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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快去洗個澡吧，千萬別感冒著涼了。」趙四爺爺發話道，「去店裡換班，讓小姑娘回家吃飯，順便看一下倉庫的情況，有沒有浸水。」

白璐的身子較為單薄，胸部微微隆起，要側著看才有些許輪廓，小腿柔軟纖細，白|嫩的腳丫子直接踩在了地上，腳趾頭如珍珠般圓潤。

「那你待會就只能洗冷水澡了，會感冒的，聽話，一起洗吧。」小憐摸著白璐的頭柔聲說道。

「照明的工作就交給程明哥了，剩下的水應該不多了，我們一起洗吧。」

「放心吧我不看你。」

小憐手上的手電筒燈光就這麼落在了不著片縷的程明身上，甚至連泡沫都沒。

兩姐妹站在一起，一大一小，雖是同母異父，卻也有幾分相似之處。

「嗯。」

背後是涼颼颼的，有時候是屋外灌進來的風，夾雜著雨水，有時候是白璐那想要殺人的凌厲目光。

「那我來拿手電筒，姐姐洗完澡后再幫我拿。」

白璐還是不肯放棄。

聽了這話，程明直接衝掉身上的泡沫，擦乾和圖書身上的水漬，換上乾爽的衣物。

「程明哥還沒洗完澡吧？」

「吃了一半，特地留了點肚子。」

白璐被嚇了一跳，身體打了寒顫，手上的筷子丟在地上，雙手捂著耳朵鑽進桌底，身體還在發抖。

「程明哥不在的話，我們就烏漆嘛黑的啥也看不見了，也洗不了澡。」

趙四爺爺穿上水靴，披上斗笠蓑衣，拿著手電筒。

白璐乖乖聽話閉起雙眸，小憐拿起花灑淋濕她的頭髮，再給她抹上洗髮露，揉捏著頭皮，連末尾的發梢都沒放過，滋生出無數的泡沫。

程明有一條褲衩是上次過夜時落在小憐家沒拿走的，不用額外去買新的。

白璐轉過頭，立刻換臉，咬牙切齒地說道：「敢看我就鯊了你。」

「好吧。」

相當溫馨的一幕。

該不會是停電了吧？

「呀，大變態，去死吧。」

怕打雷啊，還真是個孩子。

小憐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程明只能背過身子，開始認真洗澡。

「剛剛停電了。」

手電筒燈光從浴和_圖_書室的縫隙里透了進來。

明溪村的夏天停電是日常，有時候晴空萬里都能給你拉閘了，更不用說這種雷雨天。

小憐和白璐脫掉發圈，長發披肩，先脫掉身上的裙子，白璐還是穿的小背心，再抬腳褪下胖次。

程明接過毛巾，小憐鑽進桌底，抱著小憐安撫道：「小璐，沒事的，程明和我還有都在這裏。」

小憐和程明生活了這麼久，一舉一動都能看出端倪。

「有是有，但是一來一回去點蠟燭太麻煩了，我一走，程明哥又啥都看不見了，家裡剩的蠟燭也不多了，得省著點用。」

「果然，這也太脆弱了，經不起一點的折騰。」

黑暗之中，肌膚在燈光之下就顯得特別白皙。

小憐也沒好到哪裡去，他不在的時候，又沒好好吃飯了嗎？

「我看小憐，沒看你。」

自己一個人洗澡，和別人看著洗澡，最大的區別就是擔心自己哪裡沒洗乾淨，不能隨便應付。

程明手上的手電筒隨著他的目光從上往下挪，瞬間就暴露了。

「這被趙四爺和_圖_書爺看到不太好吧？」

「啊！」

「程明哥，你的花灑不要朝我們這邊啦，水都濺到我們身上了。」

驚雷響起，白璐趕忙躲進程明懷裡，不與他再鬥嘴了。

「我去幫程明哥拿衣服，小璐和我一起吧。」

「放在地上不行嗎？」

程明憑藉著微弱的亮光，找到門背後上的插銷拉開，把門推開。

小憐踮起腳尖，擦拭著程明的臉和濕漉漉的頭髮問道：「程明哥吃過晚飯了嗎？」

小憐牽著白璐艱難地爬出桌底，頭頂險些撞到桌子上，白璐的眼眶晶瑩，有淚水在打轉，倒是沒第一時間哭出來。

「地板上的照明效果很差，只能照到我們的腳，我們洗頭都成問題，程明哥把手電筒放地板上試試，我說的沒錯吧？」

要是卡在那微妙的地方真的要命。

白璐愣了一秒才把臉埋在小憐懷裡，捏緊小拳頭朝空氣一陣亂捶。

程明一邊洗澡，一邊聽著外面的雨滴聲和雷聲，想象著白璐窩在小憐懷裡的畫面。

「你這不是看了嗎？」白璐伸手捂著胸口和腿間和_圖_書，咬著嘴唇喊道，「大騙子，說話不說算。」

「你……」

程明剛才做完好事沒洗澡，老天倒是幫了他一把。

白璐嫌棄的眼神佔了大部分的功勞。

「哦哦，我這就去。」

小憐把手電筒交到程明身上。

「程明哥先小心腳下，別滑倒了，再把門打開。」

「程明哥再不快點洗澡，熱水器里的水就要涼了，我和小璐今晚還沒洗澡呢。」

把機車停在小憐家的院外，小跑進屋裡。

「小璐，閉上眼睛。」

雖然這雨一點也不突然，看天就知道會來一波大的。但好巧不巧被程明撞個正著，濕透的衣服黏在肌膚上，有些不舒服。

「嗯，差身子沒洗。」

外面的天空忽然閃了一下，隨後，轟隆的雷聲連綿響起，沉悶又刺耳。

白璐沒馬上拒絕，只是無言地瞪著程明。

「程明哥，衣服啥的我幫你放在籃子里。」

程明頭頂的燈泡忽明忽暗，隨後黑了。

程明離開沈筱姐家，騎車到一半，天空就嘩啦地下起了大雨，程明當場就被淋成了落湯雞，也懶得拿雨衣出ｈetuｂｏｏｋ•com.ｃoｍ來。

「嗯。」

小憐聽到機車的聲響和動靜，看到大雨中模糊的身影，已經提前去拿干毛巾了。

「程明哥的那個地方洗乾淨點就行了，不要留下別人的味道。」

小憐還故意地把光打在了程明的重要部位，不看到不注意都難。

轟隆隆——

「我知道了。」

「程明哥，你沒事吧？」

程明只好正對著她們，白璐倒是不敢再死盯著程明看了，偶爾瞄一眼，然後唾棄地吐了口唾沫。

「家裡沒蠟燭嗎？」

「爺爺剛才出門了啊，程明哥忘了嗎？他已經到店裡，安置房那邊沒停電，估計是從市裡接來的穩定電源。」

洗澡的時候熱水刺|激之下本就容易有稍許的反應，被小憐和白璐盯著更是一飛衝天。

程明配合地彎腰俯身。

「好啦，你們別鬧了，真的要抓緊時間洗澡了，不然水都涼了。」

「我沒事，已經把頭洗了。」

「哦哦。」

「那程明哥繼續洗吧，我們幫你打著燈。」

「活該，叫你去別人家。」白璐幸災樂禍地說道，要是留在姐姐家裡會變成落湯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