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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去了，要在這個學校里待四年，遲早會逛膩的，沒必要急著去把這點新鮮感消磨掉。」

葉媚拱起臀部，趴在沙發上喘著氣，需要過一段時間才能緩過勁來。

開什麼玩笑，她可比靜靜還大一歲啊。

「沒事，他就喜歡被踩。」

那是搬家之後時隔多年，小明陪自己過的生日，僅有他們兩人的生日。

「吼吼……」

「這不太好吧……」

隱約看到一個人影，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又不見了，是錯覺和幻覺嗎？

她在父親的打擊下萎靡不振，朋友相繼離去，不敢與她聯繫。

或許應該找個更好的時機，但又害怕以後找不到這樣的機會，葉媚早早地起床，拖著迷糊的身體走向客廳，完全沒意識到床上少了一個人。

溫舒雅回想起昨晚的種種屈辱，氣就不打一處來，急於想要挽回姐姐的尊嚴。

彼此的關係比起小時候還要更上一層樓，未來的生活一片光明。

但自己在她心目中肯定是不如小明的。

葉媚閉起眼睛享受，完全意識不到時間和-圖-書的流逝。

葉媚震驚地反問道：「誒，小明也喜歡被欺負嗎？」

怎麼都沒想到小明會來給她慶祝生日，明明自己的父親對他們家做了那麼過分的事情。

「我自己會鍛煉的，總之快鬆手，我要去刷牙洗臉了。」

溫舒雅抬起健全完好的那隻柔軟纖細的小腳，包裹著白色絲|襪，腳底板踩在了程明的臉上。

「死豬，還不快起床。」

「別亂說話啊，我才沒有那種癖好，但被乾淨的香噴噴的小腳丫踩一踩確實還可以。」

本來熱鬧的生日聚會只剩下她一個孤家寡人，彷彿被全世界拋棄了，也失去了活下去的意義。

小明就是她的救命稻草，是她活下去的意義，想要牢牢地抓住小明，她未來的人生只要能陪在小明身邊就好了。

但人總是貪心的，想要更多，想要和小明獨處。哪怕只有幾分鐘那種，想要睡在同一張床上。

難道說自己被抱住的時候，他也是醒的。

「原來如此，欺負小明也可以嗎？但我還是更喜歡被小明欺負m.hetubook.com.com啊。」

領著徐娟等人在復旦里逛了半圈，也是程明他們昨天沒去過的地方。

吃過早飯，昨天太晚沒好好地逛下復旦，白天自然要補上。

周莉看著葉媚，慶幸之餘又有些羡慕，如果被發現的人是她會怎麼樣呢？

靜靜在唇前豎起手指，小聲說道，「辛苦你被小明抱一會兒了，他抱著人睡得更香。」

看到沙發上的程明和葉媚，葉媚滿臉通紅地捂著嘴，程明的手還動個不停。

程明慢悠悠地睜開眼，騰出一隻手抓住了溫舒雅的小腳，免得她把腳塞到他的嘴裏，吃冰淇淋還是免了。

兩人昨晚在床上后沒有第一時間睡覺，而是聊了一點親人入獄時的話題，感同身受的同時還有些惺惺相惜。

靜靜自知自己還沒完全被溫舒雅全部接納，都是女孩子。

早上醒來的時候，還像小孩子一樣把頭埋在靜靜的懷裡，手抓著她的胸，像是嬰兒一樣。

臨近中午再回紅磚樓準備午飯。

「噓，別亂動，免得吵醒小明，讓他多睡和-圖-書一會兒，他這幾天應該累壞了。」

「你看他都這麼說了。」

「你還想握著我的腳到什麼時候？」溫舒雅扭著腿，頭冒黑線地問道。

葉媚發出了奇怪的聲音，程明的手好像在亂動。

但推著溫舒雅，步行速度肯定快不到哪裡去。

暑假的時候，小明和徐娟來鄉下的姑姑家找她玩，留下來過夜了，她還藉著酒膽，有些隨便地獻出了自己的身子。

溫舒雅自己推著輪子跑了。

發現不對勁的徐娟的手拍著嘴唇，發出起鬨的聲音，結果被靜靜拉去廚房準備早餐了。

只是趴在沙發邊上，就被小明緊緊地抱住，小明的這個習慣真好啊。

努力學習，最後終於能和小明在同一個城市裡上大學，與靜靜不但和解了，還一起在車上做了肌膚相親的事情，這意味著靜靜接納了她，允許她一起分享小明。

「誒誒誒！」

日後的時間還長，不要急於這一天半天的，沒必要硬捎上她。

「那我們一起。」

最後出房間的是溫舒雅，她自己一個人穿衣服換衣服花的和-圖-書時間比較長，靜靜想幫她卻被拒絕了。

葉媚看到的時候，想要阻止已經晚了，身體發軟也使不上力。

「別碰我的輪椅啊，你的手臟死了。」

感受到視線的壓力，葉媚如夢初醒，睜開眼發現好幾雙眼睛在看著自己，偷吃被抓個正著，慌張地想要爬起身子。

不行不行，不能有這麼危險的想法。

程明下意識要握住輪椅的把手。

「還是讓我來承受吧，亂動的話，可能會吵醒小明，嚶……」

除非必要情況，必須要拄拐穿鞋，坐在輪椅上的溫舒雅都只穿著一腳的過膝襪，乾乾淨淨、沒起球的。

或許小明和靜靜都原諒了葉媚，甚至沒記恨過她。但她自己還沒有原諒自己，所以她是小明的女僕，是奴隸，又或是更單純的物理髮泄器。

這哪裡辛苦了，明明是享受啊。

葉媚至今仍然記得自家的清晨，醒來后，側頭就看到了小明的睡臉，被他緊緊抱在懷裡的安心感是前所未有的。

「不是你自己伸過來的嗎？正好鍛煉鍛煉你這隻腳，很久沒用這隻腳運動，wｗw•hｅｔｕbook•com.ｃｏm肌肉會使不上力氣的。」

她正在小明需要著。

這傢伙該不會在裝睡吧？

葉媚露出憨憨的傻笑，倒不如說她正在被欺負著，蹙起眉頭，露出苦惱的表情。

不是沒有輕生之類的消極想法。

溫舒雅則是在面對女人味十足的靜靜時有心理壓力，在她面前脫|光的話更是如此。

「唉，果然會變成這樣啊。」靜靜看著沙發上的兩人，雙手叉腰嘆道。

程明鬆開溫舒雅的小腳丫，翻身從沙發上坐起。

「啊，睡過頭被搶先了。」徐娟撓著後腦勺說道，「早知道昨晚就不回床上睡了。」

「你不願意可以換我。」徐娟插話說道。

下午，程明和靜靜陪著她們三人回學校，順便也去逛一逛她們的學校。

其實在靜靜和徐娟在旁邊聊天的時候，程明就醒了，不知道是沒人發現，還是沒人揭穿他。

是這個道理沒錯，程明也知道溫舒雅是不想給他們添麻煩，嘴硬才這麼說的。

周莉拍著臉頰驅逐雜念，但程明的手是不是放在了奇怪的地方？

陸陸續續的，房間里的人都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