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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該，叫你平時不好好鍛煉身體。」

「不是說好最後一圈嗎？」程明打趣說道。

「很危險的。」

路人也就看個樂子，見他們這對恩愛情侶出了溜冰場，自己該幹啥幹啥。

「我經常鍛煉啊，隔三差五就在床上練。」

臨近傍晚時分，場子里的人越來越多，還有專門的教練來教小女生練花滑，其實溜冰場還能預約教練教你溜冰，就是要收錢，而且一個女教練都沒。

惱羞成怒的錢嵐捶著程明的胸膛嬌嗔道：「都怪學弟，今天丟人丟大發了。」

「才不想呢，先不說我對她說了那種話，還搶走了學姐，她不把千刀萬剮就不錯了，還喜歡上我。就算她喜歡上我，也可能是假喜歡，到時候把學姐們給偷了怎麼辦？但我對她說了那種話，她會不會報復學姐啊。」

在錢嵐的耐心引導下，程明逐漸上手，滑得像模像樣，總不至於連場子里的小學生都不如，出了一身汗。

「不需要染髮，只要摸起來舒服就行，真想玩角色扮演，偶爾戴戴假髮就行了。」程明把玩m.hetubook.com.com著錢嵐的秀髮說道。

回去酒店的路上無聊又談起錢嵐的舍友孫蔓。

程明低下頭去，噙住嫣紅的唇瓣，情到濃處，一切都變得自然，不像剛才刻意表演給別人看的。

「可我就是不想放手嘛。」錢嵐任性地說道，更加握緊了程明的手，就是兩人都戴著防護手套，沒啥觸感。

「說起來，學弟以後要怎麼叫妮妮的媽媽啊？媽媽？」

果然，只要是女孩子就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明明是錢學姐主動的吧？」

「我已經不是剛才的菜鳥了，放心吧。」

一個漂亮的轉彎之後，錢嵐開始優雅地剎車，程明有樣學樣，主動鬆開錢嵐的小手。

小女生穿著粉紅色的毛衣和小裙子，在冰面上輕快飛馳，宛如飛燕，一套動作之後，在原地旋轉、裙擺飄飄，吸引全場的目光，掌聲雷動。

「比如讓她喜歡上你啊，以學弟的魅力，應該有這個可能性。」

「真的最後一圈了，哼！」

「露得太多反而不澀了。」

會溜直線后再學轉和_圖_書彎，左腳在前，右腳在後，手放在腰部上，身體向著轉彎的圓心。

程明只好拿出態度來認真學，抓緊上手。

新手的停法就比較簡單粗暴，也比較丑，把雙手伸到胸前，接著讓膝蓋慢慢下蹲著地，最後把手掌張開貼在地上，變成跪下來的姿勢。

程明和錢嵐都想到一塊去了，不禮貌地笑出聲來。

「真是拿你沒辦法，那就最後一圈了。」

「呃，一般人都會看入神的吧，還是現場直播。」

程明重新站好身子說道：「不是你說的要摔倒的時候立刻放手，免得帶著同伴一起摔倒，很危險的。」

「學弟……」

溜冰場里又響起了響聲，錢嵐這才回過神來，左顧右盼，卻發現那個花滑的小女生正捂著眼睛，而四周的人群都朝向他們的方向，瞬間就懂了。

「我吃醋了，今天差不多就到這裏了吧，人多了，光顧著躲人也滑不盡興，何蓮一個人還在寂寞地獨守閨房，我們該回去陪她了。」

「完全看不出來啊。」

「學姐現在倒是完全不染髮了。」

和圖書「我們脫掉手套滑一圈吧。」

「感覺明天會肌肉酸痛。」

「等一下，最後……最後再滑一圈吧。」程明懇求道。

「應該不至於吧，雖然很難再做回正常朋友了。」

「誒，怎麼這樣，是小葉子不行，沒發揮出那套服裝的精髓，下一次我親自上陣，學弟有沒有想法把我的舍友的性取向修正？」

「就嫂子吧……」程明摸著鼻子，心虛地說道，未來真正的困難或許不是商場上爾虞我詐的博弈，而是小小的家庭里。

兩人在人群之中穿梭，錢嵐滑完一圈又有意猶未盡，領著程明再滑了一圈。

「學弟喜歡什麼我就染什麼顏色。」

「說起假髮，小葉子的新造型怎麼樣？」

「第一次是覺得很新鮮嘛，上了大學也確實想做些改變。再者能增進關係，一舉多得，後面就是怕頭禿嘛，確實感覺發量變少了點。」

像錢嵐的話，要剎車的時候先不用力，讓身體繼續保持滑行，把後面的腳慢慢抬起來，稍稍離開地面，成九十度直角，然後再把腳慢慢往地上放，和地面接觸后就慢hetubook.com.com慢剎車了，非常優雅。

錢嵐先是牽著程明的手，手拉手練習，程明好幾次要摔倒的時候，趕緊鬆開錢嵐的手，免得帶著她一起摔倒，結果錢嵐沒放手，死死地抓著程明不放，程明伸手撐在冰面上，沒有出現屁股著地的慘狀。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真遇到什麼事情，我又不在學姐身邊的話，你打這個電話，這是妮妮的媽媽，能幫上一點忙的。」

程明也脫了手套，兩人的手心緊握在一起，都出了些汗，溫潤滑膩，不抓緊些，對方的手都要從自己的指尖上滑走一樣。

錢嵐抓著程明的上衣，踮起腳尖，眼裡只剩下程明一人。

「其實她原本是黑髮，現在金髮是染的。」

雙手分開，錢嵐還以為程明摔了，擔心地回頭望去。下一秒，程明就摟住了她的腰肢，錢嵐幾乎是本能地張開雙臂，學著泰坦尼克號里的露絲的姿勢。

要點就是把重心放在前面的腳上面，膝蓋要彎曲一點。

「那果然是錢學姐的主意。」

「是不是把學弟迷得神魂顛倒了？」

兩人緩緩停在護欄邊上，和*圖*書紅著臉的錢嵐轉過身子，揮著手指說道：「果然啊，學弟只有做澀澀的事情的時候才會滑得這麼好。」

「全鍛煉那方面的能力去了，但學弟那方面確實厲害，你對付我跟何蓮哪個都綽綽有餘，加上小葉子才勉強打成平手。」

「一般都看不出來吧，染髮劑的質量好，她又經常去補染，配上她那雙大眼睛，她小時候還因為頭髮問題被開過玩笑。所以才討厭男人的，我以前不也染過發了嗎？其實就是和她一起去做的。」錢嵐的手指卷著頭髮說道。

退掉租的護具，拿回行李和手機，激|情過後，身子就有些乏了。

錢嵐正要穿回手套，被程明制止。

「我不管，都怪你都怪你。」

「那她經常染髮，以後豈不是……」

勉強能牽著錢嵐的手開始溜冰以後，她就接著教程明怎麼調整姿勢和剎車，很多新手往前溜冰的時候，發現停不下來，怕直接撞上人或者護欄，這一緊張就摔了。

「怎麼個修正法？」

「學弟你看別的女人看入神了。」錢嵐脫掉手套，捂著程明的臉蛋偏向自己這邊，板起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