹順利出生的話，或許就不會有後面的悲劇發生了吧？我還記得你媽媽是個很溫柔的人，像是大家閨秀一樣，唉……」

同時對小明也更加放縱和包容吧，想成為他的左膀右臂，不想給他添麻煩，不想成為累贅，不想被拋棄。

樓梯轉角處的第一間房就是嬰兒房。

「我去給你們倒杯水。」

「好像小時候玩過家家的時候有過類似的場景，小明抱著我們兩個人親親。」

「那個……因為靜靜剛才說喜歡就要大胆說出來的，對不起，當我沒說過吧。果然這種事情不能當著女朋友面前說。」

「只要是靠近哥哥的女孩子，小黎都不喜歡啦，不是單獨討厭你一個，所以你放心吧。」

靜靜將雙手搭在葉媚的肩頭上說道：「我開玩笑的啦，冷靜一點，和我待在一起的時候不要神經兮兮的，我才不喜歡欺負人，只有這個大壞蛋才整天想著欺負女孩子，以後我們要和-圖-書聯合起來，一起在床上欺負他。」

「我就是在這裏的電腦找到了小葉子她爸的污點視頻，藉著視頻里的情報和孜藝提前去蹲點，才錄音到了破局的關鍵，小葉子事後也知道是我做的，並沒有怪我。」

葉媚仰起頭撅起小嘴，想要什麼不言而喻，靜靜也有樣學樣。

兩人開始互相謙讓起來，現在就要她們互相貼貼還是太早了點，彼此在心中的疙瘩也不是說放下就放下的，除非下一劑猛葯。

靜靜長長吁出一口氣。

「為什麼會說出去啊？」

「那就出發了。」

「喜歡！我喜歡小明，從小就喜歡他了，現在更喜歡，喜歡得想被他欺負，想給他生孩子……」

「只有小明用大棒子欺負你才叫欺負是不是？」靜靜打趣說道。

葉媚還需要一段時間的心理準備。

小黎搖晃著草莓味的椰果奶茶，鄙夷地問道：「哥哥，奶茶里的冰塊都融化了，還被太陽曬得溫溫的，你們到底在外面鬼混了多久？」

「有這事嗎？」

那是靜靜最無助的一段時間，只能和媽媽待在家裡等消息，也是經歷了那件事情后。

葉媚縮起脖子，雙手抱頭，害怕地閉起雙眸。

「或許吧，其實搬到這裏之後，我的爸爸媽媽都變得很陌生，媽媽走後，爸爸更是入了魔一般，我努力地想讓他們注意到我，結果都是無用功。」

「要進屋坐坐嗎？」葉媚鼓起勇氣邀請道。

「其實小明搬家后，我們的往來就沒那麼頻繁了，然後青春期的男女要是在一起玩就會被指指點點的，我們很蠢，還在意這個，初三的時候在一個班級里都沒怎麼說話，還是因為一點意外同桌了幾天才重新說上話的。」

足足三年過去了，拜程明所賜，靜靜和葉媚的身心都成熟不少，不再是懵懂青澀的少女。

「說起這個，我當初會誤解小明的話，而且現在怎麼數都不只五個人，兩隻手都快裝不下了。」

「小葉子，謝謝你，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靜靜緊握著葉媚的手說道。

程明攬過葉媚的肩膀，拉過她的嬌軀，摟在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