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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體驗？」

財大氣粗的程明直接買了四張票，包下一間軟卧。

程明簡單地說了他想騙妮妮不成反被揭穿的事情。

程明翻過身子，背對著溫舒雅。

「我先躺一會兒，好累啊。」

「不放，來陪我睡個覺，讓我努力學習總不能一點好處都不給我吧？」

溫舒雅對此頗有微詞。

「我覺得實際體驗一下會比較好吧？」

程明劇烈地咳嗽著，還是問起這件事情了，果然沒那麼好矇混過關啊。

高中第一次參与競賽是想著保送資格，第二次資格是考慮為了拓展自己的人脈，和靜靜的畢業旅行以及去見陳孜藝。

等待泡麵泡開的時間里，溫舒雅把手搭在大腿上，坐立不安地說道：「程明，就是那個，我不是說了很多事情都想嘗試第一次嗎？」

「這可是總決賽的鼓勵獎，意義非凡。雖然獎勵是寒磣了點，重點是我們還登上了青年報，回去之後肯定會有人拿這個說事的，靜靜說她已經把那份報紙的照片剪下來收藏。」

「你不要在這種時候裝傻啊！你說喜ｍ•heｔｕｂoｏｋ.cｏm.ｃｏm歡我？實際證明呢？這個等式要成立需要過程的吧？」

「暫時沒路過什麼停靠站可以下車買食物，我們的晚飯就吃泡麵吧。」

「吃醋了？」

程明先去問了乘務員距離下一個停靠站還要多久，好像得一個多小時以後。

「倒不如說我們就是主角，我們不在的話就沒法開了，你上台講解一下flash使用的技巧啥的，我來講一下此次研學的心得體會，我們請了一周的假，學校肯定要好好地壓榨壓榨我們，搞點活動。」

「唔，我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陳孜藝也不阻止一下，不管了，反正到時候死無全屍的又不是我，該煩惱的人是你，你快睡吧。」

程明突然轉過身子，近在咫尺的臉龐讓溫舒雅嚇了一跳，起身後仰，單足站立的溫舒雅立刻失去平衡，向一旁倒去，程明連忙伸出雙手摟著她的腰，抱在懷裡。

「我忽然又困了。」

毫無防備的樣子，現在的話，就算是她也能做那種事情吧。

「這叫我怎麼睡啊。」

ｈttｐs://ｍ•hetｕboｏｋ•ｃoｍ.ｃoｍ「不想睡的話就來做會題吧。」

額頭貼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的體溫。

「你也不想半路上有誰來打擾我們吧？其實，四張軟卧票比我們的機票錢還便宜，這麼一想，不但沒虧，反而還賺了？」

「咳咳……」

「阿q精神，自欺欺人。」

「勉勉強強吧，我一個人去的話肯定覺得差點意思。」

自己主動也太便宜他了，一點負罪感都沒有。

「所以你和妮妮到底是怎麼回事？關係再好也不能親嘴巴吧？那場面都可以報警了吧？」

「哦，你想做了對吧？」程明單手捶掌恍然大悟地說道。

溫舒雅只用鼻尖與程明的鼻子蹭了蹭，沒有把嘴唇貼上去。

「其實是這樣的……」

「是有點。」

「是啊，忙著討好女孩子，把關於我的事情全忘了。」溫舒雅酸溜溜地說道。

「還是得報警，雖然你這個在女人這方面是爛透了，沒救了，但怎麼都不至於對那麼小的孩子出手吧？但事實又擺在我的眼前，讓我不得不相信，所以是有什和_圖_書麼隱情嗎？給我解釋解釋，看一下能不能說服我。」

「說實話，不是很想。」

「錢賺了就是用來花的，不然就沒有意義，我先給學院那邊打個電話，把講座改個時間。」

「動物園好玩嗎？」

「會死人的。」

軟卧包廂的空間很小，坐在床沿邊上的溫舒雅彎腰探過手就能夠到程明的後背，拽著他的衣服喊道：「快起床做題，你想不想拿冠軍了。」

「等一下，我說的不是做這種事情啊，太快了，一般不是先接吻嗎？別省略過程啊！」

「不急，在火車上無聊的很，你待會就無聊得只能學習了。」

現在的紙媒仍然強勢，青年報更是全國前三的綜合性日報，覆蓋各大高校和一些官方機構。

「你之前說過我缺乏女孩子……女人的自信吧？」

「完全沒有啊！」

「太浪費錢了。」

「你可以想象把我們想象三年以後做的那種事情，畫面是不是安全多了？」

可以偷吻，但沒有必要。

「別自戀了，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就是機會難得，我想嘗試更多的第一次，和-圖-書以後可能就沒這個機會了。」

「我怎麼不知道這件事情啊。」

「那就走吧，有了第一次，很快就會有第二次的，這個是定律。」

「啊啊啊，你不要再說了，丟臉死了。」

程明還是一如既往地快速入睡，這都是溫舒雅第幾次看他的睡臉。

「才沒有！但我只是個鼓勵獎，有必要弄這麼大的陣仗嗎？」

「嗯，然後呢？你還有什麼想做的事情嗎？都可以告訴我。」

「什麼講座啊，我們必須要去參加嗎？」

「我長得有這麼嚇人嗎？」

程明高中時的業務也不像現在這麼多啊，時機已經成熟，重磅炸彈要一個一個推出。

學院那邊還是非常好說話的，應付完畢的程明渾身無力地癱軟在床上，一動不動。

「擠死了啊。」

程明一覺睡到了晚飯時間，睜開眼時，溫舒雅乖巧地縮在她的懷裡，枕著他的手臂。

「很嚇人，是個專吃女孩子的怪物，快點放開我。」

「那可能是我忙得忘記了。」

「還不是因為你突然轉身。」

畢竟獎勵也不是很吸引人，那點獎金的話塞牙縫都hetubook.com.com不夠，和付出不成正比。

「是說過。」

「可以是可以，雖然會晚一天回去，趕不上周日的講座，但你這次可是給學校和學院長了臉，問題不大，讓學院安排在別的時間點。」

程明起身邁步，摁著溫舒雅的肩頭，輕輕地將她推倒在床上，另一隻手已經探進了她的裙底里。

「這個倒是讓我有點動力。」

「啊，床太小了，睡得腰酸背痛。」

「你小心點啊，摔著碰著怎麼辦？」

「至少讓我去給講座做點準備吧？發言稿和ppt什麼的。」

「但你怎麼突然想著要坐火車回去，難道是想和我多獨處一會兒？」

「先吃飽再說，你也餓了吧？」

溫舒雅趴在程明的肩頭上，湊在他的耳邊上，呼吸都噴在了程明的耳朵上，軟糯地問道：「你就不想和我一起拿個冠軍嗎？」

「程明，我們能坐火車回去嗎？」

「我沒說嗎？」

「你最近太鬆散了，用林希的話來說，就是要讓你恢復到競賽的狀態，才有可能復刻奧賽的奇迹。」

「活該，叫你喜歡抱著我睡，睡也睡了，現在能開始學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