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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妮是妹妹，妹妹一樣的存在，程明在心中默念，催眠著自己，最後還是扯過浴巾系在了腰上，被妮妮看到。不但要被她玩弄，還要開大象之類的玩笑，程明的罪惡感飆升。

「說回我小時候，連一個真心朋友都沒有，我只能拿熱臉去貼別人的冷屁股，融入別人的小圈子裡，讓自己看起來不孤獨和寂寞，有朋友，不然又要被外婆說教，就是要從小時候就開始人際關係，和誰誰誰的兒子和女兒當好朋友，不要和誰誰誰來往，規矩一大堆呢，可不像你現在這麼自由。」

上了年紀后就不太喜歡暴露的了，哪怕包裹著嚴嚴實實的，偶爾走光一下反而能帶來悸動。

「好耶！最喜歡小明和表姑了。」

程明在水中抓住了妮妮如魚兒般遊動的小手，只用右手就鉗住了她的雙手手腕，就用另一隻左手吹響了反攻的號角，撓著妮妮的腋下和腳底板等等弱點，反應過激的妮妮哈哈大笑的同時還亂扭著身子，把水花濺在程明和陳孜藝臉上。

程明只好折返回去拿條幹凈的內褲，在這段空隙里，周莉已經穿好了上半身的和*圖*書衣服，下半身仍是真空的。

反倒是程明還扭扭捏捏，被陳孜藝和妮妮一上一下，聯手脫了衣褲。

妮妮分別在程明和陳孜藝的臉上啄了一口，陳孜藝緊抱著程明，把妮妮夾在中間，呼吸變重變急，逐漸脫力。

「我知道了。」周莉攥緊拳頭，重重地點了點頭。

「等一下，我們還沒拿換洗的內衣褲啊。」

「可我喜歡你喜歡的，不行嗎？」

「秘密。」程明和陳孜藝異口同聲地說道。

「我也要抱小明。」

陳孜藝和妮妮都把行李箱翻了個底朝天，程明想不看到都難。

陳孜藝也趁此機會加大動作幅度。

「誒，原來是這樣嗎？我還以為男生都喜歡這類型的。」

「男生也分很多種的，但我喜歡什麼並不那麼重要，班長喜歡穿什麼就穿什麼的，只要穿在你身上的，我都喜歡。」程明撩起周莉的鬢髮說道。

「哪有啊，外婆凶得要死，整天抽我打我，可不像現在這麼和藹可親。但現在的她生氣起來也很嚇人的，家裡沒一個人敢和她唱反調。但她不會在妮妮面前生氣就是了，永遠是最httｐs://m•ｈｅｔuｂｏok.ｃom.ｃｏｍ疼你的大奶奶。」

「但離真正的大人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要走，這一點可不能完全怪小明，你在我和他面前，自然而然就撒嬌了。」

熱水沒過身子，程明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先不說這幾天都在沒日沒夜地趕路，積攢了一堆旅途的勞累困頓，早上又鏟了會雪，鞋子被雪浸濕后，雙腳冰涼。

「隨便來，我承受得住。」程明揉著陳孜藝的秀髮說道。

「你都看到了？」

程明拿起花灑把三人身上的泡沫都沖洗乾淨，率先抬腳踏進浴缸里躺下，重新放滿一缸熱水花了不少時間。

陳孜藝的小手摁壓在程明的小腹上，舒服得聳起肩膀，眯起右眼。

「你開心就好了。」

陳孜藝則是以最低限度的動作起伏著身子。

這小丫頭，不知道他現在很敏感的嗎？

「班長好像沒帶幾套換洗的內衣褲，可得悠著點用，雖然也能去街上買新的就是了。」

無聊的妮妮把半截臉埋進水裡，吐著泡泡玩，小眼神一直在偷瞄著程明。

妮妮拿著手上的毛巾狠狠地颳了刮程明的後背。

「你和*圖*書們終於完事啦，接下來輪到我們去洗澡了。」

「那剛才那一條和這一條，分別是你第一第二喜歡的嗎？」

「是啊，等我們回國之後就去那個溫泉里玩吧。」

陳孜藝和妮妮都大大方方地脫了衣服。

「趁著這個年紀盡情撒嬌吧，不然以後等你長大了就沒機會了，能在小時候遇到一個人包容你、縱容你、關心你，陪你瘋、陪你鬧的人可是非常幸福的事情。」陳孜藝從背後抱著妮妮，語重心長地說道。

「好好泡澡。」程明鬆開妮妮的小手。

尤其是妮妮也在，先不說會不會被她察覺到端倪，有種在和她的錯覺就萬萬不可了。

耳邊響起水滿而溢的流水聲，程明身上沉了兩下，睜開雙眼，陳孜藝坐在他的腰身上，直接就親密接觸了。

「本來是想等到晚上，但我果然等不了那麼久啊，恨不得在冰天雪地里就把你扒了。」

妮妮有樣學樣地抱著程明的大腿晃悠，整個人都掛在他的腿上，程明能明顯地感受到微微的凸起，兩人還把身上的泡沫都蹭到了程明身上。

陳孜藝幫妮妮洗頭，程明就幫陳孜藝洗頭。至於和*圖*書程明自己隨便沖洗一下就行了。但陳孜藝和妮妮可殷勤了，兩雙小手在程明的頭皮上揉來揉去。

重獲自由的妮妮立刻撓著程明的側腰的胸膛，蕩漾起一圈圈的波紋。

程明剛走出浴室，又被陳孜藝和妮妮推了回去。

陳孜藝把臉埋進程明的胸膛里蹭來蹭去。

「我說我們回國以後再一起去泡溫泉啦，就上次帶你一起去的那個地方。」

兩人相視一笑，心的距離好像也被拉近了一丟丟。

「洗澡洗澡，變得暖呼呼的。」

「原來是這樣嗎？那我必須要忍住才行，不能再撒嬌了，耍小孩子脾氣了，我要快快長大。」

剛恢復意識的妮妮沒聽清楚。

「呃……」

身上坐著兩個人，程明被壓得動彈不得，想動還是能動，就是動靜太大了，動起來很累。

「我們第一次也在水裡呢，真懷念啊。」

「你們瞞著我在說什麼悄悄話啊？」

「對吧對吧，小明還一直把我當小孩子對待，我明明都不小了，已經是初中生了，好多同學都談戀愛了。」

這是有必要這麼認真對待的事情嗎？

三人在圍成一個小圓圈，互相搓背。

「小明ｈｔtps://m•hｅｔｕｂｏｏk.ｃｏm.cｏｍ和表姑小氣鬼，快告訴我啦。」

妮妮一開始坐在他的小邊上，一路踩著程明的身子，扶著陳孜藝的肩膀，走到兩人的中間，最後坐在程明的肚子上，把手伸進程明的腋下，又想幹壞事，被程明死死地夾住手掌。

「我當然要撒嬌，等我變成老奶奶的時候我還要跟你撒嬌，把我小時候沒地方撒的嬌都從你身上補回來。」

等妮妮被程明撓得脫力，奄奄一息地倒在程明的懷裡，程明托抱著妮妮嬌小的身子，免得她的臉滑入水中，被水給嗆到。

「別說得長大就不能撒嬌一下，你現在也可以盡情和我撒嬌啊。」

「小明，我錯了，快放開我的手。」

「讓班長給我們送過來就行啦，麻煩你啦，班長，想讓我們穿什麼都可以。」

「妮妮好像真的長大了不少。」陳孜藝看著妮妮的肩膀說道。

「小明上當了吧，就算不撓你的腋下，你也有很多的弱點。」

「表姑小時候沒有人陪你玩嗎？」

「第一條是陳孜藝幫你選的，她故意挑那種大胆的，這一條是我隨便拿的，在最上面，硬要說的話，我還是喜歡清純點的吧，沒那麼花里胡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