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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打個賭？」

「你不就是變態嗎？我知道了，我待會會幫你擋一擋的。」

生活步入正軌怎麼說也得是小憐收到她寄來的錢的時候，或者更早幾年。

「現在已經不怕了。」

「保持什麼身體狀態？」程明一頭霧水地反問道。

就是這姿勢過於親密，像是情侶一樣。但他們的年紀相差又有點大，說是父女，年紀相差又不夠大，很微妙。

程明把白璐抱進懷裡，把她的頭髮揉亂。

可惜快要入秋了，雷雨天氣變少了，要想見到白璐被打雷聲嚇得鑽自己懷裡的畫面得等明年夏天了。

「那當然有，不過在去之前肯定得買點東西吃，不然餓得沒力氣動了。」

「別把我當小孩子啊。」

「你不說清楚我真不懂啊，到時候沒做好你又怪我。」

「那反過來就是你無條件聽我的？」

「當然會啊，你這不是廢話嗎？」

等待的過程總是很無聊，打著哈欠的程明習慣性地摟著白璐的腰肢，把下巴抵在她的肩頭上，揉著她的發梢玩。

白璐小時候應該跟著白初慧吃了很多苦。

「笨蛋，有你在我怎麼和*圖*書可能會怕啊。」白璐小聲嘀咕道。

因為白初慧這個時候才有閑錢寄給那麼多年不聞不問的兒女，可見她在此前自顧不暇，沒有餘力。

「咳咳……沒用的東西，這是給姐姐的啊。」白璐被嗆得直咳嗽，「已經變得沒精神了。」

「你說什麼？」

「嗯，我也忘了具體有幾次了，大概每年至少兩次吧。尤其是過年的時候要回來過，但每次來都是待在酒店裡，不許出門一步，下了飛機就進計程車，出了計程車就進酒店裡，沒有在香江的土地上踩實過，只能站在窗戶上看著街上的行人。」

「待會見到小憐會有反應的，就不用你操心了。」

「以前你沒條件、沒機會任性撒嬌，現在就向我和小憐撒個夠吧。」

哪怕是每年去香江的飛機票就得不少錢吧。

「那用換種方式欺負它就可以了嗎？」

在機場候機時，白璐親昵地坐在了程明的大腿上看手機，把小書包背在胸前，給小憐發消息，突然這麼黏他，還真是讓程明受寵若驚，不太適應，但身體的反應還是很誠實的。

白ｈtｔｐs://m•heｔｕｂｏｏk.com.coｍ璐讓程明把手臂搭在她的肩頭上，手掌落在她的胸前，圍抱著她，她的後背就能緊貼在程明的大腿上，完美。

「你不信就不信，哼。」

「不行，怎麼能讓你用這副樣子去見姐姐，一定要讓你重新精神起來。」

但在飛機上也不能用手腳折磨程明，白璐只能作罷，先放程明一馬，等下了飛機再說。

「怎麼沒什麼反應了？不是很軟也不石更啊。」

「嗯，成交。」

「真的？我不信。」

「又不是我想懂的，鈴音鈴鈺和妮妮天天說，我不想懂也懂了。」

程明和誰大戰三百回合的時候被看到了嗎？

「打賭嗎？好呀，賭注就是我不怕打雷的話，你得無條件聽我的話。」

「白璐你去香江很多次了吧？」

「你怎麼懂這種事情的？」

打包了薯條漢堡和可樂等食品，程明領著白璐去大學附近的廉價租屋。

程明被白璐搞了一天，不上不下的，再加上白璐的特殊身份帶來的背德感，青澀笨拙的動作反而讓身經百戰的程明覺得新鮮，閾值大大降低。

白璐還在www.hetubook.com.com程明的大腿上扭來扭去，是有異物感，被他給硌到了嗎？但她越動，程明越無法平息，異物感就越強烈，變成死循環。

下了飛機，小黎和小憐她們還在上課，程明和白璐就先去找點吃的，墊下肚子。

在白璐的努力下，程明慢慢恢復了精神了，程明只要告訴小黎小憐，他們在租屋這邊等她們，低頭看了一眼白璐，程明也不能直說和白璐在幹這種事情啊。

「你這麼變態，你肯定知道，故意裝傻。」

「我不信，先找個地方讓你精神起來，就去住的地方，肯定有住的地方吧？」

「不是儘力，是一定要做到。」

尤其是她要經營情婦人設，一方面要保養美顏。

「不是有我在幫你了嗎？又不是讓你一個人對著空氣有反應。」

好佳基的分店也開到了香江來，穆姐還幫了不少忙。

雖然她已經不怎麼負責好佳基的工作，但她可是好佳基集團的董事之一。

「這裡是我睡的地方。」

程明坐在床上吃起了漢堡，白璐坐在另一邊吃薯條，把腳擱在了程明的雙腿間亂踢起來。

「就是一直保持石更石ｗｗw•hetuboｏk•cｏｍ.com更的……」程明看著白璐的耳根慢慢變紅，染上粉色，吞吞吐吐地說道，「反正在見到姐姐之前都不許變軟。」

「尤其是朋友放學時會去學校門口的小賣鋪買東西吃，而我沒有零花錢，有也不想亂用，就直接跑回家了。雖然有人會請我吃啦，但我怕自己忍不住真吃了，下次要請回她們，或者自己花了錢去買，就直接跑回家了，結果和同路回家的朋友也漸行漸遠了。」

等上了飛機，白璐就發覺後背上一點異物感都沒有。

「那我儘力。」

白璐伸出尾指和程明拉鉤做約定。

「不急，現在有更要緊的事情要做，你這個樣子不能去見我姐姐，軟趴趴的。」

「這也太強人所難吧，我又不是鐵人。」

「正好你沒好好地逛過香江，我就帶你好好逛一逛吧。」

「你搞什麼啊，讓我姐住這麼破這麼小的地方。」

「你睡覺的地方不就是姐姐睡覺的地方。算了，應該是這裏離姐姐的大學很近。」

「去那邊買不就好了。」白璐指著不遠處的一家好佳基說道。

「你還怕嗎？」

「什麼都沒有啦！大笨蛋。」

「以前不知道https://m.hetubook.com.com為什麼，現在知道媽媽是要利用我的私生子和她的情婦身份作秀，狐假虎威來騙人，記得我第一次來香江的時候很高興，一臉幸福，還想著有點話題和班級里的同學說了，當時還是有點虛榮心的，一直生活得很自卑嘛，也沒有什麼特別要好的朋友，只有那種順路會一起回家的。」

聽到開始檢票的廣播聲，白璐從程明的大腿上跳下，朝著背後的程明伸出手來，程明起身托起行李箱，左手牽起白璐的手。

白璐吃著手指，把手上的油漬舔乾淨，在床邊蹲下身子。

白璐也沒什麼特別的反應，冷漠地說道：「抱都給你抱了，你記得給我一直保持這樣的身體狀態。」

「不是這樣啦，我是讓你抱著我的脖子。」

「這也不能怪我啊，小黎和小憐已經下課了，我們去接她們吧。」

「大概是習慣了吧，畢竟你一直用手用腳欺負它，它的防禦力已經很高了。」

「你怎麼變軟了啊，沒用的東西。」

「但我們待會檢票登機的時候，我不是會被當成變態嗎？」

「香江會打雷嗎？」

這就是陳孜藝說的，到了危險的年紀嗎？不能再肆無忌憚地抱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