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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面紅耳赤、衣衫不整的何蓮跟錢嵐緊緊抱在一起，雙腿交纏盤繞，目光迷離，右手放在對方的腿間。

「小明，快抓住她們！」

正常是指程明和何蓮聊正事的時候，錢嵐突然插科打諢一句，然後被何蓮揍上一拳。

雖說你在她面前應該早就沒有了，但真被撞破的話是有點尷尬。

「唔……」

「學姐們不在你家嗎？」程明納悶地問道，他還以為會一起吃個晚飯，再給他或者學姐們灌點酒的，推波助瀾一手。

「怎麼都不會淪落到那個境地吧，你不是有家嗎？」

「何學姐沒接電話耶，無人接聽，錢學姐的關機了。」

現在都很有很多空子可鑽，更何況十幾年前，鋌而走險便有機會大富大貴。

難道是吳淑玲，畢竟她有前科，但有必要躲在衣櫃里嗎？

小葉子整個人倒進衣櫃里，被何蓮跟錢嵐抱住身子，想抓住她們的手腕卻發現自己的手還被綁著。

「為什麼學姐們會躲在這裏？」

「嗯。」

「說起來，你的表妹呢？她也不在家嗎？」

「誒，學姐們不在嗎？」葉媚震驚地問道，看樣子不像是裝的。

手機沒電，何學姐可不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啊，有貓膩，明顯就hetubook.com.com是接了小葉子的電話后立刻關機。

「你和學姐們做了啥約定？」

程明拿出特地回去拿的繩子道具，將葉媚綁成粽子狀內衣褲形狀。

脫掉衣服之後，還在興頭上的兩人難免親親摸摸，沒怎麼認真洗澡，反正馬上又弄髒了。

程明的技術還不到火候，得多練練，沒綁出那種美感。

「被嚇壞了嗎？」程明的掌心覆在葉媚的手背上問道。

一路連著身體離開浴室，帶出一地的水漬。

「具體是怎麼操作，不問當事人我們連猜都沒個影子。但你爸爸出事的時候，房子都沒收回去，至少說明在當年，那種操作還算是合法的。」

但這些大富大貴的人會堵上這些漏洞，免得下個自己誕生。

程明抓著兩人的後頸說道。

何蓮卻主動抓過程明的手指，含進嘴裏，吃了起來。

「萬一淑玲回來的話，被她看到的話，我的形象就不保了。」葉媚閉起眼睛說道，「她尊敬仰慕的姐姐居然是一個大變態。」

空空如也，啥也沒有，屋裡橡膠木床上只有床墊，沒有其他的被子枕頭之類東西，積了一層厚厚的灰。

「今天可不會讓學姐們再跑了。」

「都ｈｅｔuｂook•ｃｏｍ•cｏｍ是你出的餿主意，偏偏要躲在這種地方。」何蓮咬著下嘴唇，敲了錢嵐一記手刀。

「怎麼了？」

小葉子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那就走吧。」

「誒嘿，被學弟發現了。」錢嵐裝可愛地吐了吐舌頭說道，「學弟和小葉子玩的真大啊……」

「不要看我。」

葉媚失落地聳拉著肩膀。

「哦哦。」

「只能這樣了。」

葉媚懊悔地敲著自己的腦袋，程明抓住她的小拳頭，握在手心。

「那座房子肯定來路不正吧，以我家當年的經濟能力根本不可能住進城裡頭的小別墅。」

總不能是質量差到被他們的動作震開的吧？

怎麼辦？如果直接揭穿她的話，彼此雙方都很尷尬吧？

「看來學姐今天是鐵了心不和我們交流了，那我們就繼續過兩個人的生日吧，離晚飯還有些時間，我們先去洗個澡吧。」

「學姐們可能事到臨頭又打退堂鼓了，早知道和她們一起回來的，我不該貪圖享樂。」

「這個是那個怎麼說呢，一開始想給你們一個驚喜的，就把車子什麼的停在了遠一點的地方，還把鞋子藏起來了。然後我又怕了，想打退堂鼓了，要偷跑的時候，何蓮不讓我跑ｈeｔuｂooｋ.ｃｏｍ.ｃｏm，結果拖拖拉拉的，一看到學弟載著小葉子回來，跑不了就想著要躲起來。」

為什麼現在有一條細縫？

但程明身體動作一直沒停，扭頭觀察著這條縫隙，縫隙不大，但是能從裏面清楚地看到外面。

程明也給何蓮打了個電話，現在回應已關機。

「是沒有，簡單的電話問候倒是有，單獨通話的時候，兩個人都很緊張，何學姐會非常客氣，然後說有事先掛了，錢學姐說話結結巴巴的，也不開各種玩笑，沉默之後掛了，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和我打電話，就變得很正常了。」

「這還是算了吧。」

「小葉子，我可以解開封印了嗎？」

他們也不一定會上樓吧？

「小明，要不我們去樓上做吧？」

「還不行，如果待會學姐們改變主意又回來了呢。」

床底也有人？

「畢竟沒我在後面推一把都不會再有故事發生了，錢學姐那種誤會是不可能發生第二次的，你們自那之後就沒在私底下見過面了吧？」

「就是我把小明帶過來，然後做上次的後續啊，小明今天還活力滿滿的，我的命令里不就有一條是讓小明不許射嗎？」

「誒誒誒！」

葉媚家的院子里沒停著學姐們的電動車和_圖_書，玄關處甚至沒有她們的鞋子。

小葉子趴在床上，靠在衣柜上，坐在椅子上，接受著程明狂轟亂炸一般的攻勢，原本白皙的肌膚上和麻繩都沾了一層灰。

衣櫃里的不是吳淑玲，難道……

何蓮捂著臉，羞得別過頭去。

程明疑惑地望向衣櫃的方向，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衣櫃的門好像動了一下，裡頭傳來些許動靜。和喘息聲，但他和小葉子的呼吸聲太重，有點分不清楚。

嗯？

程明抱著葉媚的腰肢，頂著她的臀部上樓，撞進她的卧室里。

衣櫃原本是嚴絲合縫的吧？在他們剛進屋的時候。

「啊啊，本來還挺美好的回憶都被打斷了，不知道小明和靜靜家裡有沒有遭殃。」

錢嵐抱著頭說道：「你不是跟著我一起躲起來了嗎？有什麼資格說我，手機響起來的時候還直接關機了。」

「最後還是出來了就是。」

由於樓上有太多不好的回憶，如非必要，葉媚一般不上樓。

「不知道耶，可能和學姐們在一起吧，多半是想給我們創造二人世界，真是多餘啊，我打個電話給問問學姐吧，淑玲還沒手機，我打算等她高中畢業的時候送她一部，感謝姑姑一家對我的照顧，現在送的話，她也沒什麼機會和_圖_書用。除了給我打電話，每個月的月租也不便宜，她的零花錢都夠嗆，我反而增加了她的負擔。」

床鋪原本在正中央的位置，但被程明向一旁推了幾公分，露出了一縷裙子的布料，這好像是吳淑玲今天穿的？

「可能也有，要不要折回去看看？」

「好啦，可能她們考慮到今天是你的生日吧，明天再做也不遲，反正我們過幾天才走。」

很是享受，稍微掙紮下身子，繩子就會摩擦肌膚，勒得更緊。

每次的第一發都不堅挺而持久，但第二次就會換身為戰神，金槍不倒。

離開筒子樓后，葉媚的情緒稍有些低落，低垂著頭看地板，默默地爬上機車後頭坐好，情不自禁地摟緊程明的腰肢。

程明越看越覺得裏面似乎有人在偷窺。

程明捂住小葉子的嘴巴，豎起耳朵傾聽。

耳邊忽然響起一聲低吟。

「這樣被綁著，真像被懲罰的壞孩子。」雙手都動彈不得的葉媚一臉陶醉地說道。

「其實就剛看到的時候被嚇到一點點，沒那麼誇張，我只是在想。如果小明不管我的話，我是不是就要過上流浪漢的生活了。」

程明頂著小葉子朝著衣櫃方向移動。就在小葉子抵在衣柜上的時候，程明直接拉開了另一扇微開的衣櫃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