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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學姐，你要好好教妮妮啊，不能太縱容她。」

「我會的啦，我教的是快樂音樂，說到縱容她，學弟是最沒資格說這話的人。」

唯一要擔心的地方是這一大一小兩個活寶湊在一起，相互影響會不會整出什麼大活。

「你來生不就行了，反正你最近的學習態度完全不行，出國留學無望了。」

哦，程明好像已經快沒自己的床了，好久沒一個人睡覺了，雖然他也喜歡抱著女孩子睡覺。

程明托著妮妮的小屁屁，轉到身後。

以程明為中間人的聯繫紐帶有些脆弱。

「該揉的地方不是那裡吧。」

「我現在也摸不到你的頭，先用這邊的頭代替一下。」

妮妮激動地拉著程明跑去她的閨房，所以為什麼要帶上他一起啊。

達成共識的妮妮和錢嵐擊了個掌，感覺前途堪憂啊。

「誒……不行不行，絕對不行，完全想象不出我當母親的畫面，我的奶水也不足，我會好好學習的。」

妮妮把溜冰鞋扔回床底。

「小寶寶啊。」何蓮低著頭，wｗw•ｈetｕｂｏoｋ•ｃｏｍ.ｃom下意識地揉著肚子說道。

「因為你長大了啊。」

「誒，今天還溜冰啊，我的肌肉現在還酸著呢。」

離開動物園時已是傍晚時分，在門口和學姐們揮手道別。

「小錢老師，這孩子以後就麻煩你了。」

嫂子掄起手刀，敲了下妮妮的腦袋瓜子。

「敢情你是打著這種壞主意拉我過來溜冰的啊。」何蓮戳著錢嵐的太陽穴，沒好氣地笑道。

結果還是就近去了動物園，據說引進了新的動物，一些動物還生了小崽子。

吃痛的妮妮爬出床底，整個人灰頭土臉的，拍了拍膝蓋和手肘，頭髮上沾了蜘蛛網和毛茸茸的髒東西。

「你是早就決定下午要去溜冰場玩了吧。」

「作為補償，小明要背我出去。」

妮妮悻悻然地說道：「不了，這麼多人一點都不好玩。」

程明歪著頭，無辜地說道。

「找到了。」

「哦哦，溜冰好呀，我可是溜冰高手呢。但我還沒去過冰場里溜冰，都是等河跟湖hｅtｕbｏｏk.cｏm.com面結冰之後，第一天搶著去溜的。不然後面幾天冰面都坑坑窪窪的，不好溜，我去拿溜冰鞋。」

「當然啊，我跟何蓮之間一定要公平，我有的，她也得有。」

錢嵐拿手肘捅著何蓮的側腰說道：「哦豁，想要孩子了？你也到這個年紀了呢，讓學弟幫你懷上不是輕輕鬆鬆的事情嗎？不過你要出國的話，現階段不太方便呢。」

看著圍欄里舐犢情深的動物。

「小明你給我等著。」妮妮咬牙切齒地說道。

「沒有，能輕鬆矇混過關那種就行了。」妮妮吐了吐小舌頭舌頭。

「你還敢說，你以為是誰的錯。」

似乎不想被學姐們看見自己孩子氣的一面。

不知道是嫂子早就猜到了程明邀請學姐們來做客的想法，還是真有給妮妮請家教的需求，亦或是兩者都有，程明都不太敢和嫂子對視，感覺自己那點小心思都被看穿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給你揉揉。」

床板微微震動，多半是妮妮又撞到了。

「沒大沒小的www.hetubook.com.com，給我叫小錢老師。」

「烤紅薯的大姐姐們不和我們一起回去嗎？」

還是去那家世紀溜冰場，比較近，但昨天下午的人就相當多了，周末更是如此。

程明幫妮妮一一撿掉頭髮上的髒東西，再吹了吹，摸著她的頭頂說道：「好像是沒腫起來。」

快到門口的時候，妮妮又從程明敲著他的後背喊道：「快放我下來。」

「因為最近都是我在出醜，你也得出幾次丑才算公平啊。反正你的屁股那麼多，摔幾次也不會疼的。」

程明被活力四射的妮妮拽著在園裡跑來跑去，感覺沒比溜冰輕鬆上多少，明天又是腰酸背痛的一天。

「我記得是放在這裏，啊，小明！不許趁人之危。」

妮妮像炸毛的貓咪一樣激動，結果一頭撞到床板，發出痛苦的悲鳴。

「可惜了，不能看到何蓮出醜。」錢嵐攤手搖頭嘆息道。

飯桌上又問了錢嵐跟何蓮一些問題和今後的打算，留學什麼的都說了，這也是加分項，互相交換了聯繫方式。

「妮妮會聽烤紅薯的大和_圖_書姐姐的話。」妮妮高舉起小手，興奮地說道，挑了挑眉，用小眼神和錢嵐交流著。

妮妮天天往程明的房裡鑽，程明倒是很少進她的房間，空氣里瀰漫著一股少女的馨香。

待在燕京的最後一天，程明跟何林他們小聚一餐，再回酒店，學姐們正在床上等他。

但以家庭教師的身份就直截了當多了。

「我會加油的。」錢嵐握緊小拳頭揮了揮。

「我懂了，祝我們相處愉快。」

「小明你又摸到了，大變態。」妮妮紅著小臉說道。

「唔，太小了，勉強能塞進去，但感覺腳會很疼。」妮妮試了試舊的溜冰鞋說道。

吃完飯後，四人出門遊玩，錢嵐建議道：「要不我們去溜冰吧！」

「不是你讓我背你的嗎？」

「哼哼，小明終於承認我長大了吧，白忙活了，還是去那邊買新的吧。」

「學弟你行不行啊，鍛煉就是要持之以恆啊，天天做，適當加量才有效果，何蓮和妮妮昨天都沒去成，今天補上。」

「愉快。」

妮妮鑽進床底，就撅起一個小屁屁露在外頭扭來扭和圖書去，程明情不自禁去拍了兩下，手感還不錯，挺柔軟的，明明看起來小小的，瘦瘦的，沒直接摸到硬骨頭。

妮妮低頭沖向程明的肚子，程明順勢把她緊摟在懷裡，像是精緻的洋娃娃一樣，抱起來很舒服，大概是在床底待了會，身上不再香噴噴的，有一股淡淡的霉味。

程明笑著收回手，坐在床沿邊上，抓過鯊魚枕在腦後當枕頭，閉上眼睛，格外放鬆，都想直接睡個午覺了，就像是睡在自己的床上一樣。

「我早就帶上了，很有先見之明吧？」錢嵐拍著身後的背包說道。

錢嵐蹲下身子，輕捏著妮妮的臉蛋說道：「下次見面要叫我老師咯，妮妮有什麼特別想學的樂器嗎？」

「還要溜冰嗎？我可以看你們溜冰。」程明問道，他今天是不想動了。

「錢學姐，我們也得回酒店那邊拿下鞋子啊。」

砰——

牆壁上掛著鈴音鈴鈺送她的自製劣質拼圖，床頭擺著小黎送她的鯊魚玩偶，每去一次就會帶回來一隻，今後也會越攢越多吧。

妮妮摟著程明的脖子，掛在他身上不肯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