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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些工作別人也能做啊，不一定是我，你和艾菲是不可或缺的，我就是可有可無的。」

「哼，都說了你不需要在我身上浪費這麼多時間了，本來我強拉著你參加競賽就已經夠自私了，說什麼為了你好，給你洗刷污名，其實都是我的自我滿足罷了，我在利用你們完成我的夢想，本來連想都不敢想的。但和你們在一起，就有了很大的希望，我很卑鄙吧，偏偏挑奪完金牌的現在說，更卑鄙了。」

「好吧，好吧，我變態，我變態，是我比較變態。」

「不知道，反正我是一點都沒變，永遠都是個長不大的小屁孩，不管是心，還是身體。」

「明明是你把裙子扔到我臉上讓我聞的好吧，要說變態也是你比較變態。」

溫舒雅眼神迷離，目光獃滯，嘴唇晶瑩透亮反著光，還有些口水淌到下巴了。

「我初三的時候成為網友的……」

「真的嗎？有一點自己的小小私心不是很正常的嗎？就比如我陪著你一起參加競賽，就是為了獲取你的好感，讓你更愛我，更喜歡我，離不開我……」

「但你馬上就和圖書要迎來改變了。」

但這次考完他就解脫了沒管那麼多，再加上誰對誰錯這事只會讓內部出矛盾，所以程明讓艾菲和溫舒雅保密。

「我轉念一想，這不是有時差嗎？我稍微偷點懶也沒事吧，反正最近也沒什麼要緊事，我以後只會越來越輕鬆。雖說拖欠的工作遲早是要還的就是了。」

「可是我最後提交的那一題錯了，我本來就不打算提交，你偏偏幫我提交了，沒被罰時間的話，我們的名次說不定能更進一步，你和艾菲誰做對了？」

「你的胸膛好寬啊，也長高了好多。」

溫舒雅緊張得連說話都結巴了。

說是新生也不為過。

「現在冷靜下來了嗎？」

「怎麼說呢，和你在一起的時光，花費在競賽上的時間，我並不覺得是浪費的，這本來就是團隊賽，哪有什麼互相利用的說法，贏了是三人的功勞，輸了一起背鍋，我這話都說過多少次了。」

「啊啊啊！」

「是你獨立解出來的只有一題，不都給我和艾菲幫忙了，我們解出來的題也有你一半的功勞，我和艾菲本來的wwｗ•hｅｔｕbｏｏk.com.ｃom任務就是奔著解難題去的，要去斬首敵方大將，不能在雜魚和檢查上浪費時間，一個團隊里總要有鮮花綠葉，全是輸出手，誰來奶，誰來扛傷害啊。」

「你不是要工作嗎？」

程明也脫了外套和褲子，爬到床上，從背後抱住了溫舒雅，擁在懷中。

畢竟這裏不是真正的醫院，而是康復中心和研究所，要做的手術也都是殘肢和一些先天性致殘的疾病相關的。

程明舒緩地拍著溫舒雅的後背，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樣，就體型與性格而言，溫舒雅與小孩子確實沒差多少，住院與宅家生活讓她鮮有與他人直接溝通交流的機會，怕生且社恐，還在網上裝嘴臭的大姐姐。

溫舒雅鬧出來的動靜並未驚擾到醫生和護士，不知道這病房的隔音效果好，還是這種病人發癲似的大叫在這裏很常見，也可能值班的醫生和護士很少。

「情侶之間說這種話很正常的吧？」

程明可沒少和小孩子打交道，和無理取鬧的小孩子講道理完全是多費口舌，經驗豐富。不管自己是對是錯，總是先低hｅtｕｂoｏk•ｃom•cｏｍ頭認錯背鍋總沒錯。

程明把溫舒雅換下來的裙子用衣架晾起掛在衣櫃里，免得裙子起皺，再把枕頭什麼的抱到床上，放在溫舒雅的腦後，調整到舒適的位置。

「那競賽的話題就此揭過了，以後別再提了，不然我一生氣起來就會打你的。」程明輕拍著溫舒雅的臀部說道。

「滿嘴跑火車，話題都被你給扯遠了。」

「總是說這種狡猾的話。」

「明明連這種事情都做過了，我們還不是情侶嗎？我必須要對你負起責任來的。」

看來考完之後，溫舒雅還特地去復盤了。

窩在程明的懷裡的溫舒雅伸手摸了他的頭頂。

「有沒有八輩子我不知道，但肯定用了我一輩子的福氣。」

面色微紅的溫舒雅雙手枕著側臉，轉過頭去。

程明其實是知道的，因為艾菲最喜歡在賽后復盤總結，程明平時也有這個習慣。

「都怪你，全都是你的錯，哪有你這麼變態的嗎？」

「好敷衍，搞得我是在逼我一樣，你也不想想自己禍害了多少女孩子。」

「我不知道。」

程明熟練地將一隻手探進溫舒雅的腿間，https://m.hetubook.com.com另一隻手掰開她的雙手抓住雙手，免得她又用雙手抵抗，低頭吻住她的薄唇。

「現在能證明我們是情侶了吧？還是說不夠。」

「你也不想想我們都認識多久了。」

「別說了，羞死人了，你的臉皮是什麼材質做的啊，這種話也說得出口。」

「能找到靜靜這種女朋友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吧。」

溫舒雅急忙轉過身子，與程明面對面，伸手捂住他的嘴巴。

永遠都沒辦法忘記的，他們在最無助和最低谷的時候，互相拯救了彼此，也許在此之前，程明的所作所為已經讓蝴蝶煽動了翅膀。

溫舒雅的身子僵直了一下，緩緩地閉起雙眸，櫻唇里呼出香甜的氣息。

溫舒雅把嬌小的身子弓成一團，擠出苦澀的笑容。

「那我不做那一道題，把時間都花在給你們檢查上不是更好嗎？」

「因為我們當時想要逆轉奪冠，最穩妥的辦法就是解除三題，直接在解題數上反超。不然時長都比不過他們的，我和艾菲都還沒解出來呢，你只能幹等著不是更無聊，不如去嘗試一下可能性。」

還沒關燈，溫舒雅的耳根羞得發燙，和*圖*書像是滲血一樣通紅。

程明偶爾會有一種溫舒雅還是初中生的錯覺，還是年齡差太大了。

回過神來的溫舒雅伸直雙手想要推開程明，奈何力氣太小，整個人依舊被程明摟在懷裡。

「換誰呢？換了別人，我可就不會這麼努力了，我可是為了你才拚命，你對我而言也是不可或缺的。」

「才不正常，不對，誰和你是情……情侶了？」

「夠了，已經太夠了，我知道了，和你當情侶就是了，但僅限我們獨處的時候。」

「我和她早就渡過你儂我儂的熱戀期了。畢竟是從小就認識的青梅竹馬，反而比較難注意到彼此的喜歡之情，差點就錯過了，現在相知相依的老夫老妻吧。」

「不管是艾菲，還是你做對了，你們都答出了兩題以上，我只做出了一題，就是我拖了你們的後腿。」

程明一開始只是蜻蜓點水觸碰著溫舒雅的嘴唇，隨後唇齒相貼、交換著唾液，耳邊能聽到口水的吧唧聲。

但他與溫師兄交易的時候，絕對颳起了風暴了吧。

程明一開始想用舌頭幫她舔乾淨，結果越舔越濕了。

「平時也不見你和靜靜說這種肉麻的情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