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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待會也會做了，我又不是完全不想做，等你們完事以後再換人就行了，你們久違地享受一下二人時光。」

「你們都是我的妻子啦。」程明攬過沈筱姐和沈溪姐的肩頭，將她們抱在懷裡，蹭著她們的臉頰說道，「哪怕現在沒有小本本作為證明，還欠你們戒指和兩場婚禮，以後一定會給你們補上的，再給我一點時間。」

「可不能只疼愛小溪一個人。」

沈筱姐執意要幫程明解決。

「當然不是啊，我有多好澀你又不是不知道。」

「不用你說我也會的。」

「你們夠了啊，羞死人啦。」

沈筱姐也抓起程明的另一隻手，把手指含在手裡，比起笨拙沈溪姐，沈筱姐這邊是如同她的身體一般，溫暖地包裹著手指頭，忘我地舔著，連口水流出嘴角，淌過下巴，滴在鼓起的肚子上。

「沒關係嗎？她們會寂寞的吧。」

「不公平，我們姐妹是兩個人，你同時陪我們，不就少了一個人的時間嗎？決定了，我們要生二胎。」

「不行，今天必須兩個人一起。」程明霸道地說道，把沈溪姐抱和圖書回懷中。

沈溪姐抓開程明放在肩膀上的手說道：「你只要疼愛姐姐就夠了，我幫你們把風。萬一媽媽突然回來的話，我們還有反應時間。」

痛感不過一兩秒？沈溪姐又用舌頭溫柔地舔舐起來。

沈筱姐和沈溪姐說沒有下次了，並讓程明自己帶個女孩子過來解決。

「明明我是來慰問你們的，怎麼反過來了啊？」程明哭笑不得地反問道。

兩人久未雲露，身體又非常敏感，也不敢多做，淺嘗而止，倒是搞得程明不上不下。

「那我們就到床上去吧，這還是第一次當爸爸，有點沒經驗啊。」

沈溪雙腿攏緊，輕輕摩擦一番。

沈筱姐把玩著程明的頭髮問道：「這次回來待多久？一天還是兩天？」

「現在的話，反正沒人喝，你要喝就喝吧，等孩子們出生后，你可別跟他們搶。」

「孩子當然都姓沈的。」

「我姐屬於那種奶水充足的，這一點從外表就能看出來了。」沈溪姐解釋說道。

「我剛才洗蘋果的時候把手洗乾淨了啊，不臟啊，倒不如說是沈溪姐把我的手指wwｗ.ｈｅｔｕbｏoｋ•ｃｏm•com弄髒了吧。」

「不知道這算不算胎教呢？」沈筱姐抵著嘴唇問道。

沈溪又重新咬住了程明的手指。

熟悉的房間配置和香味，程明反手關上門，聽到鎖門聲的沈溪姐嘖了下舌頭。

「沒事沒事，她們會理解的，而且每個人都要當媽媽，都有我陪伴在身邊，所以是公平的。」

換上乾淨衣裳的沈筱姐和沈溪姐重新坐回沙發上，程明坐在中間，時而枕在沈筱姐的大腿上，把耳朵貼在肚皮，時而輕撫著沈溪姐的肚子。

三人一起去浴室里洗澡，主要是程明陪著她們，免得發生意外。

程明小心翼翼地走向床邊。

沈筱姐側卧在床上說道：「就這個姿勢吧，別壓迫到我的肚子和胸。」

「是因為還沒熟嗎？我也來喝一口。」

「我們做這種事情，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生氣啊。」程明問道。

程明叉起的蘋果塊還沒送進沈溪姐嘴裏，她就迫不及待地起身張嘴吃掉，連竹籤都給咬斷了。

「沈溪姐不快點去床上躺好嗎？」

「那還是管一下吧，至少為我求下和_圖_書情啊。」

「明明是你把手指伸進我嘴裏，還敢惡人先告狀，就是這隻手指很囂張吧。」

「我才沒那麼笨，會把竹籤吐掉的。」

「我們也有作為妻子的尊嚴。」沈筱姐鼓起臉頰說道。

而在學校里上課的小黎打了個大大的噴嚏，是哥哥在想我嗎？

沈筱姐總算鬆開了程明的手指，肚子上已經被口水沾濕了一大塊。

「哦哦。」

「你當我們是豬啊，你當你的種豬去，我們才不配合。」

「三胎四胎儘管來吧，反正我養得起。」

「我騙你們幹什麼啊。」

「肯定生氣了，有你這麼不正經的爸爸。」

「說什麼呢，我們是姐妹啊，當然要一起了。」

否則在眾女的壓榨下早就成腎虛公子了。

沈筱姐的胸前貼著乳貼，沈溪姐則沒有。

沈溪姐已經開始考慮未來了。

「也噁心。」

「真的？」沈溪陡然睜開眼睛，詫異地追問道，「你沒騙我們嗎？」

程明的閾值比較高，所以廢了她們不少的功夫，倒不是程明故意憋著，而是他鍛煉到這個程度。

「等他們出生后就認我做個便宜乾爹和*圖*書吧，總不能讓孩子們少了父愛。」

程明把手指伸進沈溪姐嘴裏，剛要取出斷掉的半截竹籤，手掌就被沈溪姐抓住，竹籤掉在地上，把他的手指重新含在嘴裏，用牙齒重重嗑咬著，果然很生氣吧？

「我們懷孕已經超過三個月了，我悄悄問過醫生了。除了前三個月和后三個月，是可以做那種事情，就是要小心注意點，適量同房還有利於身心健康，增進夫妻關係，我當然我不是妻子。」

「這明明是你自己的口水啊。」

「這倒也是，畢竟你是把我們肚子搞大的小澀鬼嘛。」

「真是便宜你了，哼。」

沈筱姐捧著程明的臉頰，俏皮一笑。

「我會慢慢教你怎麼做一個好爸爸的，和你相見以來，總是你在教我做事，難得碰到一件你不擅長的事情，我得抓緊了。」

「等等，別把竹籤也給吃下了啊。」

「才不會啦，我只喝這一口啦，味道好像有點腥，感覺不太好喝。」

「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子。」沈溪姐在一旁捂嘴偷笑。

「我沒事的，又不像你們憋壞了。」

「三個月吧，等我考完試后再立刻趕和*圖*書回來。」

「真的是這樣嗎？我看你是被別的女孩子榨得一滴不剩了吧，藉著我們懷孕的借口隨隨便便想把我們打發了吧？」

沈溪姐破壞氣氛地擺開程明的手大喊道：「啊，你的手上全是口水別蹭到我身上啊，噁心死了。」

為了方便程明，沈筱姐和沈溪姐都側卧在床沿邊上，遙遙相望。

程明特地攙扶著沈溪姐到沈筱姐面前喝了一口。

「我明明是在為你著想，待會被我媽捉姦在床我可不管你的死活。」

「你們都懷孕了，怎麼說都不能做那種事情吧？我又不猴急。」

「還不是你一點都不主動，每次都要我先……做出犧牲，呸呸呸，臟死了。」

「誒，難道會生出和程明一樣的小澀鬼嗎？我才不要啊，絕對不能生男孩子。」沈溪姐閉起雙眸，雙手合十開始祈禱了。

沈筱姐幫程明，他看著沈溪姐當配菜，沈溪姐幫他的時候就反過來。

沈溪吐出程明的手指，一臉嫌棄地推遠，做出吐口水的唾棄模樣。

「我能喝一口嗎？」

程明說出了一部分男性的夢想，又或者好奇心，畢竟年幼的記憶早就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