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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她為了小明來留學的？」

「可惜啊，你們隊有銀牌的潛力，難得我都來給你們加油了。如果你們能減少錯誤的話有很大的機會。」

廖晶晶解釋說道：「艾菲會先在復旦的國際交流學院里學習漢語和中華文化，在今年九月份正式入學復旦，成為我們的學妹。」

程明下意識把手放在艾菲的小腦袋揉了揉，忽然覺得這個動作似乎過於親密，對小女孩做習慣了，正要抽回手。

回到復旦校園，程明和溫舒雅與艾菲等人道別，也請她們有空的時候來紅磚樓坐坐。

一行人一邊聊天，一邊朝著體育場的出口走去。

「布回區了。」

艾菲喜歡競賽的話，慕尼黑工業大的土壤確實會差點。但歐洲也有其他強校啊，尤其是東歐和俄國，國內的話也是首選上交和清北吧，果然是奔著他來的嗎？

「放心好了，我心裡有數。」

溫舒雅和周莉都投來鄙視的目光，她們比林希更知道程明的本性。

「m.hetubook.com.com呃，這得等我回去換身衣服脫掉才行，艾菲什麼時候回德國？」

「原來你在這兒啊，剛才入場的時候怎麼沒見到你人？」

林希要去找校友敘舊，早早離去。

「是嗎……」

「已經非常厲害了。」艾菲目光熠熠地抓著程明的手背說道。

「我希望你的身體有數。」

艾菲努了努嘴，似乎有些不滿。

「咳咳……」程明尷尬地咳嗽道，「是何林硬拉我去的啊。」

跑來感受決賽氣氛並給學校加油的林希安慰完學弟過後，跑到程明這邊聊天。

「程明，恭喜你們拿到銅牌。」

靜靜已經在家裡準備好慶功宴等他們回來，熊學姐、單凌這兩個人自然不會放過任何蹭飯的機會。

埃米莉雖然害程明在學生會裡樹了些敵，倒也沒有特別大的影響。

「是為了我腦袋裡的知識來的，她求知慾很強。」

「怎麼了？」程明睡眼朦朧地問道。

「哦豁，居然是外國的女孩wwｗ.ｈetubｏｏｋ.ｃｏm•ｃoｍ子，你是真不怕那晚上的事情重演啊。」

「我是復旦經濟學院的大三學生廖晶晶，我在交換生期間就借住在艾菲的家裡。」艾菲身旁的廖晶晶自我介紹道。

「你的知識不是你的嗎？」靜靜戳著程明的腦袋質問道，「你稍微注意一點，可別變成什麼國際糾紛，很麻煩的。」

「程明你居然有這麼可愛的外國小迷妹，我回去之後要把這事告訴何林，讓他羡慕羡慕，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國外參加競賽的時候恨不得有外國女人送到你們嘴邊。」林希開始揭程明的老底。

艾菲招著手，朝著程明跑來，身邊跟著個生面孔的女孩子，還真來了啊。

盯——

外頭的帳篷里販賣著體恤、徽章和扇子什麼的紀念品。

程明看到這標題就笑了，取標題的水平可以啊，一黑黑兩個。

「chen，chen……」

「對不起，讓你失望了。」

歐洲那邊選計算機或是編程的學生，大部分都和圖書像艾菲這種，發自內心的喜歡，當做一個愛好在學，學生也少，一些老先生非常厲害，有些專業的師生比達到了一比一。

今年的總決賽名額有七個，伴隨著國家影響力和世界賽成績，正在逐年增加中，明年有十個名額，未來只會更多，也會有更多的華人面孔。

程明拿了一件小號的體恤在艾菲身上比了比，還是稍大一點，在上面簽了名，遞給艾菲說道：「送你了。」

「你們學校都奪冠了，還要什麼業績啊，我要一件體恤吧。」

程明還是無法理解自己哪裡吸引到她了。

「艾菲想要你身上的參賽隊服，可以送給她再簽個名嗎？」

直接在紀念品的攤位上買一件不行嗎？

艾菲重重地點了點頭。

「他們的心理素質不太行，鎖了積分榜之後基本就放棄了，不然有機會爭下銅牌的。」

「程明你快看這份報紙，氣死我了。」

若是要問程明身上穿的和賣的有啥區別，就是背後印了他的拼音名。

「我們m•ｈetｕｂoｏｋ•cｏm•cｏm學校連參賽資格都沒，也不夠重視。」

競賽天才跌落神壇，復旦計算機水平下滑嚴重。

周莉坐在攤位上，正搖著扇子扇風。

被這競賽熬了大半年的程明好好地補了覺，懷裡還抱著靜靜呢，卻被溫舒雅早早喚醒。

艾菲小手冰涼，程明則是出了一身汗，手掌有些黏糊。

程明掀起上衣，露出了一小截肚子肉。

他穿過的體恤臭烘烘的，有什麼好的啊。

但何林恐怕沒時間羡慕，燕京那邊的大唐網吧在五一剛剛開業，正忙著呢。

艾菲的小肚子吃得撐撐的，心滿意足地回留學生宿舍，並表示自己還會再來玩的。

但歐洲的科研水平非常高，python、scala等大放異彩的語言都源自歐洲。

「我去負責引導外國選手入場，現在就在這兒賣東西，不買點東西給我們沖沖業績嗎？壓根就沒人買紀念品，但不賣的話也不行。」

「泥們嚎。」艾菲露出燦爛的笑容。

「蟹蟹。」

「我記得她好像是叫艾菲和圖書吧？在德國見過一面來著，小明先給我過來解釋一下。」

程明被靜靜揪到廚房裡盤問一番，程明如實回答，甚至連今年冬天的時候去找陳孜藝在圖書館里和她待了一會兒的事情都沒隱瞞。

艾菲會比較簡單的中文日常用語，長難句之類的就得讓廖晶晶翻譯。

結果艾菲當場就喊著要去玩，倒是一點也不見外。

程明又買了徽章和扇子，也都簽上名字，一併送給艾菲，現在總該滿足了吧。

清北今年只拿到了十三名，更加可惜。

「真的嗎？」

「學弟的手伸得真長啊。」

再加上歐盟被米國忽悠瘸了，沒有什麼互聯網企業，就業前景並不豐富，傳統工業非常強勢，就業前景好，計算機專業畢業後進入傳統工業也很正常。

背後的視線有些扎人，是溫舒雅的嗎？

想必今年過後，國內各大高校都會效仿上交，搞acm班級，並爭搶優質的生源，不過清北上交肯定是有優先選擇權的。

程明記得他們學校沒在總決賽的入圍名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