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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明又把另一隻腳捏了捏，沒發現異樣。

「那這裏的是……」

在大街上，也不能當場脫了連褲|襪看腳。

「學弟，我很重的話就直接說出來，對了，我們可以打車過去啊。」

「當然沒有啊，今天才剪的標籤，平時也不可能拿出來穿。」

程明則是在糾結手感問題，好像有點不太一樣，過於柔軟了，可能是因為何學姐真的很大吧。

「這是新鞋磨腳？這鞋都買了兩三個月了吧，我們上回逛街一起買的，你一次都沒拿出來穿過嗎？」錢嵐震驚地問道。

錢嵐的房間只是亂，並不臟，沒什麼垃圾和奇怪的味道，就是喜歡衣服裙子和內衣褲亂丟，床上一片狼藉。

程明還是不放心，何蓮不想被人擔心，有事也藏著掖著，並不是個好習慣。

程明粗略地捏了捏，好像是明顯沒腫起來的地方。但看不清裡頭的肌膚到底怎麼樣，被磨紅到什麼程度，破皮沒有。

程明托著何蓮的豐|滿臀部，艱難地站起身子。

「才不是啦，因為這房間里連廁所浴室都沒有，每一層樓就一個共用wｗw•hｅtｕboｏk•cｏm.cｏｍ的，沒熱水不說，還讓人沒有安全感，洗澡能去學校里的澡堂，還有熱水，臟衣服什麼的，就等攢夠了去一趟洗衣店全部解決掉，上廁所的話，一般也都在學校的廁所里解決。但半夜的時候不是會有那種非常想上廁所的時候嗎？不上廁所睡不著的那種，我一個人不敢去上廁所，就用這個代替一下，結果發現還挺好用的。」錢嵐不好意思地撓著臉頰說道。

錢嵐提起靴子，拿過包包背在自己身上，想把何蓮另一隻腳上的鞋子也脫了。

何蓮的雙手不安地捂著雙腿間，似乎在隱瞞著什麼。

「學弟等一下，別喝，那個不能喝的，這裏的才是礦泉水。」

「別再說這種事情了，還說的這麼詳細。」

真讓程明背著何蓮爬好幾層樓就吃不消了，光是這一路走來，他就累得氣喘吁吁、滿頭大汗了。

何蓮擺著手說道：「沒事，沒事，就是剛才一不小心沒站穩。」

「我們先找個地方坐著休息會吧，再穿著這鞋走路，小問題也變成和*圖*書大問題，錢學姐租的地方離這裏近嗎？」

「這樓梯燈壞了也一直沒人修，從我住進來那天就這樣了，也不知道房東是不是故意的。」

走廊也差不多，錢嵐邊走邊數：「201，203……209。」

「呃……」

程明打開燈，才看清瓶里的飲料，似乎黃色的液體，還有泡沫浮在表面上。

「稍微有點。」

「就這麼點路也打車，不是浪費錢嗎？何蓮你平時不是最勤儉節約了嗎？」

程明生怕又疏忽了什麼地方，直接掰開何蓮遮掩的雙手。

何蓮的雙手抱著程明的頭，配合地抬起腳，脫掉牛皮靴，小腳被黑色絲|襪包裹著，格外絲滑軟綿的觸感。

「真的是那個嗎？我都不知道錢學姐有這個癖好。」

錢嵐的步伐都跟著節拍一起，領著程明拐進小巷子里，在一棟不太起眼的居民樓前停下腳步，看來是房東把自己的樓租出去了。

「錢嵐，你該不會又……」

何蓮不斷地擦拭著他額頭上的汗水，說了好幾次，讓程明放她下來，自己走路。

「不會啦，說和*圖*書到底是我沒能好好保護錢學姐，但女孩子要尿進去還挺難的吧？」

逐漸靠近央音的學生街，除了小賣鋪和文印店外，還有不少樂器店，牆壁和電線杆上粘貼海報。除了那種小廣告外，還有樂隊的演出情報和招募。

程明把手伸進何蓮的毛衣里，緩緩褪下連褲|襪，露出白如初雪、嫩如蓮藕的小腳，腳趾頭的側面有些許的紅腫，剛才沒摸出來，腳後跟也有些磨破皮了。

「學弟！」何蓮跪坐在床上，拉下毛衣衣擺，死死地捂著。

「硬要說很近也沒有，得再走兩三條街，不過還是去我那邊給何蓮換一雙鞋吧。不然我都不知道她今天要怎麼回學校，留在我那邊過夜也不是不行。雖然我們的胸部差的不是一星半點，我們的腳差不多大。」

「學弟別搖啊！」

「學弟該不會因為這個討厭我了吧？何蓮上一次在我這邊過夜的時候也用了，我們兩個人剛好尿夠了……」

看來程明要收回前言了。

「還好是二樓。」

何蓮趕忙捂住錢嵐這自爆卡車的嘴巴。

程明半蹲下身子，抓起何蓮和_圖_書的腳說道：「何學姐，我脫了你的鞋子看看狀況，你扶住我的身子，免得摔了。」

本應該有的布料不存在，難怪程明剛才摸的手感怪怪的，就是因為沒穿嗎？上次坐火車的時候，何學姐好像是大半天都沒穿的真空狀態。

「鞋子就是買來穿的啊，難道就想穿給學弟看？你太卑鄙了。」

程明原地轉身，背對著何蓮。

「不用了，我自己能走的，走慢點就行。」

程明上下搖了搖。

「不行，萬一腫的是另一隻腳呢。」

確實很小，就一張床、一個改成梳妝台的書桌和一個敞開的衣櫃，門口處擺著各式各樣的鞋子，甚至都沒有多餘的空地落腳。

「痛嗎？」

「哼哼，還敢說我，原來何蓮你才是最悶燒的大變態。」錢嵐壞笑道。

採光很差，樓梯也沒開燈，大白天的就一片漆黑，錢嵐拿出手機當手電筒，給程明指路。

「我背學姐過去吧。」

「換另一隻腳看看吧？」

「差點都忘了正事了，得看一下何學姐的腳到底怎麼樣了？」

「哦哦。」

拿出鑰匙開門介紹道：「真的真的非常非常小https://m.hetubook.com.com，感覺我們三個人都有點擠不下。」

「嘿咻！」

「怎麼不早點說啊，何學姐的腳有腫起來嗎？」程明擔心地問道。

「你別說啊！」

程明將何蓮輕放在床沿邊上，甩了甩酸痛的手臂，口渴的程明直接拿起梳妝台上只剩一半的飲料瓶，剛要擰開瓶蓋，就被錢嵐伸手制止。

「到了，就是這裏的二樓。」

「另一隻腳也差不多啦。」

沒辦法的何蓮只好趴在程明的後背上，摟著她的脖子。

「我來提鞋和包包。」

錢嵐搶過瓶子藏在身後，俏臉上浮起紅暈，把臉別向一旁。

「只是我不懂這鞋子搭什麼衣服褲子或者裙子才顯得不奇怪啦，平常就穿穿帆布鞋和運動鞋湊合湊合。」

還有街頭表演，藝術氣息撲鼻而來。

「就是說啊，如果不小心尿到手上就前功盡棄了。但我後來的經驗越來越豐富了，完全可以解放雙手，就是偶爾量大的時候還是不行，倒是何蓮死活不肯尿第二次了，硬是憋了一晚上了。」

錢嵐本來都跑出去老遠，回頭一看兩人都沒跟上，只能灰溜溜地折回來，她也想被學弟摸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