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大學的新婚生活
第六十四章 聖誕雪夜
先回學校載溫舒雅回福利院一趟，福利院的前身是教堂，確實有過這個節的傳統。
女隊的話，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優待。但如果參賽的所有隊伍里，女隊數量大於等於三就會有一個最佳女隊獎，一般會同時要求解題數大於等於二，或者拿到銅獎，算是鼓勵女生參賽的一種舉措。
「怎麼不敲門進屋坐坐啊？」靜靜牽起秦琦的小手問道。
而在那些心高氣傲的大牛面前再顯露一手自己對市場研判和產品方向的決定，吹點牛。
「哼哼，還知道給我打電話啊，但我是華夏人，不過洋節的。」
「才一天多不見，你怎麼就感冒了？該不會做了一天半吧？」
但其實開店這事情從頭到尾都是程明和沈溪姐一起搞的，只是讓小葉子看店以及排班等等，策劃案也是這邊做好后，照本宣科。
會意的徐娟果然轉過頭來，並沒有哭，別說淚痕了，眼眶都沒濕潤。
白天就算要做，也是程明不脫牛仔褲，靜靜也不脫裙子，直接剪開褲|襪，把胖次挪向一旁，還是有點費黑絲的。
「你回去之後記得好好陪我的姐姐就是，聽到沒有？」
「他們都沒用的話再找你。」
程明再依次聯繫小葉子、徐娟和周莉，約好明天的候車時間和地點。
程明不好出聲，免得打擾到沉浸觀影的靜靜和小葉子以及別的顧客，只能震了震腿。
但對於許多進入大學才摸到計算機的學生來說，並不是上幾堂枯燥無味的計算機課就能讓他們熟練上網。
做題的獎勵只有在靜靜不在身邊的時候才有，明明沒有偷情的必要，卻非要搞得像偷情一樣。
眾女一路上嘰嘰喳喳，聊學習，聊生活，聊衣著打扮，唯獨沒聊男人，程明也是完全插不上話，光顧著補覺。
十二月的冬日清晨，天還沒大亮，呼吸著讓人腦子都凍得發麻的空氣。
明年就有多方勢力重新入場博客，只不過最後只剩一家微博存活下來。
一方面是大家相互制衡，另一方面就是一致對外，保護我方女孩子。
但他與她們存在於此卻是無比真確的。
程明等人在六點就要去網吧做準備。
水吧一次性是開了兩家店，一家是在五角場附近的總店，會定期舉辦店賽，以後搞夏季大賽也有歇腳點。
不管是程明還是溫舒雅在演講時，台下的氣氛都不熱烈，內容很枯燥無味，程明最後宣布預熱賽時也反響平平。直到他公布賽事獎勵，台下才有動靜。
「我們低調一點，先回車裡好嗎？」程明懇求道，他不想成為明天的新聞人物。
「不是說今天還有藝術部的練習嗎？會晚點回來。」
黑色的過膝襪包裹著大腿，只是在外面披上厚厚的外套禦寒。
「小明真可愛啊。」單凌彈著程明頭上的兔耳朵竊笑道。
走出影院，冷風拂面。
買了票也不一定要坐嘛，就是程明看不太清楚熒幕。但沒啥影響，他是來陪大家看電影的，陪才是重點，看和重溫都是次要的。
程明並沒有抱著溫舒雅一起回屋，怕這種事情對溫舒雅太刺|激了，她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點小失落。
程明看著同一側，目光卻落在了靜靜在車窗玻璃上的倒影，俏麗的臉龐，清澈的眼神，對著車窗外的雪花有著莫名的渴望和嚮往。
程明和溫舒雅在這邊備戰競賽，靜靜則是要參加一二九歌會的排練，離歌會已經沒幾天了，幾乎一下課就要去排練，大家都過得很充實。
瞬間變成孤家寡人。
「才不是！」周莉斬釘截鐵地否定道，隨後弱弱地說道，「也不能說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這雪還是太小了，一碰就融，新鮮勁過後，靜靜和葉媚就拉著程明和徐娟上樓。
小葉子再一次分開他們，抱著程明的另一隻胳膊，電影開始了。
「不要忘了我也是青梅竹馬啊！」小葉子不服輸地說道。
另一方面也是小葉子的經驗不夠和興趣不足。
好在天氣給面子，機場並未像前幾天那般直接關閉三小時。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看著徐娟獨佔程明，心裏不是滋味，好像有點顧此失彼，今晚被徐娟上分太多了。親了，抱了，做了，簡直什麼都有。
但現在的她不想作踐自己，那她與逼迫自己母親又有何區別，玩脫了，引火自焚的還是自己。
「說起來，我們這邊今天下雪了。」
再等半個月就放寒假了，漫長的半個學期要落下帷幕了。
北江長大的孩子已經看膩了雪，每年開始下大雪就不能出門，也沒有田種，只能待在家裡，而她在父親走後的北江並沒有家，冬天往往是最難熬的時候，偏偏北江的冬天又長。
在研究生畢業之前，沈筱姐大概是不會再做電子廠的相關工作，畢業之後也不會再去涉及這方面，有更適合她的舞台。
程明已經沒有接電話的手了，還是徐娟接通了電話置於程明耳邊。
放下大話還沒過一個小時，熊韻學姐就喝得爛醉，真是一點學姐樣子都沒有了啊，還搞得很多小男生幻想破滅。
「只要熊學姐在創協里好好乾，明年內肯定不成問題的，當然你要是想開什麼豪車還得多努力幾年。」
網吧座無虛席，休息區這邊還有人邊喝飲料邊等上網的年輕學生。
這也算是一種進步了吧，畢竟長裙能遮掩著腿，而長褲有一腳是空蕩蕩的，不止別人看得到，她自己也看得到。
徐娟摁壓著葉媚的肩膀坐在左數第三個座位上，拉著程明坐在中間。
「哥哥！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還響了這麼久才接電話，你忘記今天是什麼日子了嗎？」
雖然知道能有小明陪著已經很不錯，但人都是貪心的，就是想要嘛。
等保守之後，沒有那麼多利潤可分，賺得多的人不想均，就會想著脫離聯盟單幹。
徐娟抬起頭吐了吐小舌頭，味道有點大，程明本以為這就要結束的時候，徐娟跪坐在他的大腿上，整個人坐了上來。
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同的看法，選擇自己最喜歡的一種解讀就好。
「你們是要直接回南明市嗎？還是要在省城這邊逗留一會兒？逛逛街買買東西？」開著車的沈筱姐問道。
程明走的本來就是低調路線，倒也不想開什麼豪車裝大款，二來也沒有那麼多資金給他揮霍，車子會一次性購置三輛。除了一輛自用外，其餘兩輛是未來數字的公司配車。
創協被稱為美女窩子，男女比例算是比較均衡，還吸引了不少牲口進來，倒真的成了幾對情侶。
她們都是感性的女孩子，容易代入自身。尤其是自己的家庭遭遇重大危機時。
「你就那麼喜歡小的嗎？」
他們已經是老夫老妻了，但遠遠不到膩歪的程度。尤其是程明閱女無數之後，回到靜靜的身體里，總有一種回到家裡的感覺。
一聽此言，程明的身體不禁硬挺了幾分，而靜靜明顯地感受到這個變化，也知道手機的另一頭是誰在說話。
「那就是多得記不得了，和誰在車裡做過？」
「程神快去陪你的程嫂去。」
「這能怪我嗎？」
程明做了一個極其大胆的決策，就是網吧開業的第一個星期的上午七點到九點上網時間免費。
「華夏人不過洋節。」程明複述了一遍。
窗外夜色已濃，不知道還能不能趕上福利院的晚餐，實在不行就用路上堵車矇混過去吧。
「沒什麼，今天是特殊的日子，你送我回去，然後就去和靜靜去約會吧？」
原來只是虛驚一場，程明整個人就像泄氣的皮球一樣聳拉著肩膀，真不知道她們剛才劍拔弩張的氣氛是在玩什麼，逗他玩嗎？
不過程明也早有準備，發放候機牌給前面的人群，讓他們知道自己都有資格，不用急著第一時間衝進網吧。
還是四連座的票，這次是在角落的位置，從觀影的角度上來說並不好。
但這也只能讓程明真正洞察市場先機。
創協的預熱賽在網吧正式展開，比賽時間和正賽的規定一樣。五個小時，開賽之前也請領導來露個臉，走流程地剪了個彩，發表長篇大論后便開始比賽。
有了龐大的用戶群做基礎之後，無論後續推廣頁游等產品，還是向手機領域發展，都有先天優勢。
程明哪裡敢說不啊。
程明正要「勸架」，打算分別拉住她們的小手，結果靜靜直接撲進了沈筱姐懷裡，親昵地蹭著她的臉頰，她們胸前的兩顆球碰撞在一起，構成一副絕美的畫面。
今年的聖誕檔最火的電影無疑是前天剛上映的《功夫》，還有經典的情侶必看的《泰坦尼克號》，號稱處女終結者。
「認真的？」
捧起程明的臉頰，堵住了他的嘴唇。
但梨花帶雨的漂亮臉蛋仍然吸引路人的目光。
「我討厭雪。」徐娟直言不諱地說道。
周莉和秦琦以前是同一個初中，雖然不算很熟，但都聽過對方的名字，此次見面就當場聊了起來。
徐娟再次問住了程明的嘴唇。
做題時間基本都在晚上，葉文芳也來程明的紅磚樓里一起學習，多了個「外人」。
「真的嗎？我不信。」
尤其是秦琦和周莉是不知道這號人物的。
「她們？」周莉已經不想再吐槽了。
正當大家都以為徐娟要犧牲自己的時候，她一屁股坐在了程明的和-圖-書大腿上，拉過程明的雙臂環住自己的腰。
嘴上這麼說，周莉乖乖地站在約定地點等候。
「唉，早點結束吧。」
溫舒雅啃咬著程明的脖子，親著程明的鎖骨，完全學壞了。
每當這個時候就覺得自己是無可救藥的變態。
「那我努力一下，爭取明年去度假。」
雖然程明沒去好好打聽誰跟誰表白了，但應該有不少和秦琦、單凌表白的，但全都折戟了。
可是程明猜錯了，徐娟壓根就沒走，小手在程明的腿間遊離著，拉開拉鏈，埋下頭去。
「我出事的時候最怕的就是舒雅想不開，做傻事，自暴自棄，還好有程師弟你在。」
「比起坐大腿，你更喜歡被坐著吧？」
溫師兄如果沒出事就好了，程明不止一次這麼想到。
「差不多吧。」
靜靜偶爾還是有點壞心眼的，無形之中的下馬威。
學生的本分還是學習，期末考試乃至最後的學分績點可是重中之重，每個學校幾乎都有那種喜歡出難題的老師，複習範圍給的又廣泛。
單凌是本地人，沒啥關係，而熊師姐也沒有回去的打算，已經開始打起程明的主意。
當晚回去整理好行李，第二天一早就提著行李出門。
「要是天天有這上機率還愁什麼啊。」
若是拒絕溫舒雅，內心纖細且脆弱的溫舒雅胡思亂想，以為程明不喜歡和討厭她了怎麼辦？
葉媚像小孩子一樣在車窗哈著白氣寫字，靜靜的眼睛幾乎貼到了車窗上，看著窗外飄落的雪花。
功夫程明是百看不厭，第一遍時只記得笑了，之後才感受到裡頭的溫情。
一二九歌會結束之後，靜靜和秦琦回到創協的工作中去，她們最近倒是越走越近，都是大一新生和藝術部的成員，又一同出席很多活動，被譽為管理學院新生中的金枝玉葉。
「希望哥哥說話算話，不要飛到別人家去了。」
溫舒雅是第五名，因為提交了一次錯誤的作品，被罰加時了。
明明可以上樓回房間做的。
「今晚沒出去玩？」
若是控制不了局面，發生了踩踏事件，或是其他惡性事件，只會變成負面宣傳，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讓競爭對手笑掉大牙。
「別抱太大的期望，說不定我們在校賽就折戟了。」程明先給葉文芳潑了盆冷水。
徐娟只是吐了吐舌頭。
其實調研的項目改行程也是她主動跟別人對調的，把去魔都的活給了別人，她害怕自己去了魔都，見了程明，就賴著不走了，滿腦子都是他，離不開他。
「我也是這麼想的。」
周莉和秦琦來魔都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碰面，南明市的圈子確實小。
「就是就是。」小葉子附和道，其實她也想親的。
「你這個臭小子啊，以後有空再向你請教，今天就算了，我沒空。」
哪怕他硬著頭皮去讀了相關書籍，再加上未來視的加持，對技術背景有著更深層次的了解。
另一方面，在暗地裡低調地聯繫版權方購買版權。
尤其是倒數第二科和最後一科間隔了好幾天這種最為難熬，平時有認真學習的人多幾天都無所謂，而臨時抱佛腳的人多幾天都沒用。反正都會拖到最後一晚，為什麼不早點判刑呢。
雖然迫於壓力關閉了博客一段時間，但重新開放后，訪問量開始急劇飆升。
程明和周莉有好長一段時間沒見，大概是生物學會之後聯繫就少了許多。
和路人擁有一樣興奮心情的是計程車司機們，他們的生意比平常好了一倍。
溫舒雅也不道破，她早就不是那個沒有實戰經驗的雛兒了，雖然還是雛兒。
「小黎，你冷靜一點，你裙子都脫了啊。」
「程明，我們先坐大巴車去汽車站，拜拜。」
雖然她一開始是動了歪腦筋，想耍小心思，但她現在也找到了自己想走的路。
但等學姐們一走，回宿舍，溫舒雅含情脈脈地望著程明，想要什麼不言而喻，連靜靜的存在都無視了。
程明和溫師兄依舊是坐在外頭的走廊上抽煙。
「嗯，時間過得真快。」
「小明，阿星和芳兒算是青梅竹馬吧？大家都有了好結局，雖然是半開放式的結局，但他們應該是在一起了吧？」
「你的行李就這些嗎？」
「你是我媽嗎？」周莉朝程明做了個鬼臉。
起身穿好衣服褲子，靜靜簡單地打掃了下車裡，程明下車下樓去接溫舒雅。
「那做夢都會笑醒了。」
「我當然不會介意啊，但只要用我的吻蓋過去就行了。」
「才不會，你可比雪重要多了。」
靜靜挽著沈筱姐的胳膊有說有笑，程明只能跟著後頭推著自己和靜靜的行李，離開接機大廳，到外頭坐上車。
「哦，這樣啊，你繼續參加競賽了啊，我還以為你搞那麼多商業活動之後就放棄競賽了。」
「不要搞得我在捉姦一樣啊，部長覺得我和秦琦最近還有歌會的練習太辛苦了，就先放我們回來了。」
登上飛機，一路向南，踏上了返鄉之旅。
對於他們這群更南方的孩子來說，雪就是如此少見。
「沈筱姐，好久不見，我好想你。」
但大早上來排隊網吧體驗的本就少，還都被熊韻包了，手把手教學，羡煞旁人。
公司最大的問題就是缺人，缺人才，畢竟是剛成立沒多久的小公司，名不見經傳，沒有產品，哪怕開出高價，也不願意來的。
平時無人問津的圖書館和自習室開始人滿為患、一座難求，各大高校的佔座風盛行。
只不過維持秩序需要的人力消耗太大了，又不是鐵人，不可能天天六點就到場，好處啥都沒撈著，就被當做苦力壓榨過頭，核心的創協還沒幹成什麼事情就內部開始分崩離析了。
選擇題又要來了嗎？
「怎麼可能啊，我又不是鐵人。」
程明更不奢望自己在硬體技術上有什麼發展。
「那先做再洗？反正做完都得去洗澡。」
「就是就是。」
「當然是認真的。」
「學弟的駕照已經到手吧，什麼時候去提車啊？你這隨便投資一個網吧就是幾百萬的人，怎麼都得沃爾沃或者賓利吧？」
程明和溫舒雅因此也有較多的時間兩人獨處，下課後就回紅磚樓里學習，先是把作業和實驗室那邊的任務完成，再刷題。
雪花在淅淅瀝瀝的小雨裹挾落地，魔都的市內交通更是在冰天雪地里出現了嚴重的交通阻塞，高架被封，多車相撞，已經略積薄雪的地面讓司機不敢高速行車，車輛在雪地里排起長龍，徐徐前行。
沒有競爭對手，也使得微博可以肆無忌憚地操縱部分輿論，壓熱搜，或是明碼標價買熱搜。
如果是以前的秦琦或許會用借刀殺人、驅虎吞狼之類的手段，讓對自己有好感的男生和鄭竹卯上。
「到家之後記得給我打電話報平安。」
程明對這部電影久聞大名，卻一直沒有完整地看過，只知道大致的故事情節。
她是想依靠程明，也想被程明依靠，不想當一個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程明探過頭去，與徐娟吻在一起，只清了兩秒鐘不到，靜靜和小葉子就把手插到兩人中間，分開他們，分別捂著他們的嘴。
喂喂，你理解過頭了啊，我震腿不是這個意思啊，你的心理學是這麼學的嗎？
「現在只燒油錢，你可以安心了吧？」程明說道。
怎麼都不能白跑一趟，怎麼說都要喝一杯再走。
「你在車裡做過幾次了？」
動靜太大，靜靜和小葉子都反應過來，感動猶在，卻來不及生氣和吃醋，就跪坐在座椅上，爭搶著程明的嘴唇，舔舐著他的臉頰、脖子和耳朵。
儘管是分批發的，可是分文不少，本來別人一聽你是那個電子廠，都說你倒了八輩子的霉，進了個黒廠，怎麼還沒跑路，現在別人一聽你是那個廠子，就會問——「廠里還招人不？」
小葉子是這邊的店長，也算是一個嘗試，說是店長。
回到床上就換靜靜坐在c位上，徐娟和小葉子霸佔著程明的手。
靜靜討厭的不是和她搶小明的女孩子，也不能說完全不討厭吧，只是討厭別有用心接近小明和利用小明的女人，不是真愛要多遠滾多遠。
車窗外是淺灰色的深沉暮空，好像是要快下雪了。
「哇啊啊！」
或許有高手還沒找到合適的隊伍，又或是之前組過隊。因為發生了什麼矛盾，沒能找到新的隊友等等。
光是一個預熱賽的競爭就如此激烈，不敢想象後面的事情。
「我們去床上吧，在這裡會著涼。」靜靜輕彈了下程明和徐娟的額頭說道。
熊韻在單凌耳邊低語道，宛如惡魔。
溫舒雅在外面依舊是穿連衣長裙，但回到紅磚樓后就會換身長褲加上衣的打扮，方便程明從衣擺下把手伸進去，揉大她的胸部。
此情此景，程明很想去抱一抱腿上的徐娟，摟在懷裡，柔聲安慰她，親吻她。
奈何程明的雙手都被靜靜和小葉子束縛著，她們壓根沒放手的意思。
考試全部結束的當晚，創協這邊搞了個慶功宴和送別會，同時做了下這一學期的總結，順便展望一下下學期。
「我也沒比你重到哪裡去啊，唔……」葉媚捏了捏小肚子，發出悲鳴。
兩人是最早到的員工，但門外已經站了不少等候上網的學生，看hetubook.com.com來是不用擔心會冷場的事情。
創協這次舉辦的預熱賽與正賽最大的區別就是並非組隊戰，而是單人賽，決出最強單人王。
緩過勁來的徐娟也緩緩地動著。
「放心，我對待她就像對待我的老婆一樣。」
「哥哥，我和小黎現在在你房間的被窩裡，不是新家的那個房間，而是我們的那個房間，知道吧？我們都沒穿衣服，光溜溜的肌膚貼在一起，媽媽不在這邊，我們把你們聲音外放到最大了。」
回過神來的沈筱姐鬆開程明，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看到一旁的靜靜，不免心虛，卻也知道自己沒有回頭路可言。
「那就辛苦你了。」
問了一圈，前十里除了程明和溫舒雅，都有隊友了。唯獨第十二名的學姐葉文芳沒隊友。
但得在區域預賽上拿到好成績，才能去參加區域賽，也就是亞洲賽，最後才是總決賽，道阻且長。
「嗯，我沒你們這麼多行李。」
當然，是聖誕老人，並非衣著單薄的聖誕女郎和女麋鹿。
「你已經考了駕照，就自己開車去吧，我不送你去了。」
若是正常的歡愉也可以，但卻沒那麼容易滿足。
哪怕以後有了也無法完全杜絕佔座混亂的問題。
靜靜拉起高領毛衣到脖頸處，用嘴巴叼著衣擺，不讓衣服掉下去，雪白的暴露在空氣中，埋下頭去細嗦，再抬起頭問道：「小明，現在舒服了嗎？」
天氣冷了，程明和靜靜做的次數也不頻繁。
程明驅車回紅樓，葉媚大叫一聲說道：「你們快看，下雪了。」
「我也忙著學習啊，準備競賽。」
湯臣一品位於陸家嘴，大家都知道它會更貴，但沒想到這麼貴。
考慮到這種情況，程明和熊韻等一大批懂電腦的就要負責指導他們上網。
走的員工專用渠道，也就是後門進入網吧。
漸漸地，聖誕節即將來臨。
靜靜和小葉子拉過程明的左右手搭在靠手上，與他五指相扣在一起。
「有學弟和學妹帶我，我一定能起飛。」
如果有賣剩下的，協會裡頭再隨便互相贈送。
不過也有一點小小的問題，就是親起嘴來，溫舒雅容易上頭著迷和忘記時間。
「沈溪姐明天和我們一起回去嗎？」
七點二十分鐘，網吧內就坐滿了，除了復旦的，還有上財和同濟的來湊熱鬧。
「這是為了躲那個人吧？你也挺辛苦的。」
靜靜煮好咖啡端到客廳里，程明身上已經換徐娟坐著了。
程明懂得靜靜的意思，可是他這就更不能因此而把靜靜拋在一旁。
「輸了。」徐娟捧起自己的胸部說道。
「那今天要加一個我了，不知道以後還會增加誰？」
「你們看吧，所以說我討厭雪。」徐娟振振有詞地說道。
元旦這一天在周六，復旦各大學院都辦起了自己的元旦晚會，迎來嶄新的一年。
剎那芳華，又是一年終了。
瀏覽器是個純技術項目的活，雖然不至於開發出全新一種內核，但程明是打算在火狐所用的網頁排版引擎的基礎上添加自己想要的功能。
程明先送溫舒雅回福利院，把溫舒雅和秦琦卸在機場，再轉頭去接徐娟和小葉子以及周莉。
靜靜上車的第一時間就是調查車裡的機關。
除了平常的值班人員和技術部成員，還有一個意外的人，秦琦在網吧的前台這邊。
加上今晚又是平安夜，很容易讓人聯想到什麼倫|理|大劇，再加上徐娟和小葉子下半身是輕飄飄的女僕裙，不想歪都難，仔細觀察的話，還能發現徐娟的黑色過膝襪白了一點。
「我是你們當中最輕，我坐這個位置最合適。」
一個學年即將結束，就意味著期末考試這個最終boss的到來。
下車的沈筱姐又把探進車窗，吻了下程明的額頭才離去。
不難猜出秦琦在這裏也是為了躲鄭竹，說不定那傢伙就停車在外頭等著，也可能在這裏頭上網。
程明正要開門下車，靜靜摟著程明的腰肢，把臉貼在他的大腿上說道：「要不要趁熱來一下……」
「學弟，你不會開著你的車車回家吧？」
大唐網吧若是在這裏栽了跟頭，就沒有多少餘力再拓展市場了，燕京的計劃胎死腹中，何林沒辦法當網吧老闆，網吧聯盟的傾向於保守派，躺著賺錢，而不是去冒風險。
「熊學姐你是女的吧？明天記得送我們去機場，今天晚上別再喝酒了。」
離七點只剩下幾分鐘，等候的人群已經把門口給堵死了，隊伍雖然歪歪扭扭的，但還維持著的基本的次序耐心等候著，怕就怕開門的那一剎那有混亂，直接放人進網吧恐怕控制不住局面。
溫舒雅知道程明想要的是什麼，抵在她身下的龐然大物就是證明，她甚至還情不自禁地蠕動身子摩擦著。
靜靜和小葉子靠在程明的肩膀上，眼睛紅腫著，淚水奪眶而出，抽泣地吸著鼻子，紙巾用了一張又一張。
看著四個座位，大家都在猶豫落座在哪裡好。
徐娟忽然起身，離開程明的大腿，蹲下身子。
不過加入校隊倒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變化，指導老師讓他們選擇了各自的演算法研究方向之後，就讓他們自己練習、做題，大部分還是得靠他們自己。
周莉和秦琦自覺地揮手告別，因為一車子也確實載不下這麼多人，也只能放她們走了。
大部分創協的人員都要回自己的老家過年。
第一批候機牌發放完畢后，再給後面的人群發放牌子。如果有人插隊，或是擾亂秩序的人就拿不到牌子。
雖然電子廠是實體領域很重要的一張牌，但不是他熟悉的範圍。
雖然程明提前買了四張連座的電影票，但如何安排座位就成了一個巨大的難題。
等到了午後，徐娟也告辭了，她還有圖書館的兼職。
「徐娟，不好笑嗎？」程明把下巴抵在徐娟的肩膀上問道。
不過她那邊還是白天來著，那就剩下的時間都別好過吧。
為了避免傳染，靜靜和溫舒雅在程明感冒好之前都一起睡。
靜靜這邊和陳孜藝聊完，在掛斷之前，還故意讓陳孜藝聽了幾聲吟叫和撞擊聲，你今晚也別想好好睡覺。
不過教起來也很簡單就是了，進入程明搞的網頁導航站，想去哪裡都分門別類好了，就是要註冊企鵝號和郵箱什麼的，稍微要麻煩一點。
「那我這次就不能陪你去了。」
其餘骨幹成員和網吧兼職和工作人員也依次到場。
驚嚇的單凌翻身坐起，看到程明后立刻倒回後座椅上，被熊韻強行拎出車子。
回到紅磚樓里，靜靜去煮熱咖啡，給他們暖和暖和身子，窗外的雪花飄落到窗台上，天氣預報明天還會繼續下雪，有概率會積雪，很符合平安夜的氛圍。
飛機平穩地降落在西江的江北江北機場時才被徐娟吻醒，她真的很擅長偷雞。
程明和溫舒雅在獎勵自己方面有所收斂，不敢再肆無忌憚，這對學習來說是件好事，程明雖然有自制力，但他不能狠下心來阻止溫舒雅，畢竟是他先「勾引」溫舒雅。
說到底這競賽成績與否影響其實不大，就是為了讓溫舒雅打起精神、更自信才參加的競賽。
「真好啊，南明市屁都沒有，雪沒有，哥哥也沒有，哥哥，我忍你們很久了，你們那邊動靜小一點啊。」
酒吧在這段時間的白天里不再嘈雜喧鬧。
「嗯，想要黏糊糊的。」
微眯起媚長的眼睛問道：「你們不會介意吧？」
一題終了，溫舒雅像以往一樣坐在程明懷裡，摟著他的脖子，已經是個成熟的女孩子，會自己動了。
畢竟國人喜歡湊熱鬧，微博與其說是朋友圈，不如說是粉絲廠。
「話是這麼說沒錯。」葉媚手指捋著鬢髮說道，可是她今天都還沒和小明親近過。
「一段時間沒來，學弟又多拐了個女孩子回家，可以啊，遲早要把這棟樓買下樓。到時候記得分我一間，我研究生畢業就沒地方住了。」來蹭飯熊韻學姐調侃道。
一進車裡，溫舒雅就蹙起眉頭。
「還沒，剛要十點，今天下雪了？」
若是太過大招旗鼓，則會讓同行和版權方反應過來，最後變成燒錢的版權大戰。
推著自行車來的秦琦凍得小臉和耳朵通紅。
「怎麼了？」
直到離開影廳，要檢票撕掉副券，她們才鬆開程明的手找票。
程明對電子廠放養了好久，一方面是他對自己有自知之明。
「你們先走吧，雖然我也很想早點回家，但這邊還有食堂招標和裝修的事情要忙，還有店鋪人員的安排啊，少了很大一部分兼職的學生們，排班表也要重新擬定，水吧那邊也差不多。」
金獎是去年的校隊成員，大三的學長，程明以時間劣勢屈居銀獎，銅獎同樣是大三的學長，也是時間比程明少。
網吧的開業算是符合預期，這也能給網吧聯盟的投資者們信心，程明能操縱著他們手上的資本去博取更大的舞台。
平安夜，情侶很多，但單身的人更多，也有些異地戀的人來這兒用企鵝聊天就是了，不過這類人是少數。
「本來是想放棄，不過為了她們就再努力一把吧。」
「你們不坐嗎？電影要開始了。」程明拍了拍旁邊的座位，又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問道。
若是掛科了，這新年過得都和圖書不舒服。
程明和靜靜離開福利院后，就前往師大旁的水吧去接小葉子和徐娟。
「浴室很小啊。」
「習慣了，現在多打工攢點錢，到時候坐飛機回去的話就不用和他同路了，再不濟也能縮短相處的時間。如果能不回去過年就好了，一不小心說多了。」
「單凌，該起床了，不然你可愛的睡臉就被臭男人看光。」
靜靜從廚房裡跑出來，看到他們猴急的樣子，內衣褲都隨地亂丟。
但他的重生生活絕對算得上是一帆風順，不過公司一直在不斷地招人，擴充隊伍，老帶新，幾個月下來，公司也初具雛形。
洪建這小子也在啊。
但對於她們都是第一次觀看，影院里時不時發出爆笑聲，靜靜和徐娟也抓著程明的扭來扭去，時而埋在胸口，時而緊張地咬著他的手背，動靜很大。
那徐娟這邊的情況如何，被感動哭了嗎？
「今年的聖誕節又沒和你的生日撞車，本來是想等有空的時候再給你們打電話？」
相比之下，網吧就進入「淡季」了。
「話是這麼說沒錯，沒想到你還有空給我打電話，你那邊還沒過凌晨吧？」
「現在知道錯了吧。」
靜靜又覺得這個姿勢不舒服，翻過身來，橫枕在程明的大腿上。
大抵不管什麼節日都會變成購物節。
程明剛到電子廠門口，一個刺手的電話打了過來，是唐叔叔的，程明的第一反應就是准沒好事。
熊韻學姐說這話也不是真的拜金，而是讓追求者打退堂鼓，認清現實和自身條件，忙著談戀愛，不如好好學習奮鬥。
單凌一副沒睡醒的樣子，靠在熊韻身上，不停地打著哈欠。
「對不起，我回來晚了。」
徐娟轉過頭，嘴唇擦過程明的臉頰，捧起他的臉問道：「我現在沒笑嗎？」
程明先聯繫廠長劉洲說自己要過去一趟，讓他不要聲張，和往常一樣。
「她們的氣場好強。」徐娟舞著手臂說道。
靜靜先做出了選擇，坐在了最左邊的位置上，她得大方一點才行，明明天天和小明待在一起。
「沒想到快一年了。」
自從迎新晚會再次一起撐傘過後，單凌敞開心扉和程明與靜靜說了很多自己的事情。
「小明，今天放假回西江了啊？」
丟人，還是暴露身體太久了，再加上做多了，身子有些虛了。
預熱賽本身就是給網吧做的宣傳之一，預熱賽的傳單背面就是網吧的開業宣傳活動。
「那不是更好，要不我們一起洗澡吧？」
話雖如此，程明肯定是要把所有產品過一遍。尤其是流水線的情況要抓一抓，不然突擊檢查就沒有意義。
「其實在車裡沒那麼舒服的。」
若是溫舒雅的心因此壞掉了不就本末倒置嗎？
這些問題都不是最致命的，重點是程明在他們那邊的信任危機，話語權的下降，現在網吧聯盟能和和睦睦，是因為紅利都分到了每一個人的頭上。
「喏，小心點，別磕著碰著了。」
「在國外不過也得過吧？難道不放假嗎？」
「我答應了你爸媽嘛，怎麼說都得安全把你送回去，而且今天天氣不好，與其等一輛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到，還痛宰你一筆的計程車，不如坐我的車。」
程明的自駕車自然考慮到了這種情況，要隨機應變成床才是合格的車子。
天氣冷又不能開窗，車裡盈滿那種味道，倒也不是非常難聞，還是要看是誰留下來的。
小葉子彷彿為了搶回場子一般，立刻就坐在了程明的大腿上，徐娟也幫著她的忙解程明的皮帶。
秦琦則是做了個打電話手勢。
「至少讓我們吃頓晚飯再走啊。」
靜靜雙手叉腰嘆道，「其實我看你們親了都快有一分鐘，我也想要了。」
開業這一天是周日，幾乎所有有興趣的學生都會來瞄一眼，工作日會好一點，可以讓大家，而結束那天的周六也是一場硬仗。
「都說了別親啦。」
程明率先坐在了原來的位置上，結果她們僵持著，互相對視。
「你今晚就在網吧里和這麼一大群大男人一起過？」
未來數字科技公司，是溫師兄當時的工作室里還留在魔都的一小部分班子組成，由程明接手之後，給他們安排工作，也是程明今後的主戰場之一。
秦琦背著個書包，站在樓梯口裡，旁邊躺著一把濕漉漉的雨傘，搓著冰冷的小手，嬌軀打著寒顫，問道：「你們不介意我蹭一下車吧？我也要去機場。」
靜靜徑直走到程明跟前，低頭含住了程明的嘴唇，兩人就這麼當著溫舒雅的面，纏綿起來，偏偏程明還是不放手，溫舒雅離不開程明的懷抱，仍然跨坐在程明身上，臀部貼著他的大腿。
「只有她一個人？」
直接將他擁入懷中，埋在胸前，從她手裡的力度就能感受到她深入骨髓的思戀。
「舒雅最近也變了很多，開朗了很多。雖然乍一看沒啥變化，但我可是她哥，這一點還是看得出來，這也是託了你的福。要不是你，她上不了大學，也無法在大學里生活，謝謝你給了她新生。」溫師兄拍著程明的肩頭說道。
徐娟和小葉子也一樣不去，四女決定去逛街，只留程明一個人在車裡。
「果然是可以變成床啊，之前坐的時候都沒發現。」
說到底，微博也是學習發展成熟的推特模式，國內所有的微博都是山寨版的推特，但風格又與推特完全不同。
「嗯，我們就像小動物一般。」小葉子點了點頭。
之後等網吧人手充足、管理成熟之後可以考慮這個活動半常駐化，又或是配合節假日搞一搞這免費活動。
網吧這邊會半托給學校做各種培訓活動。
一進車裡就聞到了還沒消散完全的味道，程明本來就沒有去刻意通風透氣。
程明剛坐在沙發上，想給陳孜藝打個電話，她那邊應該放假了，現在還是白天。
「不陪你這大男人聊天了，我去約薛姐看電影，你那視頻網資源不少啊，流量很大吧？」
就像是這泰坦尼克號即將沉沒的樣子，而程明就是她們的救世主。
「很充實，每一天都很充實。」靜靜意味深長地看著程明說道。
網吧上座率最高的時間點是在晚上，而包夜服務一般是從十點到上午七點，上午七點后的這段時間是網吧打掃衛生的冷清時間段，拿來做免費活動宣傳也是最划算的。
同時，在省賽里取得女隊第一名，可以直接參加所在賽區的現場決賽。
今晚的大學路也比以往的周末更加熱鬧，學生情侶很多，再加上這浪漫的小雪，還有人直接跳起了舞。
「我理解徐娟的心情，畢竟你沒什麼機會和小明黏在一起，不像我。」靜靜寬容大發地說道，繼續坐在了左手邊，抱著程明的一條胳膊。
「來了來了，你們啊……」
「小憐，我們這邊也不能輸給她們，讓哥哥想著我們做吧。」
微博是網民集體娛樂廣場和討伐的戰場，知識分子啟蒙的公共課堂，最後變成盛產網路廢料和謠言的場所。
原來還有這一手啊，大家都忘了。
「靜靜呢？我要和她講電話。」
創協自然也有對免費宣傳持反對意見的，覺得天氣這麼冷有誰會來上網啊，不想早早出勤。
你都有靜靜了啊。
徐娟徑直坐在了程明的大腿上，面無表情地舉起雙手的剪刀手。
途經大唐網吧，程明下車去看看情況，其餘三人就待在車裡等著。
程明的手機突然響起鈴聲，應該沒有工作上的電話這麼不識趣，那隻能是私事上的了。
「我得去電子廠做個微服私訪。」
徐娟悶哼一聲坐了下去，疼得眯起眼睛，趴在程明的胸膛上。
「我看到你挑有這種功能的車就知道你心術不正。」
徐娟左右搖晃著身子說道：「是你們沒說清楚規則，反正我贏了。」
雖然也邀請了周莉一起看電影，但她說自己有事就拒絕了，大概是不想打擾他們吧。
考察課和體育課都相繼結課，好在程明的感冒趕在體育課的期末考前痊癒了。
甚至在軟體層面都有些跟不上，能看得到，但讓他做出來，不行，程明沒有那麼多的精力，要成為技術大牛，除了天賦外，還得有堅持和熱忱。
看到程明從出口走出的瞬間，眼睛里只有他一個人，無視了他身邊的女孩子們，什麼冷靜、克制、世俗觀念偷偷被拋之腦後，壓抑過久的後果就是瘋狂。
「幾點來了？」程明詫異地問道，畢竟昨天秦琦沒提起這事，他們也沒主動問就是，不知道她要怎麼安排。
「怕打擾你們休息。」
「一般一般。」
連程明都覺得該停嘴繼續學習了，溫舒雅仍未滿足，搞得程明都不敢主動提獎勵這事，都是溫舒雅解題之後主動索求，分不清到底是誰在獎勵誰啊。
是要去廁所嗎？蹲著走是不影響別人看電影。
當救生艇放下的那一刻起，生離死別的預感似乎在劇場內瀰漫著。
學生會和創協這邊的工作在把事情交接和積攢的雜七雜八的事務都處理完后，先告一段落。
「很有意思，很童話，以前的我不喜歡，現在的我很喜歡，就是想到我和媽媽被人欺負的時候，小明能來救我們就好了。」
「嗯。」
復旦大學里也相當熱鬧，不管是忙著辦班級聖誕或元旦晚會，又或是ｗｗw•hｅｔｕboｏk.coｍ•ｃｏm班級和部門間搞聯誼的，這時候已經送女生蘋果的傳統，又是蘋果商的陰謀。
不過那一天遲早會到來就是了，努力地避開第一波，第二波硬抗下來，之後就是漫長的內耗過程。除非內容可以反輸出，不然盯著自家的幾顆韭菜割是沒前途的。
「你怎麼還站在這裏，和靜怡吵架了？要來網吧包夜的話最好是十二點后再來，那時候可能會有空機，十點的話很多排隊等著包夜的人。」
於她，程明不僅僅是遲到的救贖那麼簡單，還一刀捅進了她的傷口裡，加大創傷，到最後都沒有贖罪的機會。
把車停在紅磚樓下，倒沒有第一時間上樓，靜靜和葉媚在空地上打轉，興奮地伸手接著雪玩。
「非常抱歉，網吧內已經沒空位，如果還想等候的顧客請移步店內的休息區，喝杯熱茶暖暖身子，有空機的第一時間就會通知你。」
還有人不怕死，就喜歡大姐姐這一套的，跟熊韻學姐表白的，然後被反問：「你準備買湯臣一品的房子嗎？還是有賓利728？」
「你們不坐嗎？」徐娟問道。
這一幕都把大傢伙看楞了，突然冒出這麼一個成熟的大姐姐與程明熱情接吻。
而會來網吧免費體驗的，一類是有網癮的老油條，另一類就是純萌新，想學習和提升自己。
小葉子想抱著衣服先跑進卧室里，然後被靜靜拍了下臀部。
這裏頭的煎熬的等待是沒辦法用三言兩語述說的。
「我也想要了。」程明說道。
小葉子還得回店裡，只能依依不捨地離去，留下徐娟和靜靜照顧程明。
天空飄飄洒洒地下起了小雪，落在車窗上便化開，是白色聖誕。
「老朱的車，他在外地出差，我借來開開。不然這麼冷的天，我都不想出門，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才能賺錢買一部自己的車啊。」
「分明就是忘了我這個留守妹妹吧！還敢找借口，討打！」
從零開始搞一個的話雖然說起來很爽，但工作量，程明現在是沒那個精力時間。
「沈筱姐。」
靜靜嘆了一口氣，雖說早有預料就是了，接過手機的瞬間，程明的嘴巴就被堵上了。
程明和她在開學時見過一面，她是院學生會成員，不過程明是校學生會的，所以交集不多。
如今做大做強，最讓劉洲這老工人感慨的是程明接過爛攤子的第一時間就補了工資，還發了年終獎。
真想就這麼睡過去，但今晚還有很多活動。
程明素來是不喜歡夢結局這種說法的，過於虛幻，你在夢裡如何如何，結果轉頭告訴你都是假的。
大冷天，三個女孩子雖然都穿著厚厚的外套，把身材藏了起來。
聖誕節當天的早晨，窗外的屋檐、車頂上和樹梢上都積了一層薄薄的雪。
但也得有他們的人在場盯著才讓人放心。
「保證完成任務。」
要是組隊戰的話就完全沒有意義了。
安全衛士、輸入法、瀏覽器和微博則是第一階段的主打產品，用永久免費策略作為噱頭搶奪市場佔有率，首先要做好的是用戶體驗，讓用戶產生使用黏性，不急著追求商業模式的變現。
在脖子上的吻痕未消的這段時間里，溫舒雅都戴著圍巾上課和上台講解。
程明更怕的是這個。
其實在光線昏暗的電影院里，接吻的情侶不少。若是在角落裡，說不定還有更出格的。
「你們注意一下場合啊。」
程明倒也有些始料未及，畢竟沈筱姐之前總是避著靜靜，在她面前絕不與程明親密。哪怕靜靜早知道了他們之間的關係。
「就怕熊學姐看不上我這小破廟。」
她追他，而她追她的複雜關係。
先看的功夫，然後才是泰坦尼克號。
現在這種關係固然不錯，但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徐娟的身體也哭了，雖然和大部分人流的不是同一種液體，但同樣用掉了很多紙巾。
「早知道沒人去接你，一起坐我的車過來就行了。」熊韻拍了拍單凌的臉頰說道，「結果去接了沒戰力的累贅過來，醒醒，快醒醒。」
過了數月才再見，打電話時都要忍住思念，忍住淚水，她是可以主動去找程明的，機會很多，也有借口，拿小溪當借口就行了。
創協和學生會的辦公室都供給會員自習和複習用，考試複習周里，兩家水吧的上座率也堪比剛開業時。
「你感冒了，我不就沒辦法和你接吻了嗎？快點好起來啊！」
因為下雪天氣而導致飛機起飛延誤，喜歡雪的女孩子們都露出了苦惱的表情，又得坐著多聊一會兒。
幾月之前，沈筱親自在火車站送走程明，在車裡和他抵死纏綿。
「不行嗎？」秦琦反問道。
「我不是說了你不用來接我嗎？」
「你就那麼喜歡小黎和小憐嗎？」
畢竟前世的記憶，不是什麼事情都記得那麼清楚的。
程明本以為溫師兄削髮之後會皈依我佛，現在反倒覺得他放下許多包袱，整個人活得更輕鬆自在了。
利用用戶可以自行上傳作品這一便利的免責條款，官方扮演用戶上傳資源也是常見手段。
但是放慢了速度的城市沒有引起人們的煩躁和不滿，路人的言行中依舊透露出對魔都難得飛雪的興奮之情。
「才沒有啦，我們感情好著呢，那我先走了，你們加油，有事的話給我打電話。」
徐娟和小葉子也沒有換衣服的打算，就穿著店裡的那身黑白的女僕裝，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懶得換了。
不過程明感冒著涼了，流著鼻涕，打著噴嚏，咳個不停。
同時伸出手，靜靜和小葉子是掌心向上，唯獨徐娟是手背向上。
但她本就行動不便，不能直接跳到地上，還被程明抱著腰就更加動彈不得了。
徐娟摟著程明的腰，縮在他的懷裡，下了雪后，她的身子似乎更冷了。
計算機還遠遠沒到普及的程度，就算大學里都開設了計算機課程。
「溫師兄你太誇張了。」
「忘了。」
程明出門去接了溫舒雅回來。
隨後的校賽里，程明的隊伍有驚無險地拿到銀牌，成功加入校隊，姑且是拿到了參加省賽的資格。
「為了禦寒，我可以放棄一切。」
時過境遷，程明的網吧管理系統雖然還是市面上最先進、最好用，但並非無法替代，每出一項新功能，沒過多久別人也一樣了。
今天是平安夜，又是周五晚上，街頭商店裡甚至能看到有人穿著聖誕裝做促銷活動。
「我贏了。」
作為創業協會，怎麼可以上這種當呢，自然是要賣包裝好的禮盒蘋果，好好地割一筆想泡妞的男孩子。
「怕被堵在門口，很早就來了，本來是想去申請留校手續的。但還是有點害怕，大家都不在學校里。」
「呼，舒服的不得了。」
尋求著不同的方式和姿勢，品嘗著不同的刺|激，才能保持著更多的新鮮感，也能一次性滿足。
「和我們過怎麼了？」
難道是要去廁所偷偷哭？
「你跟著程明一起轉學去二中了？反正我們這一屆一中人才流失嚴重，老師嘴裏整天這麼念叨。」
「嗯。」
引人注目的另一個重要原因就是靜靜和小葉子牽著程明的左右手，而徐娟死死地抱著程明的腰不放，把臉埋了起來。
不同學院的考試安排也不一樣，有的結束早，會提前大部分學院一兩天放假，而有的學院就要堅守學院到最後一刻。
「笑了。」
徐娟偶爾會來店裡幫忙。
「是不是昨晚的熊學姐讓你沒安全感了？」
程明這邊也疼得直仰頭，本能地想要抽回雙手。
程明就在紅磚樓這邊複習，秦琦和靜靜雖然是不同專業的，但同一學院的大一課程基本相同，老師划的考試範圍都一樣，就是不同老師透露題目的程度不同。
兩邊都把對方的聲音當做配菜，達到一次又一次的頂峰，不知道是幾點睡的。
熊韻和單凌差不多是六點半到的，熊韻學姐開著車過來的，單凌躺在後座上美美地睡著回籠覺，身子縮成一團，頭戴著連衣帽，全身穿得毛絨絨的，看著就很暖和。
雖然放權給小葉子，讓她可以弄點自己想搞的。但她完全沒有頭緒，思想和觀念沒轉變過來，只有當員工的命。
主要是現在也沒開源的谷歌內核給他去套，等到幾年之後入場就太晚了，那時候都該進軍手機瀏覽器了，程明也不想基於問題多多的ie內核。
靜靜高聳的胸部隨著呼吸微微起伏著，高領毛衣凸顯著曼妙的身材，雙手摟著程明的脖子，豐潤柔美的臉蛋越來越近。
程明被徐娟坐得有些腿酸，靜靜和小葉子拉著他起身，手也一直牽著。
「一點都不誇張，若是算上小雨，就是兩條命了啊，救人一命勝造七層浮屠。」
程明自然也不能免俗，好佳基和網吧，以及在聖誕前夜開業的水吧都要搞活動，尤其是水吧這邊還有情侶活動。
程明系著靜靜織的圍巾和手套，圍巾矇著半張臉，戴著粉色兔子護耳，全副武裝地載著靜靜前往智星路的大唐網吧，靜靜把手揣在程明的兜里取暖。
葉文芳去年搞了一個女隊，不過沒拿到任何成績，連校預選賽都沒突圍成功，大二專業課多，忙起來了就解散了。
程明看著自己動起來的葉媚，這樣的話，確實有空。
然後進入另一個影廳，準ｍ•ｈetｕbｏoｋ.ｃｏm•ｃoｍ備看第二場的電影。
徐娟朝程明眨了眨眼睛，程明回以眼色。
「是啊，我也想你們了，但馬上就能見面了，再等我半個月，我就飛回來。」
「那也是原因之一吧。」秦琦苦笑說道，覺得程明在哪，哪裡比較有安全感這話是不會說的。
「好多了，謝謝。」
現在還沒座位預約軟體，都是先到先得，或是用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佔座。
畢竟程明只有一個人，只有左右兩邊能坐人，勢必有個人被丟在外頭，程明可不想坐選擇題。
湯臣一品還在開發中，明年湯臣一品以單價十一萬每平方米的價格開始預售，創造了國內豪宅的最高天價，賓利728則是千萬級的豪車。
「嗯。」
途經大學路時買了熱乎乎的早餐，靜靜捧著豆漿喂程明喝。
沈溪姐現在兩手抓，等明年培養出兩套班子之後就會比較輕鬆了。
溫舒雅選擇閉上眼睛不看，結果口水的吧唧聲更加清晰，喉嚨發癢，這誰受得了啊。
溫舒雅突然停嘴，推開程明的胸膛，身子後仰，整個人離著他遠遠的。
「對不起，我來晚了，半路上冷得踩不動了。」
這麼做比起普通的接吻確實更加有感覺。
躺了一天，程明好多了，不過流鼻涕和咳嗽就沒那麼快好了。
程明沒好氣地敲了一下她的腦袋。
快看視頻和門戶網站將一起上線，程明手上本就有兩個導航站，流量方面有保證，看到新的文字，總會好奇地點一點，如何留住用戶才是重點。
「你們再不落座，電影就要開始了。」
倒是徐娟沒啥太大的反應，和程明只能看到她的後腦勺，看到她的臉也有關係。
「靜靜，小藝要和你聊天。」程明喊道。
別說出門玩雪啥的，只能被迫躺在床上喝葯。
現在的學校宿舍和教室都沒有空調，天寒地凍的天氣里，的確沒有比播放著輕緩輕音樂的咖啡吧和水吧更適合溫書的地方，甚至連酒吧都會成為溫書場所。
靜靜立刻把唇瓣覆蓋在程明的嘴唇上，一觸即離，與沈筱姐對視著。
程明沒有背生涼意的感覺，但多少猜到原因，回頭望去，靜靜就靠在門上。
福利院這邊則是等他們過來才開飯，吃過飯就開始給孩子們分發聖誕禮物，程明的後備箱也裝了一堆慰問的小禮物。
程明是聖誕去提車的，交車之前，靜靜和銷售人員扯了下皮，正好蹭一下所謂的聖誕優惠，聊勝於無。
功夫到最後又有反轉的溫情，還有人說真結局是糖果店男孩的一場夢而已。
可程明無法去確認啊，但只要哭了一次，之後就會哭得更頻繁，就像笑一樣。
沈筱姐穿著紫黑色長至膝蓋的羽絨大衣，咖啡色的高跟筒靴，羽絨大衣敞開著，露出裏面的白色羊毛衫，身材修長嬌挺，讀了研究生后，身上又多了一份淡雅的氣質。
她似乎在留校和回家之間搖擺不定。
但不是所有人都有雄厚的家底可以撐到那個時候。
溫師兄手上的香煙燃盡，掐滅煙頭起身說道。
還是程明開車送她回宿舍，靜靜和秦琦攙扶著她上樓，給她留了把備用鑰匙，到時候讓她自己去機場取車了。
沈筱姐埋怨地瞪了程明一眼。
「覺得這電影怎麼樣？」
看著露絲這位百歲老人在歷經數十年後仍然記得那曇花般短暫的美好時光，重生一世的程明感觸頗深，記憶是珍珠，是最好的財富。
「開著空調嘛，你要是覺得冷，就待在車裡，我一個人上樓去接舒雅下樓。」
三個女孩子不提胸部大小的差異，光是臀部就更有千秋，靜靜臀寬厚圓，宛如棉花，小葉子彈軟豐翹，拍一下，不但聲音脆響，回彈十足。
「大冬天的，在車裡挺暖和的。」
免費二字對國人的誘惑力太大了，免費不拿等於虧了，倒也不是所有人都單純地貪小便宜，而是真的窮，窮怕了的思維慣性導致的。
劉洲的身子骨都硬朗起來了。
「靜怡，程明，有緣在南明市再見吧。」
還有些燙嘴，暖流入肚，佳人在背，程明凍得僵硬的身子暖和不少。
「會不會影響你玩雪？」徐娟抬起頭問道。
「忙著學習啊，我要拿獎學金的，你呢？」
從重生那年算起，葉斌松入獄算是一個時間節點，此後韜光養晦至今，漸漸露出獠牙，關於重生這事還有許多未解之謎。
除了常見的現金獎勵，在網吧舉辦，自然也有網吧的特殊獎勵，比如一年的免費會員，或是幾個月和幾個星期，還有一些奇怪的獎項，並非要答題最快，答題最多才能得獎。
魔都少雪，每一次有可能下雪，就會成為媒體大肆報道的對象。
「你又不來邀請我，我跟誰玩呢。」秦琦攤手說道，「剛好前台的女孩子找人換班，她要去約會看電影，我沒事幹就來頂個班了。」
小葉子還把程明的手夾在了她的腿間。
多了程明這個攪局者，或許會演變成更多方的混戰。
「哦，老劉跟我說的，還說你要去廠里微服私巡，待會有空嗎？來我家裡坐坐。」
徐娟一本正經地說道：「那我就是青梅竹馬的女兒。」
偶爾被程明吻到胖次濕了也會去伸手摸摸，然後聞一下味道，明明不好聞，卻讓人著迷。
不說話的三人似乎達成某種共識，點了點頭，齊聲說道：「黑白配。」
「我說我們都是笨蛋。」
「反正就是不|穿褲子很長時間是吧？」
廠長並沒有換人，能力固然重要，忠誠卻也是很重要的一環，程明當時買下廠子，承擔下債務，又讓廠子起死回生。
「是你輸了才對啊，你出局了。」小葉子跺了跺腳說道。
國內的博客早在兩千年之初便有了，一直不溫不火。直到今年的木子美事件，在博客上寫自己的有關性的日記，白描手法，寫出大量細節，從而一炮走紅。
「離我遠點！」
尤其是沒有絕對控股的上市公司，迫於外部壓力，往往很快就變質了。
競賽要是想出好成績的話，這寒假似乎也沒時間休息放鬆，開學之後就是省賽等重磅賽事了。
靜靜趴在程明的胸膛上，胸部被擠壓得變形，她看似大胆主動，其實羞澀居多，伸手去摸程明消瘦的臉頰，想讓觸感更真實一些。
「我這邊何止是下雪，都快大雪封路了，每天早上起來都得鏟雪，累死了，要是明年能有個免費的勞動力就好了。」
「什麼時候才叫有空？精疲力竭的時候？還是明天起床？哥哥喘得好厲害啊，有這麼累嗎？」
魔都作為海派文化盛行的一座城市，聖誕的氣氛尤其濃烈，各個繁華的市中心和商鋪面前立起了聖誕樹，掛上彩燈，商家們也都卯足了勁要大賺一筆，搞點聖誕促銷和特惠賣場。
「先有輛代步的就行了，老娘不急著去釣男人。」
主要是程明和溫舒雅是要藉此比賽找隊友。
另一家則是開在了師大外頭，一方面是離小葉子和徐娟那邊的近，女生多，走的也是不同的風格。
「大學生活怎麼樣？」沈筱姐摸著靜靜的後腦勺問道。
「等一下，我全身都是汗。」
「那地方也不是我能去的吧？我就不跟著去添亂了，你帶著個女孩子也會被說閑話的吧？」靜靜善解人意地說道。
「大的也喜歡啦，咳咳……」
「她正在泡咖啡。」
男生都還比較紳士的，其實就是從母胎單身到現在的處男膽子小，多瞄一眼女孩子都怕被誤會，更別說其他的。
「你等一下啊，我才不想和你……」
四個人一起看電影，最麻煩的就是位置安排。
要是能指導女孩子，程明還能更有幹勁一點。
「不用你說我也會的。」
博客也好，還有幾年之後的快播，差不多都把人的慾望發揮到了極致，野蠻發展的互聯網就是如此的「純粹」。
「程明哥，今晚不能在你身邊真可惜。」小憐湊過臉插了一嘴，「明明那麼多年的平安夜都是一起過的，一起做到天亮。」
今年的平安夜是周五，聖誕節是周六，不知道又有多少懵懂少女要被騙到床上，一夜成長許多。
吃醋都吃飽了，平常的飛醋就算了，這種醋是真的受不了，因為別的女孩子而變大什麼的。
四人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電影如何已經不重要了。
難道是沈筱姐知道了她被知道的事情了？
當然，他們賣的價錢就比平常的價錢高一些，基本就是收個禮盒錢和包裝費，扣除成本后賺到的錢也都捐給福利院的孩子。
「啊啊啊，我忍不住了，我現在就要去魔都找哥哥。」
要知道徐娟這邊幾乎啥事前準備都沒有，她本就是那種稍微動情就泛濫的體質，僅靠程明這邊唾液是完全不行啊。
淡淡的、淺淺的微笑。
創協與好佳基暫時還沒這方面的需求，沈溪姐不會開車也是原因之一。
徐娟則含蓄收斂，是少女的盈實小臀。
溫舒雅要在福利院這邊待到周日，好好地陪一陪小雨。
靜靜脫掉自己和秦琦的手套，讓程明拿著，搓熱她的小手，哈著熱氣問道：「好點了嗎？」
大概今後會與企鵝和奇虎有相當慘烈的搏殺，不再是二分天下的局面。
讓徐娟哭還是沒這麼簡單啊。
「笨蛋。」靜靜趴在程明的胸膛上嬌嗔道。
「嗯，我剛下飛機沒多久，唐叔叔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