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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明，溫舒雅，在決賽的場地等我。」

程明背著溫舒雅回招待所，今晚沒人來，不似前幾天那樣熱熱鬧鬧的，有些冷清。

按理說，不應該程明先回去嗎？

「我們是肯定能去場地的，就怕你們來不了。」

決賽場地就在上交，沒進決賽也能去圍觀嘛。

「才沒有，就是想和你一起睡不行嗎？反正你也喜歡抱著人睡覺吧？每天早上醒來都看到你不是抱著枕頭，就是抱著被子，最後一晚，就當做是給你的獎勵了。」

「那發自內心地給我笑一個？」

程明見狀停手，鬆開了她的腳問道：「心情好點沒有？」

林希起身收錢去結賬，說是要詐程明和何林一頓，結果還是aa制。

程明再幫溫舒雅換上一身睡裙問道：「沒別的事情了吧？那我關燈了。」

就算課上聽得一知半解，課後也能消化吸收、舉一反三。

「你不是笑得挺開心的嗎？」

「那個……今晚能和你一起睡嗎？」溫舒雅緊攥著床單，鼓起勇氣問道。

程明和溫和圖書舒雅回到宅子取行李的時候，妮妮倒是非常捨不得。

「我會盡量空出時間來的，能帶妮妮一起去嗎？」

腳上的水漬濺了程明一臉，還踩在了程明的臉上，好在程明已經把她的腳洗乾淨了。要不是程明沒有奇怪的癖好，就舔上一口了。

「等一下，我是要去你的床睡覺啊。」

程明懶得再去打水，就用溫舒雅用過的洗腳水給自己洗了個腳，水還溫溫的。

熊韻學姐也沒空事事詢問程明，都是由靜靜來問，再傳達給學姐。

溫情不過片刻，溫舒雅的腳底板傳來瘙癢感，整個人撲通一聲倒在床上，左右扭著身子，掙扎著地踢著腳，大笑地喊道：「住手，快住手。」

錢嵐牽著程明的手到廁所外密謀，尤其是她拉走程明的時候說：「我們去上廁所的時候。」

「你這是虛假的笑容吧。」

只能說他在上大號嗎？

程明隨手關燈，直接在溫舒雅的床上躺下，拉過被子蓋著自己和溫舒雅的肩膀，伸手摟著她的後m.hetubook.com.com背。

「真要那麼做嗎？會不會太早了？循序漸進一點更好吧。」

「我絕對不要！才不跟你和靜怡同床睡。」

錢嵐轉頭想走才意識到自己還牽著程明的手，從剛才到現在，一直沒鬆手，掌心溫熱。

程明挽起溫舒雅的長裙裙擺，緩緩褪下黑色絲|襪，抓著她的柔軟纖細的小腳丫沒入熱水中，細緻地搓洗著腳趾頭間的縫隙。

錢嵐俏臉一紅，立刻甩開程明的手說道：「我先回去，學弟不要和我同時間回去，會被他們懷疑的。」

程明的手指抵著唇角，向上拉起。

大家既是對手，也是友人。

「今晚不洗澡吧？我去接盤熱水來給你洗個腳。」

林希放下狠話。

「算了。」溫舒雅朝程明的懷裡湊了湊，想要被他的溫度和味道包裹著。

「四年多了。」

「那是你強迫我笑的，不是我發自內心。」

「喝醉了？」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我求之不得。」

「今天就到此為止，時候不早了，大家都回各wｗw.heｔuｂoｏk•ｃｏｍ•cｏm自的宿舍吧，免得你們又喝到半夜，爛醉如泥、不省人事。」

「我簡單地調查了一下，西城區的那個動物園，我跟何蓮去的最多次。因為離我們的學校都蠻近，大興區那邊的野生動物園倒是沒去過，你們就去這裏好了。據說那邊是散養跟混養的，不是傳統的籠舍觀賞方式，很新鮮，我已經跟何蓮說過了，她很想去逛逛，周六的時候，學弟應該有空吧？」

「既然小明都這麼說了，那好吧……」

「這就不用你們操心了，這一次我可是信心滿滿，你們也快點去找到最後一塊拼圖吧，少一個人，解題效率真的差很多。」

「回去之後也可以啊，為什麼不行，雖然我那張床睡三個人有點擠，該考慮換張床了？」

每一天都過得非常充實，一周時間轉瞬即逝，周五晚上，叫上林希跟何蓮一起，給她們補上一頓，錢嵐在自己的學校沒辦法過來。

「學弟，我們認識幾年了？」

程明多半是甩不開這小跟屁蟲。

你們當著我的面做m.hｅｔｕｂｏｏｋ•com.cｏｍ那種事情不是更痛苦嗎？

很多人都是一臉問號，確認沒人追上來偷聽。

今晚，溫舒雅好奇地喝了一口程明喝過的啤酒，最後得出的結論是——「難喝死了，怎麼會有人喜歡喝這種東西啊。」

「不是都一樣嗎？有我在哪張床都可以吧？」

「我周六的時候帶你去動物園玩，妮妮這段時間就好好上課，當個聽話的乖孩子好不好？」

這一周暫時是借有別的事情要忙這個借口矇混過去了，拜託他就好意思了是吧？

考慮到在清北蹭課時的上下學方便一點，以及要和林希討論競賽相關事宜，住在清北大學的招待所內是最方便的，還有老吳這邊寫的介紹信，不然外人是沒辦法入住的。

程明這麼細緻入微地照顧自己，溫舒雅很難不動容，又愛又恨說的就是程明這種人吧。

「最好是不要帶一個小電燈泡去吧，畢竟學弟那一天可是要表白的。不過學弟戀愛經驗這麼豐富，肯定不用我提醒的。」

「我們的關係已經算是非常非常熟了吧？這種事情就和-圖-書是要越早越好，等到何蓮快畢業的時候就來不及了，就這麼說定了，我等你的好消息。」

一方面是不能請假太久，最好是能在星期一前趕回去，程明這創協明面上的主心骨和幕後話事人不在，很多事情都沒辦法直接敲板，效率差了很多。

「啊！」

中途插班，老姚可不會特別關照他們，還是按著原來的進度來，好在他們底子本就好，又有林希給他們補課。

單凌那邊也在囔囔著程明早點回去，她不好意思拜託學姐和其他人幫她錄入新聞。

明天陪何蓮和妮妮去動物園玩一圈，就要回魔都去了。

「回去之後，我們就不能一起睡了吧？」

「本來挺好的，結果被你給敗壞了。」溫舒雅抱著自己的腳護著，不讓程明碰。

白天上課，其餘時間就窩在招待所里被林希抓著做競賽強化訓練，偶爾還會叫上何林和侯亮一起湊數，胡棟和栗師與他們的隊友也來交流學習一番。

除了妮妮，大家都意味深長地看著他和錢嵐，沒有多問，誤會好像加深了，錢嵐本人對此卻毫無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