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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上下閣樓式的小餐館，樓梯的聲響很大，踏踏踏的，聽到聲響的程明迅速離開何蓮那令人安心的港灣，坐直身子。

「那是以前，現在一個個都有男朋友了，有的還兩三個男朋友。和學弟一樣，非常糟糕，還有一個的問題最嚴重，搞得我最近都想辦法避開她。不過學弟給我買了房子的話，我以後就能去那邊住了，不用在外面租房子住，一個月好多錢呢，貴死了，終於能解脫了。」

「啊，吃太飽了，和學弟還有何蓮一起吃的飯就是好吃了，平時一個人孤零零的，吃什麼都沒味道。」

「我的宿舍倒是沒你這麼多問題，以前大一大二的時候，專業課都一樣，大家一起上下課，結伴回宿舍，討論作業什麼的，現在大三，選修課不一樣，也就和同一門課的人一起，大家都在各忙各的，算上開學和第一個學期結束時大家一起聚了聚，幾乎就沒怎麼一起吃過飯。」

其實錢學姐的規模就是正常水平，不大不小，正好一隻手能覆蓋住和圖書。

與小葉子的關係不能彌補升華，與學姐們能不能相識都是未知數。

隨便找的這家店的味道只能說中等偏上，招牌菜不錯，其他的就一般。但正如錢嵐所說，飯要一起吃才有味道。

「嗯，至少一周。」

女生的宿舍，確實會有蠻多小問題，藝術類更是如此吧。

「但我曾經也以為學姐之間是那種關係。」程明撓著臉頰說道，「因為學姐們的關係太要好了，還都是單身。」

錢嵐壞笑道：「真的沒有嗎？我那邊都是證據呢。」

嘴上這麼說的何蓮還是接過碗，給錢嵐盛飯去。

「你自己裝飯啊。」

「結果她這學期一開學就跟我表白了，還在我的床上做了那種事情。然後我就知道這宿舍沒法待了，誰知道她會趁我睡著的時候做出什麼事情來，我就搬出去住到現在。」

「是有人跟錢學姐表白嗎？」

難道是常見的三角關係，那個表白的喜歡錢學姐，而舍友喜歡那個男的，錢學姐需要程明來證明她名花和_圖_書有主，從而挽救舍友關係。

「敢情我就是備胎是吧？」何蓮板起臉扯著錢嵐的臉蛋。

「你說什麼啊，我才沒有和你做那種事情。」何蓮違心地說道。

「也不能說矛盾吧。」

「有一部分是那個原因啦，另一部分就是我一個人住挺無聊的，沒事幹只能來找你玩。」

「學弟，你會在燕京待挺多天的吧？」

「偶爾讓我盡一下男朋友的職責吧。」

程明伸出手指把飯粒塞回錢嵐嘴裏，結果被她含住了手指。

「不是備胎，是真正的好朋友啦。」

現在想來，若非葉斌松提前發難，程明的高中生活還不一定過得如此愜意，提心弔膽、猥瑣發育的同時還要提防葉斌松。

「這麼大的事情怎麼現在才告訴我啊！我怎麼說也是錢學姐的男朋友啊。」

「但學弟對我們的愛是一樣的，平等的吧？可不能因為何蓮的胸部比我大就喜歡她多一點，不對，學弟怎麼看都是更喜歡小的吧？所以是喜歡我更多一點。」

「再來ｈtｔps://ｍ•hｅｔｕboｏｋ•ｃoｍ.ｃｏm一碗。」錢嵐快速扒完一碗飯，舉起空碗說道，嘴角上還沾著飯粒，嘴唇裹著一層發亮的油脂。

「誒？我不是上了大學一直沒找男朋友嗎？也不和男人多講話什麼的，倒也沒到恐男的地步，而她是真的有些恐男的，我們就一拍即合，宿舍要去和別的男生宿舍聯誼的時候，我們就抱團取暖，不至於被孤立，一直這樣都挺好的。」

「謝謝你，我把學弟給你當獎勵吧。」

程明環抱住錢嵐的肩膀，攬進懷裡。

「說的我們多老似的，明明就比學弟大了一歲。但一轉眼我們就大三了，高三的日子還歷歷在目，時間過得真快啊。」

但比許多毛都沒長齊的小女孩是大多了。

「我也是第一次聽說，不過這學期，錢嵐來找我的次數確實比以前變多了，我還以為她是因為我們都成為學弟的女人變親密了才這麼做的，租房子也是為了方便做那種事情。」

「沒有我，你的文化分能夠嗎？」何蓮掐著錢嵐的臉蛋說道，「還不快|感hetubook.com.com謝我。」

「學姐和舍友鬧矛盾了嗎？」

「本來就是第一次談戀愛就不能像個小女生一樣嗎？何蓮你這種思想是很容易老的，我們本來就屬於年紀很大的那種，不保持年輕的心態怎麼成為小葉子的助力，和那群小女孩爭學弟啊！」

「這就是我的份內之事啊，比我去蹭課還重要，錢學姐挑個時間吧，我隨時有空。」

吃飽喝足的錢嵐趴在桌上，臉蛋軟踏踏的，雙手捂著微鼓的肚子。

跟何蓮還有靜靜相比，自然小多了。

「你舍友呢？你不是活動很多嗎？每天吃吃喝喝的，又唱歌的。」

何蓮的手指頭在餐桌上打轉。

「嗯。」錢嵐點了點頭說道。

錢嵐推搡著程明後背，摁著他的頭埋進何蓮柔軟的胸部里，毛衣的絨毛扎得程明的臉蛋痒痒的，失去平衡的程明摟著何蓮的柔軟腰肢，享受著此刻的寧靜，順著何蓮的話，回憶起多姿多彩、無憂無慮的高中生活。

「跟我表白的人就是這個舍友啊。」

「倒也不是那麼急，我已經把你照片給和*圖*書我的舍友看了，只要讓她見你一面，應該就能讓她死心了。」

「不應該把我的照片給那個跟學姐表白的人嗎？」

「你怎麼像個小女生一樣執著于這種沒營養的問題啊，學弟喜歡我們誰多一點或者少一點都無所謂，重點是學弟對我們不離不棄。」

「但是學弟放心，我們的第一次都是你的，就是平時的摸摸親親，不是有你在場，也是在想你，把對方當成你，絕對沒有出軌。」

不是其他客人，而是服務員，端來三菜一湯，程明去拿碗筷，並給學姐們盛好了飯。

「何學姐知道這事嗎？」

「是啊，我天天被你監督著寫卷子，早上被你電話叫醒，晚上睡著了還都是你塞進我腦子裡的公式，像是催命的惡鬼一樣。」錢嵐怨念地說道。

接過熱乎乎的飯碗的何蓮說道：「學弟，這種事情交給我們自己來就行了，按理說是我們給你盛飯才對。」

「那學弟有空來我學校假裝我的男朋友嗎？不對，學弟，本來就是我的男朋友啊。」

錢嵐雙手叉腰，得意地挺起微鼓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