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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啦。」

「很冷啊，但我會讓你暖和起來的，你不冷了，我也不冷了。」

「小明討厭我了嗎？」妮妮就回過頭來，楚楚可憐地望著他，眼眶濕潤晶瑩，不知道是不是被辣出來的，有這演技怎麼不去做演員啊，哦，妮妮還真是個小演員來著。

「想回北江過年嗎？」

程明本來打算晚飯過後和趙磊還有王浩聚一聚的，但沒想到有人半路插隊。

沈溪姐明顯咂舌了一聲，白璐是看垃圾的眼神，其餘人或多或少都是意味深長的笑容和表情。

反正只要去露個面，喝幾杯酒，吃兩口菜，簡單地聊一聊，表示一下誠意，網吧聯盟里的大多數人都加入到了程明這輛戰車裡，最早投資程明的小馬哥自然是賺得最多的，晚一兩步的也是賺得盆滿缽滿。

雖說正誠集團還沒死，也很難死透。除非正誠集團自己作死，連本錢都不要，孤注一擲、放手一搏，但不妨礙他們提前開香檳慶祝。

但徐娟果然沒有特別的表情和過激和_圖_書的反應，依然平淡。

是小馬哥的電話，找他喝酒，同時還有網吧聯盟的其他合作者，就在程明特別熟悉的富貴國際大酒店裡。

鈴鈺不僅僅是身體發育得早，也喜歡照顧人，頗具靜靜的風範，就是不知道有沒有靜靜那麼大的規模，就是害羞怕生的毛病一直改不了。

「這可是王座啊，王座。」

明天一路狂奔向魔都，坐凌晨的飛機前往德國。因為回了一趟南明，還在這兒歇一晚，本來餘裕的行程就變得十分緊湊。

今晚因為人太多，再加上天寒地凍的天氣，火鍋是不二的選擇，就沒叫趙磊這個大廚來露一手，真要他準備這麼多菜也會把他累得半死就是了。

這就顯得更加羞恥了，尤其是在眾女的注視之下，哪怕是程明的老臉都扛不住。

「不冷嗎？」

「你這個人上輩子到底幹了什麼啊，唉……」周莉低頭攪著碗里的食物，長長地吁出一口氣，然後再抬頭掃視了一圈屋內的眾女，該不和_圖_書會這一群全是程明的那啥吧？

「還沒，但去那邊也能吃。」

「你還沒吃飽吧。」

「真是吧，先把嘴巴擦乾淨啊。」

「當然啊，不和我一起，你哪裡也別想去。」

鈴音鈴鈺也跟著起鬨。

鈴音也有樣學樣，夾了一根香腸餵給程明。

但當程明帶著他們一起賺錢時，啥成見都沒了，反倒覬覦起了別人家的東西。

這什麼王座啊，蘿莉王嗎？

「因為我們不在吧。」

「好，我這就來。」

「我是不想，但媽媽想回去給爸爸掃墓。」

「反正學弟一個人也不夠分，留在這裏也礙眼。」錢嵐像小孩子一樣吹著杯子里的可樂，噗噗噗地冒著氣泡，然後喜聞樂見地吃了一記何蓮的手刀。

不對不對，這四個小傢伙總不是吧？但看她們和程明那親密互動的模樣，再加上程明的本性。

然後再和趙磊和王浩碰頭。

「小明，記得要早點回來啊，我們明天很忙的。」妮妮坐回鈴音鈴鈺中間指著程明說道。

「去和_圖_書吧去吧。」沈溪姐嫌棄地擺著臉說道。

「我能站著吃嗎？」

程明的雙手握著妮妮的纖細腰肢，剛剛向上抱起。

啊嘞，難道自己也是嗎？

徐娟的雙手前後夾著程明的手掌，藏在程明的兜里，整個人依偎在他懷裡。

當然，有他在，程明就不能和小憐過於親近，也有這一層的考量在。

不只是網吧聯盟，甚至還有別人也想加入他們行列中，不過得先加入網吧聯盟才行，或許網吧聯盟之後會改一個名字，活躍地點也不僅僅局限於南明市。

怎麼看程明都應該站著吃，哪個角落和縫隙都進去插一腳，每一盆菜都夾一口，雨露均沾。

小葉子拿起餐巾紙擦掉程明嘴上的油脂，靜靜拿過圍巾給他系好。

「窩……和你一起去。」徐娟急著咽下嘴中的食物，抱起大衣說道。

「喂喂，就不能挽留下我嗎？」

鈴鈺端著碗，夾起一個水餃，呼呼地吹著熱氣，沒有直接送到程明的嘴邊，也送不到，個子矮加手短，程明和圖書得低頭湊近臉才能吃得到。

平時你們不是投喂很積極嗎？為什麼今天都只是在看著啊，都在有說有笑地聊著天。

「我得出門一趟，應該很快就能回來。」

「很熱鬧，但又有點寂寞。」

剛要起身的沈筱姐跟何蓮相視一笑，又坐了回去，看來是沒她們出場的機會了。

「嗯。」

「挑個時間回去一趟吧，帶上連姨。」

程明把另一隻冷冰冰的手從徐娟的後背伸了進去，直接摸到了文胸的扣帶，非常暖和。

「可是我都不能好好吃飯了。」

由於家裡的人口逐漸增加，先不說白璐住進家裡，鈴音鈴鈺經常來蹭飯吃，曉曉和曉熒兩個小傢伙也可以上桌吃飯，就把原本的圓桌換成了更大號的長桌。

「我們喂小明吃就好了，啊……」

「小明對我們有什麼不滿嗎？」

徐娟也不是第一次和程明出席南明市裡的聚會了，有些人對她這沉默寡言、埋頭猛吃的女朋友或秘書還有點印象，有人陪著自己，程明當然是非常樂意的，一和*圖*書個人在路上都無聊啊，有人陪著自己聊聊天也是好的。

本來想把同行擰成一股繩是非常困難的，大部分人都是迫於先進的網吧管理系統而加入的。

沒人有反對意見，除了靜靜以外，大家好像也不好提。一方面是顯得自己小肚雞腸，另一方面是資格不夠。

這倒也是。

「和你一起嗎？」

程明的大腿上坐著妮妮，視野被阻擋，只能看到妮妮的後腦勺，嗅著她身上的淡淡香味，張開嘴，嘴唇就容易沾到她的髮絲，左右手邊分別坐著鈴音鈴鈺，緊挨著身體，擠成一團，連動筷子都非常困難。

「今年的新年怎麼樣？」

「尤其是媽媽，忙活了一輩子，一閑下來反而快生病了，年前就在大掃除，大年初一都坐不住。」

褲兜里的手機突然響起，程明也不演了，直接抱起妮妮離座，她手上的碗筷都來不及放下。

大酒店離新家很近，程明也沒耍帥的想法，騎著拉風的機車過去，老媽的車就在樓下。但程明沒車鑰匙，索性和徐娟步行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