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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拍，我也要拍。」

「為什麼小憐不在了，靜怡姐就過來了啊，不是說好了哥哥今天是我一個人的嗎？不許出爾反爾。」

「那是昨天了，已經過了零點，我也想和小明一起睡啊。反正小明的右邊空著也是空著，不能浪費。」

解脫的程明一屁股坐在冰涼的瓷磚地板上，靜靜和徐娟分別伸手將他拉了起來。

程明蹲下身子，抱起曉熒，讓她打著老爸的肚子玩。

「好嘞，我這就開干。」

「不能休息，緊繃的弦一旦斷了，就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找回狀態，開學第一周就是比賽了，比的就是假期里哪個小隊更自覺，我不在你身邊，你就一點動力都沒有嗎？」

「哥哥快抱我。」曉熒抱著程明的大腿奶里奶氣地撒嬌道。

「她的身體情況比較特殊。」

老媽和連姨拖著老爸回書房，還沒玩夠的曉曉和曉熒小跑地追了上去。

「才不要，那邊的被窩冰涼涼的，冷死了，要不小黎先去把那邊的床暖好，我們待會就過去睡。」

「堂堂女和_圖_書朋友居然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到，要不要讓哥哥換一個嫂子呢？」

「我只要靜靜。」

程明這才上線掛一會兒，就被溫舒雅給逮到了。

冬天的時候，每天都有人給你暖好床還是非常舒服的，有人一起睡，還能纏著腳互暖。

腳邊的被子被掀開，冷風稍稍灌進被窩裡，徐娟趴在程明身上匍匐地爬進被窩裡，冒出一個腦袋。

「你也想要抱抱是吧？」

「這劇本怎麼這麼熟悉，自己有哥哥的人就別整天纏著別人的哥哥啊。」

「哥哥，我們一起去那邊睡吧。」

「好了好了，你們也別玩了，讓你爸去屋裡睡覺，明天再陪你們玩。」

雖然不是獨一無二的親妹妹了，含金量有所下降，但最親最近這一點可沒變。

很快，半蹲的程明腿腳開始酸了。

覺得很好玩的曉熒掙脫了老爸的懷抱，跳在地上，但踮起腳尖還是夠不著。

「我才不管你們，我去睡覺了。」

「那是小明和你的約定，不是我和你的。」

雖然父子間的交和圖書流很少，有種常見的隔閡在。但唯獨老爸喝醉的時候，他的話就格外多。

「我動不了，你們倒是先放開我……」

「老媽還是挺關心老爸的。」程明雙手抱頭調侃道，自從連姨來了后，兩人也沒怎麼大吵了，偶爾拌嘴還是不少。

老媽和連姨一左一右地攙扶著老爸，被大喊著「我沒醉」的老爸甩開手，想要去抱一抱曉曉和曉熒，嫌臭的曉曉離得遠遠的，曉熒倒是主動撞進了老爸的懷裡，被他抱起。

「程明，你好多天沒做題了吧？」

「她哥是不是還跟哥哥說了，我妹妹就拜託你之類的話。」

「不要姐姐。」

既然是曾經的同行，老爸肯定是認識，等他回家的時候問問，希望老爸今晚是清醒的。不管是醉得不省人事，還是醉得開始說胡話那種都不行。

「我今天已經把廠里的事情處理完了，明天就跟你爸一起去赴宴，天天醉成這樣像什麼話。」

「小憐不在了就是好，床鋪都變寬敞了。」

「我沒忍住。」徐娟停嘴說和圖書道。

程明的左右手臂分別被小黎和靜靜死死抱著，在加上身上壓了一個徐娟，更加動彈不得。

「哥哥居然還沒吃掉她，真不像哥哥的作風。」

三人聊天拌嘴，程明偶爾打個圓場，又或是徐娟的嘴巴又搞點小動作。

程明小心翼翼地離開被窩，讓徐娟躺在他的位置上，下床抱起最輕最小隻的小黎回她的床睡覺去了。

這個姿勢也沒法好好睡覺啊。

「呃，我這才回來幾天呢，先休息休息。」

「狗改不了吃屎。」

「看你很享受的樣子，就不敢打擾你，徐娟也被我攔了下來。」

程明抱著洗完澡后香噴噴的小黎開始做題，倒也算愜意。

老爸朝著曉熒的臉上哈氣，被曉熒捂著嘴巴，咯咯咯地笑道：「爸爸好臭啊。」

「不管換誰，你還是妹妹。」

「你們剛才怎麼顧著看戲，也不來救下我。」

「你們在幹什麼？當我們不存在嗎？」

「妹妹的作用不就是暖床嗎？」

「是是是。」

「以這個為前提問嗎？只是親親嘴而已。」

ｗwｗ.hｅｔｕbｏoｋ•ｃoｍ.ｃom穿著睡衣的靜靜喊著好冷好冷，從隔壁屋順著陽台跑了進來，立刻鑽進被窩裡，抱著程明的身子溫暖身體。

話音未落，程明的嘴巴就被徐娟給堵住了，還發出了吧唧聲。

「是說過。」

「不管怎麼說，四個人睡一床也太擠了吧，還是回我房間睡吧，好歹兩張床拼在一起。」

因為昨晚的瘋狂，程明本就沒好好睡覺，作息有些紊亂，到了點也不困，反倒是把她們三都熬睡著了。

程明會被老爸瘋狂訓話和說教。

「啊啊啊，和你聊天氣死我了，我做題去了，一個小時后再聯繫。」

「說什麼呢，我是懶得照顧你爸，整天大酒大肉，你瞧瞧這肚子，錢沒賺多少，背了一身的債，肚子倒是越來越像大老闆了。」老媽拍著老爸的肚子，發出打鼓的聲音。

「那獎勵先欠著，等你回來了再給你。」

小黎自然是提前跑到程明的被窩裡睡覺來了。

「誒……」

冬天還是要有一個熱水袋。

曉熒還伸手去揪老爸的鬍子，老媽和連姨幫忙托著曉熒www.hetubook.com.com，免得小傢伙摔了。

「別貶低自己啊，你身上還是很香的。」

「你騙三歲小孩呢，我可不會上當，我也不是什麼暖床丫鬟，而是妹妹。」

「說起來她也是有哥哥的吧？」

抱起曉曉站在程明的另一隻大腿上。

曉熒點了點頭。

「因為我不想被你們丟下。」

「是啊，沒獎勵哪來的動力。」

「都是哥哥這麼晚回來的錯，我要補償。」

等明天再問老爸關於正誠集團的事情吧。

「嗯，她哥還差點入獄，現在也是被判了緩刑。」

程明將曉熒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站好。一隻手環過她的盈盈可握的小腰，另一隻手朝曉曉伸去。

「為什麼徐娟姐也來湊熱鬧了啊？」

小黎在被窩裡滾來過去，從左邊滾到右邊，從右邊滾到左邊。

「哥哥和這一位進展到哪一步了？」

本來離著遠遠的曉曉探頭探腦地靠近。

小黎想要抱曉曉和曉熒，給程明分擔壓力，都被她們的小手推開。

老爸今晚還是渾身酒氣，但還沒醉得不省人事，然後走路歪歪扭扭的，扶著牆才能站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