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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紅磚樓已經將近十一點，程明背著溫舒雅上樓，她和靜靜先去浴室里洗澡。

「你承認是我們的女兒啦？」

「是真的，雖然舒雅作息方面的問題還是令人堪憂，但每天都有好好吃飯，營養有跟上。」靜靜欣慰地說道。

「我和鄭學長不是那種關係。」秦琦搖頭擺手說道。

程明趁此空檔看會工作和生活上的郵件，然後才輪到身體黏糊糊的他去洗澡。

今晚是靜靜這邊的聚餐，程明載著她到聚餐的飯店門口，難免被文藝部里喜歡起鬨的女孩子調侃一般。

「舒雅都這麼可憐了，別的女孩子都可以，她也沒有不行的理由吧？我要是阻止她，不就是電視劇里的那種刁難反派大太太嗎？」

為了看夜景，特地坐了繞遠路的公交車。

九點鐘的時候，靜靜打來電話說道：「我們這邊要結束了。」

溫舒雅的右手手心搭在程明的手背上。

結果就是異物感更明顯了。

「這個真沒有，我的安全和-圖-書措施萬無一失。」

「媽媽對我來說還是太早了，倒是小明很有爸爸的感覺，該不會在哪裡有女兒了吧？」

秦琦微笑地朝他點了點頭，程明微微頷首，算是回應，一個人在附近的街道逛逛，考察一下這邊的商鋪是如何運作，網吧和好佳基的選址也要思慮再三。

「我懂我懂，我家裡出事的那會也是這樣的感覺。」

「都洗完澡了，明天再檢查也不遲，不用猜也知道今天的量不多。」

「以前，我一直覺得我在這座城市裡像個外人。」

靜靜坐在程明的後座上，拉了拉他的袖子說道：「你可別出手啊，免得惹上麻煩，部長會解決的。」

「幫忙答到的人就當你也曠課，可別當我老眼昏花，班級里少了這麼多人，我還是看得出來的。」

能和這麼多鶯鶯燕燕的女孩子共處一車也算是艷遇了，就是沒法更進一步。

程明與靜靜同床共枕、促膝夜談的話題也往往繞不開周遭的ｈｔｔps://m.heｔｕbｏok•coｍ.cｏm女孩子。

「睡前不檢查下我的身體嗎？」程明如餓狼一般撲到床上，啃著靜靜的肩頭問道。

到了九月的最後一天，教室里人心浮動，吵吵鬧鬧，心思都飛到了假期上，要去哪裡玩啊，無心聽課，班級里的人也比平時少了些。

「和你們當然有關係啊，我一個人的話，什麼都做不到。」

「你看，我就說吧。」

程明的一份地圖上全是圈圈叉叉。

平時不喜歡點名的老教授今天上完課無聊就讓班級里的副班長負責點名。

「真寒酸，窮小子，為你女朋友感到不值。」鄭竹不屑地說道。

「你們兩個太幸福了，我也有男朋友就好了。」一個單身的學姐羡慕地說道。

「還是外人吧，感覺自己與這座城市格格不入。但現在稍微有點家的感覺吧，也不是說我以前沒把福利院和福利院的大家當做家人，更何況還有哥哥和小雨，就是……怎麼說呢，感覺自己很和圖書沒用，總是在拖後腿，什麼忙都幫不上，甚至幫倒忙。」

「正因為幼稚才總會去刻意強調年齡啊，我現在成熟多了。」

「多謝學長的好意，我和大家一起走回去就行了。」秦琦威望拒絕。

手機的背景音里還有音樂的伴奏和曼妙輕靈的歌聲。

靜靜和溫舒雅互相幫忙吹過頭髮，完全沒有程明出場的機會。

靜靜把頭依靠在程明的肩頭上，摟著他的胳膊。

「你這傢伙沒救了。」

倒是腿上和身邊的佳人更加真確和溫暖柔軟。

在一眾女生里，相貌相當出眾的女生徑直坐進了副駕駛座里，招了招手說道：「你們也快上車，我們這兒人有點多，就麻煩你多送幾趟了。」

「也不是不行。」

「多嘴，我最近還是有成長一點。」

「以前不是總強調自己是姐姐嗎？」

「還以為是因為我們呢，我是爸爸，靜靜是媽媽，而你是女兒。」程明開玩笑地說道，把話題引開，免得越聊越沉悶了。

想必她就是ｈｔtps://ｗｗｗ•hｅｔｕｂoｏｋ.com•cｏｍ靜靜口中的部長了，處理起這種事情來遊刃有餘，相當有經驗。

至少現在是。

大概是因為今晚做過了兩回，程明的身體比起以往敏感，胳膊被夾在靜靜的胸部間。

窗外人群如流，燈火如晝，一眼望去，看盡繁華，卻無多少實感。

不知道溫舒雅今天是想通了，還是知道了程明今晚的所作所為，在靜靜面前大胆起來，不再畏手畏腳。

程明翻過手掌與溫舒雅十指相扣。

「好，我馬上過來接你。」

「身體倒是一點也不成熟。」

程明騎著他的小破車到ktv門口時看到了一個老熟人。

鄭竹咬著牙說道：「我很樂意……」

這一聲叫得好肉麻啊。

「靜靜這句話很有媽媽的感覺。」

兩人相擁而眠，漸冷的天氣比往常抱得更緊了些。

公交車走走停停，行人上上下下。

溫舒雅的身體是明顯感覺到了，輕咬著下嘴唇，用力往下壓。

溫舒雅一拳揍向程明的下巴。

「琦琦，上車吧。」m.hetubook.com.com鄭竹打開車門說道。

說起這個，靜靜就和溫舒雅有共同語言了。

「現在呢？」

「關鍵是在這裏嗎？」

黃浦江邊，一邊高樓林立，另一邊是百年外灘，老船廠的煙囪還冒著裊裊白煙。

穿著弔帶的睡裙的靜靜側躺在床上，胸部壓著自己的手臂，露出的肌膚比綢質睡裙還要膩滑幾分。

「秦琦，你也見外了，難得鄭竹來接我們，不坐白不坐，我正好唱得有些累了。」

程明抱著溫舒雅坐在窗邊，靜靜則坐在身側。

夜風從車窗灌了進來，吹拂著溫舒雅的秀髮，有幾根髮絲糊在了程明的臉上。

雖然溫舒雅細瘦的臀部沒什麼肉，但程明恰好擱在縫隙里，公交車一顛一顛的，程明就難免有了反應。

「沒有就好，不能苦了孩子和孩子她媽。」

來這邊也快一個月了，溫舒雅久違地坐在程明的大腿上，好久沒這麼親密了。

那個鄭竹，他靠在一輛銀色轎車的車身上，手裡點著煙，四十五角仰望天空，很有當代文藝青年的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