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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璐把腿橫在了程明的肚子上，枕著程明的手臂，抬頭望著山腰上那些別墅宛如星光一般閃耀的燈火，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抓，卻只能抓到空氣，失落地垂下手臂，落回水中，搭在程明的胸口上。

白璐似乎對懲罰的定義有些奇怪。

西洋菜街上人來人往，招牌林立，店鋪眾多，入夜後霓虹閃耀，從這裏到尖沙咀站有很多地道小吃。

「為什麼不把媽媽的事情早點告訴我？」

「這是對你的懲罰，讓你累死。」

畢竟一棟別墅那麼多房間也住不完，程明也就偶爾來住幾天。

租屋就一個又破又老又髒的小浴室，四個人一起洗擠不下，輪流洗澡都不知道要花多久時間，索性就直接出門找吃的，順道直接找一家酒店下榻。

「一起走吧，我說了，我們不會再丟下你不管的。」

最後在白璐弄髒了木桶里的溫水后，小黎和小憐爬出木桶，回屋裡的浴室再沖了個涼，程明則抱著虛弱無力的白璐離開。

「是在想媽媽的事情嗎？」程明問道。

話雖如此，小黎和小憐也沒有動m•hetｕｂｏoｋ•cｏｍ•cｏｍ真格的，而是一左一右用臀部夾住了程明。

小黎翻著白眼說道：「哥哥你真是的，還沒滿足嗎？」

只不過白璐道行太淺，被程明攻擊的時候，只能注重防守，無法分心攻擊程明，雙手捂著嘴巴不發出奇怪的聲音已經是極限。

木桶還挺大的，勉強能容納下四個人，有點緊，肌膚都貼在一起，小黎和小憐都累得不想動彈了，坐在程明的大腿上，趴在木桶邊緣上，露出愜意的表情。

乘上地鐵在茶餐廳聚集地的旺角站下車，這邊能見到最市井氣的香江，是繁華的另一面。

「我可沒和你做那樣的約定。」

「這沒什麼的，會想母親不是人之常情嗎？又不是石頭裡蹦出來的，但你要知道那個女人能拋棄你一次，就會拋棄你第二次。」

「你幹嘛啊！我又沒說你媽媽的壞話，只是在陳述事實而已。」

「不知道，但以他們的身家在淺水灣有幾棟別墅也不奇怪。」

「哥哥快來呀，不然就要丟下你了。」

「好啊，那租屋的和-圖-書條件也太差了，每次打掃起來也很麻煩。但最氣人的地方不是這裏，而是哥哥和小憐在那烏漆嘛黑的環境里做總是格外興奮。雖然我就在旁邊，但感覺還是被你們孤立了。」

其實程明是忘了，畢竟不是什麼要緊事，白初慧若是還擔任著麗星集團在南明市乃至西江省的代理，住在他們的樓上，那還得多上上心，但她都被發配到國外去了。

綁著雙馬尾的小黎捻起裙擺，踩在灼熱的沙子上，小憐手抓著遮陽草帽，免得被海風颳走。

「反正你媽已經是一門心思撲在豪門上，就想藉著豪門的資源翻身成為人上人。但她就是個隨時會被拋棄的打工仔。」

吃飽過後再前往南區的淺水灣，維多利亞港的夜景就等過幾天再來欣賞。

小馬哥在東南亞投了不少東西，也經常往返于東南亞各國，程明就托他打聽了一下白初慧的事情，順著麗星集團的線查一下就行了。

與其讓白璐恨母親而更接近他們，不如讓白璐更喜歡他們而遠離母親，他們連這點自信都沒有就白重生了和_圖_書。

「說起白初慧的話，她是在東南亞那邊混得風生水起的樣子。但她再努力也不過是給別人做嫁衣，所有的一切都不屬於她。」

白璐突然掐了下程明腰間的軟肉。

白璐正雙手抱膝坐在遮陽傘下，有些自閉，程明強行拉著她的小手將她拽起。

「這種時候不應該要安靜地看著嗎？」小憐揪著小黎的耳朵說道，「出聲也太不解風情了。」

「小憐，麗星集團的大老闆們是住在對面的山上嗎？」

被戳穿的白璐立刻否定道：「才沒有！」

「像我和媽媽一樣嗎？」

「嘶……」

直接在床上待了兩三個小時，小黎和小憐連晚飯都沒吃，餓得飢腸轆轆，程明和白璐事先吃了點東西墊著還好。

白璐雖被白初慧當做籌碼交換，但有程明和小憐接手，她的生活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

對於母親就說不上多恨，而為了讓白璐恨母親就讓她吃苦，不去管她，也不是程明和小憐的作風，那他們和白初慧或許也沒什麼兩樣。

米國金融風暴導致資金吃緊，變現離場，再加上國內實和*圖*書行緊縮貨幣政策，以穩為主，明年的四萬億計劃推出之後，香江房價還會繼續攀升，房價谷底的時候他們沒那個資本，現在倒是能考慮考慮，拉上穆姐一起。

第二天是大晴天，假期還沒開始，又是香江這邊的工作日，海灘上的人不多，但還是有不少悠遊自在的閑人。

白璐可憐兮兮地縮起脖子，程明捏著白璐的小鼻子說道：「反正我和小憐肯定是不會拋棄你的，你現在怎麼說也算是一個真正的大小姐了，我們家的大小姐，我們要不要也在淺水灣買棟別墅啊。」

「你去陪姐姐就行了。」

「我這邊也一樣哦，程明哥。」小憐有氣無力地擺了擺手說道。

程明和白璐的異樣被小黎和小憐看在眼裡。

程明忽然倒吸一口氣，一隻不安分的小手在手中抓住了小小明，而小黎和小憐的雙手都在木桶外，那犯人是誰不言而喻。

今晚直到睡覺之前，白璐都躲著不見程明，好像有點做過頭了。

香江的房價幾經波折，在亞洲金融風暴前夕達到頂點，然後一路下跌，前幾年才緩過勁來，今年hetubook.com.com有所小跌，沒十年前那麼誇張，當年的暴跌是因為前景不明朗造成離場觀望以及移民歐美的大潮。

買房子這事就交給班長去忙活了，她應該也挺開心的。

淺水灣是香江的豪宅別墅區，也是有錢人和明星的聚集地，大多依山而建，環境幽靜，仿歐陸風格的白色小屋或是四合院的大宅散落在周邊，他們要住的是海灘道邊上的一家小眾酒店，唯一的賣點是木桶溫泉，就是燒開水，比起真溫泉差的不是一星半點，但在香江就不能奢求那麼多了。

「你也沒問啊。」

程明也沒閑著，剛才在租屋裡沒空對白璐動手動腳，她現在這麼上嘴臉，程明也得好好回敬她。

白璐只是在一旁觀摩，沒有參与到實戰中。即便如此，裙子和小褲褲也濕透了。

「程明哥，記得把白璐給帶上。」

程明和小憐相視一笑，只能說是刻在骨子裡頭了。

「沒什麼，只是我不太喜歡嫁衣這個詞，你繼續說吧。」

「以後有什麼新情報的話，記得告訴我。雖然我是不會回去媽媽那邊了，但至少知道她人在哪裡，過得怎麼樣。」